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忍足搞定了兩大保鏢,雖然好奇忍足怎麼敲定他們的,但雲子沒好意思問。週六的時候,雲子和井藤鳴初一起早早踏上去冰帝地路途。
井藤鳴初得知雲子去冰帝看網球比賽,而不是看他這個哥哥練習,感到有些糾結,把忍足這個搶自己妹妹關注的臭小子,在心裡很很地罵了一遍又一遍。
雲子看出自家哥哥不太高興,忙保證下次一定去給他加油,簽定了不少不平等條約,井藤鳴初這才開心起來。
忍足到門口來接雲子時,見井藤鳴初也在,很有禮貌地打招呼:“你好,井藤學長”。
“恩”井藤鳴初對這個傢伙怎麼也生不出好感來,簡單答應一下,就不理事忍足,轉身囑咐自己妹妹:“雲子,看完比賽早點回家,或者來籃球館找我,別到處亂跑,知道不?”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鬱悶,他把自己當三歲小孩啊。
“那好吧,我先走了”看雲子無奈的樣子,井藤鳴初只好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用眼神警告某狼。
接受到警告的眼神,看來井藤學長不喜歡自己,忍足摸摸鼻子,有些不明白,他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井藤學長了?
“我怎麼惹著你哥了”?忍足看見井藤鳴初的身影慢慢在視線裡消失,忍不住詢問身邊的雲子。
“呵呵,你拐跑了他寶貝妹妹我”看見忍足鬱悶的樣子,雲子好心情地給他答案,順便免費贈送笑臉一副。
“是麼”?懶懶地關西腔響起,隱約帶著無奈的笑意。
“等會兒,在你隊友面前,不要破壞我形象哦”雲子忍不住再次叮囑忍足,她還打算以淑女地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第一次見面留個好印象總是不錯的。
“好,知道了”忍足點頭保證,其實心裡都快笑翻了,開始有些期待他們的碰面了,肯定很有意思。
當見到網球場外規模宏大的拉拉隊,雖說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此時還是把她給嚇住了,瞠目結舌地看向忍足,大起了退堂鼓:“這也太恐怖了吧?我還是不去了”。
說老實話,她現在有些害怕了,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呢?何況現在還是那麼多強悍的螞蟻,而且她本身還沒大象那麼彪悍呢?她可是很珍惜自己這條小命的,光看她現在在學校的表現就能很說明問題。
“你不是有兩個很強的保鏢麼?”忍足有些好笑,開始好心地提醒某人。
“那還是有點害怕” 經他一提醒,想起自己的臨時保鏢,雲子還是很沒骨氣地開口。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膽小”忍足很沒良心地取笑雲子。
“我這叫遠離麻煩,低調生活”雲子決不親口承認自己膽小,自己知道就好。
“行了,走吧”時間快到了,忍足不想在這幹耗著,拉起雲子的手就準備走。
雲子下意識地很快掙開忍足的手,見他皺著眉頭,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雲子嘀嘀咕咕地小聲開口:“你走前,我跟著你後面就好”。
忍足點點頭,當先往前走,雲子趕緊跟著後頭,離她三步遠。
剛才雲子一下甩開自己的手時,忍足第一反映就是驚訝,後面緊接著就有些生氣,她就這麼不喜歡在他人面前,表現出和自己有聯絡麼?看了眼身後小心跟著自己的雲子,忍足把剛才的不快丟到腦後,並把原因歸結為:第一次主動沒有雜念地牽女生的手卻被她嫌棄,自己面子抹不開的緣故。
還沒有進網球場,不少人發現忍足的到來,人群很快讓出了一條幾人寬的道路,呼喊聲也開始響起來。
“忍足桑”
“忍足桑,加油”
“忍足桑,最帥了”
“忍足桑,加油”
雲子在後面滿頭黑線,緊緊跟著忍足,一邊感慨,忍足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強大啊,後援團實力很不錯。
很快有人發現了忍足身後的雲子,人群一下乍開了過。
“她是誰?幹嘛跟著我們忍足桑”
“就是就是”
“她憑什麼能進去?”
