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幻想 > 異世常見人口不可告人秘密相關調查報告最新章節列表 > 92、第九十二章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92、第九十二章

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後,靜靜照例在床上坐著發了會呆,過了一會才摘包脫衣服。

她拉開包鏈從裡面拉出那個麻袋,擼掉扎口的橡皮筋,把袋口翻開,大塊沒經過打磨的鑽石原石在日光燈下安靜的躺著,純淨乖巧得像一堆冰。

二十斤……有一個億嗎?

“……是不是可以辭職了啊。”

靜靜撓撓下巴,爬起來跑到房間角落,把手伸進那個看上去像個玩具小木箱的裡面,木箱抖動了一下,整個內外翻倒,顯出了保險箱的內膽,靜靜又探頭過去讓它確認了一下自己。

嗯?啥?這個之前沒介紹過?

得啦,你覺得像二十斤鑽石這樣的東西能放在普通的保險箱裡嗎?

總之,等箱子確認身份後,靜靜開啟它,把裡面滿堆的東西全劃拉了出來。

和小包不一樣,她很久沒整理“戰利品箱”了,導致現在根本不在知道自己有多少存款。

把稀奇古怪的東西先劃拉到一邊,靜靜整理出五塊金磚,一包小鑽石,一包碎銀子,一夾明朝用的飛錢,兩隻夾了植物的蟲珀(樣本不來自地球),還有剛剛黏蟲給的二十斤鑽石。

……正常的東西相當少啊。

把這些東西放回去,靜靜更新了一下物品清單,除了原有的兩把粒子槍,一把網劍(她不會用),一隻蛇怪蛋化石,一條扭扭鹽,一打□□,一個微宇宙電池,半瓶“明白”,半瓶“滾蛋”,一整瓶“瞭解”,一盒超絲,一支活著的海軍軍艦,一小撮星皇的鬍子,一把飛劍,一套景山女的門派服,一瓶觀音露,一網兜人……人頭骷髏(這個故事以後細說),她的物品單裡還更新了一件超纖服,一隻血石,一對時空錨,和……這啥?

靜靜拿著一個露底的瓶子看了看。

瓶子好像是塑膠的,但底是漏的,壁上有一些幹掉的綠色液體。她蹲在那努力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第一次見蟲哥時候用來裝那個“楔”的瓶子,結果沒成功。

……怎麼這個都留著。

撓撓下巴,靜靜皺眉想了一下。

留著呢……好像沒有用,每次回想還有點麻煩,但亂扔的話,萬一被流浪貓狗舔掉什麼的,生物感染就更麻煩了。

“……哦,明白當時留著的心路了。”

把瓶子塞回原處,剩下的都是些比較普通的小物品,靜靜把東西收拾起來,把包掛到衣架上,並小心注意讓它離手機遠一點。

洗完澡上床,她設鬧鐘時微信忽然一震,歐陽訶提示新訊息。

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靜靜點開他。

【歐陽訶】:(照片)

【歐陽訶】:(照片)

【歐陽訶】:你去哪了。

【歐陽訶】:(照片)

靜靜:“……”

【靜靜】:出門了。

【歐陽訶】:哪兒。

【靜靜】:你又不是我爸,我爸都不會這樣查崗。

【歐陽訶】:說得好,那你爸為什麼不問。

【靜靜】:……因為我爸是個好爸,和你不一樣,他不找打。

【歐陽訶】:……

【歐陽訶】:你似乎心情不好。

【歐陽訶】:(照片)

【歐陽訶】:現在好點了嗎。

靜靜:“……”

【靜靜】:我睡了,再見。

癟著嘴關掉手機頁面,停頓了一下,靜靜忽然重新解開手機。

【靜靜】:謝謝你。w

發完這條,關上燈,靜靜蓋被睡去了。

第二天是長假,靜靜七點就起了。

在床上刷了會手機,磨蹭到七點半了,她起床梳洗好換了衣服,坐上最早的一班車,從皇崗口岸出發,去了隔壁的香港迪斯尼樂園。

她久違地穿著小花裙子,化了個淡妝,還偷偷帶了小傘。

金秋的太陽很毒,小花傘是透明的,並不防曬,但當著一個幼兒園小班的花花們把空傘展開,讓他們看到上面動畫片一樣瞬間出現的長髮公主,同時得到公主的熱烈歡迎和一大群小朋友的“哇!”的時候,靜靜覺得人生巔峰就是這一刻了。

這輩子值啦!

