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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逆轉人生12

此為防盜章  林淡把窗戶開啟一條縫探看, 發現領頭那人是名老婦, 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衣服, 頭上一件珠釵也無, 模樣十分落魄。嚴守業在旁攙扶她,一口一個“娘”地叫著,似是極為傷心。

看來這就是嚴博的妻子,林寶田的師孃, 按理來說林淡也得叫她一聲師奶。但這個尊稱林淡實在是叫不出口, 只因老婦現在的所作所為,足夠將林淡好不容易替林寶田洗白的名聲打落深淵。

只見老婦捶著胸口嚎哭道:“該死的林寶田,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也就算了, 還讓你的女兒來欺負我們!你女兒說你替我家老頭子養老送終, 是個孝順的,我呸!說這話的時候你們虧不虧心?老頭子躺在病床上好幾個月, 他林寶田別說伺候, 就連遞杯水都未曾, 全是我裡裡外外打點。我讓林寶田給我兒子送信, 他卻怕我兒子回來之後跟他爭家產, 面上答應得好好的,出了門便把信燒掉,害得我兒未能及時趕回來見他爹最後一面, 你們說他心不心毒?親兒子本來就該繼承家業,他有什麼資格阻攔?老頭子死了,沒兒子摔盆, 他便拿這個要挾我,讓我把家中錢財全給他,不給便不讓老頭子下葬。我無依無靠的能咋辦?老頭子的棺槨還停在家中,我不能讓他無處安身啊……”

老婦傷心欲絕的模樣引得路人紛紛掉淚。再這樣下去,林淡剛為林寶田洗白的名聲又得黑透。

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的齊氏已驚醒過來,悲憤道:“她胡說!她全是在胡說八道!你師公病倒了,你爹當即便要給嚴守業送信,是你師孃死活攔著不讓,說嚴守業快要科考了,不能分心。她哪裡知道你師公的病情發展得那般迅疾,半月功夫不到人就迷糊了,屎尿都沒辦法自理,此時再要聯絡嚴守業,人家已經出門遊學,根本不知道去了哪裡。你爹為你師公把屎把尿、伺候湯藥,完了還得養家餬口,裡裡外外的活兒全是他一個人幹,你師孃嫌髒嫌累躲得遠遠的。你師公死的時候她說銀錢全都交給兒子求學去了,拿不出多餘的給你師公操辦喪事,哭著求你爹想想辦法,最後你爹拿出所有積蓄還借了五十兩利子錢,這才讓你師公安然下葬。為了還債,你爹一口氣沒歇,下葬次日便出門做工掙錢,兜兜轉轉來了京城,這些年一直不間斷地寄錢回去,只可惜他沒有留下憑證,咱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

齊氏開啟包裹取出兩塊牌位,哭訴道:“你爹是個好人,但為啥好人就是沒有好報呢!”

她也想跑出去與老婦理論一番,但對方到底是林寶田的師孃,又從小把他養大,輩分和恩情都擺在那裡,她越是爭辯就越是顯得自己不尊長輩、尖酸刻薄,反倒落了下乘。世間倫理正是如此——做長輩的想怎麼打罵晚輩都隨意,晚輩卻不能忤逆半分,一個“孝”字壓下來就能活生生把人壓死。再者,她口齒也不伶俐,別說著說著反倒被人帶溝裡去了,最後更給亡夫蒙冤。

比起外面那群人,林淡自然更相信齊氏。況且在她的記憶裡,林寶田的確是個好人,平生未曾做過一件虧心事。林淡既然頂著他女兒的名頭,自是要想辦法維護他的聲譽。但爭論辯駁顯然是下策,無論她嘴巴再能說會道,只一個徒孫的輩分就已經輸了一半。與長輩吵架吵贏了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

“娘,您把包袱收拾收拾,咱們這就離開京城。”林淡下定決心道,“您把牌位給我,我去還給他們。”

齊氏想也不想就把東西遞過去。不知不覺中,女兒早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林淡用白綢把牌位裹好,小心翼翼地捧在懷裡,走下樓去。

“出來了,出來了!林家母女出來了!”有人認出了林淡和齊氏,連忙高聲大喊。本就對這件事極感興趣的路人越發圍攏過來想看個究竟。

“好哇,你們終於肯出來了!”老婦抹掉眼淚衝上前,準備揪住兩人理論,務必要把她們的名聲搞臭。她是林寶田的師孃,林淡的師奶,所以無論她說什麼都佔著理,不怕這母女倆翻了天去。

林淡舉起牌位擋了擋,待那老婦張開五指來抓自己衣領,便順勢把牌位塞進她手裡,然後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徐徐道:“師奶,我和我娘這就離開京城,您老保重。這是師公的牌位,您老請收回去,我和我娘沒有資格再供奉他老人家。”

老婦恨毒了林寶田一家,又哪裡會仔細聽她說話,想也不想便把手裡的東西狠狠砸在地上。

齊氏驚呼一聲連忙去撈,卻終究慢了一步。牌位落地後彈了一下,裹得鬆鬆的白綢便散開了,露出上面雕刻的字。眾人伸長脖子探看,發現這果然是嚴博的牌位,底座被燻黑大半,卻不顯得髒,反倒沁出一層油潤的光,可見平日裡常常有人供奉香燭,還有人用絹布細細擦拭。

但保養得如此好的牌位,眼下卻被老婦摔裂了一條縫,真真是造孽啊!

