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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一次正式出陣

59.第一次正式出陣

滄慄站在轉盤旁邊, 他的身邊站的是這次出陣要帶的六個人。

“其實這應該全是本丸第一次正式出陣……又是要透過開啟時空轉盤的方式,按照我們本丸的特殊性, 肯定會被時政監視,所以為了降低我們的危險性, 大家儘量剋制一□□內的力量,打出個十分之一的水平就好了。”

無奈的攤手,滄慄又繼續叮囑他們:“尤其是別忘記,這次出陣是受氣包的我,在你們的逼迫下,不情願的出陣,所以大家要記得向三日月學習, 他就是我們的好榜樣。”

刀劍們心下瞭然, 想想當初時政來本丸的時候,審神者那副受欺負的小可憐模樣……

眾刀劍:突然興奮.jpg

“喂喂喂你們的眼神有點危險噢。”滄慄最後叮囑了一句,“那我們就準備出發吧。”

壓切長谷部上前一步,將手放在時空轉盤上, 一把鑰匙從掌心中浮現, 落在了轉盤中央。最近日子的訓練讓長谷部對於鑰匙的掌握變得得心應手,他熟練的感受到平穩的波動,然後輸入即將去的座標。

“審神者大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長谷部恭敬的說。

“那我們把審神者圍在中間好了。”今劍拉著巖融站到了滄慄身邊,並且招呼其他刀劍也過來,“不是有那種傳送到半途中傳丟了的例子嗎,為了防止這種情況, 我們要把審神者圍在中間。”

今劍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太有說服力,所以滄慄不得不在眾刀劍的包圍下傳送到了戰場上,一落地,今劍就進入了略帶瘋狂的狀態,他抽出了自己的短刀,對準了同伴們:“審神者是我的哦,不允許你們靠近。”

今劍的變臉速度讓其他人認識到了何為一秒變臉。

壓切長谷部的打刀彈出一段:“呵,想要獨佔審神者,也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滄慄低著頭,顫顫巍巍的捧出來幾個金色刀裝:“之前忘了給你們了,現在裝上,應該也可以吧。”

藥研欺身上前,握住了滄慄的手腕:“當然可以,不過要審神者你親自為我戴上才可以。”

太鼓鍾在燭臺切後面,深刻發覺自己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他快要被其他人的表現嚇得目瞪口呆了。

“咪醬,這下子要怎麼辦?”太鼓鐘鼓了鼓包子臉,“審神者被他們圍在裡面,我們怎麼進行下面的任務?”

“這倒是很好辦。”燭臺切整理了一下領口,臉上掛上了帥氣的微笑,“我們把審神者搶過來就行了。”

“哈?”太鼓鍾眼睜睜的看著燭臺切也加入了搶奪審神者的行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抽出短刀加入他們。

而且,這樣子演真的不會太過火嗎?

事實告訴他,不會。

巖融一見到今劍進入了瘋癲狀態自覺扭開了頭,與其加入他們,不如趕快去戰場上發洩一下心中的怨氣。

太鼓鍾觀望了一會兒,跟在了巖融後面。兩個人交換了個無奈的眼神,擺出了防守姿勢,以兩個人對上了到來的六個敵人。

十分之一,只用十分之一。太鼓鍾這樣叮囑自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很可怕吧。”那邊的巖融已經先攻了上去,s刀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掃過了對面的敵刀。

“等等,給我留一個!”

太鼓鍾貞宗只來得及留下這麼一句話,就看見對面六個敵軍一次性被巖融滅完。

“抱歉抱歉,很長時間沒出手,實在是控制不住。”巖融的s刀咚得一聲敲在地上,“下次的敵人我絕對不出手,你先。”

“算啦,我都忘記刀裝還沒戴上,我先去找審神者了。”太鼓鍾轉身,突然想起來今天穿的可是新衣服,上面的裝飾也是審神者剛送給他的,要是不小心被敵刀傷害到,那可是哭都沒地方。

今劍終於在一群爭奪審神者的刀劍中拔得頭籌,驕傲的拿起刀裝遞給滄慄,眼底暗藏的期待激動看得滄慄嘴角抽動。

就當是滿足一下出門遠足的小朋友的願望吧。滄慄把金色刀裝,還是金投石掛在了今劍的腰間。

“很好看。”滄慄違心的誇了一句。

今劍蹦蹦跳跳的到一邊,看著滄慄繼續給其他人裝刀裝。

“審神者大人,為什麼燭臺切就能裝兩個,比給我裝刀裝的時間多多了。”今劍臉色暗沉,看著燭臺切的眼裡滿是敵意。

“今劍,短刀只有一個刀裝槽,你要是還想要的話,給。”藥研給今劍扔了個金刀裝,“還想多要就自己拿去玩。”