又變戲法一樣開合了幾次,讓人物走馬燈的在上面變了幾次,最後靜靜哼哼哼地怪笑著,勇士一樣扛著傘先他們一步檢票,大步走進樂園裡,瀟灑離場。

靜靜去的時間很巧,順著線路逛到了幾乎所有想遇到的角色。她挺久沒來了,可當班的那個傑克船長還是認出了她,拍照時他對她的傘研究了一會,在靜靜給他演示過以後,傑克船長衝她燦爛一笑,抓起來翻過欄杆就跑了。

靜靜嚇得跑去追他,兩人繞著旋轉木馬跑了兩圈他才笑嘻嘻地把傘還給靜靜。

除了這個小插曲,剩下的時間全都很平和。

秋天天短,下午一過,太陽很快下去了,圍觀完兩隻樂迪互相拍打對方的尾巴,靜靜轉身準備出園,身後的彩車□□卻拉住了她的腳步。

好想去看……

好想去看好想去看好想去看……今天的花車還有反派組……

在原地艱難地躊躇了一陣,靜靜最終還是放棄堅持,回頭朝彩車佇列跑了過去。

這就出現一個小問題了。

彩車□□半個小時結束,七點半開始,八點煙花閉園。閉園後從迪斯尼走出去坐車需要大概十分鐘,班車當然沒有了,公交會非常擠,靜靜只能選擇地鐵。

那麼,請小朋友們一起來做一道算術題:靜靜穿越的時間為北京時間晚九點整,而從迪斯尼坐地鐵到家需要接近一個半小時,她趕不趕得上呢?

“放棄吧,死定了。”

站在閉園後門外的項靜靜對自己如是說。

看了眼手錶,因為體力流失,原本只要十分鐘的路她走了二十分鍾才出門,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二十三分了,別說坐地鐵,就是飛回家都趕不上。

“……”

等等。

……飛?

像被電到似的渾身僵了一下,靜靜偷偷摸摸地挪到一個角落,伸手在小包裡掏了一下,確認了掃地機器人的存在。

飛回家是個好主意。

如果把飛行速度調到頂,照著導航直線跨海的話,大概不到二十分鍾她就能飛到家周圍,可首先降落是個問題,萬一落下來的時候被遛彎的大叔大媽看到就麻煩了。其次,這可是要跨河耶……萬一被監測到高空異物擊落了怎麼辦,掉下去會很引人注目啊。而且如果只有出關沒有入關記錄,她下次再來玩該怎麼解釋。

腳尖煩躁地拍打著地面,靜靜仔細衡量著到底是在這過夜,還是直線飛回家。

來來回回猶豫了五分鐘,靜靜焦躁地看了眼表,最終把放在飛行器上的手收了回來。

嘆了口氣,她把灰綠色的捲髮高紮起來,整理了一下小裙子,轉身朝邊上的大酒店走去。

算啦,反正姐現在超有錢的!

在九點到來之前,靜靜終於踩著指標,在迪士尼好萊塢開到一套面灣的套房。

旅遊旺季能開到房間真是的狗屎運。

八點五十八分,攤在床上的靜靜如是想。

癱了半秒,她忽然猛地翻過來,鹹魚一樣渾身撲騰著拍打床墊,發出悶悶的嚎叫。

“受不了啦!不要過這樣的日子啦!再也不要啦啊啊啊啊!”

她一個鹹魚打挺從床上挺起上半身,拽下掉了一半的假睫毛,指著落地窗外面的星空大聲喊道:“警告你!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好地方去!不要biubiu不要蟲子更不要什麼鬼四維空間!今天的靜靜需要休息!否則你小心我把你種在天上的那些坑坑窪窪的大土豆全都biubiu掉!讓你——”

【——】

靜靜消失了。

靜靜又出現了。

“為什麼又是蟲子啊!”

