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草：“您還真環保！”
席木煬：“……是不是我說得每一句話，你都能接的下來？”
鹿小草：“那倒不是……剛才席大人吐槽我屋子破，我就沒接！”
席木煬：“……”
他臨時有事要出去一趟，讓鹿小草這幾天守規矩，別生出事端，也別出門。就好好守在他的屋子裡，他留下不少書籍，儘量多修煉。
他還約定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會帶她和貔貅出去玩。
“要乖乖的。”席木煬伸手摸了摸鹿小草的頭。
“……”
鹿小草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他養得靈寵一樣。
留她在屋子裡是幾個意思？
是將她當留守兒童，還是將她當貔貅那種鎮宅靈獸了？
算了，反正血都取了，而且這大床比起自己屋子簡直要舒服多了，那就在這裡歇下吧。如果這個席木煬真的要對她不軌，洞虛境界的修真者啊，捏死她簡直像捏死個螞蟻一樣，根本就不是她所能違抗的。
好在這屋子裡防禦陣法齊全，靈氣也調節得正正好好，的確比她的屋子要舒適。
她床上一躺，很快進入夢鄉。
系統空間內。
清雲還守在原地。
他能看到鹿小草外面的情景，但需要耗費靈氣，當他的月靈物符靈氣耗盡，就會回到月亮裡進入睡眠，直到靈氣恢復後才能再出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輕易使用。
就像剛才那樣，就算他看見外面發生的事，也無法幫助鹿小草，那還不如不看。
“剛才話說了一半，我突然醒了，你別擔心，外面什麼事都沒發生。”鹿小草將瓷瓶遞給清雲。
“……”
清雲接過瓷瓶，開啟後，在手背上倒出一滴血來。
他手掐靈決，手背上的猩紅血液變幻成一個十二星陣。星陣一角開始發生變化，指向了第一個爐鼎。
頓時，爐鼎紅光大盛，照亮了整個空間。
清雲確定道：“就是他，他就是下一個爐鼎。”
“嗯。”
不出所料。
鹿小草正想離開系統。
“鹿小草……”清雲拉住了她。
“嗯？”
鹿小草回頭。
只見清雲低著頭，愁眉不展，雙眼中透著黯然。
“大師兄怎麼了？”
“我知道，以我現在的狀態，不能守護在你身邊。而且，我確確實實已經死了，你不用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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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來，鹿小草都很想迴避這個問題，可現在已經是在不同的世界了。
她抱住清雲，輕聲說：“你永遠是我的大師兄……”
清雲緊緊回抱她：“我會替你守在這裡的。”
如月，霜臨大地。
消融一切哀怨和執念，輪迴往復。
方得永生。
……
上課對鹿小草來說並不是太遙遠的記憶。
倒是脫離課堂很久了，可是在20020年，校園題材的文她看得有點多，電視劇也看得不少。工作後才知道，校園裡還能上課開小差，那真是太完美的生活體驗了。
儘管席木煬說可以保她，但知識學到了就是自己的。何況鹿小草現在過目不忘，背東西快很多，只要提取的效率一樣能跟上就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