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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九十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  媽媽!

這是靜靜的第一個反應。

我的裙子!

這是靜靜的第二個反應。

她整個人被蟲哥夾在肌肉中間,維持著雙臂大張的飛撲姿勢,手裡還握著一把士力架。

怎麼說呢……就是……

燃起了一股想暴打這貨的衝動,她打賭女王這裡沒有家暴投訴專線。

不知道蟲哥是不是吃準了她不敢亂搞,上次還把她塞在灰質網膜的前方,肌群夾著她,這次她的脖子和腋下乾脆直接挨著蟲哥的兩條心臟了。

她整個軀體完全被吞沒進蟲哥的身體中,他沒給她留半點縫隙,甚至連氣孔都沒留下。靜靜卻在反應過來這件事之前就發現了自己能夠順暢呼吸。

不過不是用鼻孔,而是用蟲哥。

確切地說,她在用大腿上那塊暴露出的綠色肌膚和蟲哥的肌群接觸,使用它汲取了蟲哥身體中的氧,因而維持住了自己的血氧含量。

雖然這個方式非常詭異,不過不管怎麼說,穿了裙子真是太好了……

靜靜條件反射松了口氣,她一呼一吸,一下被吸進鼻子裡的稀薄液體嗆住咳嗽起來,結果因為張開嘴不小心又舔到了一朵蟲哥的臟器(真的是朵),那種古怪的味道讓她噁心得不行,咳嗽得更厲害了,可她又不敢劇烈活動,只能糟心的一邊咳咳一邊呸呸。

因為她的需氧量忽然增加,靜靜幾乎是立刻感受到頸側的心臟舒張加快了,蟲哥的聲音模糊傳來。

“咕?”

靜靜:“……”

決定了,等出去一定要暴打蟲哥一頓。

靜靜臉部位置的肌群與神經退忽然讓開一個小洞,胸甲翻走,隨著新鮮空氣的湧入,一隻倒著的眼睛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咕?”

“咕——咳——咕什麼咕啊你。”靜靜怒瞪著他:“放我出去啦。”

蟲哥又發出那種幼鷹的嘶叫聲來,後面還綴著一串嗚嗚嚕嚕。

靜靜並不是在命令,因此蟲哥沒有動作,只說:“但你會走。”

靜靜無奈地說:“你上次不就知道的嗎?我就是在你身體裡也還是會走啊。”

蟲哥說:“上次對不起。”他斬釘截鐵地說:“上一次,不夠深,這一次,你進入我裡面很深。”說著他還蠕動起肌群,把靜靜塞得更往下了一些。

靜靜:“……”

不不不,大哥我並不想進到你裡面很深,啥意義上的深都不想。

“跟深不深沒關係啦。”靜靜有點無力地說:“該走的時候我怎麼樣的都會走的。”

“……”

蟲哥不說話了。

蟲哥突然沉默,靜靜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蟲哥的身體中“站著”並不需要施力,四面八方的肌群都託摟著她,血氧含量又很充沛,靜靜渾身都被迫放鬆了下來。耳朵緊貼著束叢肌群,血液不間斷地流供如同溪水經過,靜靜頸上的大動脈抵著那條溫熱的心臟,感受著它悠長的脈衝,而蟲哥又開始低低地簌鳴了。

夜曲的奏響來自四面八方,在無盡的吟唱與臟器泵血的音律之間,靜靜忽然感受到一種平靜。

不是宇宙間那種宏大的,讓人想哭的寧靜,是好像夏天被媽媽抱在懷裡,摸著腦袋的,遠處的河灣浪潮低低來回,蚊帳外的蛐蛐和蚊子都小聲叫著,哄著她睡去。

是那種寧靜。

靜靜的眼皮有點耷拉了。

可是……太奇怪了啊……

穿越時間只有一小時,很珍貴……這種時候自己外星男友的身體裡……聽著他的心跳睡過去。

這種事……

太……奇怪……

了……

“……”

“……”

蟲哥的眼睛湊近了一些。

他有點緊張。

靜靜的眼睛閉上了。

她還是暖和的,沒有碳化,也沒有解體,她的血氧含量是正常的,生命體徵也沒沒有消失。

但她閉上了眼睛。

“……咕?”

