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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63

左手邊老人側頭的瞬間, 安藝立刻就認了出來。

這不就是齊老先生嗎?魚腸劍還是因為他的緣故才得到的。

能得到一件趁手的法器,不容易。

她正想開口, 冷不丁, 另一個男人說了話。

“齊爺爺。咱們已經等了好久, 看樣子,這安大師應該是不會出現了。要不咱們換一位?叫你因為我的事這麼等著,我哪過意的去。”

他的聲音中摻雜著愧疚與歉意。

齊天仲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臉上浮出一抹遺憾之色。

他不甘心地嘆了口氣,“行吧。”

可剛一扭頭, 就瞧見矗立在電梯間旁的安藝。

一段時間不見,小姑娘似乎比之前出落的更加水靈漂亮。

皮膚嫩的像可以掐出水似的。

齊天仲大喜過望, 連忙衝著對方招手, “安藝。”

說完, 他又衝著易元道,“你看,命裡注定能遇上,怎麼也錯過不了。”

安藝一瞧這陣勢,哪能不明白,這齊老先生又給她拉皮條了。

她的心裡頗為無奈。

不過在能力範圍內給予對方一些便利,她也無所謂。

腳步不頓地走到門口, 安藝拿出鑰匙打開門,隨後開口道,“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吧。”

杵在大門口像是門神似的。

易元終於看清了安藝的臉。

他的心裡也不可謂不驚駭。這不是夢想新歌聲的參賽選手,蘇晗的緋聞女友嗎?

怎麼搖身一變又變成了安大師?

這特麼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 縱然易元敢質疑所有人,可卻不會去質疑齊爺爺。

當即,他默不作聲地跟在齊爺爺身後。

畢竟自己還有事情要求對方幫忙呢。

齊天仲走到客廳,眼尖地瞧見花瓶中枯萎的花朵,再打量了一下四周,下意識地開口問道,“這家裡是有多久沒人住了?”

安藝給他們分別倒了一杯水,然後在他們對面坐下,“沒多久。只是沒收拾房間,所以才有灰塵,你們來的真巧,今天以後,我就不住在這兒了。”

這些話沒什麼好隱瞞的,安藝照實說。

說完後,她又問道,“說說,什麼事?”

齊天仲不知為何,老臉一紅。

繼上回姚博一事,安藝的可靠度在他心內早就達到了頂點,所以易元一求上門,他誰也沒想,只帶著對方來見安藝。

他掩飾性地咳嗽一聲,斜眼瞥了一旁的易元,示意他開口說話。

易元心領神會。

“安大師,我最近運程不好。想求你幫我看看,這到底是犯小人了還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或者能不能買個東西辟邪。”

安藝雙腿交疊,慵慵懶懶地坐著,她目不斜視地盯著易元,臉上浮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那你說說具體情況。”

易元摸不準對方的態度。

但想了想,仍實話實說,“這兩個月,我像是走了黴運似的,一天比一天倒黴。”

易家是家族企業,產業遍佈娛樂圈、同樣,還在南方做水產生意。

而易元則管著水產生意一塊,可近兩個月,簽下的單子一樁一樁的出差錯,不是黃了,就是違約。

他辦事不力,家裡的老爺子自然震怒,可合同就是他籤的,事情也是他辦的,根本沒有丁點兒解釋的餘地。

那句話怎麼說的,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僅僅生意上出了差錯,兩個月內,他發生了四起車禍,前段時間才剛剛把骨折的腳養好。

易元把褲子微微撩起,“瞧,這上面的傷口才剛好,不過留了疤,恐怕這輩子都去不掉了。安大師,要不是因為走投無路,我也不會求齊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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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藝眼裡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澤。

她隨手撩了額邊的碎髮,然後問道,“還有其他的嗎?”

易元認真想了想,為難地開口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只記得大事,其餘的事情記不大清了。”

說完,他苦笑了一聲。

而且,他的家庭本身並不和睦。

雖然易元是家中的長子,可生母已經去世,沒兩年繼母進門,到如今,他底下還有一個比他小五歲的弟弟。

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情,沒少被繼母唸叨。

別小看女人的枕頭風,易元已經能夠明顯察覺到爸爸對他的意見。

所以才會這麼急不可耐。

小q搖頭晃腦地開口,“主人,他這也忒慘了。”

齊天仲也在旁附和,“是啊,易元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有什麼事情從來自己扛著。這回估摸著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找到了我。”

安藝再度抬頭與易元對視,見他不閃不避的,相反眼底深處還多了一抹哀求,她實話實說道,“因為你的運氣都被借走了。”

易元茫然,“什麼叫做被借走了?運氣這麼虛無縹緲的東西也能借嗎?”