旁邊當即就有人罵道:“連先人的牌位也砸,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老婦看見牌位整個人都蒙了,嚴守業也有些反應不及。齊氏卻先一步捧起牌位不斷用帕子擦拭,摸到那條縫隙時指尖都在顫抖,可見內心有多不平靜。

始終面無表情的林淡終於掉下淚來,接過牌位輕而又輕、慎之又慎地用袖子抹了抹,然後恭恭敬敬地擺放在臺階上,拉著母親用力磕了三個響頭,隨即步履蹣跚地離開。

兩人額頭都磕出了血,在臺階前留下兩團鮮紅的印記,叫人看了觸目驚心。她們一句話都沒說,卻勝過老婦的千言萬語。之前還義憤填膺的路人全都沉默了,再不說要幫著老婦把林淡母女倆揪出來好好教訓一頓的話。是非黑白,誰忠誰奸,只這塊牌位就足夠看得清楚了。

“老,老頭子!”老婦這才緩緩回過神來,腿一軟便癱坐在地上。嚴守業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張臉紅紅白白好不精彩。

誰也沒發現永定侯府的老管家正站在人群外觀望,而小侯爺則坐在對面的茶樓裡,將這出鬧劇看得一清二楚。盯著林淡母女倆遠去的方向,他長嘆一聲,末了拿出幾張銀票交給長隨,讓他去追。

林淡自然謝絕了小侯爺的幫助。她的直覺告訴她,唯有離小侯爺和嚴朗晴遠遠的,才能過上安生日子。

見長隨把銀票原封未動地拿回來,小侯爺一時間五味雜陳。他原以為自己很瞭解林淡,卻直到現在才發現,她竟那般倔,也那般烈,明知前方遍佈荊棘也要赤著腳趟過去。

當小侯爺怏怏不樂地回到家時,老管家正一五一十地給老侯爺匯報情況:“老奴去的時候那周氏正鬧呢,引得許多人圍觀,一盆又一盆的髒水可勁兒往林大廚腦袋上潑,嚇得林淡和齊氏不敢露面。見他們越說越離譜,老奴正想上前阻攔,林淡和齊氏被逼無奈竟也出來了,什麼辯解的話都沒說,把嚴御廚的牌位還給他們,又給周氏和牌位各自磕了三個響頭,這便去了。周氏明知那是嚴御廚的牌位還舉起來狠狠砸在地上,當即砸出一條大口子……”

其實周氏根本不知道那是嚴博的牌位。她當時罵得正凶,又加之林淡故意放緩語速,放輕音量,她能仔細去分辨才怪。只可惜旁人卻尤其關注林淡的說辭,故而都知道那白綢包裹的東西正是嚴博的牌位,自然也就認為周氏知道。

聽到這裡,老侯爺嘆息道:“連亡夫的牌位都砸,可見周氏之前都是一派胡言!她對嚴御廚當真一點情意也無,又怎會在他病重之時悉心照顧,更別提她那不孝的兒子。若是沒有寶田,嚴家哪裡會有今天。說來說去還是錢財給鬧的,這些人真是見錢眼開,泯滅良心。”

老管家附和道:“可不是嘛!不給林大廚潑髒水,他們怎麼名正言順地搶奪金刀、菜譜和酒樓?林大廚好不容易把嚴家菜的名頭打出來,他們就想撿現成的便宜,還當旁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他們的算計呢!無論他們怎麼汙衊林大廚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單這塊常年供奉的牌位就能把他們堵得啞口無言!真幹了欺師滅祖的事,林大廚敢把師父的牌位天天供在家裡嗎?反倒是那周氏和嚴守業,一看見牌位嚇得腿都軟了,可見虧心事沒少幹。”

“寶田是什麼樣的人本侯最瞭解,他絕對幹不出那些惡事。繼承衣缽又不是繼承家財,給你了就是你的,可以隨便花用,首先你得有那個實力。御廚傳人可不是好當的,有沒有真功夫一上灶臺便見分曉。除非嚴御廚老糊塗了才會把衣缽傳給狗屁不通的嚴守業,那不是平白砸自己招牌嗎?”老侯爺越說越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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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嚴家這是瞅準了林大廚人已經死了,不能站出來與他們對質。可憐林淡和齊氏百口莫辯,只能黯然離開。”老管家連連搖頭嘆息。

