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道選擇題，顏初月根本無需猶豫。
“小姐的意思是……”若素已經明白過來，眼中的震驚越發明顯，“東陵皇后她……”
顏初月點頭，“具體病到什麼程度還不得而知，今天才算第一次正式見面，我也不好多問什麼。”
於是，顏初月也只在他們離開時悄悄在慕容離耳邊說了一句，“明日來這裡找我。”
慕容離見她聲音很小還刻意避開冰萱，便也沒有拆穿，只微微點頭。
——
次日，慕容離準時到來。
他來的時候月銘一行人已經離開，南灼也被分成兩撥人護送。
兩株南灼做了交易，任何人得到訊息之後都會很感興趣。
“南灼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已經讓人嚴密封鎖消息，知曉這件事情的人就我們幾個。”
“戶部尚書那邊我也已經親自跟他談過，他不知道南灼的事兒。只當那條件我們並未同意。”
……
接連說了好幾個安排，顏初月都沒什麼反應。
反正她只相信自己人，就算這邊已經安排妥當，關乎君穆的性命，她依舊要慎重再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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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慕容離見顏初月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只好微微擺手，“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據他調查到的訊息，顏初月本應該今日離開。
現在的結果是，她沒走，她身邊的人走了，南灼也走了。
所以，事情，是不是有些轉機？
心中有了猜測，卻根本不敢將這話說出口。
他們一家人現在面對顏初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就惹了顏初月的不快。
顏初月啊，是株帶刺的玫瑰，輕易不讓人靠近。
顏初月頷首，“她，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慕容離並不知道顏初月會心理學的事兒，聽到這話還挺迷茫的。
顏初月無奈嘆息，“她會不會喜歡一個人待著，不想吃東西，不想說話，不想外出甚至是不想動？”看著慕容離依舊一臉疑惑，顏初月再一次引導，“就是她會不會整天想睡在床上不想動，誰跟她說話也不太想搭理，以前跟她交好的朋友現在也不怎麼來往，或者記不住事情，坐立不安，又或者，她會不會突然就對什麼事情感到很絕望，有沒有出現過自殺的行為或者想法？”
顏初月說完，慕容離還愣在當場。
顏初月皺眉，難道她說的不夠清楚。
仔細回想了一下，也並未使用過任何專業用語，應該不難理解猜對，眼前這人為何會是這種反應。
這，不對啊？
顏初月抬手，正要習慣性的摸下巴思考，就見慕容離猛地上前，一把捏住顏初月的兩個肩膀，“九兒，你，你怎會知道這些？你也調查過的對不對？在你心裡，還是有我們這些家人的，對不對？”
這反應，有點激動啊。
顏初月側頭，看向自己被抓住的肩膀，後知後覺的慕容離立即退開，又恢復了那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上一次去大夏和顏初月接觸，他並未得到顏初月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