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從來都是這個樣子, 理直氣壯, 而天經地義。
以愛為刃,不曾有絲毫顧忌,將人傷的心魂俱損, 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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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終於捨得放過了他, 長臂一伸, 撈起了一旁的遙控。他隨意的擺弄了一陣, 卻輕輕地“咦”了一聲。
楚歌不曾抬頭,他被男人箍在腿上,雙手環抱,竭力想要將自己縮在一起。
他大概能夠猜出來陸九遇到了什麼,在更早的時候,在那些看似恭恭敬敬的傭人們退出去之後, 楚歌伸手,把整個放映機器的電源線都給拔掉了。
但陸九似乎對此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難以言喻的執念。
“又在鬧什麼小脾氣了, 嗯?”
低沉醇和的嗓音, 微微上揚的末調,說不出的熟稔與親暱。
男人暫且把他抱下了膝,彎腰夠住了另一側的電源線, 他天生有一雙巧手,在黑暗中將之處理的乾脆。
片刻後, 環繞聲乍響, 幕布上有白光亮起。
熟悉的第一幕。
水波搖曳, 舟船飄蕩, 一點孤帆,在落日斜陽裡,漸漸漂流到了天際的盡頭。
赤|裸的雙腳踏上了髒汙的碼頭,聽聞的是風情迥異的聲調,所見的是異國他鄉的街頭。
那是一場楚歌見過無數次的電影,異鄉孤旅的少年遭遇了海難,情|人為了他身葬於茫茫大海。
他曾看過這部電影的每一幕場景,聽過每一寸聲音。
卻在此刻,再度得見。
如同舊夢重回。
楚歌輕輕地打顫,被環抱著他的人所察覺,男人的手穿過了他的雙臂,環繞過他胸|前,輕輕地咬過了耳廓。
灼熱的呼吸毫無阻攔的噴灑,楚歌下意識退避,卻避無可避,反倒是把自己的頸項送到了男人的掌控裡。
似乎很是喜歡他此刻的反應,男人胸腔震動,發出了低沉悅耳的笑。
他一口咬住了裸|露在外的脖頸,牙齒劃過了柔軟的嫩肉,如同獵手得見肥美獵物,深深的興奮與戰慄。
楚歌想要側開,卻因為著些微的刺痛,低低地哼了一聲。
那一語如同某種興奮劑,讓原本就激動的人變得更加亢奮,旋即,他察覺到一隻覆著薄繭的手滑入了他的衣領。
這個姿勢似乎很不得方法,男人略微調整,從領口中撤出,沿著襯衣的下襬,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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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手指滑過了細膩的肌膚,男人打著旋兒,輕輕淺淺的試探,反手一顆一顆,解開了系著的紐扣。
響起的是低沉急促的喘|息。
楚歌沒有自己的衣物,獨斷專行的男人把他囚禁在這座島上,卻拒絕給他提供。
唯一能夠蔽體的是男人的衣物,即便經過了洗滌,也帶著化不去的雄性氣息。
男人打著那樣的算盤,假如他還有一點羞恥心,就只能夠穿著男人的衣物,而不是光裸著在別墅中行走。
楚歌自然是不肯的。
至於男人十拿九穩、以為穩操勝券的那一切,他也是不在意的。
沒有了乾淨的衣物,他就用浴巾裹著,隨意的行走。鬆鬆垮垮的浴巾固定不太住,大半個胸膛都裸|露在外。
傭人們面面相覷,楚歌卻樂得自在,男傭取來了主人的衣物,懷著一種抵抗與扭曲的心態,楚歌將那件襯衣踩到了水裡,對著傭人們僵硬扭曲的神情,無比囂張。
後來楚歌連能夠遮蔽身體的浴巾都沒有了。
男人將他困在了花廳中,除卻一件寬鬆的襯衣,什麼都不提供。
將將經歷過情|事的身體痕跡難掩,全身上下,幾乎都是愛|痕,未曾擦淨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一路蜿蜒。
楚歌如若未覺,赤|身|裸|體,當著男人的面,拉開了花廳的大門。
這可當真是觸了男人的逆鱗。
楚歌張牙舞爪時他不曾發怒,作天作地時也不曾發怒,肆意找茬時也不曾發怒,唯有這時節,視若不見激起了男人心中凶氣。
還未來得及走出花廳一步他就被強硬的扯了回去,暴怒中的男人厲喝,讓外面所有人都滾。
楚歌麻溜兒的就要滾出去,氣的男人不怒反笑,抽出皮質鎖銬將他拷在藤床上,一雙眼睛狠戾且兇悍。
大概是過往經歷的原因,男人不笑的時候,深峻眉眼間有股悍然的肅殺之氣,只要瞧著便令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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