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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收房子啦

“想要房子, 那沒門兒,官司早打完了, 房子也歸我了,有我在,這房子是就是我的,我要死了, 這房子那就是你們兄弟的, 有他聶老大啥事兒?”

老太太喬慧正在打肉餡兒包餃子呢。

給肉餡里加了點兒水,繼續打,她說:“他又不是喬淑親生的,能叫喬淑養大成人就不錯了, 還想要我們家的院子,我們老喬家多少姐妹都不夠分,他想得美。”

仇天海說:“要他原來的舊媳婦兒, 這事兒怕還好說, 新的那個,我看著精明著呢,只看眼睛, 就是個難纏的。”

喬慧笑了笑:“再難纏, 北京城也不是她撒野的地方,怎麼,聶老大是專門跑來要咱的院子的?”

仇天海說:“應該不是, 估計他是來開會, 還是學習的, 這房子呀,他沒臉要。”

喬慧深以為然:“就是,我們老喬家的東西,他要啥啥啊他。”

嗯,他們一家想的還挺美的呢。

要入住一間新房子,可不容易。

跟著郭濱出去吃了個飯,認識了幾個郭濱在北京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回來之後,陳麗娜這才開始收拾床單被罩。

這些東西她都背來呢,把郭濱家被子上的換了就成。

但是吧,一室一廳的房子裡只有一張床,這就不得不給讓聶衛民三兄弟出去住一夜招待所了。

招待所倒不貴,一夜兩塊錢,但像北京這地方,憑空可住不了,還得去前門旅店取務處開介紹信去。

於是,聶工帶著聶衛民跑去開介紹信,陳麗娜忙著收拾屋子,二蛋當然是個拖地擦窗子的。

收拾完了,她把自己從家裡提來的葡萄乾兒了點,這不都夜裡八點了,帶著三蛋和妹妹,上樓了。

這不樓上老王頭一家正看著嶄新的電視機呢,就聽外頭有人敲門了。

“大爺您好,我是來黨校學習的幹部,在您家樓下住幾天,這不上樓認認親嘛,聞著你家的味兒可真香,伙食一定不錯。”陳麗娜說著,就把一包葡萄乾兒給送過去了。

“你好你好,來學習的幹部呀,你帶的這小夥子夠精神的啊。”老王頭說著接過了葡萄乾兒,再看三蛋,小夥子長的帥氣嘛,軍綠色的小棉襖,背上還背了個綿娃娃,連忙說:“外頭冷,快進來坐。”

陳麗娜於是就進去了。

三蛋一看客廳裡的電視機,黑白的,上面正在播報新聞呢,他可新奇的,就湊前面去了。

老王頭問了幾句從哪來的,一聽是從遙遠的邊疆來的,就連臥室裡的王大媽都出來了。

“聽說你們那兒工資高,有邊疆補助,一月下來一個普通工人能拿多少啊?”王大媽問說。

陳麗娜說:“一個普通工人呀,一個月五十。”

倆老人對視一眼,哦了一聲:“咱們內地可沒那麼高,我家閨女也在毛紡廠工作,一月才拿三十了。”

“這兒子,你生的?”因為陳麗娜年青嘛,倆老人有點不信。

陳麗娜也坦白:“我是繼母,但從小養的,跟親的差不多。”

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嘛,再多說了幾句,這不聊熟了嘛,陳麗娜就說:“王大媽,您幫我打聽打聽啊,我家孩子多,人多,但家裡只有一張床,要誰家有木板床出,多少錢我都出,不然我家孩子得打地鋪,成嗎?”