安藝點頭,“當然。”

在風水上,借運有兩種辦法。

其一,尋一處藏風聚氣的好地方,並選擇良辰吉日,將借運者隨身之物,用一個密封瓶裝好,然後埋入地底。

憑藉隨身之物吸取旺地的靈氣來驅趕黴運、衰氣達到增運的效果。

其二,將借運者與被借運者隨身之物,連同寫生辰八字的黃紙,放於密封瓶內,放置於神壇供奉。

兩人位置的擺放尤為重要。

以後者尤為陰毒。

“也就是說,有人輔以密法,把你的運氣全部轉移到他的身上。”

所以他才會那麼倒黴。

易元面色驚駭,嘴唇慘白,“這也太惡毒了。怪不得我這段時間會這麼慘。”

齊天仲眉頭緊蹙,憤怒從胸腔中蔓延而出,怎麼也忍不住,他憤然站起身,“這都是真的?”

這孩子,心地那麼好,從小不爭不搶的,生活又踏實,怎麼還會招小人呢。

要不是因為易元心裡難安求到他頭上,否則一輩子都發現不了。

好端端的豈不是毀了一個人。

安藝再一次確認,“當然是真的。你知道的,我從不說謊,他的運氣的確是被借走了。”

還不等易元說話,齊天仲又問道,“能查出是誰借運了嗎?”

易元聽到這話,眼巴巴地看著安藝,顯然也在等著她的答案。

安藝愛莫能助地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這麼通天的本事。除非鎖定幾個人選,讓我親自一一排除,否則,我是不可能查出是誰的。”

齊天仲聽到這話,有些頹然。

不過很快他又偏頭看向易元,“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攔了誰的路,記得,能寫多少人就寫多少個人,到時候才好儘快找到。”

一想到被這樣一個人盯著,真是毛骨悚然。

易元茫然。

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最後才在齊天仲的提醒下回過神。

“齊爺爺,我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說話做事前都會禮讓三分,無論商場、還是其他道上的朋友,都處的挺好,怎麼會得罪人?”

齊天仲一窒,易元說的沒錯。

可事關重大,再不濟也得找出兩個人來,他催促道,“你想想?哪怕有口角之爭的也算。”

易元沉默,顯然是陷入了深思。

最後,他的面上飛快的劃過一抹不可思議,“要說有,還真有,是易浩。可他是我的弟弟,這根本不可能啊。”

易浩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因為立場不同,所以總說不到一塊兒去,可要動手,早就動手了,又何苦等到現在?

心裡這麼想,易元也這麼說了出來。

齊天仲與易浩並不熟悉。

他記憶中的易浩整天吊兒郎當的,沒有一副正經樣,可他的腦袋卻是極為聰明。

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印象。

他遲疑了片刻,忍不住開口道,“要不……讓安大師替你去瞧瞧?”

有句話怎麼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安藝,你有時間嗎?”

齊天仲有些汗顏,親自上門來麻煩人家也就算了,還得讓對方跟著跑一趟。

他的老臉喲。

不過為了易元,腆著臉也要求安藝。

易元也請求道,“安大師,本不想這麼麻煩的。可事關我的性命,能不能求你走一趟。”

對方都已經求到這個份上了,安藝哪有拒絕的道理。

她眼瞼低垂,聲音清脆,“好呀。”

小q一直碎碎念念。

“估摸著,這又是豪門狗血故事吧。要是弟弟動的手,這事可就鬧大了。”

“如果不是弟弟,會不會可能是繼母?”

“哎呀呀,在主人的身邊,每天都有瓜吃。”

“不過他是真的太可憐了。”

安藝被小q說得腦仁疼,她連忙阻止對方,“打住,給我打住。凡事不能看表面,知道嗎?”

小q聽到這話後,非但不消停,反而更精神雀躍,“這個瓜還不小哩,主人你快給我說說唄。”

安藝扶額。

她不再搭理小q。

隨手收拾了一下屋子,便跟著齊天仲與易元一同出了門。

借運並沒有那麼簡單,也不是剛開始借運就立刻能生效。

易元被借運不超過兩個月,可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麼多倒黴事。

哪能呢?

所以啊,這裡面的水深著呢。

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豆漿瘦了好幾斤啊。嚶嚶嚶,我的肉,這幾天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