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得太對了！
“嗯嗯嗯！”鹿小草端著果盆衝進屋子，看向席木煬的眼神裡冒著星星，滿臉崇拜。
“什麼人？！”段念抽出寶劍，對著她刺來。
鹿小草嚇得差點把果盆給扔了。
心魔幻境裡，段念竟然扮成了侍衛的模樣。一身黑色錦衣，頭戴金冠，英姿颯爽。
“嗚嗚嗚……”不能說話。
席木煬：“無妨，她只是一個啞巴。”
鹿小草撲過去，跪在地上抱住席木煬的大腿，拼命點頭。
席木煬低頭看了看，略有點嫌棄：“……”
段念：“……”看起來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傻子。
鹿小草：“……”
為什麼覺得被他們嫌棄了。
可惡！
為什麼她在心魔幻境裡是個啞巴！她就不能開口說話嗎？！
她也沒能糾結太久。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幻境突然過渡。
席木煬暗中購買金屬，還在新建造的皇宮偏殿裡埋了炸藥和暗器。他集結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數次聚會後確定了作戰方略。
這一段和仙界幾乎一樣，只是鹿小草無法參與其中。她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席木煬重蹈覆轍。
下一個場景就是蒂洛宮殿裡。
直到鹿小草被侍衛扣押到宮殿裡的時候，她才知道這個藩王就是蒂洛。
倒是合情合理。
宮殿中，蒂洛走到席木煬面前，蹲了下來，用很輕地聲音說：“你沒必要這麼做。與我作對不如加入我，我也有我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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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木煬全身上下都是囚禁時落下的刑傷，官員逼他招供同黨，手段殘酷，幾乎將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幸好這一幕飛快度過，不然鹿小草大概要在幻境裡吐血。
他聽見蒂洛的話，啐了他一口：“HE~TUI！”
鹿小草：“……”
這個心魔幻境有毒吧！這明明是小太陽的啐法！
蒂洛被噴到唾沫星子，抬手一巴掌，朝席木煬打翻在地，高聲喝道：“把所有和他有關的人，全都殺了！”
鹿小草忍無可忍，大聲喊道：“不要！”
咦，可以說話了？！
她也管不了這麼多，朝蒂洛跪倒在地：“求求你，不要殺他！求求你！”
“你……”席木煬伸手擦去臉上的血汙，趴在地上，抬頭望著鹿小草，問，“為什麼你能說話？！難道你就是他派來的奸細？”
“什麼？不是我！”鹿小草覺得荒謬。
這心魔幻境的邏輯怎麼跟做夢似的？
想一出是一出！
她明明就是山村農田裡的啞巴丫頭啊！
蒂洛輕笑一聲，將腳邊匍匐在地上的鹿小草扶起來，說：“你已經完成了你的任務，你不該再替他求情。從他想造反的那一刻開始，他在我的眼裡就是個死人了。”
等一下……
這個邏輯……
鹿小草好像又明白了什麼。
她之前推理出自己會去芙蕖派和蒂洛身邊都是精心安排的。清雲和席木煬的獻祭都是蒂洛想要的，而且經過爐鼎吞噬他們後，蒂洛會變得更強大。而且她找墨柯對峙的時候，他並沒有否認這一點，他只是知情卻對她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