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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傳說中的喜當爹

89.傳說中的喜當爹

“三日月, 你還等在這裡啊。”

髭切和膝丸剛一推開門,就看到基本維持著他們出門姿勢沒有變過的三日月坐在原處, 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空碗和筷子。

“歡迎回來。”三日月衝著他們輕輕點頭示意,“跟鶴丸出去玩得如何, 他怎麼沒跟著你們一起回來?”

“那家夥跟著別人蹭吃蹭喝去了。”髭切擺擺手,走到小冰箱那裡拿出了瓶冰飲料,“登記了不知道多少個付喪神的資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的藤四郎在我面前,真是有點驚呆了。”

“那麼多,藤四郎?”一期一振推門出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且登記資料?這個本丸的付喪神數量也不多, 應該不需要特意登記的吧。”

“嗯,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帶回來的付喪神,一批一批的帶回來不知道多少個,十幾個人一起登記也費了不少時間, 而且我還有看到傳送的光從本丸內部亮起, 想來這數量還不止我們看到的那些。”

膝丸在一旁順著髭切的話補充:“登記完資料後,付喪神就透過一扇大門離開了,據說是去了隔壁的本丸,至於這個,我們就不清楚具體情況。”

三日月細細思索這兩人說的話,數量眾多的付喪神……

“三日月,你還記得我們本丸編號是什麼嗎?”髭切靠在軟軟的沙發背上問, “今天登記的付喪神本丸編號我稍微有點小在意啊。”

“a000005,編號怎麼了嗎?”

“a開頭的嗎……我今天登記的本丸裡面,囊括了從a-h總共八個字母開頭的編號。”髭切閉著眼睛回憶今天自己記錄下來的東西,“我和弟弟丸對過,在我們兩個登記的編號裡面,沒出現過倒數第二位是零的。”

“編號的問題我們之後再談,要知道你們登記的付喪神看起來很多,但是平均到不同的本丸也就幾十個而已,說明不了什麼事。”三日月宗近想了想,開口又問,“除了編號的問題外,你們還有什麼發現嗎?”

“當然有,一個最明顯的事就是,登記的付喪神裡面,沒有‘我們’。”

髭切指指自己,又指著三日月宗近:“或者應該這麼說,所有我們現在還能保持清醒的,都不在他們救回的人裡。”

而他們這些還能保持清醒的付喪神,除了五圖掉率很低的外,就只有透過活動才能獲得的稀有刀劍。

“粟田口家那四位地下城帶回來的弟弟也沒見過。”膝丸加上一句。

“好像有點聯絡,又不能確定,我們兩個先回來報告一下情況給你,剩下的就看鶴丸的努力了。”

髭切伸了個懶腰走上樓:“晚飯送來以後叫我一聲,我先去休息一下。”

“兄長,我和你一起。”膝丸朝著客廳裡的兩人點點頭,跟在髭切身後回了屋。

“一期殿,這種情況你怎麼看?”

三日月宗近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點什麼,他需要更多的事實佐證他的想法。

“我嗎?”一期一振苦笑,“粟田口家可以說是人最多的刀派了,就算少了四個人,那還有其他的在受苦,我現在只希望,屋裡昏迷的弟弟們能快點醒過來了。”

“說得也是。”

三日月宗近想著自己屋子裡還是本體樣貌的今劍和巖融,輕輕嘆氣,這個時候,還能想什麼呢,只希望他們盡快恢復原樣了。

食堂裡面,鶴丸國永迅速接受了事實,努力消化著剛聽到的事實。

“既然我的本丸是編號為五的,那你們呢?”鶴丸國永有點好奇,“既然你們的審神者出手把我們救了回來,說明我們還是有點特殊的吧。”

“我們的編號是九。”藥研微笑,“而且因為暗墮的事情,時政停止了原計劃開放的i區,所以原本是有九個區的,現在只有八個。”

“嚯,怪不得你們個個實力都這麼變態。”鶴丸國永暗自咋舌,按照對方的說法,他們的力量是被分配給了名下的整個地區,而對面這些人,因為暗墮的事情實力一點沒有得到分化,怪不得他們一個短刀都那麼厲害。

