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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第一百五十五章

顧雲開很少會在試鏡的時候緊張, 尤其是人都已經坐在化妝室裡頭了, 遙遙想了想,上次這樣似乎還是《燈如晝》的時候,都已經隔開好幾部作品了。

那時是為什麼緊張也忘得差不多了, 依稀是記得,似乎也是對角色沒什麼太大的把握, 而又很想得到那個機會。這倒是與眼下這個情況一模一樣,不想浪費一直以來做的努力, 可也沒絕對的把握能拿下角色。

化妝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粉絲, 聽說話不像,可一誇起來,簡直要把顧雲開給吹到天上去。她轉來轉去的給顧雲開勾眉畫眼, 讚不絕口, 私底下還聊了些小八卦,儘管顧雲開有點兒無心交談, 可氣氛一時間還是相當融洽。

她是戲曲這種題材御用的化妝師, 聽說家中祖輩就是唱戲的,小時候也學過身段跟唱功,無奈長開後嗓子倒倉沒回過來,算是廢了一身本事,之後又因為喜歡化妝, 就換了方向發展,在娛樂圈裡也算混得風生水起。

女化妝師有了些年紀,大概是性情開朗, 多多少少有點兒話癆,很是無奈的跟顧雲開抱怨絕大多數試鏡的人都到不了自個兒手裡,早早就在第一關就被刷下去了,聽得顧雲開心裡頭一動,忙問起網上最看好的那個“小翁樓”情況來。化妝師一邊調和油彩脂粉給他勾臉畫眉,一邊細細思索,漫不經心道:“噢,他呀,真人可比照片差多了,看起來沒什麼氣質,油頭粉面的,非要說起來,連翁先生的指頭尖都比不上。”

顧雲開聽得好笑,又怕碰壞了妝容,表情不敢大動,就沉著嗓子平淡無波的說話:“你見過翁先生?”

“我哪有那福氣。”女化妝師爽朗笑了笑,愉快道,“不過他以前也學戲,還拍過不少相關的片子,我喜歡看他的,真身段真唱功,沒得挑,現今頭正熱的幾個大青衣,沒幾個能有翁先生的風采了。”

顧雲開就不說話了,他也覺得自己沒有。

女化妝師說個沒完沒了,也不嫌口渴,可手段的確高超,等化完妝,顧雲開定睛看了看鏡子裡頭的自己,扮相的確沒得挑。

衣服跟假髮都是定製的,還有一整箱的行頭,據說是翁樓的存物之一,這次林雅拿出來,倒真是鐵了心盼著好好出個好作品來。這些東西顧雲開可不會,還是女化妝師跟幾個助手幫他折騰的,點翠跟絹花一一配上,那些叫人眼花繚亂的物件不一會兒全上了腦袋,又將衣服鞋子換了,最後顧雲開站在等身鏡面前,倒有種時空倒錯的混亂感,不由得一陣恍惚。

化妝師也瞧的有些痴,她之前上手化妝時就看得出來顧雲開的骨相跟皮相都好,沒誠想真打自己手底下出來能這般風情萬種,戲有戲的韻味,不是什麼貓三狗四都能化得漂漂亮亮的,再好的手藝,倘若本身底子不成,也是硬化不成的。

她在心裡忍不住悄悄暗贊一聲:這扮相真是絕了,倘若他來演翁先生,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兩個人儘管美得各有千秋,面貌也不盡相同,可這眉宇裡的清冷傲氣,扮相上的風情萬種倒真是像到一塊兒去了。

之前那號稱小翁樓的男演員拿來一比,登時就落了下乘,雖說剛剛那麼說他,但是當時化妝師心裡多多少少還對著那男演員有些遺憾,覺得他氣質雖然迥然不同,可到底面貌上有幾分像翁樓先生,試試妝也好,眼下一瞧顧雲開,那些遺憾登時一掃而光,只覺得時光又倒回了數十年,那會兒還沒有什麼電視電腦,只有到處闖蕩的戲班子時,她隨著爺爺坐在臺下,看著那些角兒登臺唱戲,臺上那個青衣輕輕看了她一眼,美得魂兒都是一蕩。

“哎呀……這真是……”化妝師心裡怎麼想,面上自然忍不住帶出一些來,她?n吧?n吧說了半晌,忍不住端起水杯喝了口茶,這才叫嗓子潤了些,大夸特誇起顧雲開來,“光是憑這扮相,您要再會些身段,可真是沒得挑了。要是劇組不取您啊,那真是瞎了眼咯。”

顧雲開暗笑:你那是沒見過翁樓,他本人才是真沒得挑,更何況這也不是戲曲模特,哪有妝成就能成的。

扮演一個還在世的人,難免是有些麻煩的,最大的麻煩就是會拿自己跟對方比較,不過化妝師這麼一說,顧雲開多多少少也有些安心,要是人家要他開口來兩句唱,那是真來不了,可既然說得是身段,他倒多多少少也算有些心得,雖不正統,但好歹是人家正主手把手教了段時日的。

