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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秘密

宋青蘿本能的反應就是用手裡的銀針給背後之人致命一擊,不過還沒等她動手,身後的人似乎就已經看穿了她的意圖,另一手將宋青蘿拿著銀針的手給死死地控制了。

耳邊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宋青蘿只覺得渾身發涼,正要來個魚死網破的時候那人輕輕說了一句:“別怕,是我。”

宋青蘿一怔,猛的反應過來,是楚驍河!

怎麼楚驍河也來了?

宋青蘿臨出門的時候還檢查過隔壁的房間,想著要不要叫上他一塊兒。

不過她瞧著屋裡連油燈都熄了,想著該是睡了,她才一個人來了,沒想到楚驍河比她還早一步潛入這裡,連地形位置都比她熟悉,不得不說佩服。

宋青蘿扭過頭與楚驍河四目相對,四周都很暗,可櫃子正巧就在窗邊,月光透過櫃子的門縫投進來,倒是能瞧得清楚,她心下松了一口氣。

好歹不是被安府的人發現了,不然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宋青蘿緩了緩沒出聲,做了嘴型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她來是因為之前的異常和睡不著,楚驍河沒聽到醉漢說的話,怎麼也會過來。

宋青蘿藉著外面露進來的光好奇的打量楚驍河那張俊臉。

“那人行為怪異,安府的人對這人似乎也有些與眾不同,而且方才你在給他診治的時候,我看到他後頸露出來的傷疤,像是火藥留下的炸傷,一般人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接觸火藥,而且安府還有火炮製作圖冊。

聯絡到一塊兒,我覺得有問題才過來探一探,本想著入夜等安府的人都睡下了過來看看,倒是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你了。”楚驍河將聲音壓到最低。

宋青蘿怔了怔,她已經自己已經算是觀察入微了,沒想到楚驍河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宋青蘿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她若沒有聽到那醉漢的幾句話,怎麼也不會來這裡看個清楚。

楚驍河沉默了片刻,又湊到她耳邊開口道:“況且那安寶珠一看到那個醉漢,眼神最開始的時候可是有dan不對勁的。”

這點,宋青蘿也點頭同意,不過也就僅僅是剛開始的那一刻,之後就再也沒有顯露什麼情緒,極其自然讓人把醉漢趕走,再到後來又順手讓人給留下了,眉宇間不但看不到任何的不快,表現也像是個正常處理事情的人,若不是觀察仔細的人,怕是根本不會想到任何的關係。

宋青蘿抿了抿唇,陷入沉默。

楚驍河見自家小王妃又開始走神,兩指互動在宋青蘿額頭上碰了一下,無奈道:“說吧,你是為什麼來這裡,剛剛若不是我,你可就直接撞到那安寶珠面前了。”

這丫頭雖然為人精明,但到底是沒有武功底子傍身,白日裡贏了那安寶珠也是佔了人家沒有防備的便宜,如今安寶珠吃過這虧,剛剛若是再慢一步,這安寶珠只怕要對付的不是屋子的人而是他們了。

櫃子內倒是沒有什麼衣物,可再大的空間裡面站了兩個人也不會寬敞到哪裡去,宋青蘿安靜的身子又開始扭動起來,想要稍微離開的遠一點,她就說這人不會放過她的,果然不好糊弄。

楚驍河感受到懷裡的異動,低聲警告了一聲,宋青蘿猛地抬頭,就聽到一聲悶吭。

“別動。”

宋青蘿立即保持靜止,她聽到了碰撞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這裡這麼窄,她就是腳抽筋了想要動一下而已,沒想到自己的鐵頭會撞到楚驍河金貴的下巴,她保證真不是故意的。

頭頂沒有聲音傳來,宋青蘿弱弱的問道:“你沒事吧?”

她剛剛好像還踩到了什麼東西來著。

楚驍河揉著下巴,閉了閉眼:“沒事。”

這算是不計較了?

宋青蘿頓時覺得不擠了,她突然想起自己忘記了某件事情,立馬小心地抬頭對楚驍河道:“那醉漢在昏迷的時候說了三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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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衣櫃裡輕聲地交流,宋青蘿仔仔細細地將自己在給醉漢上藥時發現在異常告訴楚驍河,她之前也是想著要和楚驍河說這事,但後來安寶珠拉著她到花園談心的事便擱置了些,說實話原本宋青蘿也沒想到半夜要過來探虛實的,若不是實在是被這三個詞給擾的沒辦法睡覺了,也不會臨時起意。

兩人正不出聲用嘴型交流著,嘩啦,外頭響起了潑水的聲音。

兩人心下一緊,糟了,差點忘記了外面還有人。

兩人從櫃子的門縫裡看過去的時候,安寶珠的丫鬟手裡正端著一個空盆子,地上床上都是一大灘的水。

“小姐,人沒醒,興許是喝的太多了。”

安寶珠清冷的聲音響起:“再端一盆冷水過來,潑到他醒過來!”

