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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知心大姐

五天之後,胡主任宣佈, 於公安可以從床上起來了。

但是吧, 對於杜寶珍醫生的醫術, 以及他的恢復結果, 還得做個測評他才能走。

當然, 因為傷的是生殖系統嘛,那個測評, 它就有點兒讓人難以啟齒。

東西是胡主任拿來的, 一臉鄭重其事:“看到差不多, 有感覺了就行,不要亂玩火, 而且,得當著我的面看。”

於公安皺著眉頭接了過來, 見是一本挺大的書,外面還包著皮子呢《泌尿外科高階教程》。

“胡醫生,您甭告訴我, 我得讀完這本書才能出院吧。”於東海還急著要去抓油耗子呢。

胡主任示意他翻開, 自己也開啟了一本《泌尿外科學高階教程》,跟那高僧看佛經似的, 直接就坐在於東海的病床前,入定了。

“操他媽的!”於東海一翻開,趕忙給合上了, 為啥, 因為, 這本書他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啊,裡面居然是一本臺灣來的裸/體寫真集,當然了,裡面的模特,性別女,在照片上極盡搔首弄姿。

“有反應嗎?”胡主任摘下了眼鏡。

於東海明白了,這是醫生想測試,看他生殖系統在重新連線以後,有沒有達到效果。

“胡醫生,要不您讓我一人試試,您先出去吧,行嗎?”於東海於是說。

看著胡主任那長刻板的臉,就倆字兒,敗性啊。

胡主任轉了個身:“不行,我得隨時觀察你的反應。”

於東海憋了半天,為了下半生的性福,只好忍了,而且,翻開那本寫真集,儘可能的讓自己融入再融入,好吧,試了半天,還是不行。

“不急,要不咱們緩緩再試?”胡主任也著急了:“是不是杜醫生沒給你縫好啊,做b超的時候看傷口恢復的可以啊。”

於東海不想承認自己不行,但是,折騰了半天,那是真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胡主任一著急,就把杜寶珍給叫來了:“杜醫生,什麼情況,於公安這兒一點勃/起的徵兆都沒有,你到底怎麼縫的。”

“我第一次上手術,但我確定我縫合的真的一點問題也沒有。”杜寶珍也驚了:“於公安,你能把褲子解了嗎,我看看情況。”

於東海當然說:“不要,而且,我請求這個女醫生出去,胡醫生,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一個女的給自己備皮,做手術,於東海覺得自己丟人簡直是丟大發了。

“不行,於公安,這是我的手術,你是我的病人,我必須得幫你檢視。”

胡主任也來勸於東海,要他脫褲子。但昏迷的時候也就算了,這會兒讓於東海在個女的面前脫褲子,那可能嗎?

鬧了一會兒,胡主任見於東海總不聽話,氣的把書砸了就問:“那你將來還想不想有孩子,還想不想組建家庭,你要真不想,這事兒我們就不管了,慣得你。”

於東海犟著呢:“大不了一輩子不結婚,今天誰都別想脫我褲子。”

杜寶珍頭一回作手術嘛,給胡主任拉出來,罵了個狗血淋頭:“礦區所有的領導天天打電話,我告訴你杜寶珍,於公安要將來因為這個結不了婚,你就是罪人你知不知道。“

“我的操作沒有任何問題。“

“那他怎麼沒有反應,如果你的操作真的沒有問題,神經接上了,他就應該有反應。”胡主任氣的直拍桌子:“一個男人,泌尿系統完蛋了,那還是個男人嗎,人還是咱們礦區的先進模範,是咱們公安系統的主力干將,杜寶珍,想想你晚上十點為什麼還敢在大街上走吧,想想那些公安戰士天天當臥底,給油耗子掄著拳頭打吧,紅專真是白培養你了。”

“我告訴你,要於公安真廢了,你就給我捲鋪蓋回家,衛生院不要你這樣兒的醫...生。”

一通罵,罵了個狗血淋頭。

杜寶珍跟嫂子決裂,出家門又遭傅醫生單方面分手,天天在醫院宿舍裡睡不好而生著悶氣呢。好容易頭一回上手術,這麼重要的手術,居然還失敗了,這怎麼行?

她一生氣,本來性子就挺野的姑娘,進了於東海的病房,一把把口罩給摘了,再把白大褂一脫,就問躺在病床上的於東海:“於公安,看那畫報沒用,多噁心人啊,今天我給你來個刺激的,你看看,有感覺嗎?”

於東海給嚇的,直接從床上跳起來,背靠牆壁:“杜醫生,你不要衝動。”

“這樣呢?”粉紅色的確涼的襯衣也脫了,下面是條綿線小吊帶,杜寶珍也不要臉皮了,再一解自己的小皮帶,說:“要還沒感覺,我再脫。”

“杜醫生,我告訴你,你這屬於引誘同志犯罪,我要投訴你。”

“你可是我第一例上手術的病人,你要真說我把你沒治好,我的職業就完蛋了,我就問你,有感覺嗎?”杜寶珍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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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東海哪敢看呀,眼睛都閉上了,緊貼著牆壁,又怕外面還要再進來人,也不敢吼,幾乎要下跪哀求:“有,有感覺行了吧,我求求你,把衣服穿上行嗎?”