化妝師瞧他一動作,忍不住喝了一聲彩,險些嚇著顧雲開,她才發覺自己太激動,回過頭去見幾個助理都在竊笑,悻悻的縮了縮脖子,尷尬道:“您別介意,這真的好,再好沒有了,旁得不說,光那幾個動作,真像是翁先生活過來了。”

這話說得,好像他死了似的。

顧雲開剛要笑,可嘴唇剛啟,忽得想起翁樓在世人眼裡絕大多數大抵都是覺得已經去世了,畢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加上歲數已經大了,而翁樓既然不澄清那些報道,想來也是有自己心思的,他如果說出來,劇組人多口雜,難免流傳出去,自己被騷擾上門倒也罷了,要是真妨礙著翁樓,擾了人家清淨,倒不太美了。

化妝師又為他理衣挽袖,怔怔看出神了好半晌,突然嘆氣道:“哎呀,我這嗓子要是還爭氣,少不得沒一回兒臉皮,跟著您後頭唱一個,給您唱丫鬟……不,唱彩旦好了,我唱醜婆子也成的。”

顧雲開正要往外頭,聞聲回過頭來,忍不住笑道:“這話說的,我這終究是個假青衣,可不是真正的翁先生,真要擱我在臺上唱,我這嗓子哪成呢。你叫我丈夫來倒更好些,他算是個業餘票友,倒會唱上兩句。”

他這會兒想到簡遠在他學戲的時候學那幾句戲詞,就覺得心中甜蜜無比,臉上不自覺帶出笑來,看得化妝師兩眼發直,心跳如鼓,捧著胸口只覺得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被那大青衣瞟上一眼時的怦然心動,急忙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愣是想不出眼下聲音能配這身段面貌的角兒來。

自然了,現在真正還在唱戲的跟演員自然是不能拿到一塊兒來相比較。

唱戲唱戲,自然是要唱才有戲,不知道多少漂亮角兒苦練功夫就倒在了倒倉這禍事兒上頭,唱不了,就是長成天仙也沒用;可今時不同往日,配音演員比比皆是,加上顧雲開又不是打小養起來的戲子,別說嗓子的,光是他刻意去學了這身段,在業界裡就已經算是少見的了。

化妝師仔仔細細盯著他背後,看著人施施然如流雲般走出去,總算明白有些人為什麼能為了一張臉一擲千金了,要是買票就能看到近距離看到這麼個漂亮男人,她鐵定分三餐早中晚都買齊全了,看一整天都不嫌累得慌,光是這人站在那兒,就足夠看個回本了。

哎呀,他要是真能唱,那可該多好啊!

試鏡倒是沒什麼可稱道的事,真叫顧雲開詫異的是坐在桌後的有位老婦人眼熟的很,想了片刻才想起來是格倫多比認識的那位陌路人,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巧合的事,心裡不由得回溫起林雅曾經跟他說過像個老朋友的事兒來,暗道怕就是翁樓了。

世事說巧也巧,說不巧,也不巧的很。

只這匆匆一面,顧雲開心中千轉百回,多多少少也就猜到了自己得到這個機會的緣由來,這次帶妝試鏡的情況有點兒像是《燈如晝》那一次,只不過那時候大家都是篩選過後直接進最後一輪考核,而這次按照化妝師的說法,他是唯一一個被點名帶戲曲妝上場的試鏡演員。

試鏡能透過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畢竟是拍攝翁樓的電影,而不是搞什麼戲曲傳承文化,試鏡透過的遠比顧雲開要輕鬆的多,幾乎他沒怎麼反應過來,只是按照導演張子滔跟林雅的要求簡單表演了下之後,試鏡主審的幾個人低聲探討了,張子滔跟顧雲開算是老熟人了,他不動聲色的微微點了點頭,這就是在暗示試鏡過關了。

而另一位不太面熟的助理則是客客氣氣的官方說辭,試鏡的結果會稍後通知。

顧雲開回化妝室的時候還有點兒如在夢中,不太明白是怎麼僥倖過關的,卸妝時化妝師忙問他試鏡結果,可隨即反應過來,自己也醒悟沒那麼快出結果,又老老實實給顧雲開卸起妝來。顧雲開聽她說辭,好似自己極好一樣,剛要笑笑,仔仔細細的轉念一想,卻又暗道自己想岔了,他向來力求完美,做事凡要盡心,不自覺就把自己跟翁樓相比較。

