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要徹底消失了一般.......
她抬頭找剛才那個男人,發現他已經走出了七八米之外,即將拐彎走向另外一個走廊。
溫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抱著試驗的心態,邁開腳步跟上他。
一步,兩步,三步。
在她和那人的距離縮短到了五米內時,溫橋清晰的發現虛化停止了,而且原本的魂體黯淡也好了很多。
這個意思大概是說她不能離開主要人物距離超過十米,否則就會魂體虛化消失?
這是普通的做夢嗎,為什麼還會有這種要求?
男人拐進了一個屋子中,溫橋緊隨其後。
又是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女孩蜷縮在地上睡覺,沒察覺到有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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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輕了腳步聲,緩慢的走到女孩的身邊,但是在距離近了之後,還是讓睡眠極淺的女孩驚醒了。
女孩的臉上又多了一個巴掌印,幾乎要比她的臉還要大了,五根手指形狀的紅腫印上在她的臉頰上,讓她本來白嫩的皮膚又紅又腫,還帶著地上的土灰,看上去像一個髒兮兮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男人頓了一下,嘆息了一聲道:“怎麼不聽話。”
女孩看著他,眸子裡的淚水溢了出來,委屈的不行。
他蹲下身,幫她擦掉淚水,拿出藥水給她擦:“很快就會好的,過不了幾天他們只要有動作,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溫橋靠在牆邊,看著這一幕。
那個人前吊兒郎當流裡流氣的小混混,其實是一名偽裝的臥底警察,內心裡還有柔軟和溫柔,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偷偷對她好。
溫橋手指動了動,發現周圍的環境突然變了,從那個狹小的倉庫小黑屋變成了陽光烈烈的街道口。
街道口擠滿了人,正圍觀著某間旅館門口。
那外面停著三輛警車,車頂閃動著紅燈,警預著壞人的即將落網。
溫橋伸手擋了擋陽光,照的她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她站在人群中,看著警察從旅館裡帶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人販子。
那個流裡流氣的小年輕就在其中,低著頭被警察壓著手,跟著其它人上了車,一副挫敗的模樣。
附近的人群在談論:“這是怎麼了?”
“怎麼警察來抓人了,這旅館有情況?”
“人販子啊,這些人都是人販子來的!”
“不是吧,我們這還有人販子?”
“怎麼沒有?我三姑說這人販子集團可猖狂了,前幾天她鄰居的親家二姐的小孩就被人販子給抓了去,到現在還沒找到咧。”
“這一二三四五,五個人。”
“回家等著看新聞吧,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有新聞的。”
人群們議論紛紛,小聲的討論著這場犯罪中的罪犯,後面越說越氣,有人直罵人販子就該死,拿著東西就去砸那些被警察帶出來的人。
溫橋看著群眾的情緒高昂,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對於那些有了小孩的父母來說,孩子就相當於她們最重要的東西,小孩沒了比什麼都讓她們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