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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怪異

第149章 怪異

地上的花瓣,就如同秋天落葉,堆積在地。

回頭之間,眼前的花海世界,消於無形,就只剩下光禿禿的花樹。玉堂鎮,就在眼前。

公冶白心中驚奇,朝花叢走去,他想看一看,那個花邪,為什麼不說話了,施展的法術,為什麼被控制下來。

難道,他放過自己?

公冶白小心翼翼,踩在花瓣上,五顏六色的花瓣在抬腳之間,被輕輕的揚起。

花叢之後,是一個亭子。

亭子修建的大方,給人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這個亭子近臺前的上方刻著“潮花亭”三個大字。

停止之中,一張八方石桌,雕刻鳥獸圖案,四張石椅擺放有序。

此刻在亭子之中,躺著一個人。那個人年過四十模樣,面如冠玉,廉價消瘦,上唇留著八字鬍,穿一身灰色錦緞長衫,身材健碩,約有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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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人,雖然是躺在那裡,但是他的身體,從雙腿往下,竟然和地上的堆積的花瓣融為一體。

地上的花瓣,便是他的身體所化而成。

滿地的花瓣,帶著幾許妖豔,這妖豔之中,詭異至極!

這個男人,竟然以身子養花,總而言之,這周圍的花,便是與他有心靈感應,與他不分彼此。

剛才那個和公冶白調情的女子,也是花瓣所化,也是這個男子施法所致。

可是此刻,這個男子躺在地上,他的胸口被洞穿而過,一眼看出,那是極猛的法術力量所打穿的。

血,流淌在了他身邊的花瓣上,那些紅的、紫的、藍的花瓣,都染成了紅色,紅的妖豔,紅的詭異,似乎,透著一絲鬼氣!

花邪?

這就是花邪,花邪躺在地上,已經死了。那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之中,還帶著不甘與驚恐,顯然這是被神秘之人暗中偷襲。

一個能讓花瓣變成女子讓人認不出來,這樣的法術道行,無疑高深莫測。可是在這短短的瞬間,在和公冶白憤怒交談的時候,竟然被暗中之人用大神通殺了。

而這一切,公冶白都毫無所覺,甚至,就連眼前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花邪本人。

“這?這就死了?”公冶白驚駭不已!花邪是誰?七邪門排名第三位的高手。實力不在蟹妖之下。

當初的蟹妖,一己之力,對抗武當三寶院趙之虹和大佛寺智莧大師,只是落敗。

竟然有如此大神通的人在眨眼瞬息之間殺死花邪而從容離開,其道行修為,已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

公冶白心中驚駭,暗說,要是此人暗算自己,自己早已魂飛魄散!

要說這花邪的實力,可以推算出來。

他和蟹妖差不多同水平級別,而蟹妖當時憑藉著噬魂念珠的邪氣,使他法術大增一倍不止,趙之虹和智莧大師合力戰他,才勉強平手。

趙之虹的實力,略在智莧大師之下。

趙之虹的實力,在武當,算得上排名五十位。趙之虹的實力修為,以武當三清為界的話,他應該在上清大成境界。而智莧大師也按照這個等級劃分的話,要在太清境界的第二重,和李之縉比較,要差了三個層次修為。

蟹妖的實力,在太清境界一重左右。

武當玉清境界,分為十重,上清境界也分為十重,太清境界也是如此。

當然,武當能夠修煉到太清大成境界的,自古到今,唯有一人,那便是六千年前的玄道子,那位掌握仙劍鳴月打敗魔家的第一位大人物。

而武當弟子的修為,多數都是在玉清境界,只有少部分在上清境界一二成,那也只是極少數的天才而已。

公冶白的修為,和花邪相比,也就可想而知了,那可不是相差十個八個層次修為。

倘若花邪和他鬥法,公冶白就算憑藉著噬魂念珠和麒靈劍,甚至還有藏於靈劍之中的金虎、黑狼和白眉赤猿,要想取勝,幾乎不可能。即便關鍵時刻,噬魂念珠發出極大功效,但是此珠,可是在七邪門高手面前施展,萬一人家施展秘術,將自己和噬魂念珠一起煉化,直接帶走,那這顆邪珠之內,也只不過是多了一抹漂魂而已。

試想一下,一個道行實力和武當首座相媲美的花邪,竟然被人偷襲致死而不曾發覺,公冶白的那些道行,又哪能發現偷襲者的蹤跡。

公冶白突然想到什麼,大駭叫道:“吝朱!”他不再理會地上的屍體,也沒有功夫看一看暗處有沒有人,跑出花叢,來到大路,往鎮中跑去。

他一邊跑,一邊高喊:“吝朱,你在這裡嗎?你聽到我的聲音沒有啊,我來救你來了!”

