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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康林&康寧 (完)

一身標準保鏢穿著的男人手拿電話走上前, 打斷正坐在窗邊望著飛機外雲層的溫萊公爵。遞上等待接聽的電話, 恭敬說道:“公爵,布萊斯少爺的電話。”把電話交給溫萊公爵,保鏢自覺退開。

“是我。”溫萊公爵接過電話放在耳邊, “找到了那死小子了?在哪?”

溫萊公爵發覺自從自己認回康寧後,他這兒子就沒老老實實正經八百的回大宅住過, 一整年下來滿打滿算也就十天左右。

年輕人有隱私喜歡獨住可以,不去自家公司幫忙也行, 為了個沒前途的破工作滿世界亂飛累得要死他不計較。不回家陪才出生沒多久的兒子沒關係, 但沒良心的忘記家中老父實屬大不孝。

從戈恩那得知康寧已經放假暫離劇組去渡假的訊息後,溫萊公爵萬分生氣,誓要讓康寧知道不孝的後果。於是他打算利用巡視家族在歐洲各國的資產的機會逮住這總拿工作說事的兒子。臨回英國前的最後一站巡視是位於德國的醫療機構, 公爵命留在倫敦總公司的布萊斯暗中調查康寧的去向, 以便自己殺他個措手不及。

看眼電腦屏幕上的內容,布萊斯拿著電話把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告訴公爵。“出入境顯示康寧這近一個月的時間並沒有離開德國, 按他的性格花錢自費遊玩或是坐火車去周邊國家都不可能。我在入境局查到藍斯特這段期間往返於美國和德國, 而且現在也在德國境內。”

心中琢磨布萊斯的話,溫萊公爵也覺得他那兒子摳到極致,能省則省,肯定不會去自費觀光旅遊。還有莫頓家的小子,這才一年多不但在英國再站穩腳, 還跑到美國去開分公司。在如今事事都需他親為的時候竟丟下工作跑到德國一待數天,他可不信這工作狂會無故大老遠跑到這裡放假。“公事還是私事?”溫萊公爵問。

“應該不是公事,而且有一點很奇怪, 他和康寧都沒有任何入住酒店的記錄……”

“你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是在一起。”知道布萊斯的意思,公爵想了想,問:“他倆在那有房產?”

“就是沒有才奇怪。”郵箱上的提示燈閃了閃,布萊斯邊說邊接收新郵件,開啟後見是康寧最近信用卡平繁支出的記錄,所在地址都是位於德國的同一家銀行。笑著拿起電話,布萊斯道:“父親,康寧確實在德國,而且還是在第十七大道附近。”不過布萊斯很在意向來不捨得花錢的康寧為何會多次有‘鉅款’往外匯,對方還是一家善於收集商業機密的秘密機構。

聽見布萊斯所說的地址公爵覺得很耳熟,但又想不起來。德國這裡他不是常來,再加上出入都有司機哪裡需要他去記路,於是溫萊公爵很自覺地忘記了那是他將要巡視和參加股東會的地方。

好半天也沒聽見電話一段的公爵回話,布萊斯便確定這人一定是想不起來第十七大道在哪,於是難得道:“父親剛好要去德國,忙完後讓司機帶你過去也不遲。”

布萊斯說得在理,溫萊公爵贊同得點頭,隨後兩人說起比十八禁還要令人臉紅心跳的‘惡劣’話題。

電話裡布萊斯帶著害羞與緊張的‘說話聲’令化身色魔的溫萊公爵把教育親生兒子‘孝道’的問題拋到腦後,全身心的關愛起電話一邊的大兒子。

……

掛上藍斯特打來告知今夜不歸的電話,康寧沒有開燈,赤著腳走到窗邊望著夜空中的月亮。

“喂,是我,我需要的東西查到了吧?嗯……好,這麼定……你說還有人在調查?”叼起一根煙點燃,康寧隨手把打火機丟到沙發上,對著電話講道:“不用,除了我目前需要的資料外其它的你間接透露給那人……沒關係,那人我心中有數……好,好……三天後我把餘款打到你帳上,合作愉快。”

掛上電話攥在手中握緊,康寧先是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接著右手拿下嘴裡的煙。

看著玻璃上自己的身影,康寧嘴角上翹把口中的煙霧朝自己的影像吐過去,接著臉上露出笑意,那是為慶祝自己一手編排的大戲即將上演而露出的笑容。

而借由月光映照出的身影此時也彷彿露出令人顫慄的笑臉。

康寧,從來不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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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拉’因經營不善被國家收購,後又因所用非人而赤窄累累,最終只能再次出售股權。