“……”

靜靜沒有回答。

肌群讓得更開了一些,他的整個腹部翻向兩側,張成一道錐形的裂隙,現出自己最脆弱的臟器,以及裝載在裡面最珍貴的東西。

伸出一根觸鬚探進去,蟲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靜靜的臉頰,撥了一下她的頭。

“……咕?”

靜靜皺眉動了動鼻子,蟲哥立刻把觸鬚縮了回來。

“……”

停了一會,蟲哥再次伸出縮著的觸鬚,他避開自己的心臟,觸鬚尖尖無聲停在靜靜的動脈上。

感受了片刻,他挪開觸手尖,將它落在了靜靜的小裙子上。裙子是小碎花的,顏色鮮豔,胸前繫帶旁綴滿了蕾絲,帶裙撐的褶皺下襬現在幾乎完全被撩起來,露出了下面的一部分黑色安全褲。

蟲哥在她的小裙子上試探著觸感,觸手尖摸一摸她的裙褶,又摸一摸她的大腿。

靜靜鎧甲的柔軟讓他一陣不安,但他不知道該怎麼改善。

擔心地戳了戳靜靜的腰腹,他在她的肋骨中間找到了最柔軟的地方。小蘿裙的束腰本來對靜靜就很不友好,蟲哥一戳,她更不舒服了。

哼了一聲把頭偏向一側,蟲哥立刻知趣地將肌群收縮錯開,幫助靜靜順利側翻過身。改變姿勢後靜靜仍舊沒有醒,但她背後的束腰系帶露了出來。

是的,接下來的劇情正如各位的猜想——

蟲哥把絲綢繫帶拉斷了。

不不不,這不是要走什麼奇怪的“那種劇情”,蟲哥只是第一次見到靜靜穿小裙子,不明白為什麼這種過於柔軟的戰甲要捆這麼緊,比起常見的運動服來說,這件她穿著明顯不舒服。

裙子的束腰被拉開,靜靜的小肚子一下冒了出來,蟲哥很快樂地把觸鬚伸過去摸了一陣,同時發出了咕咕唧唧的聲音。

隔著裙子摸小肚子的時候,下面安全褲的顏色又吸引了蟲哥的注意,可他不捨得挪開這條觸鬚,於是他將肌群拓開得更大一些,另一根蓼藍色的觸鬚伸下去,去研究靜靜的底褲。

因為翻身的緣故,靜靜大腿側面的那塊綠色皮膚和蟲哥斷開,露了出來,不過只露了一部分,剩下的一小塊被安全褲遮住了。

你看這就讓大哥有點不嗨皮了。

在安全褲的邊緣探索了一陣,蟲哥終於掌握了訣竅,勾住它一下拉高上去,把剩下的那一小片也露了出來。

輕輕把觸鬚尖放在在那塊綠色的皮膚上,蟲哥一邊發出咕咕唧唧的聲音,一邊來回摩挲著它。

“……”

摸了一小會,蟲哥忽然頓了一下。

接著,他把倒垂的頭顱抬起來,張開口器,吧唧一聲從喉嚨深處拔下了一隻蠕動的東西。

把它擱在地上叭的搗爛,蟲哥重新將靜靜轉到正面,把她底褲的兩條腿都拉高到沒法在往上拉,沾著地上綠色的粘液開始歡快地往她腿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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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起勁兒抹著呢,靜靜醒了。

“……你在幹啥——啊啊啊啊啊啊!”

靜靜猛地跳起來,睡勁兒一下沒了。她一把開啟蟲哥的觸鬚,扒著他開啟的口子連滾帶爬跑出去,哇哇叫著從包裡抽出溼巾拼命擦自己的大腿,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楔已經被吸收,她兩條大腿根部現在滿是綠色的了。

癱坐在地下喘了會氣,靜靜抹了把臉,抬眼瞪著小心翼翼探頭過來的蟲哥。

“……”

“……咕。”

靜靜一把開啟了他伸過來的觸手,生氣地說:“你走開!”

