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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第一百二八章

相比起來, 鎮安侯府卻淡定了許多,似乎早就有所準備, 《寓言故事》一出來,他們除了含蓄的笑, 就跟沒事兒一樣,前來探聽風聲的人,全被一個太極打回去,只是話語間也沒否認,燕三夫人是流雲居士一說。

江新柔回家後,他們便細心叮囑,讓她用心跟師傅學本事, 江新柔心裡挺為難, 因為師傅教的道理,好多都跟母親和奶奶相左,只是,這話她又不能說出來, 徒弟怎能道師傅的是非, 但看著家人期盼的眼神,想了想,她還是勉強點了點頭,反正她是乖乖聽話了,母親以後別責備她就好,其實她也覺得,在燕府裡的生活很愜意呢。

話說, 江新柔其實也是個腹黑吧,偷換概念這一招,果然不愧是鎮安侯府出來的,玩兒的那是一個精湛。

隨後的日子裡,關於燕三夫人是否流雲居士的穿越,還引起了不少爭議,有些人相信那是真的,有些人卻嗤之以鼻,輔國公虎著張臉坐在屋裡,打死他都不相信,三兒那妾室,會是流雲居士,會編寫字典這樣的鉅著,會得到文太傅的青睞,那女人粗魯,無禮,做作,怎麼想都跟流雲居士沾不上邊,他心裡氣呀,他只記得,要不是那女人把他鬧得家宅不寧,老大和老三又怎會想著分家,現在見了他這親老子,若不是還有一個孝道扣著,那就跟陌生人一模一樣了。

且不管輔國公心裡怎麼想,寧夫人那邊也不好過,只差沒擰斷手中的帕子,自從老大老三分家以後,輔國公府的名望是一路下滑,雖說她兒子得了個爵位,但她這才沒高興多久,女兒接著就失了寵,然後兒子當差又不順,緊跟著正房那邊也跟三皇子交好起來,害得他們現在地位尷尬,寧夫人心中恨啊,早知道會如今日這般,那她以前千般算計,萬般忙活,又是為了誰啊!

並且,現如今還傳出那小賤人是流雲居士一說,寧夫人她是怎麼也不相信,這會是真的,你說那燕清雲哪一點比得上她兒子,運氣怎生就那麼好,出生在公主的肚子裡不說,就連納個小妾,都能納個了不得的。

燕清耀心中的嫉恨自是不提,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家中小妾比那混賬多了去,怎就沒燕三那麼好福氣,當即便開口反駁道:那不可能,燕清雲那妾室心機甚深,看著沒一點兒文人風範,她若都能是流雲居士,他用自己的前途打賭,輸了的人爬出京城,並且永無翻身之日!

這時候他恐怕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一語成戳吧!

卻說柳大小姐那邊,一聽到這一訊息,王靜茹首先便出來反駁,她是柳含煙的大弟子,翰林大學士之女,現如今正好十五歲,已經許給七皇子為側妃,待到來年開春就可以出嫁,柳含煙的幾位弟子,許的人家那可都是富貴非凡。

“你說她是流雲居士?笑話,這怎麼可能。”

“外面人都是那樣說的,你可別忘了,《光瑞字典》的編寫人,其中就有燕三夫人的兩個弟弟,現如今這《寓言故事》只看那圖案的作畫風格,除了她又會是誰,並且朝華郡主的大名也在呢。”梁詩穎淡淡的說道,表情傲然,目下無塵,容貌姣美清冷,氣若幽蘭,儀靜體閒,看著頗有幾分仙姿玉骨。

王靜茹啞然,怒視著梁詩穎,說:“你怎能長他人志氣,我就不信這世上的女子,還有人能與師傅比肩。”

梁詩穎瞥她一眼,不說話了,似乎覺得多說一句都是浪費唇舌。

王靜茹心中惱怒,最看不得她這一幅,悠閒淡然的態度,就好像什麼都事不關己,其實她那心眼,只怕不會比任何人都少。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師傅都還沒發話呢,無論那流雲居士是誰,跟咱們有關係嗎?柳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又何必自降身份與民爭利呢。”

