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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絕情

第187章 絕情

武當。

地支院。

李環湘和西湖封塵成親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不久前女兒和女婿回來過一趟,住了幾天就回去了。李之縉夫婦都感覺的出來,愛女的笑容背後是隱藏著的痛苦。

不過,既然已經嫁為人婦,雪青還是在李環湘臨走之際跟她說了一些為*的一些秘密。

李環湘出嫁本來是地支院的一間喜事,但是趙紫弋之死,李之縉大為震怒,不知從那裡得到的訊息,說趙紫弋和四大長老之一的地伏長老之死,這和公冶白有著莫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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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縉當即到了玉霄殿,當著虛道空的面,說公冶白是武當罪人,今後不再有公冶白這麼一號人物。

對於李之縉這樣絕決的規定,武當上下一片譁然。一個月前在阿鼻地獄沙漠,公冶白和謝亦冬反目大打出手,謝亦冬投靠了魔家,這使得趙紫弋和地伏長老之死的事情,公冶白嫌疑最大。

但是,一些人對這件事,抱有很大看法。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公冶白的殺人動機和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對於已經成為事實的這件事來說,再多的話語也只是辯解。

武當這段時間,顯得很壓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趙之虹、李之清、黃之月等半數以上的首座每天都要往玉霄殿跑幾趟。就連大批的長老也從仙閣裡出來,到玉霄殿去。更為奇怪的是,有不少門下弟子,也朝玉霄殿跑。

這樣詭異的行為,讓李之縉、南之宮等人感到十分緊張和憤怒。

但是這樣的反常,對於數千年來都是中原修真大派領袖的武當來說,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一個多月前五月初四之前的武當弟子訓練的排兵佈陣,已經沒有繼續,恢復了以往的清修狀態。

今天一早,虛道空召集武當所有長老級別以上的人。四大長老之一的地伏長老死了之後,無人代替他的位置,所以他的座位一直空著。

虛道空負手而立,望著諸位首座長老等人,神色淡然,說道:“我找你們來,可知道是什麼事嗎?”

眾人神色不同,以趙之虹為首的一部分人臉有喜色,目光挑釁似的望著別人,而李之縉為首的一部分人,卻是神色冷淡,有幾個甚至開始擦拭額頭汗珠。

“你們不知道。”虛道空冷笑著看著眾人,說道:“哼哼,諸位,你們的掌門師兄風道子今日就要出關,難道你們不高興嗎?”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趙之虹 嚯的站起,道:“師叔!掌門怎麼這個時候出關!這不可能!不是說還……”

虛道空只是冷笑,說道:“是啊,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出關啊,我也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們啊。你們有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又或許,有人要做什麼啊?”

趙之虹的那一句話讓李之縉氣惱,看著趙之虹,今天李之縉很難得的沒有半躺半臥的坐在那裡,而是正襟危坐。只是他的這個坐姿,對於眾人來說顯得很詭異,畢竟一兩百年來,大家都習慣了李之縉的那種坐姿,今日這個坐姿顯得很突兀。

李之縉站起來看著趙之虹,喝道:“姓趙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掌門師兄一直閉關下去啊?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也沒有!李之縉李師兄,你總是這樣對我出言逼迫,我還要問你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說這樣的話,你就是武當的叛徒!”李之縉的話就如同晴天霹靂,將趙之虹在內的所有人都鎮住了。

半響之後,趙之虹突然大喝道:“李之縉,你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大放厥詞?你的無恥勾當,難道做的很保密嗎?啊?地伏長老的死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李之縉,你要為你的話負責!”

李之縉道:“那好吧,我為我的話負責!你告訴我,當年那個蠟丸之中,寫的是什麼?”

“你什麼意思?”趙之虹臉色一變,就連虛道空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什麼意思?你當我李之縉是傻子嗎?既然公冶白已經不是我的弟子了,他的死活跟我沒關係,現在,我就問你,那個蠟丸裡寫的是什麼意思?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解釋,就不要怪我當著三清祖師神像的面清理門戶!”

“李之縉,公冶白是我帶上武當的!我怎麼會害他啊?”

“你不會害他?那是誰將七邪門的花邪帶上武當的?又是誰讓地伏長老和他做豬狗不如的勾當的啊!你且說說?”

“你要我說什麼!”