當初會收購‘海格拉’溫萊公爵完全是衝著那些在幾年後便會帶來大筆可觀收益的科研項目,也是為他將要開設的藥廠做準備,從頭到尾他對所謂的醫院就沒有興趣過。會拿出錢來整修醫院提高醫療水平說白了只是給德國政府一個面子,換取‘綠燈’。

在不影響實驗室專案的開發下,醫院那邊溫萊公爵向來是當猴戲看。看著一群人為個‘院長’位子使盡各種手段,露出隱藏在一身白衣下的為善。無聊時,公爵也會適時攪一攪本就穢濁的池水,例如選兩個不對盤的人做正副院長。

雖然不參加醫院管理,每隔三年舉行的院長人選除了對外負責醫院社會形象的副院長由溫萊公爵直接定為自己人,其它一正一副的院長位置都是由醫院,醫學院選出人選進行投票,最後上報政府。

各科正副主任和主治醫師,醫學院的兩位院長與一名政府監督人員都具有投票權。不過大部分人還是以公爵為風向標,看他偏向於誰,畢竟他一人手握兩票。

每年都會巡視產業,而‘海格拉’溫萊公爵卻只會在三年一度的股東會上出現。

第一次出現在‘海格拉’是以公爵的身份出訪參加慈善活動,這次他在冥冥當中在危機時為康寧捐血。第二次他是以收購者的姿態出現,那一次為有三分之一的人失業。今天是溫萊公爵第三次出現在這裡,四天前整個‘海格拉’便開始為他的到來做著各項準備。

站在車外,溫萊公爵轉頭瞧了一眼醫院大門口的路牌微愣了一下然後笑起來。布萊斯會跟自己開起小玩笑,這對溫萊公爵來說可是好徵兆。

休息一天舒緩疲勞,精神奕奕的公爵命隨行的保鏢兼助理直接通知醫院各部門負責人下午到會議室開會。公爵心中惦記在家的大兒子,沒有時間耗在這裡等。

溫萊公爵的提前到來使得整間醫院亂成一團,特別是那些競選者,因為他們準備好用來討好公爵的禮物都還沒來得及送出。

在現任正副院長和一大堆主任,主治醫師,學院教授們的陪同下溫萊公爵無趣的欣賞著自己用錢搭造出來的白色巨塔。

……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讓你看著他的動向!為什麼公爵到了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因為事情沒按他的安排發展,已經不正常的塞拉文在辦公室裡砸起東西,把所有怒火發洩在面前男人身上。

不過所剩無幾的理智讓塞拉文還記得不能打了男人的臉,畢竟一會兒男人身為眼科的主治醫師是要出席下午會議的。

任東西往自己的身上砸來,男人一聲不吭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東西。“即使你不去討好公爵你贏得院長位子的機會也很大,其他人你不是都已經安排……”

“你懂什麼!”塞拉文不屑道。“我不能容忍有任何變數發生,這種掌控之外的感覺很不好。”

男人把東西整理好放到桌上,看著越來越可怕,越來越不講道理的塞拉文,在心中重重哀嘆了一聲,這人已經傷害了太多無辜。

………

會議室裡氣氛非常緊張,參選人明裡暗裡鬥了大半年誰也不想讓對方勝出,投票者唯恐自己站錯邊兒在往後的日子裡遭到報復。每個人都靜靜坐著不說話,都等著還未到場溫萊公爵。

距通知的會議時間晚了十分鐘,溫萊公爵這才帶著自己的助理走進會議室在首座前坐下。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今天便召開會議定下院長人選是倉促了一點,外界很關注我們‘海格拉’這次的改選和未來發展。”停頓了一下,溫萊公爵身子往後靠靠翻開面前的檔案。“中午我大概看了一下幾位候選者的資料,發現我們這裡人才濟濟,很是令人難以取捨。”

瞧見有不少人大氣不敢出的樣子,溫萊公爵笑說:“其實今天叫大家過來是為了另一件事情,從今日起醫院,研究所還有醫學院的事務我將由我的兒子負責。未免因為不熟悉而做出錯誤判斷,所以我打算給他點時間與幾位候選人接觸一下,不過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都希望在座的諸位能配合他一同發展‘海格拉’的明天。”

講完話,溫萊公爵示意身邊的秘書把人帶進來。“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隨著溫萊公爵的話,一個梳著黑色碎髮,身穿標準手工制三件套西裝的英俊混血男子走進會議室。在公爵身邊站好朝在場所有人禮貌致意,不用多說那雙藍色的眼睛已經證明他的身份。