“這有啥不成的,明天我就動員全樓的人,給你騰床,絕不能叫孩子們凍吼吼的住招待所。”王大媽手一揮,這事兒就辦成啦。

而聶工帶著聶衛民把介紹信開回來,倆人都快給凍硬了。

“說咱們烏瑪依是邊疆,我也沒這麼冷過,在這給我凍硬了。”聶衛民凍的直發抖,就唱開了:“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這是《白毛女》裡,楊喜兒的唱段。

“你知道嗎,招待所沒暖氣,只有爐子,我進去看了,死煙槓氣的,估計咱們得給凍死在那兒。”他跟二蛋說。

二蛋體熱,不怕冷,還不肯穿毛衣呢:“那有啥,橫豎就一晚上,床媽剛才都借好啦,就一晚上,忍忍唄。”

要說北京的元月份,那是真冷。

聶衛民是真不想出去住招待所,就跟陳麗娜說:“媽,我們就在客廳趴一夜吧,明天我們兄弟去找著買床,買來支客廳,成嗎,招待所是真冷啊。”

聶工剛到招待所摸了一圈兒,心裡也涼著呢,想了想就說:“這樣,我和衛民,還有衛國三個睡去,蛋蛋,你和你媽,妹妹三個住這兒,照顧著你媽,好不好?”

三蛋當然高興啦:“放心吧,我會衝奶,我還會換尿布,妹妹只有跟著我的時候才不會哭,你們趕緊走吧。”

“爸,我不想住招待所,我寧可在客廳的椅子上將就一晚上。”聶衛民是真不想去。

但客廳的椅子上趴一夜,那也得給凍感冒啊。

聶工想了想,跟倆兒子說:“明天一清早五點,我帶你倆去天/安門看升旗,趕緊走吧。”

好吧,一聽能去看升旗,倆孩子才高高興興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八點多,聶衛民和二蛋兩個看完升旗,滿足而歸,正跟陳麗娜大講特講人民子弟兵有多威武多帥氣呢,郭濱又來了。

“跟我說聶衛民,你們是想去動物園看動物,還是八達嶺爬上城,再或者故宮,舊社會皇帝住的地方,咱也可以去看看,說吧,你們想去哪兒。”

“動物園!“

“讀書館!”二蛋和聶衛民,那是永遠的南轅北轍啊。

倒是聶工說:“郭主編,你要真想帶他們出去玩,去趟故宮吧,畢竟有歷史意義,那地方人也不多,就是門票貴點,我來出。至於別的地方,我們要在北京呆一個來月呢,到時候我慢慢帶他們玩。”

郭濱一聽,把聶衛民三兄弟一帶,就走了。

聶工到這會兒還在納悶呢:“沒發現啊陳麗娜,聶衛民怎麼這麼能交朋友,我和郭濱可沒啥交情,他把有暖氣的房子給咱們住了,昨天鞍前馬後半天大,今天還要帶他們兄弟去玩,說實話,我就沒有一個這麼好的朋友。”

陳麗娜笑了:“可不,你看你最好的朋友冷奇,天天盯著你的家產呢。聶工,你要再天天窩在實驗室,估計就剩我這一朋友了。”

聶工可不這麼認為:“我還有高大勇和於連海那樣的朋友,不是你說的嗎,沒有大事不登門,但真正要辦什麼事兒,那叫兩肋插刀。”

他和陳麗娜呀,都有正事兒要辦。

而在北京呢,倆人沒車子,就只能坐公交車。

這不,抱著妹妹,倆人先跑黨校去報道,報道的時候呢,當然是聶工抱著妹妹在外頭等著,陳麗娜自己一個人進去。

大冬天,北京是真夠冷的啊。

陳麗娜出來一看,妹妹的鼻子都凍青了。

而且吧,妹妹永遠都是,只要陳麗娜不在,不論誰抱著都好好兒的。

只要她一回來,那委屈的樣兒,小嘴一撇,可憐巴巴的,就來求抱抱了。

坐到公交車上,陳麗娜懷裡抱著妹妹,就嫌棄開了:“早知道我就不該生她,你說你都有仨孩子了,我上輩子就沒孩子,也不喜歡孩子,生她幹嘛呀我。”