“世事難料吧。”燭臺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回應鶴丸國永的這句近乎誇讚的話,如果不是初代審神者的惡性,他們就會像對面的人一樣,於不知覺之間變成了付喪神的後備能源,但是同樣的,他們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在絕望中徘徊。

“到底是清醒的絕望,還是無知的幸福,我們也說不清到底哪個更好。”青江迎上了鶴丸國永的眼神,“在曾經幸福的時光裡,我們面對著鉅變一點反抗都做不出,無知的幸福變成了無知的痛苦,猶如行屍走肉在本丸裡面苟且偷生。”

“而大將,把我們一點點從泥潭裡面拽了出來,將真相擺在了我們眼前,由我們自己來判斷。”

“你們就真的能確定,他說的就是真相嗎?”鶴丸國永說著自己的懷疑,“他調查出來的事情,怎麼說都可以,你們有自己親眼看到過嗎?”

“我們願意把真相告訴你,不是為了讓你挑撥我們和審神者的關係。”

燭臺切勾起了一抹冷笑,略帶陰冷的眼神投向了鶴丸國永:“或者說,如果不是審神者的允許,這些事我們根本不會告訴你。”

“我投降我投降,你們三個不要突然用同樣的眼神看我。”鶴丸國永舉起手作投降的姿勢,“看到你們這個眼神,才知道你們暗墮沒有騙人。”

正常的付喪神哪裡會有這樣可怕的眼神,透過他們的眼睛,簡直可以看見一個白骨參天血流滿地的恐怖世界。

“因為大將幫了我們很多,所以。”藥研在心裡直接抹去了鶴丸藥粉的三分之二,“當然,信不信這些隨你喜歡,之後應該會有人專門去和你們談的。”

“那你們幹嘛提前告訴我,害得我的小心臟都要受不了了。”

鶴丸國永誇張的撫著自己的胸口:“真是,太有衝擊性了。”

“因為和別人說出來的東西相比,你們本丸的三日月宗近,應該更相信同伴嘴裡的話吧。”青江表示這真是太好猜了,“因為我們本丸的三日月殿也是這樣的人。”

“哈哈哈,看來我們都有一個多愁善感的老爺爺。”

這個笑面青江說的話他當然是萬分同意,鶴丸國永現在也挺期待等他回去,把這些話都告訴對方後,三日月會是個什麼反應。

一邊不相信,一邊又想著去相信,能看到對方心中的那桿秤在左右搖擺,不知道應該偏向哪一方。

“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去白塔那裡幫忙了。”藥研點出了光腦的時間對著周圍人說,“剛才已經是第二道光到白塔前面,為了防止他們也像宗三一樣帶回了不少額外的東西,導致人手不夠,我們去看看情況。”

“我可以跟著一起去嗎?”鶴丸國永舉手,“絕對不幹多餘的事,我就看看,不動手。”

比起動手,更擔心的是你那張嘴。燭臺切內心扶額。

四個人剛到地方,就見到第三道白光出現。

裡面出現的是一個他們從未見到過的人。

“大將!”藥研有些驚訝,審神者一般不是只有出去時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嗎,突然這樣出現在本丸,第一次見到他這個形象的刀劍都驚呆了。

鶴丸國永“啪”的摔倒,然後光速彈起:“你是之前那個小個子審神者?”

這句話一出口,鶴丸就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他以前也開玩笑的和螢丸說過身高的話題,後來就被來派的三個人堵在了手合場好好的練了一天。

不過大人樣子的審神者似乎並沒有在意,和藥研說了幾句話後就徑直進了身後的白塔。

“哼,你該慶幸審神者現在不是小孩子狀態,不然你剛才的那句話足夠你一個小判都領不到。”清光雙手交疊抱在胸前看著陌生的鶴丸國永,“藥研,你們把他帶過來幹什麼,門口的事不是已經全部忙活完了嗎?”