隨後綠衣丫鬟就從外面又端了一盆水過來,只聽到嘩啦的聲音,床上被褥和人同水撞擊的聲音在夜中顯得尤為刺耳和清涼,單單聽著聲音,以及門口刮進來的冷風,幾乎是可以看得見的冰涼。

果然有內情啊!

宋青蘿心裡感嘆道,她見楚驍河毫無所感,撇了下嘴,這人總是一成竹在胸的模樣。

冷水下去,床上的醉漢幾乎是在同時彈跳了起來,幾乎讓人懷疑他剛剛是不是在裝睡。

畢竟安寶珠那張臉喪的可以譬如死人臉了,尤其是在半夜,任憑誰見了這張臉都的心裡發怵。那醉漢起來之後見到也是下意識地往後一閃。

只見他左右張望了一下,回頭見到安寶珠冷的凍人的臉色,周圍的丫鬟看到他更是恨不得上前刮他兩耳刮子,那人頭涼心涼地雙手雙腳地爬下了床,噗通的一聲摔到安寶珠的面前,伸手抓住安寶珠的裙襬:“寶珠,你原諒我吧,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看看我不是回來了嗎。”

安寶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寒氣逼人,她盯著地上的男人沒有說話,眼神似乎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

宋青蘿和楚驍河猛的一怔,互相看了一眼,原本以為這個醉漢頂多是和安家的某個人有關係,但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某個人居然會是安寶珠的情人?

信息量實在是有些太大了。

“你還敢碰我家小姐!”

“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趕緊的滾開!拿開你的髒手!”

幾個貼身丫鬟氣的連聲開口怒叱,其中的綠衣丫鬟管不住脾氣,上前對著他就是一腳。

“啊!”

男人完全沒防備,整個人都滾到了一邊,咣噹的磕的額頭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前宋青蘿給他包紮好的頭上的傷口再次裂開滲出血來。

看來這男人是個負心漢啊,安寶珠應該是很惱恨他的,不然沒有安寶珠的吩咐,安家的丫鬟們就算再為主子生氣,再想為主子出頭,充其量也只敢讓他吃點苦頭,是絕對不敢下這麼大的力氣的手的。

“寶珠……寶珠,我知道錯了啊……”

男人捂著頭跌坐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是暈著還是怎麼的,倒是沒再過來。

“你裝什麼裝,如今還敢有臉面出現在小姐面前,你良心都讓狗吃了不成,你這個負心漢,我家小姐可是與你青梅竹馬的,你家欠下的債務都是我家小姐給你還的,小姐力排眾議要與你成親。

你倒好,一聲不吭就臨時反悔了,把我們小姐丟在婚宴上,讓我們小姐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難看,怎麼老天爺不一道雷劈死你,還留著你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居然還敢裝瘋賣傻混進來安府,騙了我們小姐一大筆錢跑路現在還敢回來,正當安府是好欺負的嗎?”

綠衣丫鬟在一旁沒忍住,一遍用嫌棄地眼神看著男人,嘴裡也不忘記數落一番這人過往的所為。

這些話說的實在,可也是在活生生地揭開了安寶珠過往的傷疤,不過丫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安寶珠並沒有出聲阻止,可見她也是想要問的,心裡也是有怨氣的,不過礙於身份,有些話她不能說也不該說。

安寶珠站在一旁聽著丫鬟的話,彷彿這事情與她無關一樣,只冷漠的盯著男子。

另一個丫鬟見男子張嘴看起來像是還想狡辯,立馬也上前呵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想要靠近我們小姐,是不是身上的錢花光了又聽到我們安府比武招親的訊息,這才又巴巴地回來了,我們小姐就是把整個安府的財產都送出去,那個人也不會是你,你別想回來佔便宜,我告訴你沒門。”

兩個丫鬟左右開弓,說的口乾舌燥尤不解氣,她二人從小就進了安府,與安寶珠的情誼很深,已經不僅是主僕關系,當初她們親眼目睹了自家小姐被這人騙的有多苦,如見小姐見到這負心漢不僅沒有找人算賬的打算,還把人給請到府裡來了,這讓她們心裡都甚為憂慮,所以才敢冒著以下犯上被懲處的危險,也要搶在這負心漢的前面給自家小姐提個醒。