杜寶珍還不相信:“脫了褲子,我檢查。”

“我告訴你姓杜的,我要脫了褲子,你將來得負責。”

“負責就負責,你以為我怕啊。”杜寶珍一上前,於東海居然真的把褲子給解了。

“流氓!”她大叫了一聲,搧了於東海一耳刮子,抱上自己的衣服,這會倒好,自己躲角落裡了。

“是你讓我脫的把杜醫生,明明是你把我給逼到角落裡的,這會兒怎麼我就變成流氓了?”於東海突然發現,解了口罩,這女醫生長的很漂亮啊。

醫生和公安,怎麼就那麼登對呢。

他往後要是在執行任務中負了傷,給人推進礦區醫院,是不是就等於回家了?

心裡這麼想著,於東海膽子也大起來了,把杜醫生給堵角落裡:“我就問你,剛才負責的那話,還算數嗎?”

“算,不對,也不算。”

“我管你算不算,我現在得出任務,你給我記著,明天晚上我一定回來,咱倆約在川菜館吃飯,那兒有我最愛的青紅椒炒土豆絲,不見不散,你要敢爽約,我就到胡主任那兒告你引誘同志犯罪,讓他開除你。”褲子一提,於東海雄心大振,大搖大擺的,就出衛生院了。

礦區要出重拳打擊油耗子,聶工也得去一趟,這不坐著陳麗娜的車,就來礦區了。

“那個尤布,不是主謀吧?”陳麗娜問說。

聶工說:“管他是不是主謀,欺負了咱基地的閨女,我們就得親自去端一趟他的老窩,就是可憐了尤布的老母親,養的那叫什麼兒子,我看他家婦女多著呢,估計這趟去,得嚇壞了老人孩子們。”

“幹嘛這麼兇啊,你原來不這樣兒啊,對於小混混們,好像也沒太大的仇恨,現在一聽小混混三字兒,怎麼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兒。”

聶工在後面坐著呢:“陳小姐,有了閨女,人的心境就變了。一想起甜甜跪在牛棚裡擠奶,我再看看咱家衛星,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們就少慣她,對姑娘也得適度吧,你太慣女兒了你沒發現嗎?”

聶工大驚,看懷裡的小衛星:“有嗎?”

小衛星還不會說話,但是會點頭,兩隻眼睛明啾啾的,點頭如搗蒜。

“對了,你們服裝廠的事兒進行的怎麼樣了,抽空,咱又得去趟紅巖了陳小姐。”聶工換了個話題。

陳麗娜前兩天就聽聶工唸叨,說想回紅巖一趟,於是問說:“有什麼急事兒嗎,胡素這兒服裝廠才開始選址,還得要進機器,我們正...忙著呢。”

“咱們的大黃魚,要再不去,就真得給人摟走了,我聽說有人已經把金屬探測儀都搬進院子裡去了。那證明,他們已經測到東西了,不過昨天給那邊省委打電話,聽意思是房子還沒倒,房子沒倒,就證明東西還在,而且,那東西難拿,估計是有一場硬仗要打。”

“為啥?”

“馬大地主藏的不是地方,真要取,要大動干戈,要拆房子,而旁邊就是省委,我要拆房子,盯的人可真多,我怕咱們能拿上,但出不了紅巖。不過,有人要動大黃魚,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咱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把那些東西全拿出來。”

紅巖自古就是個出黑社會的地方,又因為跟邊疆一樣,民族多,人野,這些年因為工業的發展,更是從各個地方搬來很多閒雜人物。

說實話,幕後都是老熟人,但派出來的肯定是陌生人,而且,不論在什麼時候,任何人,談錢變色,談金變心,那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金子在房梁上吧,估計在你家房梁上的大柱子裡,呵,這下給我猜到了。”陳麗娜不無得意:“不過,要東西真多,咱們怎麼帶出來啊,現在飛機安檢嚴格,火車路線長,又不安全,聶工,那麼多黃金,我怎麼覺得,我們帶不回邊疆?”

“有我在,就一定能。”對此,聶工胸有成竹。

不過,大黃魚究竟在哪兒,可不是陳麗娜猜的那樣。

而馬小芳呢,應該已經找到準確的地方了,聶工在冷奇面前悠哉,但心裡,其實十萬火急著呢。

要不為這一回要剿油耗子,他肯定當時開上車,就往紅巖去了。

有金子不是什麼能耐,那是人馬大地主藏的。

但能把金子從紅巖安全的拿出來,並帶回邊疆,就是聶博釗的本事了。

聶工要跟著於東海,冷奇他們出去執行任務,帶著他的老五四呢。

陳麗娜把車停到公安局門口,見自己要去找的胡素也在公安局門口站著呢,就搖下車窗招手了:“胡大姐,這麼大的日頭,趕緊上車。”