重現的靜靜如是崩潰大叫。

是的,沒錯,如各位所見,又是蟲巢。

“而且還不是蟲哥!”

重現的靜靜接著如是崩潰大叫。

是的,沒錯,也如各位所見,又不是——

“不要重複我的話啦!”

……

總、總之,不是蟲哥。

穿越前一秒的橡皮糖香味還殘留在鼻子裡,但召喚者並不是蟲哥。這只蟲長得和蟲哥相近,基本上可說沒有什麼太大差別,但靜靜一眼就認出來了不是。

從四周的環境來看一切都和上次變化不大,但這回,靜靜不敢確認已經過了多長時間。

召喚她的那只蟲坐在一隻破碎的褐色繭旁,靜靜認出那是戰地醫院的標配。對於靜靜的到來他並沒有很吃驚,只是好奇地觀察了她一下,很快就收回了腦袋,象徵性動了動離子刃。

“旅行者。”

吸口氣搓搓臉,靜靜強打起精神,回應了他的招呼。

“你好啊。”她邊扣上通譯器邊說,“你有什麼煩惱嗎?”

“你來了,沒有。”

“嗯?”靜靜愣了一下。蟲族的語言一直沒有語氣,但這句回答靜靜卻聽出一股莫名的蛋疼來。

她開玩笑說:“難道你是在想我嗎?我是說……想我這個個體本身?”

戰蟲蠕動了一下觸鬚,表示肯定。

靜靜驚了。

她回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可我不認識你啊。”

戰蟲發出一串低度的振鳴,接著說:“我認識你。”

他說:“女王提過你,工蟲提過你,飛行陣列提過你,隊友也提過你,很多次。”他碩大的腦袋忽然探過來,靜靜觀察到他眼睛之間的部分比蟲哥多了一些亮綠色的斑點。

他接著說:“你去找他,請去。”

“……”

靜靜確認了,他的話中就是有種莫名的蛋疼。

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摸了摸腦後的辮子確認,靜靜趁著索西斯還沒有趕來的時間問:“他說我什麼了嗎?你的戰友?”

這只戰蟲張開口器,發出了一長串頻度很低的噪音,蟲哥從沒對她做過,這是靜靜第一次觀測到蟲族的這個行為。

通譯器翻譯不出這個聲音的含義。

戰蟲回答道:“纏繞。”

靜靜:???

“請你……解釋一下?”她歪著頭說。

【本篇防盜為朋友十灰十的短篇作品, 感興趣後文的請去專欄關注閱讀。】

雷聲轟鳴, 大雨磅礴。

矗立於森林裡的高塔中,毀滅魔女赫卡對這習以為常的自然現象無動於衷。她在聲聲雷鳴中淡然地整理著古籍,沉醉於古老咒語字元上流動的魔力。

高塔內幽藍的燭光搖曳, 赫卡稍稍抬眸, 手指輕敲桌面就已經向闖入她結界的人下達警告。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赫卡對自己的結界很有信心, 越是偵查力高的人, 就越容易陷入其中。在絕望的幻象中周旋, 最後自食其果。

赫卡本以為這下就能解決掉打擾自己的小蟲子, 誰知小蟲子不僅沒有停頓, 還逐漸靠近高塔。

她緩慢地從椅子上起身,全身關節因為長時間沒運動而發出聲響。她拿過隨意扔在椅子的長袍披上, 對能長驅直入結界的小蟲子稍稍提起興趣。

落下的雨在即將接觸到赫卡的瞬間速度變得異常緩慢,好似停止了般,就連呼嘯的狂風都變得極其溫柔。她周身的魔力流動, 將她目所能及的風雨變緩, 暴風雨下的森林暫且重歸了夏夜的寂靜。

赫卡隨手撥開擋住視線的雨珠,狹長的眼眸搜尋著闖入者。

她原以為, 膽敢闖入魔女禁地, 還能接近高塔的必然是經驗豐富的魔法騎士。誰知她找到的卻是個髒兮兮的男孩, 他跪坐在地低垂著腦袋不斷喘息,撐著泥濘草地的手肉眼可查地顫抖著。