命令的力量似乎比從前更強了,蟲哥委屈地哀鳴著,卻根本無法抵抗,順從地退到了巢穴的深處,蜷在那裡看她。

靜靜根本不理他,自己生了會氣,癟著嘴說:“這下好啦。”她徒勞地又擦了幾下,“我以後夏天還怎麼穿短褲啊。”

“咕?”

“沒和你說話啦。”

靜靜瞪了他一會,最終嘆了口氣,把紙巾收了起來。

算啦,他應該是有原因才這樣做的吧。

“你過來吧,我不生你氣了。”

這麼說著,靜靜就要撐著地要站起身來,可剛一動,她立刻就覺出不對勁來了。

“你等會!”靜靜一把攔住跑過來的蟲哥,胳膊別到身後摸了摸,直接說:“你滾回角落裡去。”

於是蟲哥就乖乖地滾了回去。

坐在地上和蟲哥大眼瞪小眼了片刻,靜靜氣哼哼地問:“你為啥扒我衣服。”

蟲哥委屈地回答:“鎧甲很緊,你不好。”

蟲哥的語言方式太過簡化了,靜靜剛醒沒幾分鐘,反應了一下才聽明白。

她接著又問:“那你怎麼把我的束帶拉斷啦?”

蟲哥更加委屈:“不好,不能拿掉。”

靜靜:“……”

好像沒什麼問題,但這股不爽是怎麼回事呢。

嗯……總之就是不爽。

其實如果靜靜智商線上,這些事要想明白是很簡單的,根本都不用問,但在戀愛腦開機的驅動下,靜靜選擇生氣。

她大聲說:“我不管,你弄壞我的衣服還弄髒了我的皮膚,我今天不想見你了,我要去找女王。”

蟲哥立刻委屈地大聲逼逼起來。

靜靜無視他的嘯聲。看了眼手錶,她走到洞穴的一個角落裡,讓蟲哥把身體轉過去,費勁脫掉小碎花裙子,換上運動服。

剛換好保暖褲,靜靜正彎腰把裙子從腰上褪下去,後面忽然傳來一個溫涼的觸感,嚇了她一哆嗦。

一轉頭,蟲哥的觸鬚正戳到她的小肚子,摸到靜靜小肚子的觸鬚尖尖開始歡快舞蹈。

靜靜:“……”

那個誰,我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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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轟鳴, 大雨磅礴。

矗立於森林裡的高塔中,毀滅魔女赫卡對這習以為常的自然現象無動於衷。她在聲聲雷鳴中淡然地整理著古籍,沉醉於古老咒語字元上流動的魔力。

高塔內幽藍的燭光搖曳, 赫卡稍稍抬眸, 手指輕敲桌面就已經向闖入她結界的人下達警告。

赫卡對自己的結界很有信心, 越是偵查力高的人, 就越容易陷入其中。在絕望的幻象中周旋, 最後自食其果。

赫卡本以為這下就能解決掉打擾自己的小蟲子, 誰知小蟲子不僅沒有停頓, 還逐漸靠近高塔。

她緩慢地從椅子上起身,全身關節因為長時間沒運動而發出聲響。她拿過隨意扔在椅子的長袍披上, 對能長驅直入結界的小蟲子稍稍提起興趣。

落下的雨在即將接觸到赫卡的瞬間速度變得異常緩慢,好似停止了般,就連呼嘯的狂風都變得極其溫柔。她周身的魔力流動, 將她目所能及的風雨變緩, 暴風雨下的森林暫且重歸了夏夜的寂靜。

赫卡隨手撥開擋住視線的雨珠,狹長的眼眸搜尋著闖入者。

她原以為, 膽敢闖入魔女禁地, 還能接近高塔的必然是經驗豐富的魔法騎士。誰知她找到的卻是個髒兮兮的男孩, 他跪坐在地低垂著腦袋不斷喘息,撐著泥濘草地的手肉眼可查地顫抖著。