拍拍男人的肩膀,公爵對會議室裡所有人繼續介紹道:“下任溫萊家繼承人,康·溫萊,你們可以稱呼他‘康’,也可以叫他另外一個名字‘康寧’。他不但畢業於海格拉醫學院外科,更在我們醫院實習過。”無視耳邊的驚呼和抽氣,溫萊公爵讓出主座。“跟你以後的下屬們打聲招呼吧,兒子。”

笑著點頭,康寧上前一步禮貌道:“在座的各位裡有我曾經的導師,同事,同學和我現在的主治醫師,你們叫我‘康’就好,希望在與大共事的日子裡合作愉快。至於新任院長的選舉將在兩天後舉行……”

座前的人到底在講什麼塞拉文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緊緊盯著如同在瞬間脫胎換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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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萊公爵與康寧這兩父子誰都沒有想到只是上了一趟廁所,他們便這樣相遇了,兩人大感意外。所以當身穿西裝‘噓噓’完的公爵遇到穿著病號服‘嗯嗯’完的康寧,再一次證明冥冥之中不可改變的定數。

在兩雙相同的眼t互瞧對方數秒後,康寧的脖子便被公爵狠狠勒住……

……

從會議室回到病房,公爵命保鏢守在門口,走到沙發前解開西裝坐下。“莫頓家的那小子呢?”床下拖鞋兩雙,床上枕頭一對,說他倆沒在一起誰信。

“不知道,有事情忙吧。”換下西裝穿上病號服,康寧裝虛弱的上床躺好。“看著我幹嘛?”終於忍不住被人緊盯著瞧,康寧對公爵問道。

“你說呢?無緣無故要醫院的經營權,不解釋一下嗎?”

拍拍被子康寧打了一個哈氣擺手道:“我這不是見戲遲遲還不開演所以……”送過去一個‘你明白’的眼神。“你什麼時候走?”

康寧的稱呼令溫萊公爵氣絕,一聲‘爸’難道就這麼難以叫出口,於是不吭聲。但眼神卻在告訴對面的兒子自己現在很不爽,而他不爽的結果就是讓所有人都陪著他不爽,叫康寧認清事實。

接收到對方警告的視線康寧麻利地從床上下來跳到沙發上蹲在公爵身邊,“您兒子我這不是不習慣嘛,一聲‘爸’而已瞧您!爸,爸,爸,開心吧?”把手挎在溫萊公爵的脖子上,康寧嘿嘿直笑。“我主要是擔心大哥想你!”

微側過頭,溫萊公爵用鄙視的神情打量身邊的兒子。

被瞧得發毛,康寧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小打小鬧而已你肯定沒興趣?”

“哦,那我還真想知道什麼‘小打小鬧’能讓我愛錢勝於生命的兒子接連轉賬出去?”

收起臉上的嬉笑,撤回胳膊康寧在沙發上坐好。“我親愛的爸爸,您該不會是也想插上一腳把?”

“不方便?”

“當然不是,落幕交給您滿意了吧?不過我希望您在英國等著這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場。”

公爵十指相扣靠在沙發扶手上瞧著康寧半天,沒有問這到底是一出什麼戲,反倒是好奇問:“你在這出戲裡扮演什麼角色?”

“我?不過是個編劇……順便再客串個炮灰罷了。”

“莫頓家的小子呢?”

“導演?演員?或是兩者都是。”

“我拭目以待你編排的大戲。”

“好啊,我也很想知道最後的走向將會如何。”

站起身走到門口,臨開門前溫萊公爵轉過身子笑起來。“你……果然是我的兒子。”打開門“小心點莫頓家的小子,他可不會罷休。”帶著守在門口的保鏢離去。

藍斯特?是該想個好對策,康寧躺在沙發上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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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當晚乘飛機返回英國,康寧雖然留在醫院卻不見客。管你是導師還是學長,哪怕是關係最好的賽德和巴迪也一律不見,名曰避嫌。

當天晚上藍斯特回到病房時已經知道白天的經過,只是他沒問而康寧也沒說,兩人再次默契的互不打擾,各有各忙。

為了慶祝選出的新任院長,醫院禮堂除了沒有把掛著當選人名字的條幅懸掛上外一切準備就緒。下午三點整新院長出爐,晚上六點醫院開始慶祝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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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會議當日,康寧並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令代表律師轉告參加會議的眾人,因對目前的人事事宜不甚了解,所以他手中的兩票棄權,以眾人所選出的院長為主。

康寧的不到場令塞拉文安心不少,特別是在聽到康寧的保證之後。下午三點,早已經安排好一切的塞拉文毫無懸念成為新任院長。

晚上六點在禮堂舉行的宴會開始,雖是醫院內部的酒會,但場中不乏政界要員和新聞媒體。要知道今日除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院長,還有最當紅國際巨星,下任溫萊家執掌者康寧,他們曾經還是大學同學,這可都是話題。只是令人頗為納悶的是這兩人都沒有出現在會場,於是眾人揣測這兩位‘海格拉’的掌舵者是不是偷偷躲在哪裡敘舊。