“抱歉,我只是對於你們的審神者能夠隨意變換外形感到了驚訝,一時之間說錯了話,請諒解。”鶴丸國永端正了態度朝著他們道歉。

安定拉了拉清光的圍巾,提醒他還有很多需要忙活的。

“知道啦,我才沒工夫和他計較。”

清光巴不得知道審神者好的人越來越少,這樣審神者就是他、他們的了,誰敢來搶他清光第一個不服。

鶴丸國永乖乖的站到了一邊看著他們忙活,這裡的付喪神身上的傷勢可比他在本丸門口見到的那些嚴重多了,一部分人身上有明顯的暗墮痕跡,另外一些人穿著白色的薄片裝,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們身上的傷口。

過了一會兒,三日月宗近也進了白塔,之後就帶著一堆人出來,付喪神的部分變成了一起搬運人的幫人,剩下的被他交給了宗三。

輕輕的挪了過去,再近一點,鶴丸國永終於聽到了宗三說要帶著這些人去現世的話。

“不好意思,能帶上我一起嗎?”

兩隻金色的眼珠圓溜溜地看著宗三,眼裡的小懇求格外的真誠,兩隻手合十放在胸前,鶴丸國永試圖用這樣可憐巴巴的姿態讓宗三同意。

宗三打量了他一下,突然衝著他露出一個帶著善意的笑臉:“可以啊,既然你想去的話,就帶上你好了。”

鶴丸國永心下一慌:“不不不我還是不去了。”

“不允許反悔哦。”宗三很主動的牽住了鶴丸國永的手,“大家一起跟著我,掉隊的話我可不會送你們第二次。”

藥研看著鶴丸國永被強行帶走的背影,給他點了根蠟燭,竟然挑準了宗三心情最煩躁的時候上去,這大概就是命運的指使吧。

“藥研,這兩個人要怎麼安排?”清光站在了藥研身邊。

“注意他們的後腰位置,將他們面朝下安置,我一會兒去一趟手入室,他們的傷口還要再做處理。”

“明白。”

清光和安定小心地將付喪神移到擔架上,然後動作輕又快的把他們送到了道館,現在那裡已經變成了集中安置付喪神的地方,也幸好這幾天大家都很忙碌,沒有用到道館的時候。

藥研回憶著剛才只做了簡單檢查的傷口,精緻的縫合痕跡下面,是不斷湧出的暗紅色血液,同時還有一股腐敗的味道。

即使動作再輕柔,挪動他們的時候都觸及到了他們的傷口,導致昏迷狀態的付喪神照樣疼得皺起了眉頭。

藥研覺得進入白塔和審神者討論一下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些傷。

滄慄將幾十個罐頭一次性擺出來,幸好做這個實驗的人為了防止斷電導致實驗失敗,特意裝了另一套電力系統,所以他直接連著地板一起搬了過來。

罐頭裡面的溶液是淡淡的綠色,漂浮在裡面的付喪神偶爾會從嘴邊冒出幾個氣泡,他們中的一些人呈現出抱膝的姿勢泡在罐頭裡面,兩腰後側的傷疤看得人心情複雜。

是要捏碎治癒之光嗎,還是讓他們繼續保持現在的樣子,或許哪一天他們就可以自己醒過來,如果強行加快這個過程,等他們行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另外的物種融合在了一起,應該會崩潰的吧。

滄慄快速的檢視螢幕上的資料,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公式不斷滑上去。這是他從之前的實驗室帶回來的研究資料,而原始數據,連著所有的研究裝置,都被他毀了個一乾二淨。

或許時政帶走那人後,會再次啟動這個專案,到了那個時候,滄慄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殺進時政本部大鬧一場了。

“大將,我可以進來嗎?”

藥研有些模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吧。”

滄慄頭也不抬的繼續看資料,試圖在裡面找到可以加快付喪神甦醒的方法。

柔和的燈光下面,是折射出冷冽金屬光澤的罐頭外殼,綠色溶液裡面浸泡的付喪神讓藥研瞬間嚴肅起來。

“外面的付喪神安置完了嗎?”