今劍氣得哼哼,然後看到太鼓鍾頗為無聊的走過來。

“貞醬,你就留著巖融一個人對付敵人嗎?”燭臺切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這麼危險的戰場,竟然留著巖融一個人,你實在是欠考慮了。”

而且你就不怕巖融殺上頭忘記隱藏實力了嗎。燭臺切用眼神傳遞了自己真正的意思。

太鼓鍾故作冷漠:“他一個傻大個想要衝在前面,和我又有什麼關係,而且最應該關心他的今劍都在這裡,作為一個外人,呵,誰會為了不重要的人考慮。”

“太鼓鍾,注意你說話的內容。”今劍站起來,短刀在他手中打轉,“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詆譭巖融的話,不如我們現在就打一場。”

燭臺切擋在太鼓鍾面前,砍完了第二波敵刀的巖融也回來了,兜帽已經被他放了下來,他粗魯的擦了把臉上的汗:“你們不去幫我殺敵刀,在這裡對眼幹嗎。”

“哼,暫且不和你計較。”今劍想去拉滄慄的手,被藥研和長谷部擋下,在這一刻,織田組的兩刀達成了共識。

——絕對不把審神者交給今劍。

“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別忘記我們可是一個本丸的,現在要對我出手了嗎?”今劍掛上了委屈的表情,“審神者你看,他們兩個就這樣欺負我。”

我覺得你們明明是在欺負我。滄慄是真的想挨個敲打他們的腦袋,看他們是不是出陣的時候忘記帶腦子了,所以才空蕩蕩的盡做蠢事。

“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完成日常任務?”滄慄默默參與進了他們的爭搶。

再不做正事,下次都給我呆本丸裡面別出去了。這是他真正的意思。

演的起勁的幾人面部表情微微漂移,為了下次還能正常出陣,他們當然不能違背審神者的意思。

“咳咳,那我們討論一下,一會兒要如何應對敵刀吧。”長谷部覺得自己得出來主持下局面,雖然他看得也挺開心的就是,“除了應對敵刀以外,我們還要分出人手來保護審神者。”

“我我我,讓我來,今劍可是一直陪伴著義經公到最後的護身刀,在護衛主人這方面有著獨到的經驗。”今劍第一個舉起了手。

“你的表現,我們可不放心。”燭臺切當即表示反對,“你是完完全全的小孩子性格,根本不會顧及到審神者的安危。”

“哦,不是我,那是你嗎?”今劍眼角的那抹紅豔得刺眼,“雖然你很擅長做飯,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好好的保護主人。”

“夠了。”聽了半天的爭論,發現他們討論的方向越來越偏,已經到了互相揭露黑歷史的程度,滄慄覺得內心很崩潰,“就讓藥研就在這裡。”

“你們覺得怎麼樣?”

滄慄睜著溼漉漉的眼睛看他們,被看的刀劍紛紛轉過了頭不去看,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把審神者摁在懷裡揉搓。

藥研扶了扶腰間的短刀:“那就由我留在這裡保護審神者,至於敵刀,則由你們來對付了。”

“哎哎,既然審神者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聽話好了,不過只要審神者受了一點傷,我就會把他搶過來,藥研你聽到了沒有。”今劍走都走了,還要留下一句威脅之語。

“大將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藥研無視了今劍的威脅,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滄慄身上。

為什麼我覺得我帶了一堆子問題兒童出來了,生氣。

滄慄摩挲著腰間的口糧包,瘋狂想要掏出磨牙棒啃一啃。

正如滄慄預料的那樣,當他的本丸開始出陣時,時之政府的系統立刻通知了專門監視暗黑本丸的人員。

“現在也就監視這個本丸的時候能歇一口氣了。”工作人員a伸了個懶腰,端起了旁邊的茶杯,“當時要我們來監視這本丸的時候還挺不願意,現在發現真是太好了,感謝上司給了我這個機會。”

“快少說兩句,讓別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麼說你。”工作人員b踢了隔壁的椅子一腳,“好好看著,一旦出現了特殊情況我們還要上報給主任。”

“是是是。”a拍拍臉,全神貫注的看著螢幕,上面那一行七人已經到了五圖的戰場,幾個人在為了爭奪審神者所有權爭鋒相對。

“不是說審神者備受欺凌嗎,感覺他們關係還挺好的啊。”a試著放大畫面,“這個燭臺切身後的短刀就是之後才會實裝的吧,真是羨慕高層啊,能夠隨便給自己家的人開後門。”

