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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chapter 50

我覺得我和樵慕白是在這一天才開始的

我一講完, 校草就大笑,他笑得都讓我懷疑這個笑話真的有這麼好笑:“真的有這麼好笑嗎?”

那校草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好半天才停下來, 他擦著眼淚:“原來當時因為笑話名震q大的化工系女生就是你啊!那天你們部長就拉著我一直講這個笑話,我敢保證, 他完全講不出你的效果!”

我笑著說:“就是因為這個笑話,現在我們寢室的進門口令就是‘誰啊’,‘送煤氣的!’”

他說:“你跟別人說的你不太一樣。”

我知道別人眼中我是怎樣的人,因為和樵慕白的緋聞恐怕很多人都覺得我很複雜吧。

他用一句話總結我:“你笑起來,還可以…”

因為上一屆是運動走秀,所以今年就是一個婚紗走秀,婚紗都是贊助商提供的, 婚紗先送到我在的一樓寢室, 一開啟箱子我們全體都眼睛睜不開來,被閃得眼冒金星。我選了一條淡雅的米色魚尾裙,裙襬長得拖在地上,我走路很怕自己摔倒, 上舞臺之前攏成一把抓在手上, 穿婚紗的第一感覺是新奇,還有一種異樣的幸福感。然後我在想,迎新生晚會,樵慕白會不會過來?我整個人都慌了,如果發現他在臺下看著我,我一定會馬上摔倒或是暈過去的。

男生終於到齊了,臨時抱佛腳地隨便練練, 充當主持人的部長還專程抽空跑過來指導,事實上他比人家更業餘,他的出現也只能活躍氣氛。舞臺很黑,沒有點燈,只有地下點著擺成心形的紅蠟燭,我是最後一個出場的。男生和女生分別從兩側帷幕後走出,身影在光影明滅中移動著,模糊了臉部輪廓。

我還是第一次在全校人面前表演,走到一半冷色調的燈光打在我身上,對面的搭檔一步步地走過來,那校草臨場發揮得貌似不錯,走路的姿勢沒有前面的男生那麼做作,他們的步子間隔時間很長總讓人感覺到很明顯的停頓,《winds—this time》像是耳邊時而遠去的海,旋轉燈光下我們走到了舞臺的中央,四組情侶分佈在我們的四角,向我走來的男生對我做了一個很優雅的邀請姿勢,我微低著頭,把手交到他的手中,時隱時匿的燈光中我恍惚想起,那一天坐在輪滑的青石磚慕白對我伸出手,微笑著說:“要學輪滑嗎?”

我就像是那次一樣驚愕地對著他笑,表情傻傻的,舞臺燈光被瓜分得鱗次櫛比,燈光碎影飄忽到他的臉上,他摟住我的腰,我和他對望著,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繼而瞪大眼睛,他收緊手臂在我耳邊低語:“對你那校草說,想當著我的面和我女朋友摟摟抱抱,下輩子吧。”

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仰面吻著了樵慕白。

我們的初吻。

我的接吻技術很幼稚園,基本上就停留在初中生的水平,只是唇與唇之間的接觸,可是樵慕白貌似也很緊張,握在我腰上的手一直在發抖,還發著燙。

臺下的嗡嗡細語如同夏天驟然而至的一場急雨,人群叫囂著:“這也太開放了吧!他們是不是男女朋友啊?”燈光閃爍著,我和樵慕白牽著手走進帷幕,一到後臺我的臉已經紅透了,我用手做扇子扇著臉:“555555,樵慕白,我怎麼就當眾親了你呢?”校草過來時我超不好意思,他笑笑:“早說嘛,有男朋友的人還藏著掖著的。”這回輪到慕白不好意思了:“說話有點衝,得罪了。”

當然會有好事者關心和我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到了學校外面後面的尾巴才被甩掉,樵慕白牽著我的手汗滋滋的,我奇怪地看著他:“很熱啊。”

他笑道:“小孩子。”

我沒好氣地看著他:“你才是小孩子呢!真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居然能生這麼久!”

他笑起來像是夏日雷雨放晴後的田間,說不出的明朗,靜謐中又帶著安定的成分,一切的暴風雨都已隨風而去了:“丁丁,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才不信:“你還喜歡我?當初誰因為我弄不清‘break’和‘bread’對我那麼兇狠,不就一個字母嘛!”

他說:“大小姐,差之毫釐,謬之千裡,蒼井空和蒼井優只差一個字能一樣嗎?”

“也對…不對,你貌似對蒼井空很熟悉嘛,隨隨便便就順口說出來了,嗯?”

他這才自覺失言,吞吞吐吐地說:“那…那是因為教師公寓的同事在看,我意志堅定寧死不從,縱使他們強拉我入夥,企圖用日本帝國主義的毒草毒害我這個社會主義公民,我也絲毫不為所動,依然一顆紅心,兩種準備…”

我冷笑道:“一種準備是看,另一種準備還是看對吧?樵慕白,你還真是長了雄心豹子膽了!你說!你說!到底為什麼!”