耽誤工作,還耽誤她學習,耽誤她做一個美美的小公主,活生生叫她受累。

“喲,這閨女生的可真漂亮,跟個洋娃娃似的。”一個大媽抬頭一看,見是個抱小孩兒的婦女,立馬就讓坐兒了:“來來,趕緊坐這兒,不要累著了。”

有名的北京...大媽們,責任心重,話也多,伸手逗了逗妹妹,就勸開陳麗娜了:“生兒生女都不要嫌棄,你說等咱們老了,她們長大了,長成俊生生的大閨女,看著得多好啊,你看我這手錶,閨女孝敬的,這圍巾,閨女自己織的,我跟你說,生啥,都不如生一閨女好。”

公交車上人擠人,人貼人,人人都說:“可不,都說兒子是面子,閨女是裡子,同志,這閨女呀,就是你的貼心小棉襖兒,可不能嫌棄。”

就好像,陳麗娜是因為生了閨女才嫌棄的一樣。

陳麗娜是因為生了閨女才嫌棄的嗎,她是因為,從生完閨女,身份地位就從小公主一下降到白雪公主的後媽,才不高興的呀。

妹妹眼淚汪汪的,一看媽媽噗嗤一下笑了,小嘴兒一抿,破涕為笑了。

一車的人跟著她,都笑了個樂呵。

陳麗娜其實也就說幾句氣話,要說不疼閨女,兩輩子才有一個她,可能嗎?

這下了公交車,倆人帶著地圖,還得上法院呢。

法院的同志聽說了聶博釗的來意,當然第一要的是證據啊。

對方把你告了,法院給你寄了函,你當時為什麼不前來應訴,等案子判完了,你又來了呢,你得拿出證據來啊。

聶工當然帶著證據呢,把當初划著黃桂蘭和聶父手印的領養證明,一併自己的戶口檔案,還有喬淑當時立的遺囑,就一併兒遞過去了嘛。

“聶博釗同志,首先,我得向您致以最誠摯的問侯,感謝你在石油系統為共和國所做的貢獻。”法官一看檔案,直接就站起來握手了。

好吧,現在的聶工,就跟將來的大明星似的,因為他本身的資歷和榮譽嘛,走哪都是人們尊敬,並且崇拜的物件。

“但是,這個案子開庭之初,曾向您所在的紅巖軍區發過開庭通知,而您呢,也曾回過回執,稱自己會如期到場,可是開庭三次,您一次都未到場,我們也是根據國家的法律法規,宣判的這個案子。”法官攤開雙手說:“我很同情您,但我幫不了您,要不,您現在著手起訴喬慧一家吧,打官司,重新提交證據,爭取翻案,怎麼樣?”

聶工聽著,是這麼回事兒,就準備要回去寫訴狀了。

但陳麗娜不行,她說:“等一下,聶工分明人在烏瑪依,幾乎就沒回過紅巖,他又怎麼可能收到法庭的傳票,又給法庭回執?”

“這位女士,你們重新打官司就行了,現在糾結這些,還有用嗎?”法官有點不耐煩了。

“當然有用。因為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打官司,而法官您看著表面上是尊重聶工,但實際上,卻是在推諉這件事,是在踢皮球。我現在要看回執,因為,聶工自己也能確定,他沒給法院寄過回執。”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仇天海搗的鬼。

他應該是自己跑到紅巖攔下法院的傳票,並且自己寄的回執,這一來一去,不就可以瞞著聶工,造成一個他不到庭應訴的過失了嗎?

真是,下作玩意兒。

“案子已經判了,板上釘丁的事情了,那你說,怎麼辦?”法官說著,站了起來,看這意思是想走了。

陳麗娜一看他就是在推諉,直接就說:“我要起訴你們法院,因為,這案子之所以在沒有被告的情況下被判,完全是你們的失職。比如說,聶工人未到場,是誰認定回執就是他的筆跡的,我現在要審請兌字跡,兌筆跡,然後,正式起訴你們法院。”

法官大概古往今來,第一個見有人敢起訴法院的,站了半天,因為猜著聶工是知識分子,好說話嘛,就說:“聶博釗同志,你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明白咱們法院的難處,你勸勸你家家屬吧,這天底下,哪有個起訴法院的?”

