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替換了。好像有刷不出來的,看作者有話說,在那裡又貼了一遍。
————————
琴酒拒絕喜當爹,換了個身份,那就只能當哥哥。
對於琴酒哥哥的稱呼,琴酒沒有拒絕。然後,就被男孩這樣一直叫了下去。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正式確認成為了組織的一員。男孩需要一個名字。
琴酒首先問了男孩的名字是什麼,然而男孩歪了歪頭,只報出了一串編號。
男孩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連曾經身在孤兒院的事情都忘了個乾淨。snow這個名字,更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一直用數字來稱呼他。
男孩就天真的認為,那應該就是自己的名字。
沒辦法,琴酒只好翻出了這個小小成員的資料。一張蠢的要死的嬰兒照,一個‘雪’的英文名字,一個撿到這個孩子的日期,就是這個意外打造出完美試驗品的全部訊息。
父母不詳,只看容貌,是東方人。
為了這個男孩,琴酒特地去那個孤兒院查了查情況。雖然只是個嬰兒,但是任何不明情況都要掌握在自己手裡。琴酒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有人曾經調侃過,那是因為他的掌控欲太強。
細查了查,琴酒連當初是誰撿到的,為什麼在哪裡發現的事情都清楚了。甚至包括那條項鍊的事情。只不過那條項鍊的下落並不知道,因為那名修女戴膩了那條項鍊,就出手賣了,換了別的首飾回來。那條項鍊的下落已經不知,但修女至今記得,上面有三個方塊花紋。第一個花紋的紋路比較簡單,那名帶著項鍊戴久了的修女甚至都能模仿著畫出來,看的琴酒一陣冷笑。
什麼方塊花紋,真是足夠愚蠢的人。
那明明是來自東方的文字。
而且那個字,琴酒認識,是‘安’。
後面兩個字太繁瑣,修女記不起來。
其實也無所謂了。
琴酒離開那個孤兒院後沒多久。孤兒院就被舉報出了經常虐待導致大批嬰幼兒死亡的事件,很多人都上了法院。其中一個修女尤其受到指責,最後跳河自殺。
至少,新聞是這麼報道的。
剩下存活的孩子都被分散送去了其他的孤兒院,孩子都被送走後,孤兒院發生了一場大火,很多記錄檔案都銷燬在那場火中,什麼都沒有剩下。
只是一個孤兒院而已,少了這樣一個試驗品供給來源,組織不會覺得可惜。
誰也沒有那一個成功的試驗品重要。那個孩子可能會離去的後路,必須要切實的斬斷才行。
不,現在是組織的重要成員。
不可複製的,唯一的,完美的作品。
只是關於代號,一直沒有確認好。
因為這個孩子的脾性太過不穩定,就像是一把雙刃劍,指不定哪一天刺向自己,哪怕是琴酒親自教導。組織上面一直懷疑他能不能真正的為自己所用。後來貝爾摩德隨口說了一句玩笑話:Chinsesspirits,中國白酒。既然是來自遙遠中國的男孩,不如就以Spirit作為代號。
那個孩子本來就特殊,與他們這些人格格不入。
貝爾摩德認為,這個名字很合適。
不過是個代號而已,用什麼都無所謂,乾脆拍板決定,組織裡的斯派瑞就這樣誕生了。
斯派瑞要學的東西很多,槍支彈藥是最首先的必修課。拆裝炸彈緊追其後。這樣強悍的體制能被稱為超人,為了不將它浪費,組織將所有可以教導給孩子的東西全部塞進了他的腦子裡。
和琴酒學槍法和炸彈的拆解,並且鍛鍊他的觀察能力。
和伏特加學近戰。
和卡爾瓦多斯學習遠端射擊。
和貝爾摩德學習易容,變聲……
除此之外,各種交通工具的使用,各種武器的熟練程度,各種近戰的攻擊方式,語言,文化,歷史,計算機,醫學,演技……
只要認為可以用到的,全部設定為課程。
斯派瑞就這樣一邊學,一邊歷練,就像是一塊乾澀的海綿,瘋狂的學習瞭解一切可能用到的相關知識。
貝爾摩德曾經說,斯派瑞這是要集齊他們組織全部成員的擅長,成為組織的王牌。
伏特加還笑著說,有這樣的王牌在,他是不用擔心任務什麼的了。
琴酒卻對此很冷漠,他認為,王牌要能用才是王牌,不能用就是廢牌一張。
斯派瑞成長的很優秀,完美的按照琴酒所預想的那樣,成為了一個各方面技能都超常的鬼才。哪怕那個時候他才十歲。
他可以一分鐘內撂倒伏特加,可以追蹤到琴酒的行蹤,射擊成就更是遠超卡爾瓦多斯,易容混入人群中的行動比貝爾摩德還要熟練……
琴酒認為,是時候來檢查這個孩子的學成。
為此,他給了斯派瑞一個任務。
最近組織裡的老鼠有點多,去抓一抓老鼠。
不僅抓,還要殺,直接將老鼠的人頭帶來報賬。
無論那個人頭屬於誰。
斯派瑞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搜查到了一列名單,是潛伏在組織內的老鼠。然後,他就按照預想的那樣,就像是琴酒哥哥說的,帶著敵人的人頭回去。
第一個人——蘇格蘭。
那是一個才進入組織的新人,剛剛獲得上面的信任,當然,這個信任是有水分的。因此,他的名字才會出現在斯派瑞要調查的名單上面。
琴酒給斯派瑞的任務,是對斯派瑞的考驗,同時也是對那些成員的一個考驗。
斯派瑞調查了對方的身份,查到了他會偷偷和可疑人員來往,發現了他在悄悄聯絡某個警方人員。只追查到這裡就足夠了。
琴酒哥哥說,只要存疑,就要毫不留情的抹殺。
七月十三日,晚九點。
斯派瑞藏著武器,溜進了公寓,來到那人的家中。
銀色的槍從懷裡逃出來,抵在那人的後腰部位。
其實不需要和他交談,只要悄悄的一發子彈,就可以要了那人的命。
那個時間,那人正在烤蛋糕。
明明生命被威脅,卻沒有絲毫的慌張,他透過玻璃窗的反光看到了身後的少年,笑著說道:“蛋糕考好了,如果不儘快取出來,味道就不好了。另外,你也來一塊嗎?小朋友?”
那時候的斯派瑞,剛剛十一歲。
鼻子抽動,嗅著空氣中香甜的氣息。
那是從來都沒有聞到過的,奶油巧克力的香味。
以前在組織的時候,斯派瑞吃的最多的是藥,偶爾會有飯可以吃,但也只是普通的煮土豆胡蘿蔔,或者硬麵包。
營養什麼的,可以在注射針劑時補充,除此之外吃什麼都無所謂。
偶爾的吃飯,只是為了胃部不會萎縮。
沒有人給他買過甜點。
無論是嚴厲的琴酒哥哥還是笑容狡猾的貝爾摩德姐姐都不會。
在斯派瑞猶豫的那一瞬間,蘇格蘭就確信,他能從這個小小的殺手的槍下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