雖說男人眼下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沒了以前偏偏公子的形象,可她家小姐容貌受損之後整個人都便了不少,若是因為這而放過這人一條生路,她們是怎麼都看不下去的。

男人像是緩過勁兒來,起身撲到了安寶珠的跟前,再次抱住安寶珠的腿,起初他也不說話,只低聲下氣地哭著,那悲痛的模樣看的兩個丫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把這人給拉到外面去打一頓。

好一會那男人才道:“寶珠,是我不對,我不該負你,只是我當年那麼多也是身不由己,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悔婚的,都是被迫的,我,對不起你。”

安寶珠低頭看著男人,似乎被牽動了往事,任由男人抱著,只不過眼裡一片冰冷,她緊閉著唇,整個人開始發抖。

綠衣丫鬟氣不過去,飛快的上前扶著安寶珠,生怕她因而引發了蠱毒,另一個丫鬟看了一眼安寶珠的神色,見她沒有責怪的意思,丫鬟立即開口:“來人!把這臭流氓狠狠的打一頓!”

這個無賴,安府的下人大多早就看他不過眼了,白日佔了安府的便宜,晚上居然還敢打擾他們小姐,等著受死吧。

十幾個家丁拎著大小不一的棍棒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朝男人身上招呼過去。

“啊啊……寶珠……救命啊……”

男人挨了幾棍,原本是打著抱著安寶珠不放手的,大概想來個以情動人的橋段,不過安府家丁都是有些武功的,手上的棍子實在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沒三下男人就松了手滿屋子飛奔躲避家丁,雞飛狗跳的樣子哪裡還有剛剛的萎靡不振,對比前後,簡直就是兩個人。

宋青蘿和楚驍河躲在櫃子裡看著,既是震驚又覺得難以理解,這個瘋癲的男人當真和安寶珠有什麼過往嗎?

難道還真是潛龍在淵,人不可貌相?

可透過剛剛的對話明顯這人就是個佔了便宜還來哭窮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家才能養出如此極品來。

宋青蘿回想前世的安寶珠的傳言,怎麼也記不得有這麼一條了,她也沒聽說過安寶珠的夫婿是個地痞無賴啊,不對,好像安家的女主人並沒有成親?

男人躲的厲害,不過安府家丁的棍子也不是吃素的,沒一會兒那男人身上就落了不少的傷痕,在屋子裡亂串的速度也下降了不少,眼看著男人就要被家丁的棍子打了個半死,安寶珠依舊不為所動。

他蜷縮在地上,猛的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來:“寶珠,寶珠……你還記得這個嗎?”

他高高舉著的手上正掛著一個小玉老虎。

安寶珠看了一眼,臉色大變,脫口而出:“都給我住手!”

家丁們互相看了看,停下了。

安寶珠眯了眯眼,道:“你們都先出去。”

丫鬟們看著安寶珠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忤逆主子的話,幾個丫鬟心裡都在祈禱小姐千萬不要再被人騙了。

在安寶珠兩個貼身丫鬟的眼裡,自家小姐做什麼都很厲害,做生意也很精明能幹,從來不會吃虧,可唯獨在感情上是個空白,容易心軟。

但是自家小姐的命令是不容得她們質疑的,兩個貼身丫鬟只能只能一步三回頭地退到了門外,順手將門關上。

房間內就只剩下安寶珠和那個男人。

安寶珠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臉上的平靜瞬間消失,幾步衝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惡狠狠怒喝道:“說,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

她一手奪過男人手上的小老虎,臉色極為難看。。

宋青蘿和楚驍河緊緊盯著兩人之間,總覺得這場面發展的有些詭異。

從一開始安寶珠雖然有略微的憤怒,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失態。

男人沒有立馬回答安寶珠的話,他先是四周看了一圈,慌張的神色立馬就恢復了淡定以及那一臉無賴的模樣,他先是拍了拍安寶珠的手:“你這樣我們怎麼好好說話,先放開,我今天來原本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的,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一點舊情不念,不過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們也應該好好談談了。”

孩子?

安寶珠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她鬆開男人的手,眼睛死盯著眼前人。

男人咽了下口水,沒有再隱瞞,直接道:“你我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造化弄人,不過孩子總歸是無辜的,當年你為我生下的兒子其實還活著,我已經找回來了,他現在已經五歲了,你是沒看到他長得有多可愛。”

聞言,安寶珠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男人連忙上前想要扶著她,卻被安寶珠一把反控住,她的腔調裡帶著些許的喜悅和卻也夾雜著濃濃的憤怒:“孩子在哪裡?你別以為你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孩子……孩子早就沒了!你少騙我!洪天澤,你休想再拿孩子來騙我!”