法官還以為,聶博釗會做和事佬,把妻子勸走了。

...

誰知他把檔案往桌上一拍,直接就說:“對,我決定了,此刻,就起訴你們法院,如果說你們法院不接受起訴,我就去中級人民檢察院提起訴訟,這案子本來就是你們的審查的過程中出了問題,憑什麼要我們多跑路?”

有跑路的時間,還不如在家多陪陪妹妹了,是不是?

法官審案的時候,大概沒想到自己惹的,會是這麼有名一個全國先進工作者。

這不,自己不敢作主,就去找庭長了嘛。

不一會兒,庭長來了,再三跟聶工道歉,並且,言自己一定仔細查查這個案子,還邀請聶工夫妻跟他們一起吃個午飯再走。

聶工兩口子急著回家給妹妹餵奶呢,哪有時間吃飯呀,這不急匆匆的,就又回家了嘛。

晚上陳麗娜自己開火,聶衛民三兄弟今天早上去看升旗,白天還遊了一趟故宮,差點走折了仨人的腿,這不郭濱一人給買了一旅遊紀念的小玩具,玩著呢嘛。

見陳麗娜在做抻面,郭濱也就留下來,準備吃一碗。

聽了聶工的情況,他說:“那誰不是你的老師嗎,開會說起你來,總要說,聶博釗,那我學生,最艱苦的年代,紮根邊疆,有多不容易。而且你在中央認識那麼多人,關係那麼多,怎麼不找他們想辦法把這事兒辦了,非得要自己跑法院,走程式?”

陳麗娜把面端了出來,就說:“為了自己點兒小院子,就跑中央去找關係,找人情,這不合適,而且,我們佔著理兒呢,領養證明,遺囑,什麼都能拿得出來,就只是多跑幾步路的事情,何必再去麻煩人。”

說實話,就算關係能通以天,也不是辦這種事兒的呀。

好鋼,那得用在刀刃上。

郭濱挑了一筷子面,說:“咦,這是油潑面呀,陳場長,你這手藝又進步了,又寬又薄,揉的也筋道,真好吃。“

“這叫懶人面,只需要揉個面,抻開就能吃了,不需要另嗆臊子。我還不熟菜市場,那大蘿卜和白菜都是樓上王大媽幫我買的,嚐嚐味道怎麼樣?”

陳小姐拌的冷盤,味道都比別人的要香。

郭濱看聶衛民三兄弟刨的噗嗤噗嗤的,也趕忙刨了起來:“我在北京吃食堂,就一碗飯量,不行,這面我得吃三碗,吃撐了出去跑兩圈兒,但必須吃三碗。”

這不,三天之後,中級人民法院破天荒的,對一回宣佈審案結果無效,大戳戳啪一聲一蓋,兩間院子,就又歸到聶釗的名下了。

好嘛,聶工一拿到法院列印出來,沓了章子的函,就可以去收自己的院子啦。

他當然想的挺簡單的,進去把這東西亮給喬慧一看,就可以逼她搬家,但陳麗娜覺得不是。

像喬慧那種人,你逼能逼走她?

那是不可能滴。

而陳麗娜頭一回上門呢,帶了仨兒子,敲開門就進門了。

喬慧一聽,啥,官司無效,房子還是歸聶博釗,這女的,是來收房子的?

這不仇天海正好在家呢嘛,直接就笑開了:“陳廠長,你可不要開玩笑,案子結了就是結了,這房子是屬於我們家的,你看看,不說前面這麼多租戶,後面我媽還住著呢,我就不信你能把老太太給趕出去?”

