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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影帝家的萌糰子

“睡一會兒吧, ”霍彪像給小貓順毛一樣輕撫小少爺的頭髮,“睡著了就不難受了。”

小少爺努力閉上眼,但還是癢得睡不著,在霍彪懷裡輾轉不安地動了動,然後掀開衣服, 朝霍彪露出軟軟的小肚皮和脊背,“你再給我揉揉。”

那些零零散散的小紅點在白皙光潔的皮膚上尤其明顯, 也讓霍彪瞧著異常刺眼。霍彪長期練習扣動扳機的掌心和食指都有槍繭, 在痘痘上揉刮的感覺雖然不能完全止癢,但還是能緩解一點。

只是唐浩初的皮膚太細嫩, 力道實在不好控制,太輕了他嫌不解癢, 重了又糯糯地嘟囔說把他弄疼了。——相對於霍彪平日裡接觸到的其他人來說,小少爺簡直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生物, 尤其是老k那樣得力的夥計和僱傭兵出身的教練,哪怕中了幾刀養個兩天依然生龍活虎, 可若換成小少爺,霍彪連想也不敢想, 一指頭都捨不得碰, 一點小傷都不敢讓他受。

眼前這軟軟的一小團,又嬌氣又惹人疼,好像天生就是用來哄著的。

小嬌氣糰子總算迷迷糊糊地趴在霍彪胸口睡了。

霍彪繼續幫他揉紅疙瘩,揉得很輕,免得他又軟糯糯地喊一句把他弄疼了, 聽著讓人揪心。直到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悠長和平穩,霍彪才停手,幫他拉好衣服蓋上被子,再小心翼翼地把他挪到枕頭上,然後起身下床。

臨走之前,又藉著床頭燈的光看了看唐浩初熟睡的臉。只見他安安靜靜地躺在鬆軟的羽絨被裡,瓷白的小臉彷彿自帶柔光濾鏡,連帶著毛絨絨的頭髮以及頭下枕著的小枕頭也泛著暖暖的純白,猶如披了一片月光。

——他就是他眼裡純白的月光,是他最重要的家人和朋友。

霍彪輕輕呼吸了一口空氣中唐浩初身上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讓人心裡也泛起了甜。相比之下,醫院的消毒水味就顯得異常刺鼻和難聞,而霍彪半夜趕去了醫院,幽靈般毫無存在感地來到住院部的某個病房,值守夜班的護士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出現,連醫院裡裝的探頭都沒有錄下他的影子。

他不是來探病的,是專門來找人的,找的還是個老熟人,——曾跟著他父親做事卻背叛了他父親而跟霍歷狼狽為奸的孫妄。

許老二剛剛被捕的時候,還滿心滿算著霍歷一定會保他出去,面對警方的問話一概不說,嘴硬得厲害。警方這邊幾乎全是黎瑞的人,而黎瑞這人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既然讓許老二進來了,怎麼可能放他出去,於是霍歷派來保人的得力手下孫妄等人一下飛機,就因遭遇連環車禍而被送進了醫院裡。

黎瑞並不想摻和霍家的事,也不關心霍彪最後究竟能不能鬥得過霍歷,可偏偏霍歷站錯了隊,站到了黎霖那裡。所以黎瑞擺明了態度要整一整霍歷,也不要孫妄的命,就是嚇唬嚇唬他,沒事兒就讓老k去醫院‘探望病人’。

相對於笑面如花的黎瑞,和雖不苟言笑但一言一行都能當做禮儀規範的魏榮禛,老k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匪類,做起事來蠻不講理,動起手來更毫不心軟,導致孫妄一見著老k就渾身發顫,寢食難安。今日老k另外有事要做,沒顧得上‘探望’他,他本以為自己終於能睡個安穩覺,卻不料等來了霍彪。