柳含煙滿意的一笑,讚賞的看了那弟子一眼:“雲雅說的對,你們幾個都是我的弟子,我也從未偏心過誰,靜茹的心意為師知道,只是你的性子太直,以後嫁了人,可切莫要如此了,七皇子如今正被皇上看好,你要明白,你嫁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家,還有詩穎也是,你的才情雖在師姐妹中最為拔尖,但性子太過淡然,現如今家裡寵著,我也照看著還好說,嫁人之後怎麼辦,你要怎麼相夫教子,為師說你也是為了你好,你們以後多跟雲雅學學為人處事的道理,也別成天把心思用在學問之上,需知,女人嫁了人,靠的,可還是自己的夫君。”

“是。”王靜茹雖然不服氣,但還是咬了咬牙應道,只狠狠的瞪了齊雲雅一眼,這女人比梁詩穎還不如,慣會拍須遛馬,做一些下作之事。

梁詩穎雖然沒吱聲,表情也還是淡淡的,只是卻微不可查點了點頭,看她那樣子,應該是應承下來了。

齊雲雅謙虛的一笑,面上雖然不顯,但心裡的高興誰都看得出來。

柳含煙唇角微微彎起,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對幾位弟子的聽話,她還是很滿意的。

只是若在旁人看來,就一定會大聲感嘆,原來才女之間,也會有爭鬥啊,原還以為,才女都不食人間煙火呢。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過年,不管外面流言如何風風火火,楊初雪對此卻沉默不言,關起門來過日子,無事教教徒弟,帶帶兒子,在準備準備新的寓言故事,她心裡明白得很,有些事情越解釋,引起的聲音反倒越大,還不如乾脆置之不理,時間長了,是非自有公論。

大年夜依舊是在皇宮裡過的,這一次楊初雪過了一個好年,忽然發現,燕清雲投靠三皇子,其實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在後宮裡面,太后和貴妃都沒給她臉色看,還不停的噓寒問暖,一幫看著她們臉色行事的貴婦,也不敢對她出言挑釁,就連流雲居士一事,都沒人敢拿出來當話題。

楊初雪這年過得挺爽快,另她吃驚的是,鎮南王不僅給燕清雲送了年禮,還給她送了一箱價值不菲的衣裳首飾,那衣裳可都是上好的皮毛,樣子,竟也都是按照雲裳坊的款式製成,首飾就更不用說了,雲南本是富庶之地,那玉質的髮簪和玉佩,看著就晶瑩透亮,在現代她可是連想都不敢想,雖說在古代也得過一些好東西,但這一送就是一箱,那份財大氣粗,還真把她給嚇到了。

燕清雲一看妻子那傻樣,心裡感覺特高興,簡直是太難得了,烏黑的眼睛向她一瞟,得意道:“傻眼了吧,這可是表兄送你的謝禮。”

楊初雪愣愣的,她的確有些傻眼了,不解道:“什麼謝禮?”

“表哥的那些產業,當然要謝夫人多勞,要我說,他也忒小氣了,這麼點兒謝禮怎麼夠。”

“哼!”楊初雪白他一眼,喜滋滋的讓人把箱子收起了,嘴上還嘮叨的說道:“給咱女兒留著做嫁妝。”

“你有喜了。”燕清雲眼睛一亮,閃閃發光的看著她。

楊初雪面頰一紅,啐他一口:“混說,沒有的事兒。”

“沒有你幹嘛害羞。”

楊初雪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

燕清雲很有格調的把頭一揚:“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楊初雪腦袋一暈,瞪著他,這丫的學會頂嘴了是吧!