“肯定是她纏上忍足桑”
“……”
忍足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目不斜視地直接走進網球場,雲子在後面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耳邊傳來各種猜測和不削,她不斷暗示自己:我什麼都聽不見,我什麼沒看見,忽視忽視。
就這樣,雲子安全進入冰帝網球場,和忍足一起走到休息區。
“大家好,我是井藤雲子”冰帝網球王子一下都見到了,雲子不等忍足介紹,主動打招呼,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用不著忍足一個一個幫自己介紹。
“不華麗的女人,本大爺是跡部景吾,記住了” 跡部的手輕輕撫住淚痣,張揚的笑了,第一個開口,算是勉強承認了雲子。
“是,跡部君”雲子乖巧禮貌地回答,心裡不禁有些黑線,果然是這麼稱呼。
他們都沒能把電話裡調皮的人和眼前這個乖乖的女孩聯絡在一起,有些反應不過來,既然部長都開口了,他們陸續介紹自己。
“你好,我是日吉若” 看上去應該很厲害。
“你好,我是向日嶽人” 你和我們文太一樣可愛。
“你好,我是鳳長太郎” 一看就知道是個溫柔的人。
“穴戶亮”很拽很彆扭的人。
“介川慈郎”天哪!睡神,難得你現在沒有睡覺。
“樺地”果然很有安全感。
雲子一邊疊聲問好,一邊在心裡不斷腹誹,把印象中的人和現實對號入座。
大家算是初步認識了,比賽也馬上要開始了。
“不華麗的女人,本大爺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華麗的比賽”跡部一派囂張的大爺樣子,帶著隊員出場。
“你就坐在著看著”忍足快速交代了雲子一下,跟著跡部上場了。
雲子點頭答應下來,她才不想去場邊呢,很麻煩不說,自己又看不懂,還是在這呆著最好。
剛準備去椅子上休息,就見到躺在椅子上的睡神,雲子滿頭黑線,我說慈郎同學,你什麼時候睡在這的。看來前面你很給我面子,沒有睡著,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魅力足夠強大。
你說你,睡覺就睡唄?幹嘛把這裡唯一的椅子全佔了,好歹給我留個坐的地啊。
雲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總不能把慈郎推開吧?那邊比賽已經開始了,應該沒有人注意這邊吧?
雲子從包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書,走到慈郎旁邊,斜靠在椅子上,忽略耳邊震耳欲聾的呼喊聲,看起書來。本來她也沒有打算帶書過來的,後面想了想,為了已防萬一,還是帶著吧。這不,現在就用上了,既然不能坐著看比賽,那就站著看書好了,反正也沒人注意。
樺地奉跡部的命令過來抓慈郎去比賽,一來到休息去,就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可愛的男孩在椅子上睡的香,旁邊的少女安靜的看著手裡的書,氣氛和諧而安詳,讓人不忍去破壞這樣和諧的畫面。
樺地一向以跡部命令為先,所以他僅僅停頓了一下,面上罕見地掛一絲笑容快速隱去,繼續走上前提起慈郎,對驚諤看著他們的雲子點了下頭,轉身回去。
他手裡提著的慈郎同學,依然睡的很熟。
雲子再次感慨了一下慈郎的強大睡功,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作到的。還好現在有坐的地方了,雲子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都舒暢,又活過來了。看了一眼遠處,是鳳和一個嘉和中學的隊員在比賽,戰況似乎很激烈,什麼“一球入魂”、“破滅的圓舞曲”之類她都看不懂,只知道誰沒有接到對方打過來的球,就會輸一局,比分怎麼算的,誰贏?聽不明白,聽誰那邊的拉拉隊最後歡呼聲最大,哪邊應該就是贏家。她一外行,就只能看熱鬧了。
咋說咱都是來看比賽的,不能在這看書,既然都坐到位置上了,還是要給王子們面子不是?雲子合上書順手把它塞進包裡,撐著腦袋看鳳同學的比賽,看了一會,還是啥也沒有看出來,似乎是鳳贏了,接下來是慈郎小朋友上場,他的絕技是什麼來著?忘了,自己光記得他很能睡,是“睡神”,把別的忽略了,鬱悶。
天吶! 什麼時候結束?記得實力相當的選手,他們一場似乎可以打一個下午。
一想到這,雲子欲哭無淚,時間怎麼這麼難過啊,幸好冰帝整體水平都不錯,應該不會打太久時間吧!糾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