“羨慕?羨慕讓你也去這個本丸呆呆。”b甩過去一個白眼,“你看看那個審神者的樣子再說話吧,幾個人討論著審神者的去留,根本沒把審神者的意見放在心上。”

“也是,真是可憐。”

畫面上的幼童踮著腳給付喪神戴刀裝,沒有一個付喪神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自己佩戴,把這個不應該是審神者的工作交給了滄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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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金色刀裝啊,這個本丸還是挺有錢的,我記得金投石不是日常任務的all50就能做出來的吧。”

“你是不是熬夜變傻了,all50最多出輕步兵和輕騎兵,想要做出金色的刀裝,必須投入幾倍甚至幾十倍的資源才可以。”

a咋舌:“竟然給短刀也裝上了金色的,有點浪費啊。”

b接話:“沒辦法,誰讓這個審神者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在他們閒聊的時候,六個人已經分配好了任務,今劍和太鼓鍾負責偵查,巖融打頭陣,削去敵刀的刀裝,接著由壓切長谷部和燭臺切光忠上前攻擊,短刀負責遊走,抓住空缺一擊必殺。

滄慄和藥研在人群的最後,藥研將短刀橫在胸前,警惕著周圍的攻擊。

“這是第幾波敵人了?”壓切長谷部甩去刀上的血,“這次遇到的敵人格外多,是我的錯覺嗎?”

太鼓鍾貞宗甩了甩震得發麻的手腕:“感覺我已經殺了十幾快二十個了,平時在這種外圍地帶根本遇不到這麼多人吧。”

“貞醬,小心!”燭臺切光忠發出驚呼。

太鼓鍾貞宗接收到了燭臺切的提醒,向後一個空翻躲開了偷襲的短刀。今劍抓住時機嗖的上前,短刀捅碎了對方嘴裡叼著的本體。

“能夠在我們的警惕下潛伏過來,不錯嘛。”今劍原地轉了個圈,“多來點多來點,一點都不過癮。”

“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的沒錯,太少了,這些根本不夠殺的。”巖融撈起衣服擦了把臉上濺到的鮮血,“我還能再戰幾百回合!”

“我們換個地方再休息,這裡消散的敵刀太多了,會有新的敵人順著戰鬥的痕跡過來,不換地方我們一直無法休息。”燭臺切將汗溼透的劉海擼到後面,“差不多也是午飯時間了,這樣的環境下根本沒有辦法做飯和食用。”

“這個很重要嗎?隨便吃點就好了。”壓切長谷部有些急躁,“以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我認為有必要先去調查一下。”

“不,我支援咪醬,我要吃飯。”太鼓鍾貞宗掃開石頭上的樹葉才坐下,“不吃飯沒勁打啊,不要虐待未成年嘛。”

“那就投票吧,選擇先調查的站到我這邊,選擇先做飯的站在燭臺切旁邊。”

壓切長谷部信心滿滿,覺得大家肯定會選他,因為他覺得涉及到安全問題,這麼重要的事情,要是還只顧著吃,這些人也太不稱職了。

結果連藥研都選擇站在了燭臺切旁邊。

“審神者和我們不一樣,得按時吃飯才可以,抱歉了長谷部,這一次不能站著你那邊了。”藥研簡單解釋了一下。

壓切長谷部只好答應燭臺切的要求,幾個人在稍作休整後,立刻往其他地方移動。

滄慄跟在他們的後面,覺得這天色越來越暗,讓人覺得十分不安,尤其是遠方那風起雲湧,似曾相識啊。

“審神者大人,請小心。”藥研低聲提醒滄慄,“這次敵刀出現的人數過於詭異,可能會出現檢非違使,五圖的檢非實力向來強勁,但是我們會努力的。”

“放心吧,到時候檢非出現,你們就可以稍微放開手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一直有人在監視情況,你剛才說的已經是屬於特殊的了,到時候肯定有人過來。”

滄慄同樣低聲回覆他:“比起這個,我更擔心之後來的不是檢非,你一會兒和長谷部換個位置,我有事要問他。”

藥研心下瞭然,加快了腳步,滄慄裝作跌跌撞撞的跟在他們後面,走得異常心酸。

其實是真的心酸,滄慄已經好久沒自己走這麼遠的路了,不管是在本丸內還是本丸外,基本都有刀劍負責運送他,他也習慣了變成一張龍貓餅趴在他們頭頂上。

現在用人形走路,才發現走路真累。

滄慄癟癟嘴,內心深處泛起一點委屈。壓切長谷部聽到了藥研低聲傳達給他的話,特意降低了速度走在滄慄身邊。

“怎麼,這就走不動了嗎?”壓切長谷部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走得這麼慢,浪費我們時間。”