霍彪轉開門把,輕輕走進房內。

孫妄此刻還在睡,——他已經好幾天都沒睡過了,精神幾乎撐到極限,被撞骨折的腿又疼得鑽心,身心都非常難捱。霍彪無聲無息地向孫妄靠近,從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一個注射器,熟練地彈了彈針筒,將空氣排出來。多年練就的警覺讓孫妄感到了危險,立即睜開眼試圖躲開,但霍彪的動作更快,甚至看不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針筒已精準且毫無半分猶豫地扎進孫妄的脖頸。

藥劑讓孫妄無法發聲,只能死死盯著那個當年不被他放在眼裡、但如今已迅速長大成人的霍彪,驚懼地睜大了眼。

“我只問你幾個問題,”霍彪拿了紙和筆,“你只需要老老實實地把答案寫下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寫,決定權全部在你。”

面無表情的霍彪在孫妄看來卻如索命的厲鬼般恐怖駭人。

霍彪半個小時後才離開病房。

除了孫妄,沒有人知道他曾經來過,也沒有人知道孫妄在這不長不短的半小時裡究竟經歷了什麼。他整個人癱軟在病床上,本就快撐到極限的精神徹底崩潰,骨折的腿鼓脹得駭人,佈滿紅血絲的雙眼就像失去意識一樣毫無神采,只有因疼痛而微微痙攣的軀體印證了他仍然好好活著的事實。

幾乎同一時間,黎瑞去審訊室親自見了許老二一面。

“其實你已經很清楚地知道了答案,——你被放棄了,不會有人來。”

黎瑞不管何時都能笑得真誠好看,哪怕對面是恨不得咬死他的仇敵,“但我和那種忘恩負義趕盡殺絕的人不一樣,對於誠心悔過的人,我一向願意給他重新開始的機會。所以現在,你要不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他輕緩的聲線在狹小的審訊室裡撞出迴音,無端讓人生出非常值得信任的錯覺。但實際上,他天生就缺乏真誠和信任這種東西。他這輩子唯一信任的,就只有一個魏榮禛。

遲遲見不到孫妄和律師團的許老二最終為了自保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交代出來。

變故來得非常快,短短兩個晚上便發生了很多事,先是黎宏光海運的那條線和船上的貨被警方扣了,緊接著黎霖負責的市政工程專案出了安全事故,——除此之外,唐浩初身上的水痘也徹底發了。

水痘這種東西就得讓它發出來,不能喝藥控制,否則會長期高燒,還得發第二次。唐浩初已經低燒了一個星期,連喜歡吃的東西也吃不下去,身上的小紅點越來越多,開始變成半成型的水泡,最終在一夜之間全部發了出來。

因為臉上也起了水痘,愛面子的小少爺躲起來不肯見人。霍彪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屋裡漆黑一片,所有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完全看不見小少爺躲到了哪裡。

霍彪拉開了窗簾,並以最快的速度把凌亂的房間收拾了一番。

小少爺不愛收拾,又尤其嬌貴,用過的東西每天都得換,身上穿的衣服、平日裡用的什麼毛巾杯子,全都要換新的。而且他喜歡用過了就亂丟,——有時候直接扔在地板上,有時候隨手扔在椅子上,這兩天又因為出痘不願意讓傭人進屋來收拾,導致亂成了一團。

這習慣已經從小養到了大,他從來沒意識到自己亂扔的毛病不好,更重要的是,全家人甚至包括最嚴肅的魏榮禛,也都沒意識到有問題。只覺得既然家裡有這個條件請傭人收拾,小孩子多寵一點沒什麼關係。

霍彪是故意收拾東西的,因為想給唐浩初一點緩衝時間。但收拾完了,也沒發現他的身影,心裡忍不住著急起來,開始滿屋子找人,最後竟在衣櫃裡見到了縮成一團的唐浩初。

霍彪把人抱進懷裡,動作無比輕柔和小心,彷彿抱著什麼無可比擬的寶貝。唐浩初乖乖地任由他抱了,卻仍把臉埋進他懷裡不給他看,像一隻將腦袋藏進沙堆裡的小鴕鳥。

“有沒有再又起燒?”霍彪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把他的小腦袋搭在自己肩上,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安撫:“不怕啊,只是幾個水痘而已,不用擔心。”

