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能貴好奇：“墨大人這是在錄什麼？”
“將他的口供給芙蕖派掌門看看。”墨柯對著孫祈說，“我不喜歡那小丫頭，但她還不至於配了你這樣的東西。”
孫祈：“………………”
……
鹿小草躺在森羅殿的寶座上，一動都不想動。
這裡靈氣充裕，像個水晶宮一樣，很好看。
溫度溼度都正正好好，就算身下的水晶寶座有點硬，但不鉻人。
這樣多躺躺，還挺舒服的。
幸好她不用像凡人那樣吃喝，坐在這裡也不會死。
說起來，這樣子似曾相識。
好像在清雲消失之後，她也在芙蕖派的地面上躺了很久，直到有人將清雲畫的半張靈物符給她，她才起來。
這會兒可沒有貔貅來陪伴了，席木煬也沒有給她留下靈物符，身邊呆著的是蒂洛大魔王，更不可能來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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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洛不理鹿小草，就當她不存在。
聯盟裡其實也並沒有太多決策要做，畢竟是仙人，哪裡像凡人公司那樣忙碌。遇到一件事，等發生在到彙報，往往會過去好久。
蒂洛閒來無事，在森羅殿裡畫他稀奇古怪的陣法，要麼拿出個爐子開始煉器。就當鹿小草不存在。
他每次作畫，都會畫上一整天，只要無人打擾，他似乎可以繼續畫下去。
這次祭祀讓他吸夠了靈氣，他已經強大到可以離開森羅殿了。倒是會喬裝打扮後，跑到小鎮去玩。
他回來的時候，會帶著一身俗世的味道。
有的是美食的味道，有的是脂粉香味，也有新染色布料的香味。
等鹿小草渾渾噩噩躺了幾天，再次被蒂洛吵醒的時候，這個傢伙已經改頭換面，打扮得像個帝王似的。
年輕君王穿著一身黑衣，頭戴流蘇金冠。這樣的打扮的確沒有了肖白的魅惑妖嬈，卻有點席木煬的年輕氣盛。
蒂洛用力推她：“已過去三日，我不想你繼續呆在我的宮殿。離開這裡，不然我會將你趕出去。”
鹿小草睜開眼睛，拉開衣領，露出雪白脖子，一臉引頸就戮的模樣：“殺了我吧。我不想再由你的混沌主子擺佈了，他已經利用我殺了兩個人。”
“這是你的命運，不是我的。你不按照他的旨意來做，就會死。”蒂洛抓起鹿小草的衣領，將她提著，走出森羅殿。
他健步如飛，轉眼就繞過了水晶迷陣，穿過彎彎繞繞的走廊，來到森羅殿入口。
見到蒂洛，守衛對他躬身行禮。
附近書案的執事們都站起來，圍在邊上，問候結束後等待吩咐。
他們的目光聚焦在鹿小草身上，帶著詫異和驚喜。
傳聞中，這個維護大多數執事性命的姑娘已經被盟主給吃掉了。
因為她是墨柯的徒弟，王能貴正愁找不到方式巴結墨柯。他就將鹿小草說成是不小心識破席木煬結社聚會，被他下了毒藥，無奈屈從。
他顯然在瞎編，但少數知情者不想拆穿。
就跟謝夢當時的遭遇一樣，謝曉瀾同樣需要更她撇清關係。這和情義沒有關係，只是為了在聯盟裡能長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