他彎腰把滄慄抱了起來:“我可不是為了幫你,只是你太慢了。”

“抱歉。”滄慄稍微挪動了一下,給自己調整到舒服的位置,“長谷部,你看看東北角的雲層,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壓切長谷部裝作不經意間看向東北角,將看到的景象深深印在腦海裡。

“大人,不如我們先回本丸?”天邊的變化確實讓長谷部覺得不對,彷彿有東西在攪動他的靈魂,讓人從心底蔓延出不安。

“不用,我們照常行動,時政那邊已經開始有動作了,出了危險先讓他們頂上去。”滄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不過先吃飯吧,不知道這次在野外,燭臺切能發揮得如何,野餐啊,有點小期待。”

壓切長谷部算是知道什麼才是最為穩固的陪伴在滄慄身邊的方法了,從這次回去開始,他決定要向燭臺切學習,跟在審神者的身邊,從擁有一手好廚藝開始。

燭臺切光忠現在確實有點頭疼,畢竟環境所限,再加上上次表現出的“高超”廚藝,這次到底該怎麼辦呢,是做的普通點好,還是繼續高標準完成。

“燭臺切,審神者說吃簡單點就好,可能會有突發情況。”今劍坐在巖融肩上,把話傳到了燭臺切的耳裡,“挑個開闊的地方,一會兒戰鬥起來更方便。”

後面這句今劍倒是沒掩飾音量,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巖融走在最前面,用s刀暫時擔當了開路的角色,掃去了擋路的樹枝和藤蔓。

“吃簡單點的話,就烤魚吧。”燭臺切現在小河邊,看著裡面不時出現的魚靈機一動,“貞醬,就拜託你幫我們多抓幾條魚了。”

“我也來吧。”藥研從河邊撿了幾塊石頭,盯準了河裡遊動的魚,“我在岸邊打,太鼓鍾你幫忙撿回來就可以了。”

“行,這個我不擅長,就交給你了。”太鼓鍾蹲在河邊,看著藥研一扔一個準,無比佩服。

“藥研不愧是在戰場成長的刀劍,對於這種事很擅長啊。”太鼓鍾感嘆。

“我就當做誇獎收下了。”藥研摘去手套,先是認真的清洗了自己的手,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抽出一柄手術刀,將太鼓鍾撈上來的魚開膛破肚。

“還能這樣?”

“有什麼不可以。”

藥研手裡的刀片削鐵如泥,割開魚肚就更不在話下,刀片在指間跳舞,幾個眨眼間,所有的魚就被收拾乾淨,穿上了乾淨的樹枝上。

“麻煩你了,藥研。”

在藥研收拾魚肉的時候,燭臺切已經生好了火,現在把串好的魚肉樹枝戳在火堆旁邊,他手裡拿著調料,不時的往魚肉上面灑。

滄慄聞到了香味,自己一個人蹲在了火堆旁邊,看著滲出油脂的魚皮默默的流口水。

周圍已經開始颳起了風,有風卷著樹葉在他們身邊打轉,所有人一半注意力放在滄慄身上,一半注意力放在周圍環境上,雖然五圖的敵刀會偷襲,但說實話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影響,但是要是把魚肉打翻了,審神者可能會氣炸。

“還沒好嗎?”今劍代替審神者問了他最關注的問題。

“馬上就好。”燭臺切看了看遠處那翻滾的雲層,灑上了最後一種調料,“可以吃了,但是要小心周圍,防止偷襲。”

滄慄謹遵人設,等著他們把魚肉遞到手裡才開始吃,感謝這突如其來的風,讓魚肉的溫度降得很快,吃起來相當方便。

而在監視鏡頭的另一邊,工作人員a和b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滄慄他們遇到的情況報了上去,他們可也是見過檢非出場的人,明顯和現在這個不一樣。

“他們下一步果然盯上了這種特殊的暗黑本丸。”a把鏡頭對準了滄慄之前關注的天空,“這個力量影響的翻滾度,根本不是普通的檢非可以帶來的。”

“希望主任能快點看到,我們必須要快點派人過去,這位審神者的情況很危險。”

畫面上的滄慄正蹲在河邊,抓著一隻烤魚吃得開心。

“差不多可以了,準備。”伴隨著滄慄不經意間放下樹枝的動作,刀劍們集體出鞘,把被突發情況嚇得臉發白的審神者護在最中間。

還沒吃完,好可惜。

滄慄遺憾的看了下沒吃完的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