“已經全部都轉移到道館裡面,大將,有些付喪神身上的傷口要怎麼處理,感覺並不只是單純的割傷而已。”

“你想的沒錯,他們體內被人為的植入了其他器官,而且除了暗墮明顯的付喪神外,其他人都是沒撐過第一次反應的失敗品,如果不是我們帶他們回來,之後他們就會被汙染成暗墮付喪神,然後當作魔氣結晶進行回收。”

藥研只覺得有一隻大手捏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沒撐過排斥的付喪神,直接原路開刀將植入的異物取出,暗墮的付喪神同樣對待,全部取出後再來通知我。”

“大將,那這裡的人是?”藥研有著不詳的預感。

“他們是撐過了第一次反應,已經開始和植入器官開始融合的付喪神。”滄慄關閉了螢幕,有些遺憾的搖頭,“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可以清醒,也不能肯定他們真的可以醒過來,一切都還是未知。”

垃圾的研究資料,犧牲了如此多付喪神的生命,一點成果都沒有出來,記錄的最新資料也就是到第一反應結束,之後是一片空白。

“不能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所以暫時就讓他們保持現在的狀態吧,或許之後就能自己醒過來。”

“如果是憑藉他們自己的意志力醒過來,就可以徵求他們的意見看是否要將身上的其他東西摘去,如果我用了治癒之光,他們就會徹底那植進去的東西融合,再也不能分開。”

滄慄煩躁的繞圈:“還不敢強行把他們從溶液中取出來,萬一發生了其他的反應徹底失去生命,這代價也太大了。”

“大將?”藥研擔憂的看著滄慄,審神者的狀態相當不對,“您還好嗎?”

“抱歉,稍微有點急躁了,其實他們就這樣保持下去,之後肯定有辦法的,對吧。”

“是的,肯定會有辦法的。”

藥研順著滄慄的話接下去:“那大將,我就先按照您的方法,將付喪神身上的異物摘除了。”

“本丸裡面懂這個的只有你,這次你就多辛苦下,如果忙不過來,可以去隔壁本丸借點藥研藤四郎過來幫忙,他們治好以後也是要送到隔壁的。”

“明白。”藥研本就準備這麼做,能夠儘快減少他們的痛苦,是現在最重要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滄慄檢視了每一位罐頭中的付喪神的狀態,發現他們的狀態監控板上狀態都顯示綠色的健康後,走到了最開始看到冰棺前面。

“不管怎麼樣,先把對方叫醒然後才能知道該怎麼幫她找家人。”

檢視了一下冰棺,在側面不起眼的位置有個按鈕,看樣子就是開啟機關的裝置了。

滄慄摁了下去。

陸奧守正在往道館裡面幫忙搬床鋪,突然渾身一抖,感覺要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陸奧守,你楞在這裡幹什麼,被子還有很多要搬的。”歌仙左右兩只手上疊著四五床被褥往道館走,差點撞上了停在路中間的陸奧守。

“歌仙啊,我們從拍賣會上回來,應該沒忘記什麼吧。”

“東西已經全部運到了地下室,然後三日月殿帶著沒事的拍賣品還有付喪神出來,沒發生什麼事啊。”

陸奧守的心顫抖兩下:“那你還記不記得,三日月殿身後那一堆人裡面,有沒有當時的第一件拍賣品,冰棺中的少女?”

兩人一對視,發現了重點:“雛鳥效應!”

“宗三應該有給審神者說吧?”

“好像沒有。”

“那如果審神者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把冰棺開啟了?”

“那不就完蛋了嗎!”

兩個人東西往地下一扔就往白塔衝,滿心希望在他們到達之前審神者不會把冰棺開啟。

但是,遲了。

按鈕摁下去,嚴絲合縫的冰棺從正中間裂開一條縫,向兩邊展開。

一接觸到空氣,原本還在沉睡的少女立刻就有了反應,之前平穩的眼球開始微微顫動,胸口也有了起伏,新鮮的空氣從鼻腔進入,連帶著她整個身體都有了動作。

滄慄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看她差不多要睜眼了,詢問了一句。

“唔,姑娘,醒醒?”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聲音,這少女終於睜開了眼睛,灰藍色的眼眸盯著站在旁邊看著她的滄慄。

“審神者大人,千萬不要開啟冰棺啊!”