燕清雲脖子一縮,氣勢弱了下來,眼巴巴看著她,委屈道:“我這不是心裡高興嘛。”

楊初雪氣哼哼的轉過頭,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怎麼跟他計較起來,輕輕摸了摸小腹,眼中閃過一抹柔和,笑著說:“還不知道呢,要等大夫來確診。”只是她這個月小日子沒來,感覺好像是有了。

燕清雲傻樂的笑了起來,現在他這傻樣,就跟楊初雪剛才一般無二,急忙道:“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

“等等。”楊初雪喚住他:“沒有確診之前,你可不許給我宣揚。”否則,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燕清雲死命的點著頭,楊初雪微微放下了心,只是還不到一刻鍾,她就知道她放心的太早,燕清雲的確啥話沒說,但那就他那故作神秘的模樣,言語之間的閃閃躲躲,滿府裡還有誰能不知道。

首先來看她的,便是李嬤嬤,自從搬家過後,長公主就讓李嬤嬤跟在她身邊伺候了。

“三夫人大喜。”

聽見她這一句話,楊初雪還愣了愣,不知道喜從何來。李嬤嬤又接著說道:“三夫人,您如今可是有了身子,雖然還不顯懷,但也得仔細著點,從今日起,老奴就給您好生調養,鮮香烏雞紅棗湯啊,喝著對身子最好了。”

楊初雪滿頭黑線,一想起那喝湯的日子,她的胃就一陣陣的犯噁心,她就知道,不該對燕清雲抱有希望,那家夥就是一個白痴。

楊初雪虛弱的笑了笑:“李嬤嬤別著急,大夫還沒確診呢,也不知到底有沒有。”

“有,有,有,怎麼可能會沒有,看夫人這氣色,老奴就知道是有了。”

楊初雪無語,只恨不能把燕清雲抓來暴打一頓,李嬤嬤可也真本事,昨兒還看不出來有沒有,今兒她就有了身子,那簡直比神人還神了,心裡只暗暗祈禱,希望是真的有了吧,否則這丟人就丟大了。

不過一會兒,大夫就來了,診脈之後,皆大歡喜。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此乃滑脈,胎兒穩健有力,夫人平日保養得很好,並無不妥症狀,老夫這就開幾幅安胎藥,恭喜您喜得貴子。”

楊初雪松了口氣,還來不及說話,燕清雲便問道:“為什麼不是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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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初雪看都不看燕清雲,直接讓丫鬟打賞,至於安胎藥什麼的,她還是老規矩照舊,始終都堅信是藥三分毒,至於燕清雲嘛,就先涼快涼快吧!

楊初雪心裡是這樣想的,要給燕清雲幾分顏色看看,只是她忘了一點,那家夥天生神經粗,硬是沒把她的懲罰當回事兒,樂顛的跑去四處報喜,等到楊初雪想到要生氣時,來客又跟著上門了,一圈應付下來以後,人累,身也累了,燕清雲伏低做小了一會兒,接著她就的迷迷糊糊睡了,第二天想起來了時候,心裡也就不氣了。

只是雖然不氣了,但她還是忍不住鬱悶,只覺得燕清雲那家夥奸猾無比,怎麼胡碰亂撞,都能逃過一劫,她嘔啊,不過為了孩子著想,她還是決定少生氣,當天晚上半夜三更,楊初雪忽然睡不著,眼睛水汪汪看著丈夫:“清雲,我想吃醉仙樓的香酥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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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雲苦哈著張臉,在妻子期盼的目光中,硬是把我叫人去買這話給吞了回去,隨後,大半夜的,便跑去砸人家大門,第二天早朝,厚厚的摺子參了一疊。

楊初雪知道後,心裡有點內疚了,早知道,要鬧騰也該白天鬧。

於是乎,傻人有傻福,燕清雲的這一茬,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放過去了。

楊初雪有時候都會覺得,她家相公變狡猾了,只是平日相處,他還是那副傻樣啊,看著又不像!

楊初雪糾結了,不過沒多久,她也就放開了,反正無論如何,那家夥都是她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