位於醫院東邊的禮堂熱鬧非凡,相對使得西側的教堂太過安靜。

因為時間已晚,此時除了神臺處還亮著燈火外,其它地方都已經熄燈。站在大門口看著前方的十字架,一身正裝的康寧一步步朝神臺走去。

教堂,對小時候初到美國的康寧來說是個美好的存在,他童年僅有的美好記憶都發生在這裡。不過在康寧看來神好像忘了在地球的某個角落裡還有自己這麼一個需要他關愛的子民,車禍一無所有後康寧便再沒踏進過教堂。

掏出手機開啟影片,康寧把手機放在圍著神臺的欄杆上,低頭跪下。雙手交叉抵在額頭,康寧閉上眼睛輕聲念起許久未讀的禮讚。“大地和地上的萬物屬於上主,世界和世上的居民歸於上主。因為是他將大地奠立在海洋上,把大地安置在江河間。”詠頌的聲音一頓,康寧聽著由手機畫面裡傳出的鬧劇聲,冷笑起來。

耳邊的喊叫聲,咒罵聲,採訪聲,相機閃關燈的閃爍等等一切喧雜吵鬧的聲音竟奇怪的使康寧帶著恨意的內心慢慢平靜下來,臉上的冷笑也漸漸變淡。“誰能攀登上主的聖山?誰能侍立在他的聖殿?是那手潔心淨,不慕虛幻的人,是那不發虛誓,不懷詭計的人……願光榮歸於父、及子、及聖神,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遠。阿門。”唸完剛剛被打斷的禮讚,康寧又接著念起下一首,神情也逐漸虔誠起來。

站在康寧背後,藍斯特看著不遠處跪在十字架前的男人沒有再走近。找了一處位於過道邊的位置坐下,閉上雙眼聽著耳邊的頌讚聲。

“在天我等父者,我等願爾名見聖。爾國臨格,爾旨承行於地,如於天焉。我等望爾,今日與我,我日用糧。爾免我債,如我亦免負我債者,又不我許陷於誘惑。乃救我於兇惡。阿門。”唸完禱詞康寧從脖子上摘下一條十字架項鍊掛在圍欄上。這是他第一次去教堂受洗時養母送給他的禮物,只是現在用不上了。

拿起手機回過身,瞧見藍斯特坐在僅離他四排遠的位置後笑起來。“沒有話要問我?”走到藍斯特身邊,康寧彎下腰。

“來日方長。”

“哦?看樣子你另有打算?”

“你馬上就知道了。”藍斯特站起來牽著康寧的手走出教堂。“你該付報酬了。”

………

宴會當日有服務生在後臺倉庫離發現了身為宴會主角的塞拉文衣衫不整倒在地上,身邊除了多個安全套外還有吸食毒品的用具。在警方介入調查後不但查出‘海格拉’新任院長塞拉文不但在當晚與多名同性發生關係還長時間吸毒,更在無意中查到一些其他□□。

如對妻子施暴至其流產,利用職權和在醫界影響力把正常的妻子關進精神病院。他更在多年前脅迫某醫務人員在手術時暗做手腳,對病患照成無以彌補的傷害。在任腦外主任期間收手賄賂,用贓款暗中進行非法實驗,件件證據確鑿不容他不認罪。

一時間各種報道鋪天蓋地,警方雖未透入多年前的醫療記錄,但已有相關人士透露出這名病患的真實身份,頓時激起千層浪。

第一時間得知事情經過後溫萊公爵險些被氣死,搞了半天所謂最後重要的落幕竟是讓他收拾亂成一片的破攤子。可令他更加氣憤的是這人不但對自己隱瞞手術事件的實情,還利用這次機會逐步揭開他自己的過往,向世人展露一個底層小人物不服輸的奮鬥過程。

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一個在窘迫生活面前堅定前行終獲得成功的形象被康寧完美得樹立起來。不少出版商和電影製作商爭相要為康寧出書和拍記錄片,也有多個國際公益團體紛紛請他加入。

直至幾年後,因這次事件而轉型為時事評論員的康寧突然加入政壇,他身邊的人才發現這傢伙策劃一切的真正目的只是為自己鋪路,於是引發的可怕民憤令康寧在事情暴露後險些玩完,不過這是以後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當溫萊公爵終於處理完康寧丟給自己的麻煩,再回頭去找兒子‘聯絡感情’時,卻發現他家開遊艇出海的兒子和莫頓家小子竟一同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