陳麗娜說:“我沒想過趕老太太走,我給你們十五天的期限,搬離這兒,至於前面的租戶,我們也不租了,因為這房子呀,我們另有用途,我今天把話說了,通知也給你貼外頭了,到了十五天你們不走,那時候我就會報警的,你明白嗎?”

仇天海的愛人,還有他弟仇天亮的家屬,以及仇老爺子,全家子今天可都在呢,而這仇老爺子呢,在喬慧面前,慫的跟只鱉一樣,但在外面,那是屬於脾氣火爆到,只要了一吵吵,整個衚衕都在發抖的程度。

...“那你來的臭要飯的,啊,哪裡來的臭要飯的就趕跑我這兒來討房子,你麻痺的,爺擱這兒住多少年了,這就是爺的地兒,趕緊給我滾出去,還找公安,我告訴你吧,宣武區派處所所長就是我大外甥,你去報警呀,你看他給不給你出警。”

喲,耍橫了這是。

陳麗娜聲音不夠大,吵吵不過這老爺子,當然,也怕不足以引來更多的圍觀群眾,拍了拍二蛋的肩,就說:“衛國,你上。”

二蛋的聲音嘛,當初不用喇叭,就能嚇壞一個黑心工廠的人呢。

他往老爺子跟前一站,脖子一昂,聲音又膨又亮:“這是我奶奶的房子,是她遺囑中留給我爸爸的,法院也判給了我們,它現在就屬於我們。”

他聲音太大,又是直接衝著仇老爺子吼的,吵的仇老爺子耳朵嗡嗡作響。

老爺子一聽生氣了:“那裡來的臭要飯的,敢跟你爺爺這麼說話,懂不懂尊老啊你?”

啪,他居然給了二蛋一巴掌。

陳麗娜一看直接給氣的,轉身就搧了仇天海一耳光:“仇天海,你爸想要人尊老了,請問他愛幼了嗎?”

“哎,你咋打人呢?”仇天海愛人一看丈夫挨了打,也挽著袖子就出來了。

聶衛民把陳麗娜往後一搡,直接胸膛就挺出去了:“是你家老爺子不尊重人,先打的我弟。”

喬慧一看生氣了,一耳光照著聶衛民就搧過來了:“咋,老人打個孩子不成,我就打你了怎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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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聶衛民是好欺負的嗎?

就在喬慧倚老賣老,揚起手來準備打他的時候,他突然兩隻拳頭一擰,猛的頭一伸,直接就伸到老太太的額頭前了,然後,特兇的來了一句:“打呀,你倒是打呀。”

老太太雖兇,但沒見過這麼瘦津津兒,又虎的後生,手一揚,還直接來了句:“想要我搬家,我告訴你們,等著吧,就算天/安門搬了,我也不搬,你就開著挖掘機來拆,那我告訴您吶,我就坐在這兒,寧給碾成肉餅,也絕不搬出去一步。”

咣一聲,她就把大門給關上了。

二蛋和聶衛民全懵了,就問陳麗娜:“媽,咋辦呀,這老太太看起來難對付著呢。”

你有檔案,你逼不走人,你拿不到房,一切無濟於事呀。

陳麗娜抱臂看了看牆上,說:“我要在這兒寫一行大字,往後呀,辛苦你們倆,每天給咱們在這兒執勤,誰要敢亂塗亂改,你們就要跟他鬥爭到底,半個月的時間,咱們到時候再來收房子。”

三蛋人凍的直發抖,正在牆上塗□□,塗完了大□□,問陳麗娜要油漆。

陳麗娜看了看仨兒子,還是讓聶衛民來寫:“給我寫上大大的幾個字:此處出售的確涼,錦綸,調絨等布,量大,價優,長期批發。”

老太太,這地兒,可是我毛紡廠的布批經銷處,從現在開始,你就等著給人煩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