“你派人去把她們找回來吧,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老侯爺不落忍,終是擺手道。

老管家連忙去了,老侯爺這才發現兒子站在門口,眉頭一皺便道:“你去把嚴朗晴打發了,咱們侯府不留這些德行敗壞的人。手藝好的廚子本侯想聘多少就有多少,不差她一個。”

小侯爺點點頭,拱拱手,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正準備留在侯府大展身手的嚴朗晴做夢也想不到祖母和父親大鬧一場非但沒挽回嚴家聲譽,反而把她的好差事給鬧沒了。

“一隻榛雞還是有點少,不夠吃,要不等會兒我們再去獵幾隻,晚上讓林掌櫃接著做?”趙六壓低音量說道。

“我看行,獵都獵來了,林掌櫃再不喜歡吃重樣菜也得緊著做。野味就得現殺現做,那才好吃。”羅鐵頭不停砸吧嘴,儼然還在回味剛才的午飯。

俊偉男子瞥他們一眼,並不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休息了小半個時辰,車隊繼續出發,行至一處密林,趙六和羅鐵頭聽見草叢中有小動物跑過的聲音,立刻拿上弓箭急追。他們早已打定主意要多獵些野味,晚上吃一頓好的。

俊偉男子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並未與他們同去。又走了一會兒,他漸漸覺得有些不對,正準備讓車伕放緩速度,一支箭便射中了拉車的馬,又驚動了其餘的馬,幾匹馬揚蹄的揚蹄,嘶鳴的嘶鳴,頓時亂作一團。好在車伕及時拽住韁繩,安撫了受驚的馬,否則林掌櫃便損失大了。

但貨物沒有損傷卻不代表情況會更好,只見十幾名彪形大漢從茂密的叢林中鑽出,手裡均拿著砍刀和弓箭,一看就是打家劫舍的慣匪。

俊偉男子第一時間靠近林掌櫃的馬車,壓低音量道:“別反抗,先跟他們走。趙六和鐵頭還在後面,他們會想辦法來救我們。”他雖然武功高強,收拾十幾個土匪不成問題,但車隊裡人多,他護不過來。

林淡曲起指節敲擊車窗,示意自己明白。

一行人連同馬車全被土匪拉上山,山裡建有一座小型山寨,五六棟土胚房子用木頭柵欄圍著,看上去有些簡陋。這明顯是四處逃竄的匪盜倉促建起來的,尚未形成規模,但若無人治理,三、五年後必會成為當地大患。

林淡的雙手被繩子捆著,踉踉蹌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計算土匪的數量。五六棟土胚房住不下多少人,再加上沿途所見,這只是一個二三十人的小匪窩,另有一些搶來的婦女正在勞作,臉上滿是麻木之色。被押入最大的一棟土胚房後,一名長相兇惡的大漢立即走上來,粗聲粗氣地問,“這回可有好貨?”

“娘的,全是些醬菜、乾菜,一文錢不值!”一名土匪啐了一口,緊接著又道,“所幸劫來三個小嬌娘,兄弟們今天晚上有福了。”

土匪頭子本有些失望,看見林淡三人,頓時猥瑣地笑起來,“好好好,麵皮雖然不夠白,但這身段倒是挺帶勁兒!”

林淡常年在外行走,體態自是十分健美,纖腰被布帶勒得緊緊的,越發顯得胸部飽滿,臀部挺翹,與時下.流行的病態美完全不同,卻又格外迷人。她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倒還鎮定,但她的僕從卻都憤怒地叫罵起來,於是很快被堵了嘴,踩在地上。

俊偉男子抬頭去看土匪頭子,目中飛快劃過一道暗芒。

林淡衝大家投去安慰的眼神,末了徐徐道,“首領或許不知,我祖上是做御廚的,我跟著我爹也學了一些手藝。只要首領能放過我的僕從,我願留下給兄弟們煮飯。”

她自然不會奢望這些窮兇極惡的暴徒能放人,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為了轉移這些人的注意力。對於平頭百姓而言,御廚可是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人物,若偶然在現實中遇見,能不好奇?只要他們一好奇,林淡就能為大家爭取到更多的時間,有了時間就有了逃脫的機會。

“你是御廚?”土匪頭子淫.邪的笑容果然收斂起來,驚異地打量她。

“我師公是御廚,我爹還曾在永定侯府做過大廚。”林淡解釋道。

這一家人既伺候過皇上,也伺候過永定侯,那二位可是旁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人物!土匪頭子審視林淡的目光漸漸變得不同了,思量片刻後道,“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也是巧了,寨子裡剛搶來兩頭牛,你把牛殺了給我們做一頓晚飯,只要大夥兒吃得滿意,我可以考慮放了你的人。”

