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似乎各有所長，若素的輕功，槿煙的醫術。”
顏初月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腦抽，居然在這個時候跟君穆曝底牌。
轉念一想，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兒。
上次遇刺，君穆不也把他的底牌暴露在她面前了？
如此，也算扯平。
馬兒飛馳——
原本預計需要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在君穆幾人的快馬加鞭中，堪堪減少了整整大半。
當然，這還是要歸功於若素。
她在前面探路，並且找到了準確的位置。
因此眾人在路上也沒耽誤什麼時間。
若素站在路口等待，因顏初月的吩咐，她只在半空中大致看了一下，並未靠近。
“公子，將軍！”
看到幾人過來，她立即迎了上去，“要是不出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個地方。”
路邊有一道很深的車轍印，保險起見，顏初月讓除了君穆以外的人全都在外等待。
跟君穆說了一下注意事項，顏初月用之前從縣令那兒弄來的布將自己的腳包好，也讓君穆做了同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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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車轍印一直往裡延伸，很快就到了一片蘆葦叢。
車轍印，也在這裡消失。
蘆葦叢有明顯的壓倒，外邊的位置還不明顯，越是往裡邊走，就越是清晰。
到最中間的位置，蘆葦倒了一大片。
在這裡，顏初月找到了第三枚“凌煙令。”
這本該存在於案發現場的東西，卻到了這個地方？
說明什麼？
說明兇手在綁架小靈的過程中被什麼東西打斷，以至於沒來得及做完所有的事情，這也是第三個受害者家裡掙扎痕跡的原因，因為兇手還沒來得及打掃。
“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這裡沒錯了。”
君穆很沉默，不發一言認真尋找蛛絲馬跡。
蘆葦叢很亂，而且有多次被壓蹋的跡象，地上有血跡，現場被蹬出不少痕跡……
很多事情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那些讓縣令沉默不語的事情，也已經有了答案。
“顏初月，那些女孩子是不是……”
顏初月面色同樣沉重，聞言手微微一頓，隨即沉默點頭。
若之前只是猜測，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那些女孩子，死前還受到了特殊對待，她們被人侵犯過。
這是兩人在蘆葦叢中最後一次交流。
明明應該有不少線索，卻沒人能開口說一句什麼。
一個時辰後，兩人從蘆葦叢中出來，情緒已經好了不少。
至少從兩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
若素當即迎了上去，“公子，可有發現？”
“有，先回去再說。”
——
午飯是在縣衙吃的。
雖然有些晚，縣令大人還是讓人弄好飯菜一直等待。
縣令明顯有很多問題要問，看到幾人皆是沉默，就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看樣子，還是沒什麼進展。
好心焦，又吃不下飯了。
眾人沉默著吃了飯，君穆和顏初月提出要去義莊再次檢驗屍體，縣令先是一愣，隨即點頭。
走了幾步，君穆看著沉默不語的縣令，覺得他需人安慰一下，於是吩咐，“義莊那邊仵作過去就可以了，小張，你留下和縣令大人彙報一下今天早上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