陸奧守和歌仙兩個人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把滄慄給驚了一下。

“什麼情況?”他回過頭,看兩個扶在門框上瘋狂喘氣的刀劍有點無語,“說晚了,我已經開啟了。”

陸奧守一臉絕望:“竟然還是遲了一步。”

“可是這裡面的人看著也沒什麼殺傷力啊?”滄慄的疑惑的問號都要變成實體頂在頭上了,“還是說我開冰棺的方式不對。”

“父親大人。”

少女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三個人一起轉過頭,冰棺裡的女孩艱難的扶著身下的墊子直起身,“父親大人。”

她又叫了一遍。

歌仙臉上的絕望不比陸奧守少:“不是開的方式不對,而是您根本不應該開。”

“嗯……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滄慄覺得自己剛才應該是沒聽錯,“我們兩個,怎麼看都不是父女關系啊。”

少女睜開的眼睛裡面滿是對滄慄的孺慕:“不,您就是我的父親大人。”

我大概是懂了,為什麼那兩個要阻止我開這東西了。

“歌仙,給她找件外套,然後把她安置到……糟了,女孩子住的地方,我還真沒在本丸裡面建造過。”

滄慄發現了自己建造本丸的失誤,竟然沒有準備過給女孩子的任何東西。

誰會想到這個全本丸都是男性生物的地方會出現活生生的女孩子啊,尤其是這個女孩子還對著自己叫爸爸。滄慄覺得自己十分想要罵人。

“算了,我還是先把她安置到白塔二層的小房間裡面好了。”滄慄一臉崩潰,“陸奧守,你和歌仙先去道館幫忙,人員安置完了以後和燭臺切說一聲讓他做點易消化的東西送到白塔來。”

“歌仙,女孩子穿的衣服,隨便來兩套,忙完了送白塔來。”

“明白了,審神者大人。”

兩個人灰溜溜的離開了白塔,竟然直面“認親現場”,審神者沒把他們打飛真是太好了。

滄慄去看仰著頭看她的少女,伸出了一隻手讓她抓住然後從冰棺裡面出來:“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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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了,父親大人。”

“咳咳咳……這個稱呼能不能改掉,我從出身到現在都是單身,突然多了這麼大個人叫我爹真是太可怕了。”

“爸爸?”

“不不不叫我滄慄就行,不要在往爸爸相關的稱呼上靠了好嗎?”

“為什麼,不能叫您為父親大人呢?”少女的表情有些悲傷,“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您明明就是我的父親啊。少女的眼中傳遞出了這樣的資訊。

“……那你就和他們一樣稱呼我為大人吧,這總可以了吧。”

滄慄一臉鬱促,真的想把宗三陸奧守還有歌仙這三個人揪過來好好的練一頓,這麼重要的事他們怎麼不早點說,非要等到他把冰棺開啟了以後才說,這不是故意坑人嗎。

少女乖巧的跟在滄慄的後面,兩個人一前一後去了白塔二層。滄慄拉開了一間房門,讓少女進去。

“真的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嗎?”滄慄再一次問她,“因為不能一直姑娘的叫你,所以真的想不起來的話,我就給你隨便起一個了。”

少女看上去一臉期待滄慄給她起名字。

嗯,再一次感受到了人類的強大,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催眠到這個地步,很厲害,很想罵人,更想打人。

我的名字是滄慄,取自滄海一粟,但是少了兩點。

“嗯,你就叫小點好了。”滄慄表情嚴肅的說出了這個名字,“暫時,就用小點來稱呼你好了。”

“好的,父親大人。”

“小點,我不是你爸。”

“好的……大人。”

小點挺直了腰板坐在床上,滄慄看了她半天,用光腦給她拍了照片立刻發給了佐橋。

【三天內找到她是誰她的家人是誰然後我要把她送回現世。】

關上門出去,滄慄又去了一趟地下室,他想看看小點睡的冰棺裡面有沒有可以表明她身份的東西。

被遺忘的髮卡在枕頭旁邊閃著微光。

滄慄把它拿起來一看,髮卡立刻開始裝死不動了。

好吧,這也算是個方向。

同樣拍了照發過去,滄慄邁著沉重的步伐往道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