男孩察覺到有人靠近,立即屏住呼吸,茫然地抬首。

赫卡打量著男孩的臉龐挑起細眉, 淤青與骯髒的泥水混作一團,讓她沒法立即分辨出他的模樣,但他的雙眸猶如兩個血淋淋的窟窿,在雨水的沖刷下如同血淚由眼眶流至下顎。

赫卡暗自頷首,忽然明白這位看著就孱弱無比的男孩是如何暢通無阻地接近高塔,看來她的結界還是存在漏洞。

“沒想到讓你這只小蟲子漏——咳咳。”赫卡話說到一半就因為長久沒有發音而卡殼,她沉重地咳了幾聲,不由回想自己上一次跟人說話是幾年前。

等她整理好狀態時,小蟲子就已經體力透支地倒在她的腳邊。

赫卡困擾地低身,烏黑柔順的長髮跟隨著往身側傾斜,帶過些許晶瑩的雨滴。

“至少要等人把話說完吧。”她伸出蒼白的手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掠過溼潤的臉頰,輕而易舉就將肌膚上的淤泥抹開。

脆弱的小蟲子年紀不大,營養不良的體質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臉上多處淤青,更別提身上被骯髒的衣料遮掩的軀體會有多少傷痕。而他的眼睛,是被人用利器刺瞎的,破爛的眼球還留在眼眶裡,再不做處理就能臭掉。

赫卡尋思著是無視掉小蟲子回塔裡,讓他在這裡被野獸吞食腐敗,還是將他帶回去打發無聊的時間。

人類的壽命短短幾十載,而她坐在椅子上看看書就能用掉兩個月的時間。偶爾給自己放假似乎也是不錯的主意,何況還能利用他完善結界。

赫卡決定好後直接就將髒兮兮的小蟲子抱起,利用魔法傳回塔內。

此時塔外的雨遠離了魔力的支撐,再次用力砸在泥濘的大地上。

赫卡將小蟲子帶到盥洗室,掂量了幾下就覺得他跟破舊的布娃娃一樣輕飄飄。替他將身上帶著異味的衣服脫掉時,與布料黏貼的傷口也被一同撕開,昏迷中的他因猛然間的疼痛無措地掙扎了兩下又再次暈厥。

“真像只垂死掙扎的蟲子呢,”赫卡氣定神閒地評價道,“就看看你還能撐多久吧。”

她將他輕輕放入盛滿溫水的浴缸中,他身上的泥垢在魔法與清洗劑的作用下脫離身體,這讓他身上的傷痕更加顯而易見。白皙的皮膚上滿是受盡虐待的傷,骯髒得分不清顏色的頭髮在洗淨後竟然是同玉米鬚般的淺金。

白淨稚嫩的面容即便帶著淤青,也不可否認如瓷娃娃一樣精緻,這樣的男孩被稱為天使都不為過。可在赫卡的眼裡,只是只命不久矣的蟲子罷了。

赫卡是毀滅魔女,熟讀各類惡毒的魔咒,專研著能讓人間頃刻變成地獄的魔法;因此她對治癒類魔法可謂是一竅不通,調製藥劑更是摸不著頭腦。誰讓不是魔法類的攻擊對她基本不起作用,她也就不屑接觸。只是浴缸中的人類所受的傷,不是說擱在那就能自己痊癒。

她給浴缸換了幾次水,總算是把男孩清洗乾淨,她將其撈出裹進毛毯裡,抱著輕飄飄的他來到自己的臥室。

塔外的雨漸小,淅淅瀝瀝如同魔女的耳語,赫卡找出能夠用來包紮的布,對較重的傷簡單包紮,剩餘較輕的就先擱著。只是眼睛的傷她實在無計可施,血是止住了,但她沒有能力復原。

感到麻煩的煩躁感讓赫卡忽然升起要將小蟲子扔出去的想法,但她很快又被自己的冷靜壓住。看來多年週而復始地研讀古籍,已經讓她連做除讀書以外事的耐心都蕩然無存。

“莉莉……莉莉……”