公冶白身材高大健碩,並不是那種魁梧,而是標準的高大。他的聲音雄渾有力,即便不用法術加持,也能傳出去很遠。

公冶白跑進鎮子,奇怪的發現,街上竟然沒有一個人影,這條街是一般鎮子的街道,在左右兩排閣樓建築的中央,就這樣一直順著不大的群山延伸蜿蜒。

公冶白走在大街上,黑鷹龍雕馱著白兔跟在後面。

無論他怎麼叫,就是沒有聽到有吝朱的回答聲音。

他剛開始,心裡著急,後來,漸漸的失望,憤怒,不在之站在大街上幹喊。

他一腳踢開一家人的房門,砰的一聲開啟了,一股花香隨即傳來,公冶白以為闖進了女子閨房。

在進屋時說了一聲“得罪了!”,大步走了進去!

就在公冶白闖入屋子的那一瞬間,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驚呼,隨即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杏妹,莫怕,我去看看!”

一個聲音粗實的女人說道:“天哥,奴家陪你一同去。”

“杏妹,好吧。”

公冶白聽到這說話的聲音,暗說,誰家的老夫老妻,還這樣恩愛。

隨著腳步聲,從內堂走出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人是一個中年人,面白無須,穿著內衣,顯得華麗,相貌堂堂,看似有錢之人;那個女人卻是長相平庸,甚至有一些胖,一張圓圓的臉,驚愕的看著闖進來的公冶白時,微張的嘴巴,還少了一顆牙。

這個女人也是四十來歲,腦袋大,脖子粗,身體臃腫。她也是穿著一件內衣,衣服很舊,有些發黃,頭髮有些散亂,和男人走出來之際,還做小鳥依人狀。

這二人的穿著打扮,就不是兩口子,看到公冶白,男人是憤怒的,女人卻是驚訝的。

公冶白也是驚訝無比,想不到撞見了一個這麼胖的女人躲著丈夫偷漢子。

公冶白不想多管閒事,趕緊說了一聲:“抱歉,走錯了!”轉身走了出去。

“小子,你說一句走錯門就算了?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可是公冶白已經去得遠了,女人嬌柔的發出嗲嗲的聲音:“天哥,一個毛頭小子,你不要生氣嘛。”

男人瞬間轉怒為喜,柔聲道:“杏妹,我此生能與你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在這玉堂鎮共度一生,就算是死,也足夠了。”

“天哥,你好壞,奴家可沒有答應……”

“是嗎?”天哥壞笑,一把摟住那粗如水桶的腰,輕輕揉捏,笑道:“杏妹這般漂亮,這柳枝腰身,天哥卻十分歡喜,走走走,你再為天哥唱一曲。”

這二人的話要是此刻公冶白聽到,非毛骨悚然不可!

公冶白在街上連線開了四五家的門,看到的都是叫他汗顏無語和驚駭的場景。

要麼,穿著華麗的男人和長相一般甚至半老徐娘的農家婦女談笑風風,勾肩搭背,吟詩作畫。所謂吟詩作畫,就是女人說幾句風馬牛不相及聽起來彆扭的話,男人卻說出另一句極美詩來應景,末了還說:“腕兒如此才氣,在下,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還有的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夫人穿珠戴銀,一看就知道是極有身份和權勢的女人,而和她相依偎的男人,卻是年過半百又老又醜的莊稼漢,甚至,就連臉上的鬍子都沒有刮,有的甚至是光棍型的,摟抱著懷裡的嬌媚婦人,恨不得一口啃了對方。

女人嬌笑連連,輕聲說:“小弟,姐姐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你……”

看到這形成鮮明對比的一對對奇葩,公冶白全身寒毛都豎立起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不惜傾家蕩產來這裡花了所有錢財,遇到服侍他們的美女或者是俊男?

這樣詭異的場景,難道他們都瘋了?又或者是眼睛都瞎了?

公冶白連續看了十幾戶人家,都是這般情景,漂亮的女人或者男人不是沒有,但都是年紀較大的,有一點不錯的相貌。

“這些一擲千金的人都瞎了嗎?怎麼會把所有的錢財都浪費在人身上,要找美女帥哥,這口味也太重了。哈哈哈哈,要是找我公冶白,那豈不是太掉價了!”

公冶白幾聲長笑,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越往前走,公冶白的心,越是震驚。

因為,他看到了前面的地方,有人在撕扯,廝殺,追逐和憤怒的咆哮!

高空中,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一個女子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大叫:“你害死了玉堂大哥,我要殺了你!”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直往公冶白衝下來。

公冶白大駭,身子拔地而起,麒靈巨劍擋了上去,紫光大盛,猛然沖天而起,嘴裡大叫:“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你這個兇手,你納命來!”憤怒的聲音,憤怒的金光,就如同驚天霹靂,直衝而下!

轟的一聲悶響,瘋狂的笑聲,瘋狂的金光!

紫光和金光在公冶白頭頂十丈高空相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