“那便先謝過首領。”林淡拱手道,“殺牛頗費功夫,還請首領放了我的兩個丫頭,讓她們給我打打下手。”若是把芍藥和杜鵑留下,也不知會不會有按捺不住的土匪把她們欺負了,林淡怎能放心。

殺牛這種活又髒又累,土匪們自然不願意幹,再加上芍藥和杜鵑只十二三歲,年齡小,個子還不高,沒什麼威脅性,於是很快就把人放了。其餘幾人則被五花大綁丟進柴房。

等土匪走了,小竹像只蟲子一般拱到俊偉男子身邊,小聲詢問:“這位大哥,你說趙六和鐵頭能發現我們的蹤跡嗎?他們什麼時候能到?”

男子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眼瞼微合,嗓音低沉,“能發現,且等入夜。”

小竹心裡還是有些慌,仰起脖子看著窗外,喃喃自語,“不知道林掌櫃她們現在如何了。”

林淡現在很好,正蹲在地上仔仔細細地磨一把尖刀,時不時用指腹試探刀刃的鋒利程度,表情很認真。兩名土匪原本還虎視眈眈地盯著她,見她只顧生火、燒水、磨刀,期間一句話都未曾與兩個小丫頭說過,更未曾鬼鬼祟祟地探看四周環境,慢慢也就放鬆了警惕,坐到一旁閒聊去了。

兩頭牛長得十分健壯,毛皮也被侍弄得很好,顯然是從山下搶來的耕牛。

林淡磨好刀,繞著兩頭牛走了幾圈,上上下下摸索一番,似乎在挑選下手的物件。兩名土匪見她終於準備宰牛了,連忙圍攏過來看熱鬧。殺牛可是一樁技術活,身體強健的男子三五個聯合起來往往都搞不定,更何況一個女人?

兩名土匪也不說幫忙,只站在一旁冷笑,目中滿是惡意。

但很快,林淡的舉動就讓他們心中發涼。只見她挑中其中一頭牛後便讓兩個小丫頭把另一頭牽走,用布條矇住眼睛,免得它受刺激發狂,然後一刀捅.進牛脖子,切斷了頸動脈,隨即退走,舀了一瓢水,慢條斯理地沖洗染血的刀尖。

離她五米遠的地方,那健壯的耕牛已緩緩倒下,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脖子裡飆出一大股一大股鮮血,飛快染紅了地面。

兩名土匪看傻了眼,林淡卻沒歇著,等血放完便用開水燙牛皮,刮毛,最後還有一些毛樁刮不乾淨,兩個小丫頭就拿燒紅的鐵棍去烙,皮肉焦糊的味道伴隨著滋滋的響聲,令人頭皮發麻。

徹底弄乾淨牛毛後,林淡便把刀尖捅.進牛肚子,極其利落地劃開,內臟瞬間流了一地,被她分門別類放入陶盆,又從關節處入刀,三兩下把牛肢解。一頭三百多斤的耕牛,她處理起來只用了一個時辰不到,下手既狠又準。

兩名土匪完全不敢再輕視她,縮手縮腳地站在血泊外,心裡不約而同地忖道:這種女人還是繼續當廚子吧,不能弄上床,否則哪天被她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兩位大哥,你們寨子裡有多少人?”林淡把最後一塊牛肉丟進陶盆,狀似不經意地詢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兩名土匪心裡發毛,對她自然更加戒備。

“知道有多少人我才好煮飯,否則分量少了大家不夠吃。”林淡用帕子擦拭臉上的血點,表情十分平靜。

這個理由非常充分,兩名土匪在心裡數了數,答道,“有二三十張嘴,你多煮一點。”

林淡點點頭,不再多問,與兩個小丫頭把牛肉抬進廚房,切成兩寸大小的方塊,用醬油、料酒、飛鹽等調料醃製,又把牛蹄、仔蓋、肋條、牛骨等食材一一處理好,放著備用。

“師父,咱們怎麼逃出去啊?”兩個小丫頭憋不住了,湊到她耳邊小聲詢問。

“先把這頓飯做好。”林淡認真剝蒜,表情沉穩。

兩個小丫頭再怎麼慌神也無用,只好認命地去清洗配菜。

一個時辰後,牛肉醃好了,林淡把半罈子菜油倒進大鍋,燒至八成熱再徐徐倒入牛肉,用鍋鏟翻炒,炒到肉質半熟便撈出來放在一邊備用,剩餘的油倒掉,洗鍋,再添新油,投入薑片、蔥絲煸香,再入半熟的牛肉,又加醬油和八角等料,繼續翻炒,一刻鍾後加水熬煮,等湯煮開便把多餘的柴火撤出灶膛,用小火慢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