小蟲子發出了稚嫩嘶啞的聲音,坐在床沿的赫卡俯身看去。他柔軟的金髮還滴著水,臉上充斥著不健康的紅,遍佈著大大小小傷痕的瘦小身軀上泛起薄汗,小蟲子隨時會以為攀升的高溫而死去。

赫卡用手指輕柔地撫過他的前額,途經鼻尖、嘴唇,再緩緩滑到下顎,她篤定道:“人類可真是脆弱。”

她平靜地打了個響指,一小瓶黑色的藥劑驟然浮現在她手中,她托起他無力的小腦袋,掰開嘴就往裡面灌。

小蟲子沒嚥下多少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側過腦袋把藥劑連同不明物一起嘔出。

“喂喂,”赫卡頭疼地皺起眉,“你可知道這份藥比你的性命還昂貴嗎?”

她搖晃了下藥瓶,還剩一半,多多少少還能起到些作用。她仰頭將瓶裡的藥劑含入口中,垂首便貼上他微張的嘴唇,甚至將舌探入,引導著他將藥劑全數吞下。

喂完藥後她略顯猶豫地看著手中的空瓶,她為了他可算是下血本,連壓箱底的藥劑都拿了出來。他要是不能好好打發她的時間,她就只能挖掘他作為魔咒素材的價值了。

“莉莉!”奈爾在噩夢中醒來,他驚坐在柔軟的床上冷汗淋漓。

眼前的一片漆黑讓甦醒的他呆愣了許久,眼眶中的異物感一寸寸折磨著他的神經。即便失去眼睛,尖刃刺入雙目的瞬間還是深深刻進他的腦海,陪同噩夢一起源源不斷將他捅得千瘡百孔。

“莉莉……”

奈爾虛弱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之所以能逃離囚禁他多年的地獄,都多虧了這位女僕。但擅自放走他,待東窗事發後那個人絕對不會饒了她的,可他現今目不能視,自保都難的情況下只能口頭上為她祈禱。

“莉莉是誰?”

一道透著冷漠的女性嗓音響起,徹底打斷了奈爾的思緒,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身處在陌生的環境。而這個聲音又跟自己昏迷前聽到的很像,他一路逃跑就是跟隨著這道聲音,即便在雨中並不能聽清這個聲音都在說些什麼。

奈爾撐著床的手微微顫抖,渾身發冷地坐在軟綿綿的床上,好似待在隨時會閉合的陷阱中,“你又是誰?”

女性嗤笑了聲,“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踏入魔女的禁地。”

奈爾聞言忽然擺脫了惶恐,激動地往聲源處靠,結果自然是從床上滾落。全身都在給大腦傳送疼痛的訊號,可他還是不管不顧地挪到赫卡的身邊,直到扯住她的裙襬才平靜下來。

他激動地高聲問道:“您…您就是城西的魔女嗎?!”

赫卡沒有踢開腳邊的小蟲子,而是摸摸下巴故作思考,“東邊已經有城市了嗎,那裡之前不還是個小村落?”

“魔女大人,請實現我的願望吧,”奈爾虔誠地懇求著,將毀滅的魔女當做神一般膜拜,“只要您能實現我的願望,我便心甘情願被您吃掉。”

“我為什麼要吃你?”

“大人們都說……城西居住著可怕的魔女,日日以人為食,”自己的話被質疑後,奈爾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道聽途說是否屬實,述說的聲音也漸漸變輕,“但不滿足食慾的魔女,會將不聽話的小孩作為目標……”

赫卡低笑幾聲,沒想到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能風評被害成這樣,“可以呀,我實現你的願望,你就要被我吃掉。先說好,我的吃法可以很痛的,你到時候要是哭個不停,我是要違約的。”

奈爾猶豫了會兒,還是攥緊拳頭道:“我很乖的,也很抗疼,不會讓你嫌煩。”

赫卡俯視著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說出幼稚的話語,也能道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她暗笑著傾身,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她帶著笑意道:“那說說你的願望吧。”

面對突然湊近的幽香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赫卡俯視著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說出幼稚的話語,也能道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她暗笑著傾身,如果蔓延開的黑霧要將瘦小的他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