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珂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在客廳的沙發上, 而是在臥室的床上, 並且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舒適的睡衣。
床頭櫃上是一盞橘黃色的星星燈,臥室的窗簾遮的儼實, 也不知道現在是下午還是晚上。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並不見沈嶼的身影。
薄珂苒從床上坐起來, 她看了一眼只有她自己的臥室。
“沈嶼。”她喊他的名字, 但是並沒有人應她。
薄珂苒皺了皺眉。
難道他出去了?
想著, 她便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在她的手指剛捏住被角的時候, 她的動作瞬間頓住了。
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她將手掌抬起來。
左手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套上了一枚戒指。
沒有多繁瑣的裝飾, 簡單的圓環, 異常的小巧精緻,戴在她的手上, 大小合適的正正好。
看著眼前的戒指,薄珂苒一下子紅了眼睛, 下一秒, 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落了下來。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 女孩子在收到戒指的時候為什麼會掉眼淚,不應該是感到高興才對嗎?
可是這一刻, 這一秒,她明白了。
之所以掉眼淚,是因為愛。
戒指雖小, 但是它確實這世界上最美好最能表達心意的物件。
“咔嚓。”
這時,臥室門正好開了,沈嶼端著一杯水從外面進來。
他剛踏進來,便看到一個人坐在床上哭的傷心的薄珂苒。
孤零零的,單薄的肩膀是不是抖動著。
“苒苒?”他大步朝她走過去。
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他坐在床沿邊,雙手扶著她單薄的肩膀。
“怎麼了,哭什麼?”
薄珂苒抬著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眼眶是紅的,濃密的眼睫毛起溼潤的,臉頰上都是未幹淚痕。
沈嶼心疼地用手指擦去她臉頰上的淚漬。
薄珂苒將手伸到沈嶼的跟前。
沈嶼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它。”
“你給……我戴的……”薄珂苒抽噎地問他。
“不然呢,這世界上除了我能給你戴,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沈嶼認真地說道。
“霸……道……”
“我只對你一個人霸道。”沈嶼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她瘦巴巴的,抱起來小小的一個。
他用手揉捏著她纖細的手指,薄珂苒這才注意到,他的無名指上也有一枚跟她同款的戒指。
她的是女士,而他的是男士。
她反握住他的手。
“喜歡嗎?”沈嶼問。
薄珂苒使勁地點頭。
“喜歡,特別的喜歡。”
沈嶼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們結婚結的那麼倉促,沒有婚禮沒有戒指,前段時間,我真的太忙了,戒指只有現在才能補給你。”
“你什麼時候買的?”
“就在前幾天。”
“那你怎麼知道我手指的尺寸呢?”
沈嶼摸著她的手指,笑道:“這麼一摸還不清楚嗎?”
薄珂苒不由地微微側過身來,她伸手緊緊的抱住沈嶼的腰,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沈嶼,謝謝你。”
沈嶼溫柔地摸著她的腦袋,“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
“什……什麼話……”
“真的很不長記性。”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這樣的謝,如果是真的想謝我……”
沈嶼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薄珂苒堵住了嘴唇。
她柔軟的嘴唇主動含住他的,即使吻過那麼多次,她的表現還是非常的生澀。
只知道含著他的嘴唇,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沈嶼的眼裡帶著笑意,他手指張開,扣住薄珂苒的後腦勺,現在由他掌握主動權。
他加深了這麼吻,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有力的舌尖直接攻進她的口腔,在她的口腔天翻地覆的攪動起來。
薄珂苒不由地□□一聲。
沈嶼這吻技,她怕是永遠都趕不上了。
她這一聲小聲的□□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擁吻。
薄珂苒被他吻的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緊緊的抓住他腰兩側的衣服。
直到嘴唇都他親到麻木了,他這才放開她。
沈嶼用手掌託著她的臉頰,食指細細地摩擦著她的眉毛。
“看來你都想起來了。”
薄珂苒伸手覆蓋住他的手掌,“嗯,想起來了。”
那是沈嶼第一次吻她,他剛才那麼一說,她便很快反應過來。
“現在幾點了?”薄珂苒看了一眼窗簾處。
沈嶼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
“七點三十四了。”
“原來我一覺居然睡了這麼久?”薄珂苒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沈嶼接話,“嗯,估計剛才太累了。”
薄珂苒眨了兩下眼睛,她不過就是隨口感嘆了一下,他現在這樣子接話,這個話題立馬就變了韻味。
沈嶼看她眨眼的動作,笑了笑,沒控制住自己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起床吧,帶你出去吃飯。”
“出去吃飯?”