到底是在乎的那個人沒先忍住。

男子趕緊擺擺手道:“寶珠,你信我,當初我騙你孩子沒了,那也是不得已的,你們安家瞧不上我家道中落,你還未了我未婚產子,若是被發現了,那你覺得孩子還能保得住嗎,我只能騙你孩子沒了,想著安頓好了再告訴你,誰知道後來……出了些許差錯。

寶珠,我也想過我們就這麼算了,可這麼多年,我一直想你念著你,我也知道你不會捨得我們的感情,我知道你若是知道孩子安好,肯定也會想孩子的緊,已經把他帶過來了黃石鎮,現在就住在鎮上唯一的客棧裡頭,你要是想先見見孩子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客棧看看。好不好?”

安寶珠握緊拳頭,她並非是丫鬟眼裡那般毫無底線心軟之人,畢竟能成為安家背後的女主人,哪裡能婦人之仁,尤其眼前人如果膽敢拿孩子來作弄她,她一定要讓這人死無葬身之地

一時間安寶珠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審視著洪天澤,不知道怎麼的,洪天澤被這麼盯著脊樑骨都有些冒汗,他咽了咽口水,極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自然些。。

櫃子裡的宋青蘿和楚驍河互看了一眼,眉頭都微微皺了起來,只覺得這事情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這男人若是有所求的話用孩子來威脅安寶珠似乎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在這個時間節點,這個當口,難免讓人多想。

安寶珠眯了眯眼,突然開口:“我和你去。不過若是你膽敢用這個騙我,那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洪天澤心裡大喜,急急的點頭:“寶珠,你相信我,以前我是對不起你,但是這次我不會了,咱們一家三口重新在一起,你說多好?”

安寶珠冷笑了聲,一把推開他,拍拍手,外頭有丫鬟把門開啟,她又使了眼色叫人帶男人去梳洗,順便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換上。

“小姐,你要跟他出去嗎?”綠衣丫鬟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這才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果然就不應該讓小姐和那個無賴單獨在一起,真是悔恨莫及。

安寶珠點點頭,隨手將披風披上:有些事要親自去確認才是。“

綠衣丫鬟忍不住問:“那老爺那邊要說嗎?”

安老爺見著此人早就氣炸了,要不是顧忌著府中有外人在,過去的事兒也不光彩,早就過來發飆了。

“不用了,夜深了,爹都睡了,他年紀也大了,不必事事讓他操心,我去去就回。”安寶珠披上披風,提著一盞風燈,站在門口等著。

幾個貼身丫鬟再三勸阻不得,只能在一旁跺腳,乾著急。

“別看。”楚驍河一把捂住宋青蘿的眼睛,那男人正在屋內大剌剌地脫了個乾淨,哪裡還有剛剛低聲下氣的樣子,一臉得意,還一變哼著小曲。

一聽就是不夜樓裡的常客。

沒多久男人就跟著安寶珠從安家的後門出去了。

宋青蘿和楚驍河等到外面的人都走乾淨了,這才從櫃子裡出來。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宋青蘿忍不住咂舌,這安寶珠看著倒是沒少在這男人手裡吃虧,從丫鬟千方百計地阻攔二人見面便可知道了,從頭至尾這安寶珠並未真正對男人下手,可見二人之間淵源深厚。

若不是不屑,便是不捨。

在之前宋青蘿必定是認為這安寶珠是不屑於動手的,可後面反轉到孩子這事上面來,就有點超出她的想象了。

“那人不簡單。”楚驍河只有簡單的一句。

宋青蘿立即正色問道:“那我們怎麼做,圖冊還沒找到,按照你說的還有我聽到的,也不知道失竊與這人有沒有半分關係,而且安寶珠現在可不能折在那人手裡。”

他二人旁觀者清,雖不知這孩子事是真假,但那個男人明顯是故意引誘安寶珠去客棧的,安寶珠為人精明能幹,眼下倒是瞧著有幾分當局者迷了。

“讓暗衛先去盯著,在他們意圖未明之前,不宜打草驚蛇。”

兩人商量了一下,楚驍河走到後門的牆根邊上在牆上敲擊一會兒,外頭響起三長一短的哨音,宋青蘿把耳朵貼都牆上去聽,能聽到有人急速奔走的腳步聲。

看來楚驍河剛才的動作是在通知埋伏在安府外頭的暗衛動身去探情況。

這個安府,似乎還藏著有很多秘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