小少爺整個人都掛在霍彪身上,手臂摟著他的脖頸,小臉貼著他的肩窩,那幾縷總是不聽話地翹起來的頭髮都蔫噠噠地垂下來,強忍著委屈的聲音聽上去就透著一股讓人心疼的小可憐勁兒,“我不想要長痘痘。”

“嗯,”霍彪將小少爺一路抱回床上,“很快就消了,消了就再也不會長了。”

直到唐浩初願意把腦袋從霍彪懷裡出來了,霍彪才抬起他的下巴,仔細檢視他的臉。水痘感染的話的確有毀容的可能性,但不感染就不會留痕。小少爺的臉頰、眉心和額角分別出了一個水痘,但在霍彪看來依舊無比可愛。

在他眼裡,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都覺得可愛。於是霍彪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一點也不醜,還是非常好看。”

小少爺強忍著遍佈全身的難受的癢意,吸了吸小鼻子,“真的嗎?”

“真的,”霍彪點頭,“而且過幾天就結痂了,等你生日之前,一定能全部掉完。”

唐浩初的生日和霍彪的就差一個月零幾天,想到生日,他的心情又重新好起來,並和霍彪約定了到時候一起去吃巧克力火鍋。

冬日的陽光很輕柔,小少爺像一隻從冰天雪地裡被人抱回家的小奶貓般被霍彪抱到飄窗前,重新感受到陽光的溫暖。霍戎給他端了一杯熱牛奶,又給他拿了醫生建議吃的維c和維e含片。

唐浩初很喜歡這個,尤其是維c,甜甜的像糖果一般,立即張開嘴,任由霍彪像喂小孩兒般把維生素放到他嘴巴裡。然後雙手抱著牛奶杯子,一點點把維生素含化,再認真地將牛奶一口口喝完。喝的時候還會舔乾淨嘴巴,再愜意地仰著小腦袋,微微眯起一雙水潤的大眼,模樣可愛的讓霍彪捨不得移開視線。

——他的小少爺特別容易滿足,只是一塊糖果,一杯牛奶,甚至一句安慰,就能讓他重新開心起來。他太好哄,卻讓霍彪想把所有好的東西都送到他面前。

可惜唐浩初並沒能留下來過生日,也沒能去吃巧克力火鍋,甚至在身上的痂還沒徹底掉完的情況下,就被魏榮禛送上了回f國的飛機。

小少爺已經拿到了保送初中的名額,可以不用去學校,所以還沒打算回法國的他忍不住發起了小脾氣,抗議著說不願意走,可惜被魏榮禛駁回了。更讓他生氣的是,連霍彪也一副急著把他送走的樣子,對於之前說好的‘一起吃巧克力火鍋’的承諾言而無信。

於是走的那天,唐浩初一直沒搭理霍彪,臨出門前,霍彪習慣性地蹲下來幫他換鞋子,他也縮著腳不給霍彪碰,甚至在霍彪伸手要抓他的時候,抬起腳丫一腳踹中了霍彪的肩膀。

霍彪的表情始終未變,彷彿被踹的不是自己一般,只管把小少爺踹過來的那只腳強制性地握住,把他的鞋子脫下來,繼續幫他換鞋。

手中的腳踝纖細到彷彿用力就能折斷,霍彪微微皺起眉,低下頭掩住了眼裡的情緒,認真將唐浩初的兩隻鞋子全部換好,才重新站起身來。

把唐浩初送到安檢口的時候,霍彪抬手摸了摸他的發頂,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到頭來,什麼也沒有講,只道:“去吧。”