男孩察覺到有人靠近,立即屏住呼吸,茫然地抬首。

赫卡打量著男孩的臉龐挑起細眉, 淤青與骯髒的泥水混作一團,讓她沒法立即分辨出他的模樣,但他的雙眸猶如兩個血淋淋的窟窿,在雨水的沖刷下如同血淚由眼眶流至下顎。

赫卡暗自頷首,忽然明白這位看著就孱弱無比的男孩是如何暢通無阻地接近高塔,看來她的結界還是存在漏洞。

“沒想到讓你這只小蟲子漏——咳咳。”赫卡話說到一半就因為長久沒有發音而卡殼,她沉重地咳了幾聲,不由回想自己上一次跟人說話是幾年前。

等她整理好狀態時,小蟲子就已經體力透支地倒在她的腳邊。

赫卡困擾地低身,烏黑柔順的長髮跟隨著往身側傾斜,帶過些許晶瑩的雨滴。

“至少要等人把話說完吧。”她伸出蒼白的手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掠過溼潤的臉頰,輕而易舉就將肌膚上的淤泥抹開。

脆弱的小蟲子年紀不大,營養不良的體質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臉上多處淤青,更別提身上被骯髒的衣料遮掩的軀體會有多少傷痕。而他的眼睛,是被人用利器刺瞎的,破爛的眼球還留在眼眶裡,再不做處理就能臭掉。

赫卡尋思著是無視掉小蟲子回塔裡,讓他在這裡被野獸吞食腐敗,還是將他帶回去打發無聊的時間。

人類的壽命短短幾十載,而她坐在椅子上看看書就能用掉兩個月的時間。偶爾給自己放假似乎也是不錯的主意,何況還能利用他完善結界。

赫卡決定好後直接就將髒兮兮的小蟲子抱起,利用魔法傳回塔內。

此時塔外的雨遠離了魔力的支撐,再次用力砸在泥濘的大地上。

赫卡將小蟲子帶到盥洗室,掂量了幾下就覺得他跟破舊的布娃娃一樣輕飄飄。替他將身上帶著異味的衣服脫掉時,與布料黏貼的傷口也被一同撕開,昏迷中的他因猛然間的疼痛無措地掙扎了兩下又再次暈厥。

“真像只垂死掙扎的蟲子呢,”赫卡氣定神閒地評價道,“就看看你還能撐多久吧。”

她將他輕輕放入盛滿溫水的浴缸中,他身上的泥垢在魔法與清洗劑的作用下脫離身體,這讓他身上的傷痕更加顯而易見。白皙的皮膚上滿是受盡虐待的傷,骯髒得分不清顏色的頭髮在洗淨後竟然是同玉米鬚般的淺金。

白淨稚嫩的面容即便帶著淤青,也不可否認如瓷娃娃一樣精緻,這樣的男孩被稱為天使都不為過。可在赫卡的眼裡,只是只命不久矣的蟲子罷了。

赫卡是毀滅魔女,熟讀各類惡毒的魔咒,專研著能讓人間頃刻變成地獄的魔法;因此她對治癒類魔法可謂是一竅不通,調製藥劑更是摸不著頭腦。誰讓不是魔法類的攻擊對她基本不起作用,她也就不屑接觸。只是浴缸中的人類所受的傷,不是說擱在那就能自己痊癒。

她給浴缸換了幾次水,總算是把男孩清洗乾淨,她將其撈出裹進毛毯裡,抱著輕飄飄的他來到自己的臥室。

塔外的雨漸小,淅淅瀝瀝如同魔女的耳語,赫卡找出能夠用來包紮的布,對較重的傷簡單包紮,剩餘較輕的就先擱著。只是眼睛的傷她實在無計可施,血是止住了,但她沒有能力復原。

感到麻煩的煩躁感讓赫卡忽然升起要將小蟲子扔出去的想法,但她很快又被自己的冷靜壓住。看來多年週而復始地研讀古籍,已經讓她連做除讀書以外事的耐心都蕩然無存。

“莉莉……莉莉……”

小蟲子發出了稚嫩嘶啞的聲音,坐在床沿的赫卡俯身看去。他柔軟的金髮還滴著水,臉上充斥著不健康的紅,遍佈著大大小小傷痕的瘦小身軀上泛起薄汗,小蟲子隨時會以為攀升的高溫而死去。