“他們公安和武裝部聯合行動,你怎麼也跑公安局來了。”等胡素上了車,陳麗娜就問說。

胡素本來上了副駕坐,一看後坐上乖乖的坐著個小姑娘,驚了:“你怎麼把聶衛星一人放後坐上,陳麗娜,這可不安全啊。”

“我也怕不安全,本來準備停車,抱著她坐個公交車的,這不你來了嘛,趕緊給我抱著。”她又說:“聶工到機車場,給我車了幾個兒童安全座椅,但用起來都不太合適,目前就只能讓小衛星將就了。”

倆人今天約好,是要去看服裝廠的。

自治區說了,就目前來說,礦區周邊,只要她們看上的地方,只管要就行了,反正都是戈壁灘,也牽扯不到拆遷問題,只要選好了地址,蓋樓,建廠房就行。

“陳麗娜,你別告訴我,礦區就我一人發現你的野心了。”胡素站在戈壁灘上,拎開自己的保溫杯,指著不遠處說:“你看,這是毛紡一廠,那是正在修建的毛紡二廠,將來服裝廠繼續往下建,而1號基地的廠房又在往上蓋,將來1號基地和主城區,會連成一大片吧。”

“大壩現在建好了,這中間,是一座巨大的人工湖,到時候,廠區全部環繞著人工湖,再移植大批的沙棗和白楊樹來,這兒就可以建一座大公園,到時候呀,夏天可以乘涼,也可以釣魚,大人孩子,都能玩兒。”陳麗娜說。

“不錯,但要想主城區和1號基地扯到一塊兒,至少也得三十年吧,你呀,這用心還真夠遠的。”

“三十年就三十年唄,我能等得住,等到三十年後,這兒會是一片繁華的大都會,我家聶工的實驗室就在城邊上,到時候我得給我倆建個大大的院子,種多多的葡萄和沙棗樹,等他一下...班呀,我倆可以散著步回家,也可以坐個公交車到市裡到處逛逛,咱們有輕工,也有重工,到時候把煉油廠和塑料廠全挪出去,這座城市沒那麼多臭烘烘的煉油廠了,才是一座真正的,沙漠明珠。”

現在還是一片荒灘戈壁,可在她的眼裡,人工湖,公園,綠植,還有漂亮的輕工園區,商業步行街,已經蔚然成片了。

等真正那一切建成,她就該有孫子孫女啦。

到時候聶工的頭髮也該斑白了吧,跟他一起帶著孫子們,在綠樹間走一走,在碧波上蕩盪舟,那該有多美好啊。

胡素沒有像陳麗娜一樣多活過一輩子,當然,沒有見識過滄海桑田,也就沒有她那種,雖然腳下站的很穩,但是眼界非常開闊,每一步都會走的非常有意義的戰略思維。

頓了一會兒,她說:“麗娜,我怎麼覺得胡軒昂那人,完全沒有你所說的那麼的,那麼的優秀啊。”

都是成年男女,而且還有人介紹,再加上胡素才從黨校畢業,資歷可謂金光履履。所以說,這一對未婚男女沒有多做蹉跎,就直奔主題,直接到民政局扯證兒了。

“怎麼,你倆還沒睡過?”陳麗娜有點吃驚。

都是成年男女嘛,在夫妻生活這一塊兒,肯定也會問的比較坦率。

胡素咬了咬牙,說:“同居是同居了,他人還不錯,但是吧,麗娜,他特別特別的防備我,你知道嗎,他的臥室和書房是上鎖的,我跟他並不住在一套房子裡,我還聽說,我現在住的房子,原來屬於舞蹈團一個演員,叫什麼包曼麗的。”

“所以呢?”

“扯證了,是夫妻,但每次做完愛,再穿上衣服回自己家的那種感覺,你懂嗎,特別讓我不爽。”胡素說。

看來這先婚後愛,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兒。

陳麗娜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都得成知心大姐了。

把閨女放到戈壁灘上,讓她自個兒跌跌撞撞的跑著,陳麗娜也怒了:“他把你當啥,金屋藏嬌還是招之即來揮之既去,憑什麼呀,哦,女人給他睡完,還得自己回自家去,他怎麼不自己上你家來?”

“他說他不想進那套房子,而且,不是我兒了現在在我家嘛,他要晚上來,也不像會事兒。“

“他不想進,又把你安排在裡面,他是幾個意思?”陳麗娜一聽愈發的生氣了。

她原來覺得胡軒昂那人挺好的,好容易把胡素從大慶給挖來了,沒想到胡軒昂把自己當土皇帝,居然這樣玩弄人胡素的情感。

“好啦,我處過那麼多,我也知道夫妻之間需要融合,這樣吧,我儘量跟他溝通,但麗娜你也得提前有個準備,要真溝通不了,他還是這個樣子,我考慮再度跟他離婚,回大慶。”

俗話說得好。

女人頭一回離婚,都覺得天塌了,但離多了,就習慣成自然了。

像胡素這樣有能力,有知識,大方有自信的女人,她深信一點,真心付出,但也要有所回報,徜若得不到回報。

那麼,寧缺勿濫,寧可孤獨終老,也絕不會湊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