“嗯,快起來。”
“哦。”
薄珂苒掀開被子,沈嶼將拖鞋整齊的放在床邊,她穿上拖鞋以後朝浴室裡走去。
“我先去洗漱一下。”
“嗯,好。”
等薄珂苒刷完牙洗完臉出來的時候,沈嶼已經換好了出門的衣服。
他裡面穿著一件衛衣,外面套了一件深棕色的長款大衣,黑色牛仔褲襯的雙腿有長又直,整套搭配的又舒服又減齡。
“感覺你這一身瞬間年輕了十歲。”她開玩笑的朝他走過去。
沈嶼失笑,他現在二十八歲,年輕十歲,豈不是才十八歲?
他從她的手裡接過毛巾,仔細的給她擦乾臉上的水珠。
薄珂苒聽話的閉上眼睛,任由他給他擦著。
“就胡說八道。”
薄珂苒表示無辜,她真的沒有胡說八道,他這身穿的真的特減齡,總之就是說他的私服真的很棒。
之前不像在片場的時候,來來回回全部都是羽絨服,各種深色系的他都有。
擦完之後,她朝衣櫃走去,她看著衣櫃裡自己的衣服,顏色鮮豔溫暖,跟他衣服的色系完全相反。
她突然轉過頭來,笑著看著他。
“你給我挑衣服吧。”
沈嶼挑了挑眉,“可以啊。”
他朝她走了過去,他的目光在她的每一件衣服上都停留過幾秒,然後從衣櫃裡拿出他所給她搭配的。
薄珂苒看著他拿出來的衣服。
紅色夾克,衛衣,牛仔褲。
“穿這個?”
“嗯,減齡。”
薄珂苒眼珠鼓溜溜的轉了兩圈。
減齡?
她也就二十二歲好嗎!
根本就不需要減齡好嗎!
她從他的手上拿過衣服,“我要換衣服了。”
意思就是我要換衣服了,你可以出去了。
“換吧。”沈嶼朝她點點頭,然後坐在床沿上看著她。
薄珂苒,“???”
而沈嶼則是一臉微笑,只是笑的略帶調侃。
薄珂苒也看出了他存的心思,想想也是,他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於是她朝他挑了挑眉,微笑。
接著便動手脫身上的睡衣,隨意將睡衣扔在床面上。
她裡面只穿了bra和panties,渾身上下白的發光,單薄的肩頭,精緻的鎖骨,那處雖不大,卻十分挺立飽滿,一雙長腿又細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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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眼,沈嶼覺得自己剎那間血液翻湧,喉頭乾澀的可怕。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來,朝她走過來。
薄珂苒瞥了他一眼,笑著朝他說道。
“我肚子餓了。”
沈嶼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看起來纖纖細瘦弱,但是因為長期健身鍛鍊的原因,她也有漂亮的馬甲線。
薄珂苒彎唇,從床面上拿過衣服,有條不紊地穿上。
明明兩三分鍾就能穿好的衣服,她愣起磨蹭了五六分鍾都還沒有穿上。
她看著沈嶼隱忍地模樣,心裡簡直是心花怒放。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就幾分鐘的時間,沈嶼覺得煎熬到不行。
他乾脆轉身朝外面走去。
“我在外面等你。”
不能再待下去了,他真的怕再待下去他就真的沒法帶她去吃飯了。
薄珂苒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完全出了臥室之後,她這才加快了穿衣的動作。
這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過這不過都是她仗著他愛她罷了。
薄珂苒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想了想,便也沒有化妝,反正她皮膚底子好,素顏也差不到哪裡去,她實在是不想回來之後還要進行一系列繁瑣的卸妝過程。
她出來的時候,沈嶼已經穿好了鞋子站在玄幻處。
“過來。”
她聽話的朝他走過去,沈嶼微微彎下身體給她拿了一雙鞋。
他沒有給她拿高跟鞋,而是一雙貝殼鞋。
他將鞋子拿過來放在她的腳下,薄珂苒看了他幾眼,他還是半蹲在哪裡,沒有起來的意思。
“你要給我穿鞋?”她問。
他這是給自己穿鞋穿上癮了??
沈嶼抬頭,“不可以嗎?”
“嗯——”薄珂苒將這聲拖的特長。
“可以。”
她將腳伸過去,沈嶼一手便握住她整隻腳掌,細心的幫她穿上鞋子,穿好之後將鞋帶繫好。
他系的蝴蝶結異常的對稱,果然是強迫症的人系的這麼對稱。
他給她繫鞋帶的之後,她看到他黑而柔軟的頭頂,下意識地又伸出手擼了一把。
沈嶼抬頭看她。
薄珂苒眨了眨眼睛。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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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江婉婉對男神垂涎已久,可惜
——總是無法得手
直到有一天,她鼓起勇氣把他給堵在了牆角……
後來,記者採訪紀影帝:聽說,您當年給高中校花送過情書,還有定情信物?這事兒,您夫人知道嗎?
紀允之一本正經:沒這回事
回家後,江婉碗氣哼哼:校花?嗯?
紀允之把人抵在牆上,直接上去堵住她的唇。神他媽知道情書能送錯人,定情信物還被人吃了啊?
初戀,說多了都是淚!
又純又野小狐狸x套路很深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