依舊在生氣的唐浩初本來想要躲開的,卻沒有動。登機的時間就要到了,他和陪護他的保鏢一起轉身離開,一向堅決乾脆的背影在這一次難得帶了一絲猶豫。最終在要邁入安檢門的時候,停下來看了霍彪一眼。

霍彪似乎一直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望著他,見他回頭,竟隔著喧鬧又吵雜的通道和來來往往的人群,衝他露出了一個笑。

這還是唐浩初第一次見到不愛笑的霍彪露出這樣明顯的笑意,機場穹頂折射下來的光,就打在他上揚的唇角上。十五歲的少年,似乎藏著英姿勃發的野心和無窮無盡的力量。

唐浩初平安地回到了法國的古堡。

古堡哪裡都好,有成群的傭人,漂亮的花園和私家森林,就是太大太空曠。而唐浩初回f國的第二天,s市就出了一起命案,——黎宏光派給黎霖用的老鄭死了。

兇手的作案手法太高明,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官方查不出什麼所以然,只說手法和黎宏光早年得罪過的某個組織非常相似。

事實上就算能查到也不會有人下功夫查,只去該幫的一個會所做了個例行問話便不了了之,到了最後,甚至連死者的名字都不再提了。

這種事普通民眾自然是不知道的,若知道得多了,可能會覺得感到有些玄幻。但剝開安穩的外衣,現實就是這樣,在資本的控制下,只有金錢才有話語權。

唐浩初的生日轉眼間已經過去,聖誕節來臨了。平安夜的晚上,唐浩初給霍彪打了個電話,例行跟他講了一些瑣事,並興致勃勃地告訴他古堡裡已經裝飾好了巨大的聖誕樹,舅舅也在早上抵達了,今天的聖誕晚餐會非常豐富,有烤火雞和廚師特製的聖誕布丁。

遠在千里之外的s市,脫去一身血腥的霍彪靠在床頭,一邊任由家庭醫生幫他處理手臂上的傷,一邊用另一手沒受傷的手握著電話,極其認真地聽小少爺講話。明亮的頂燈照下來,將他稜角分明的側臉照得更加剛硬,卻在和聽筒裡的人說話時,露出了異常柔軟的表情。

疲憊的時候聽著小少爺軟糯動聽的說話聲,真的會感覺說不出的放鬆。霍彪把手機貼緊著耳朵,甚至能聽到小少爺清淺的呼吸聲,像一把毛絨絨的小草輕輕拂過心頭。

知道霍彪不過聖誕節,所以唐浩初提起了即將到來的春節,並問道:“霍彪,你想要什麼新年禮物?”

霍彪想了想,答:“和以前一樣的手寫卡片就好。”

他最想要見到的其實只有小少爺本人,那個同時擁有玫瑰和狐狸的小王子,是上天給他的最大禮物。

唐浩初最後還忍不住在電話裡提到了皮埃爾,——皮埃爾在盧瓦爾河谷也有一座古堡,在平安夜的前兩天,他又向唐浩初發出了一次晚宴邀請。但唐浩初因為要和媽媽及舅舅在一起過節,依舊沒有應邀。

皮埃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麼邪,唐浩初越不理睬他,他就越是忍不住想和對方交朋友。

脫去顯赫的家世和光鮮的羽毛,他也只是一個尚未成熟的少年,他也會因為各種情感而覺得煩躁和疑惑,因得不到的東西而惱怒和執著。何況緣分和感覺這種東西永遠都說不清楚,有時候,越逃避反而越陷落,越執著反而越不可得。

唐浩初的首部電影《我和人類有個約定》於聖誕節的當天在全球同步上映了。

雖然這部電影的導演和演員都非常有名,但宣傳上不太給力,導致上映的第一天實在有些不溫不火。但彷彿就是短短一個晚上的功夫,電影的口碑在一夜之間異軍突起,票房一日日暴漲,最終成為年度難得一部口碑和票房雙贏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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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浩初在電影中的表現幾乎得到了中外所有觀眾的肯定。

網路上的影評一時間多如牛毛,大部分都是衝著他扮演的小機器人維克托來的,很多人還專門為了這個角色三刷甚至四刷,不管刷了多少遍,都會忍不住為了小機器人淚目。

——演技炸裂!小機器人還沒掉一滴淚,我已經替他哭成狗!