可是像這樣的電影,哪有幾個人真能跟正主一模一樣的,能學過三四分已算不錯,有七八分幾乎堪稱驚喜,他把自己跟本人拿來比較,自然覺得樣樣不行,可是本人又不會親來參加試鏡,更別提翁樓倘若親自出山,可別說這部電影了,怕是整個圈子都要動盪起來了。

倒是當局者迷了。

顧雲開卸完妝後就離開了製片廠的試鏡室,而顧見月則在樓下開車接他,兩人回去後的晚上劇組才發來訊息通知,簡單來講就是顧雲開透過了翁樓的試鏡,接下來訂了幾個詳細的時間談合同的事,像是顧雲開的片酬還有得談,之前《末日來臨》是桑利拿捏,這次是全美,恐怕要談上一段時間的拉鋸戰。

不過這就與顧雲開本人無關了,他試鏡透過之後第一個先發短信通知了簡遠,畢竟近來簡遠正在忙碌著訓練磨合整個樂隊的默契,打電話過去也不知道是在訓練時間還是休息時間,要是打擾到眾人難免不太好;之後顧見月將他送回家,顧雲開本來是想回去,仔細想了想,還是多按了一層樓,到了翁樓的家門口。

屋子裡頭的燈亮著,顧雲開按了按門鈴,好半晌翁樓才來,乍一看反倒愣了愣,才一晚上不見,翁樓頭上像是多了不少白髮,險些叫他以為時空錯亂,下意識揉了揉眼睛。翁樓梳洗打扮還是往日那樣,屋裡頭似乎是焚了什麼香料,香氣聞著倒是舒服,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跟顧雲開解釋道:“我燒了些寧神的香,你受得住這個味嗎?”

小武生不知是被燻著了還是困了,趴在窩裡頭睡得正香。

“不礙事兒。”顧雲開急忙應道,兩人在沙發上落座,翁樓不緊不慢的給顧雲開沏了杯茶,他自己還有一個茶缸放在邊上,不知道是燉煮了什麼,是中藥的味道,他握著那個茶缸,倒是很自在的模樣。顧雲開順了下自己的頭髮,極謹慎的問道:“你頭髮好像白了些。”

翁樓端著茶缸喝了小口,抬眸挑看了他一眼,輕笑起來,模樣倒仍是往日那般好看,人倘若漂亮起來,的確是不顯老的,他端著茶缸好半晌,才回道:“人哪能不服老呢,我都這把年紀了,白頭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昨晚上我睡不著覺,想了又想,將一些事想通了。”

這倒叫顧雲開有點坐立不安起來了,他眨了眨眼睛,寬慰道:“想通了事是好事,你且放寬心懷。”

“哈。”翁樓傲然笑了笑,稍一甩手,倒有臺上青衣甩袖的利落曼妙,不緊不慢道,“你放心著,要叫些陳年舊事絆住了,我這心兒也忒不經事了些,你也太小瞧我了些。”他這麼一說話,相框裡頭那個灼灼風華,還帶些許驕矜清傲的翁樓倒似著又活靈活現了起來。

顧雲開看了他好半晌,忽然笑了起來,無奈道:“早知道今個兒試鏡把你捆過去,我在後頭數錢,演戲沒我的麻煩事兒,劇組還得給我發紅包,也省得一早上提心吊膽了。”

“你也會提心吊膽?”翁樓眼也不眨,自上到下的打量了顧雲開一眼,吃吃笑道,“我還當你是鐵人,什麼都不要緊,什麼心思都拿捏得住,瞧你這個模樣,難不成昨晚上還真擔心害怕了?我都同你說過了,你還不放心?”

“既然花費了心思,多少是想有些回報的。”顧雲開把水杯也捧到了手心裡,全然不受翁樓的調戲笑侃影響,很是認真的說道,“結局沒定下之前,任何可能都會發生,突然生變的事再多沒有了,阿遠對我期望很高,覺得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我就更不想讓他失望了。”

翁樓被這口狗糧噎得略感不適,可畢竟他也就顧雲開這麼一個“徒弟”,所以還是選擇忽略過去。

“你近來工作繁重嗎?忙不忙的過來,不要仗著年輕傷了身體。”翁樓想了想,決定自救一番,仍是不緊不慢的語調轉換了話題,他嗓音清潤,光看臉蛋跟聲音,全然聽不出他年紀要比外表大出幾十來歲,“我就是前車之鑑,你可別好的沒學成幾樣,盡將壞的學過去。”

顧雲開微微笑道:“我沒有別的工作了,該收尾的收收掉,再將這戲演完,我也就與您一樣了。”

“你今年才二十七八,怎麼就停了?”翁樓聽得頗為詫異,將臉色一正,認真關心起顧雲開的情況來,“圈子裡確實有不少蠢材憨貨,你假使受了什麼委屈,退出也好,只是接下來有什麼計劃打算嗎?”