赫卡用手指輕柔地撫過他的前額,途經鼻尖、嘴唇,再緩緩滑到下顎,她篤定道:“人類可真是脆弱。”

她平靜地打了個響指,一小瓶黑色的藥劑驟然浮現在她手中,她托起他無力的小腦袋,掰開嘴就往裡面灌。

小蟲子沒嚥下多少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側過腦袋把藥劑連同不明物一起嘔出。

“喂喂,”赫卡頭疼地皺起眉,“你可知道這份藥比你的性命還昂貴嗎?”

她搖晃了下藥瓶,還剩一半,多多少少還能起到些作用。她仰頭將瓶裡的藥劑含入口中,垂首便貼上他微張的嘴唇,甚至將舌探入,引導著他將藥劑全數吞下。

喂完藥後她略顯猶豫地看著手中的空瓶,她為了他可算是下血本,連壓箱底的藥劑都拿了出來。他要是不能好好打發她的時間,她就只能挖掘他作為魔咒素材的價值了。

“莉莉!”奈爾在噩夢中醒來,他驚坐在柔軟的床上冷汗淋漓。

眼前的一片漆黑讓甦醒的他呆愣了許久,眼眶中的異物感一寸寸折磨著他的神經。即便失去眼睛,尖刃刺入雙目的瞬間還是深深刻進他的腦海,陪同噩夢一起源源不斷將他捅得千瘡百孔。

“莉莉……”

奈爾虛弱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之所以能逃離囚禁他多年的地獄,都多虧了這位女僕。但擅自放走他,待東窗事發後那個人絕對不會饒了她的,可他現今目不能視,自保都難的情況下只能口頭上為她祈禱。

“莉莉是誰?”

一道透著冷漠的女性嗓音響起,徹底打斷了奈爾的思緒,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身處在陌生的環境。而這個聲音又跟自己昏迷前聽到的很像,他一路逃跑就是跟隨著這道聲音,即便在雨中並不能聽清這個聲音都在說些什麼。

奈爾撐著床的手微微顫抖,渾身發冷地坐在軟綿綿的床上,好似待在隨時會閉合的陷阱中,“你又是誰?”

女性嗤笑了聲,“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踏入魔女的禁地。”

奈爾聞言忽然擺脫了惶恐,激動地往聲源處靠,結果自然是從床上滾落。全身都在給大腦傳送疼痛的訊號,可他還是不管不顧地挪到赫卡的身邊,直到扯住她的裙襬才平靜下來。

他激動地高聲問道:“您…您就是城西的魔女嗎?!”

赫卡沒有踢開腳邊的小蟲子,而是摸摸下巴故作思考,“東邊已經有城市了嗎,那裡之前不還是個小村落?”

“魔女大人,請實現我的願望吧,”奈爾虔誠地懇求著,將毀滅的魔女當做神一般膜拜,“只要您能實現我的願望,我便心甘情願被您吃掉。”

“我為什麼要吃你?”

“大人們都說……城西居住著可怕的魔女,日日以人為食,”自己的話被質疑後,奈爾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道聽途說是否屬實,述說的聲音也漸漸變輕,“但不滿足食慾的魔女,會將不聽話的小孩作為目標……”

赫卡低笑幾聲,沒想到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能風評被害成這樣,“可以呀,我實現你的願望,你就要被我吃掉。先說好,我的吃法可以很痛的,你到時候要是哭個不停,我是要違約的。”

奈爾猶豫了會兒,還是攥緊拳頭道:“我很乖的,也很抗疼,不會讓你嫌煩。”

赫卡俯視著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說出幼稚的話語,也能道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她暗笑著傾身,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她帶著笑意道:“那說說你的願望吧。”

面對突然湊近的幽香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赫卡俯視著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說出幼稚的話語,也能道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她暗笑著傾身,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她帶著笑意道:“那說說你的願望吧。”

面對突然湊近的幽香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

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她帶著笑意道:“那說說你的願望吧。”

面對突然湊近的幽香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

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她帶著笑意道:“那說說你的願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