——最後跟媽媽告別的時候,小機器人眼裡亮起喜悅的光,又一點點暗下去,還有唇角及面部的微表情……這段我反覆看了很多遍,簡直高能!

——對不起,我讓媽媽失望了。對不起,我無法理解你的情緒。對不起,我不能讓媽媽開心……每次聽維克托道歉我都忍不住暴哭!淚點再高也撐不住!

——演員將尺度拿捏得太精準了,機器人不會哭,連笑都是程式化的,稍有不慎就會讓人覺得違和,但演的一點也不違和。

——相對於總大哭大吼的女主角和話癆男主角,小機器人所有情緒起伏和內心波動都是用最細微的眼神和表情展現的,這種內斂的表達最戳人,我要吹爆我小男神!

關注唐浩初已經關注出一種習慣的皮埃爾也去看了這部電影。

他從來都是在家裡的家庭影院裡看電影,還是第一次想要去公共電影院看,也第一次體會到許多人堆在一起看電影的氛圍。周圍此起彼伏的哭聲有些擾人,皮埃爾微微皺起眉,就在這時,看到了螢幕上小機器人望過來的眼睛。

那雙眼睛是真的好看,尤其定定望過來的時候,彷彿兩顆有生命的琉璃珠,讓人覺得這深黑背後還藏著什麼,吸引人深入其中。

就像是小時候玩的迷宮遊戲,皮埃爾想。

他小時候玩過很多次迷宮遊戲,至今庭院裡栽著植物迷宮,站在看不到底的道路中,一直往前走,尋找未知的寶藏和出口。皮埃爾此刻看著那雙眼睛,忍不住想要探入其中,哪怕裡面沒有寶藏也沒有出口。

皮埃爾第三次向唐浩初發出了邀請。

大概是覺得一直拒絕不太禮貌,唐浩初這一回終於答應了。這次只是幾個貴族少年之間的小型聚會,參與者幾乎全都是同校的學生,地點是位於第4區的一家私人高爾夫俱樂部。

俱樂部門前的那條路非常漂亮,中間的花圃種滿了玫瑰,兩旁的綠植則別有心裁地修剪出各種可愛的動物造型,在燈光的搭配下特別好看。於是還沒到俱樂部門口,唐浩初就讓司機回去了,想要自己走進去。

剛走沒幾步,遠遠看到似乎有誰在一個修剪成兔子的綠植後面遺落了一隻漂亮的小狗玩偶。又定睛看了看,發現確實有一隻小狗,而且造型和奶油非常像。

所以忍不住抬腳向小狗邁去,好幫它找到失主。卻不料就在他邁近的這一刻,綠植後面突然伸出一隻大手。

同時噴出的還有刺鼻的水霧,唐浩初立即屏住呼吸,可還是有氣體被吸進了肺裡。那只大手緊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一邊捂住他的口鼻,用難以想象的力道將他拖走。

唐浩初就這麼在路邊消失,久等等不到人的皮埃爾還以為他再一次失約,心裡生出怒意,卻又生出一種近似於縱容的無奈。——大概也只有這麼一個人,敢對他三番五次的示好無動於衷。

暗中作祟的自尊讓皮埃爾到底沒有打電話確認,所以直到晚上魏榮嫣回家才發覺到不對。時間已是晚上十點半,她的浩浩特別乖,如果十點之後不回家的話,一定會給她或者管家打個招呼。魏榮嫣隨即讓人拿到了皮埃爾的手機號,直接打到了他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