顧雲開一愣,隨即笑道:“不,哎,您想岔了,我在這圈子裡挺好的,還沒鬧出過什麼麻煩兒來呢,不必多心,只是覺著索然無味,到底都是一份工作,做什麼不是做,假使退了圈子,我也未必不能在其他地方做出成績來,演戲太麻煩了些,也太少時間跟阿遠在一起了。我跟他都是忙人,總想要個辦法調和調和,不能臨到頭來了才著急。”

他說這話的時候格外輕描淡寫,像是在說一?段薰亟粢?男∈亂話悖??蘇庥槔秩Γ??雷??ㄇ?娜菀祝?蠢賜??苤蘢哦??此甑哪暱崛四衙飠岜幻曰?搜郟??鶥峁嗽瓶?宦匪撤縊乘竟?絲嗤罰?奐?嘔曰推誥鴕?攪耍?鼓芩嫠奼惚闥黨鐾巳Φ幕襖矗?盟埔壞鬩膊渙嫋怠?br>

翁樓聽顧雲開話語裡頭的自信,忽然覺得有些慚愧,他活了幾十年才明白的道理,眼前這個男人才二十來歲就一清二楚了,剛毅果敢的叫人心驚,自信到說放下便能放下,也全然沒有半分對未來擔憂與恐懼,不知道勝過他多少,他心中百般滋味,一時竟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想好了,那就好。”翁樓最終木訥的開了口,乾巴巴說道,“再好不過了。”

之後兩人坐在沙發上各自喝光了杯裡頭的茶水,顧雲開見著時候不早,也就跟翁樓道別了,翁樓便送他出門,臨別前忽然道:“過些時日,我送你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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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顧雲開有些莫名,不由問道,“什麼驚喜?”

翁樓似笑非笑道:“說了哪還叫驚喜,你只管期待著就是了,我好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絕不會空口說白話,你放心好了,絕對叫你又驚又喜。”

“嚯,我現下聽著倒是覺得又驚又怕。”顧雲開也與他玩笑道,“既然您開了金口,那我定然要期待一下,要是到時候不驚不喜,你可得重新準備了。”這當然沒有什麼問題,翁樓自是滿口答應,兩人也不多話,說散就散,門一關,身一轉,就誰也見不著誰了。

顧雲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簡遠也不知道發了多少訊息來,密密麻麻刷了一整排全是感嘆號。

“恭喜!!!!!!”

“我就快結束了,就回家!!!!!!!”

“今天戴芬特大師也誇我了,雙喜臨門!!!!!!!”

“我就說你一定行的!!!!!!!!”

“我要回家了!!!!!!!!!”

……

還有好幾張舉高高要抱抱的表情包,顧雲開透過試鏡,不知怎麼的倒像是簡遠跟打了雞血似的,看得他忍不住笑出聲來,低頭走出電梯,摸鑰匙進家門的時候,還翻來覆去的看那幾條訊息,簡直想發消息給簡默:小遠這麼可愛,合法嗎?

不過想也知道那個侄子控的幕後大“黑手”簡默會怎麼回答,就算不真的合法,為了簡遠也要合法。

還沒等顧雲開伸手去開燈,黑暗裡忽然有人撲了過來,將他牢牢抱住,要不是那熟悉的洗髮水味道跟蓬鬆的捲毛彈在臉頰邊,顧雲開險些一個過肩摔將人丟出去。僵硬的軀體瞬間軟化下來,他順從的穩穩站住,被簡遠抱了個滿懷,對方幾乎是整個人跳上來的,連腿都纏了上來,活像是抱著樹的大考拉,這下子顧雲開都有點發晃,趕緊挨著牆壁靠了靠,免得自己被撲倒在地。

“你過啦!”簡遠滾燙的氣息直往他耳邊撲,這會兒已經入冬,地板上涼得厲害,偏偏簡遠跟個火爐似的纏上來,倒是暖和的很。

顧雲開恍惚還以為自己是高三考上大學,不由得又好笑又好玩,無奈道:“試鏡過了就過了,你怎麼這樣開心啊,難道你還能把自己託進去給我配戲不成?”

簡遠像是小狗似的把腦袋往他懷裡頭脖子附近這兩個地方來回拱了拱,樂陶陶的笑道:“不一樣的嘛,我看你最近老是憂心忡忡的樣子,好像對翁先生這個選角的試鏡壓力很大,就算我跟你說你鐵定能過,你也絕不會信,搞得我也有點神經兮兮起來,生怕劇組瞎了眼不肯選你。”

“你胡說什麼呢。”顧雲開去揉簡遠的耳朵,忍不住微笑道,“人家要是不肯選我,說明有更好的人選啊。”

簡遠“哦”了一聲,悶悶不樂道:“我是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選了。”

顧雲開竟不知他是不是在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