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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四章 談訴前事

墨玄瀾注意到少女的小動作也沒有說什麼,這至少自己在她身邊還算親密,可以給她佔便宜如此想來那也不是很虧,這意識丹也不算多貴重,他哪裡其實還有挺多的,這大陸果然太過貧瘠了,什麼好東西都沒有多少,她這樣的少女是適合生存在上面的大陸的。

墨玄瀾突然心生一個想法,想去這個少女給拐回去,好好藏起來,不被別人發現,因為這是屬於自己的寶貝,可惜少女一直想要飛,她不願意在自己羽翼下,她更喜歡自己飛,自己除了同意還能幹什麼呢?墨玄瀾想著眼底顏色有點深了。

沐之蘊最後還是把丹藥吃了進去,三個人就開啟了不用說話,直接意識交流,也著實是神奇,沐之卿感慨這世界還是很厲害的,這個丹藥就好像現代手機私聊一樣,突然很想煉丹。

“好了,之蘊,你現在可以說說當年的事情了。”他們三人站在一個虛空世界上,周圍也沒有其他東西,就只有三個人,沐之卿便先開口說道。

墨玄瀾盤坐在地上也沒有說話,就靜靜看著聽著她們說。沐之蘊撓了撓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回憶起前塵往事,不過過去三年又好像過去很久。

那個時候自己也不過是一眾沐家中比較厲害的佼佼者,也配不上現在這個沐家天才少年之稱,他們都沒有成長起來而已,要是成長起來了,一個一個一定會比自己厲害。

但是在那個三年裡,自己是十分沉默寡言的,許是性子穩重,被叫去組成一個沐家小隊,一起去別的國家歷練,那時候年少氣盛自然是想外面走,不用思索就同意了。

沐之蘊說著,沐之卿和墨玄瀾也安靜聽著,他說著那些事,說著說著都一起坐下了,墨玄瀾倒是眉毛挑了挑,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怎麼隨便就坐下來,倒是不怕髒。

“後來你們就在哪裡相遇?宮家也有歷練小隊,其中還有一個是宮易昔?”沐之卿發出疑問,沐之蘊像是回憶起什麼甜蜜回憶一般微微彎了嘴角。

“是,也不是,她很好,但是那個時候宮家並沒有打算要去歷練,她那時候也是一個比較任性的少女,別人不讓她好像就偏偏要去做,想證明自己。”

“所以最後她是和你一起去的嗎?”沐之卿問著,想到自己之前沒有腦子痴呆就有點想哭,別人那個時候已經去歷練一圈回來,自己還維持著痴傻勁,倒也是真的沒勁。

“那時候沐家分為三個小隊,朝著三個國家走去,都是各自選的,然後我選的是西玄國,哪裡比北天國更加粗魯一點,也是真正以拳頭決定誰最大,我一下就選擇了哪裡。”

沐之卿沒有在開口發問,她不想打破現在那麼美好的氛圍,她可以感覺到沐之蘊心裡的那種甜蜜氛圍,她們兩個人就是在哪裡認識的,也就是因為有這一層牽掛。

“她也選擇去西玄國,只是路上盤纏都被小偷給偷走,她身無分文,也不知道該怎麼歷練下去,恰好就遇見了我,我那時候總是不理她,也只救過她一次。”

沐之卿已經可以想象出當時是一個什麼情況,冰山臉沐之蘊應該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變的吧。“所以宮大小姐纏上你了?”沐之卿現在化身為好奇寶寶,見什麼都得問上一問。

最好在最快時間去瞭解青春期,然後趕緊把兩個人湊一對,沐家就有一件天大的喜事了。剛剛好沖沖最近衰氣,沐之卿想著。

墨玄瀾默默看著沐之卿,看她那愜意輕鬆的模樣,不經意彎了彎唇角,聽著別人愛情相識的故事,莫不是也春心初動了?

沐之蘊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是的,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居然可以死纏爛打到這個程度,最後也帶上了她,然後我們兩個人都開始歷練了。”

想到這裡沐之蘊神色溫柔下來,他們另外兩個傾聽者也陷入進去了。她們可以想象路上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後面還跟著一個嘰嘰喳喳說話不停的女孩子是什麼情況,沐之蘊應該被煩死的吧。

兩人隨著沐之蘊的講述,都陷入他回憶中去。沐之蘊沉著臉走在路上,尋找著下一個歷練地點去,身邊跟著一位活潑漂亮的女孩子。

兩個人組合在一起就是妥妥顏值組,在路上被人看到都要回頭好幾分。宮易昔大大咧咧笑出生氣,伸出手戳了戳面前假正經男人。

“別假正經了,你心裡明明很開心,能和我怎麼個大美女一起出來歷練,還委屈你了不成?”沐之蘊避了避她的手:“無聊。”

說了這兩個字頭也不回就走了,宮易昔那個時候可厚臉皮了,被人怎麼對待也不惱,屁顛屁顛跟上去,所有人都說習慣是會跟著改變的,果然沐之蘊耳朵一整天都有宮易昔在耳邊嘰嘰喳喳,自然養成習慣。

那日宮易昔正起來,發現肚子疼得厲害,然後趕緊去茅房,沒有第一時間去叫沐之蘊起來,他起來後還有點茫然,還有不知名煩躁。

但是也直接去找宮易昔的屋子,發現人並不在屋子裡面,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心裡都是在想那個沒有良心的宮易昔,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那麼久,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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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煩死人。

如果他自己沒有注意到那不知名小情緒的話,確實是煩死人,他在有她味道的床上坐了好一會,發現人真是沒有回來,心裡說不清是氣還是擔憂。

茅房裡面的宮易昔已經肚子疼的說不出話,她發現葵水來了,然後自己根本沒有帶那個帶子,想想都覺得要瘋,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冰山臉起來沒有。

自己沒有去叫他,他起得來嗎,擔憂歸擔憂,也只能蹲著哪裡不能動,一動血流成河,她現在只希望快點來個人發現自己,解救自己於水火。

到了最後,宮易昔腳都蹲麻了還沒有人來,不禁有些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