“說什麼,你是要我提醒你嗎!趙之虹,我一直隱忍,為的就是今天。既然今天掌門師兄要出關,我就在他出關之前,將所有的事情弄明白。”

“要是弄不明白呢?”這句話時李之清說的。

“弄不明白?哈哈哈哈,那今天這玉霄殿內,就只有鮮血來弄明白了!”李之縉右手一抖,青光閃過,一柄三尺古劍出現在大殿之中,那正是李之縉的法寶青瑜。

不少長老驚呼:“李之縉帶兵器到了玉霄殿!這…”

玉霄殿有規矩,任何人都不能攜帶兵器到這裡來。想不到今天李之縉竟然攜帶法寶來到這裡。

“哼哼,李之縉,就只有你攜帶法寶嗎!”趙之虹冷笑一聲,右手一抖,也是一道青光亮起,一柄青色長劍在手。他的法寶朱炎在幾年前就贈與弟子白羽薴,如今他用的法寶是新尋來的法寶。

看到趙之虹也帶了法寶,長老院的長老們又是一片譁然。

李之縉不屑的看著趙之虹說道:“你的修為,不足以和我鬥法。在你死之前,將一切都告訴我,我會留你一個全屍!”他的話是對趙之虹說的,但是眼睛是看著虛道空。

這個時候,虛道空冷冷的說:“李之縉,為什麼不等那個人出來,再來解決這件事情啊!”

“誰?”

“你的弟子公冶白啊!”

李之縉臉色一變,轉頭看向大殿門外。公冶白帶著吝朱,站在黑鷹龍雕的背上,就直接飛到了大殿之前。

看到公冶白,在場諸人,無不變色。

尤其是公冶白竟然騎著神獸龍雕飛在玉霄殿大門前,這在武當,是前所未有的,如此的大逆不道,不少人都是臉顯怒色。

公冶白抱著吝朱,走進大殿。

眾人看著吝朱的樣子,都是臉色一變,升雀峰首座玄櫻師太看著愛徒這幅摸樣,從座位上躥了過來,一把從公冶白懷裡將吝朱抱了過去,一臉的關切。公冶白看著這個身穿月白道袍,一張美麗的長臉,面無表情,生氣時那張長臉更是顯得長。左手長劍,右手拂塵的升雀峰首座,說道:“師太,你這是做什麼?”

“放肆,你一個小輩,怎麼敢跟長輩如說話?”趙之虹冷喝道。

公冶白看著趙之虹,說道:“呵,原來是三寶院趙師伯,弟子無禮了。”公冶白並不多看趙之虹,走到李之縉身邊,雙膝跪下,磕了一個頭,說道:“弟子公冶白拜見師父。”

李之縉側身閃開,陰沉著臉,說道:“公冶大俠,老夫可受不起您的大禮啊!”

公冶白大吃一驚:“師父,您這是……”

“我不是你的師父,你也不是我的弟子。我今天當著武當的所有首座長老跟你說一遍。公冶白,你要聽好了!一個月前你殺害你七師兄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是武當弟子了!”

公冶白大駭,驚恐的看著李之縉,說道:“師父,七師兄不是我殺的,是…”

李之縉冷笑道:“是謝亦冬殺的吧?是不是你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要推卸給謝亦冬那個叛徒啊!”

公冶白張口結舌,但是一邊一直沉默的張之竹,卻是臉色難看,頭垂得更低。這個平常一臉彌勒佛的首座,這一個多月來,瘦了好多,公冶白看到他的時候,差一點認不出來。

在場諸人,多半是吃驚公冶白的修為,想不到此子下山不到半年,從一個無名小卒竟然修煉連他們也探查不出來。探查不出來的修為,是比他們要厲害。

公冶白對別人的看法視若無睹,他只是一臉的驚恐,不可置信的看著李之縉說的:“師父,弟子沒有殺害七師兄,弟子見到七師兄的時候,他,他……”想到趙紫弋慘死,公冶白一臉的悲痛,忍不住放聲痛哭。

李之縉冷豔看著公冶白趴在地上的痛哭,冷嘲熱諷的說:“你的修為長了,做戲的本事也有見長啊,還好我沒有糊塗,也沒有傻,不然,我還真的相信你了。”

李之縉如此絕情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扎在公冶白的心口窩裡。

“師父!”公冶白胸口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公冶白對於李環湘的出嫁,對於苦苦尋覓的吝朱,早已心神疲憊,這突然面臨的問題,公冶白再也支撐不住,口吐鮮血。

“小白!”被玄櫻師太抱著的吝朱看到公冶白口噴鮮血,蒼白的臉上,閃過憤怒的蒼白,她掙脫了師父的懷抱,撲過去抓住公冶白的手,“小白,小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