他額頭的冷汗像尼日加拉瀑布湍急流淌:“丁丁,你聽我的解釋嘛。”

我抓狂地捂著耳朵大叫:“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他愣愣地看著我,那表情一定感覺這臺詞很熟悉,在那個瞬間,我猛然轉身笑道,“蒼井空的種子記得回去發到我郵箱,我們寢室阿晶大姐最喜歡蒼井空呢!”

他冷笑:“想幹嘛,一種準備是看,另一種準備還是看對吧?丁享潔,你還真是長了雄心豹子膽了!你說!你說!到底為什麼!”在我眼神的逼視下瞬間變臉,賠笑道:“好吧,我晚上回去問問他們硬碟刪了沒有,記得如果她們要把你拖下水,不要反抗直接從了吧,我不會嫌棄你的…一個看過a/片的我怎麼拯救一個看過a/片的你?”

“呸!”

我們不知不覺走到西江月郊區的小區花園,遠遠望去,西江月大橋鋼筋槓子一根根地倒映在水面上,沉沉的水面很像是我愛吃的燒仙草,又涼爽又潤口,公園裡有一道護坡,斜坡上植著草皮,因為白天剛刈過草,空氣中散發著青草香,蔥蘢草木茂盛處縫隙中透出幽暗的燈光。

樵慕白牽著我的手在小路上走著:“你說你都十九歲了連線吻都不會,還說不是小孩子。”

我氣憤地開口反駁:“我不是吻你了嗎?”

他帶著氣人的輕蔑說:“那也叫吻嗎?”

我剛要說話,他俯下身來吻住我,那一瞬息我腦中的全部意識都被抽乾,靈魂從遠遠地身體裡抽離開來,和樵慕白合成一體,江上偶爾一葉渡輪劃過,閉上的眼瞼上映著澄淨的柔光,然後徐徐暗去,伴著嗚嗚的汽笛聲消逝。

我覺得我和慕白是在這一天才開始的,因為我是從這一天懂得戀愛的真正感覺。那是一種微妙而如影隨行的情愫,彷彿每一刻都有人在等著我,每一刻都心中牽掛著一個無形的約定。

那天晚上心懷不軌地回到寢室,遭到幾個寢室的人狂轟濫炸。

“天哪,你們是啥時候對上眼的?”

“早知道我轉移目標了,怎麼都不通知我的,我就說老對著帥哥老師拋媚眼他怎麼總沒反應嘞,害得我浪費了好幾個月的大好青春,一寸光陰一寸金。”隔壁寢室的女生扼腕嘆息。

“上次看到你們一起回來,還敢嘴硬!”

寢室長憤憤說:“丁享潔!這個星期大掃除,廁所你來打掃!”

但是,更多的是,“椰子,你怎麼叫樵慕白的,小慕,小白?叫小白吧,我家的狗就叫小白,他怎麼叫你的…”

“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還有你在臺上也太主動了,你們誰先主動的,不要告訴我是你哦,女生表白很吃虧的。”

等到我把上學期期末我偷看答案的事告訴她們,q大的爆發性新聞從來不興過夜,當夜我為了化工系英文期末考試答案英勇犧牲獻身樵慕白的訊息傳遍了論壇。

阿晶大姐居然把電話打到樵慕白,像是審問犯人那樣對著樵慕白盤問一番,當著全寢室的面開了擴音,樵慕白在那頭笑著,也沒表現出不耐煩,到了最後大姐對他說:“椰子可是我們的小妹,你叫句大姐也是應該的。”

樵慕白在那頭輕輕笑著:“該是你叫她師母還差不多。”

大姐不依,寢室的人萬般糾纏,竟然要把我關進廁所裡去,樵慕白被纏得沒辦法,只好悶聲地叫了聲:“大姐…”

全寢室笑翻了,只有大姐一本正經地說:“樵老師,麻煩您打電話去男生4幢110去,找徐廬峰,我男朋友,叫姐夫。”寢室滿滿的人全笑得胃抽筋。

第二天上課樵慕白雖然竭力嚴肅也沒有真的對大家兇,他講課大家都看著我,樵慕白無論叫誰回答問題,那個人都會說:“怎麼不叫丁享潔嘞,老師你偏心。”樵慕白沒有笑,可是我知道他的眼中是滿滿的笑意:“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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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課,幾個要問問題的童鞋也溜得賊快的,幾下人都不見了,連奶茶也走了。

樵慕白擦著額頭的冷汗:“憋了兩節課沒笑,好辛苦啊。”

我忍不住猛笑:“我才辛苦呢,一直伏在課桌上裝睡,下了課就衝進廁所狂笑,還怕被人看到!”

“還說呢,有你在我都嚴肅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