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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小夫妻密議兩府事

二太太聞言, “撲哧”一聲, 便笑了,親手捧了茶給秦通道:“哎喲,可是真惱了, 我若真打發了,明兒便不是我那姑媽不消停了, 該說我的罪過滿了去了。”

見秦信接了茶,又笑盈盈的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惹的你動了這麼大的火兒, 沒唬了我去,倒把丫頭都嚇住了。”

秦信見二太太這般軟語溫言的,也不好再沉著臉兒, 只沉聲道:“何家欺人太甚, 緋霜還沒過頭七,便又訂下了威國公徐家的親事兒, 當初父親和母親真是蒙了眼, 把霜兒許給了這種勢利小人。”

“爺怕是還不知道罷,今兒府裡才鬧了一出,何家可真不是東西,這頭才逼死了大姑娘,轉頭又結了親事, 不知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入了苦海了?”玄真端了盤茶果進來,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信一聽,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 只向著二太太問道:“緋霜是被人逼死的?”

二太太愣了一下,忙說著玄真道:“什麼話兒也敢胡扯,還不出去跪著,待會再收拾你。”

看著玄真委委屈屈的出去了,二太太方遲疑了一下,才對秦信說道:“這次何家進京的人裡,有一個小丫環,是霜妹妹的陪嫁,她口口聲聲說著,霜妹妹是被何家老夫人逼死的。只是這京裡和西南那邊差著幾千裡路,一沒證據,二沒根底的,我又怕著被人誆了去,只吩咐著先留何家來的人住上幾日,套套話兒,再挑幾個可信能耐的,去西南何府查一查才是。”

秦信聽得此話,橫眉豎眼的看著二太太,冷笑道:“你倒是有主意,還養著他們吃喝玩樂,怎麼著沒請了他們到正房來住,全了你的禮數不說,也好叫我瞧瞧何家養出的混帳是什麼樣兒。”

二太太心裡頗不是滋味,只冷笑道:“先是瞧著丫鬟不順眼,又是我姑媽不安分,說七扯八的,橫豎是衝我來的。怎麼,心裡不自在,嘴上說說算什麼本事,有種兒把我也折騰死了,才是正理呢。”越說越氣,不禁側過臉去,要強著不理會秦信。

瑤華忙上前打著圓場,拉著秦信的衣袖,抬眼說道:“奶奶說的是氣話兒,爺可別計較。”又勸著二太太說道:“奶奶也彆氣了,便是奴婢也知,為著霜姑娘的事,咱們爺心裡不痛快,憋著一股子氣,不向著奶奶說,倒向誰說去,奶奶仔細想想,可是不是這個理兒。”

二太太扭過頭來,仍帶著氣道:“他心裡不自在,就朝著我冷言冷語的數落,我心裡不舒服,又朝著誰罵去。左右是嫌棄我,我可不是那軟性子任人欺的,大不了我收拾東西,帶著姐兒回家去,由著他自個兒清淨。”

氣鼓鼓的樣子兒,慌的瑤華不得了,只勸說道:“好奶奶,越說越了不得了,這家去的話兒,也是隨口說的。”

又拉了秦信求說道:“我的爺,奶奶為了霜姑娘的事兒,可勞累了一天了,又是傷心又是操心的,只為這個,爺也該費心體諒一番才是。”

秦信面色和緩了一些,只是依舊冷言冷語道:“我瞧著她操心是真,傷心倒未必,勞累也只為她自己出頭長臉罷了。”

話一出,可招的二太太氣的不輕,渾身發軟,只冷笑道:“我說怎麼著,原來嫌棄我這個,若是瞧不過眼去,嫌我掃了你的體面,拿了藥來治死了我,豈不了當,也好再娶個安分的進門來。”

秦信冷哼道:“你也知自個不安分,也知道掃了體面去,怎麼先前倒訴著苦,要人體諒。”

話還未完,瑤華已是慌的六神無主了,只央告道:“我的兩位祖宗,且少說兩句罷,你們在屋裡鬧,不要緊,可老爺眼下還躺在床上,起不來身,老夫人也因霜姑娘的事兒,犯了頭暈。你們這一吵鬧,不是又讓他們擔驚受怕,沒法安心養病。”

聽了瑤華這番話兒,秦信才停住不言,也不理會二太太,徑直便要往側屋走。瑤華忙又上前,替秦信解了外袍,只說道:“方才奶奶命人備了水,爺洗洗塵再去書房罷。”秦信這才略微消了氣,只微微點了點頭,把目光移向了二太太。

二太太見秦信看了過來,只抿著唇起了身來,低著頭服侍秦信解衣。瑤華見了,微微笑了笑,自出去吩咐丫鬟們出去打水,備膳,又合上了門去。

秦信見二太太不言不語,強忍著脾氣的摸樣兒,一時有些後悔,只又拉不下臉來陪不是。再因著東府夫人的行事,著實透著幾分陰狠,他實在看不入眼,又加上二太太在東府威風八面,看著風光透頂,可這背後的那些算計,二太太不清楚,他倒看得真切,只不過都是些內宅爭鬥,讓人堵心受氣的小手段,他也隨著二太太去了。

可自打東府裡沒了王姨娘之後,那府裡的水越發的混了,西府又接二連三的出事,雖瞧著都是意外,難保著有人藉機做什麼文章,偏二太太也不知收斂,可又讓他生幾分煩惱,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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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解了腰帶,又對著給他取冠的二太太說道:“明兒備份厚禮,給將軍府送去。”

二太太放了玉冠,只拿了梳子,問道:“又在哪兒欠了人情去,何必送什麼禮,給易哥兒說一句不就完了。”

秦信看著鏡子裡。手拿著玉冠擺弄著,冷笑道:“給易哥兒說一句,怕是你說了,人家未必肯聽。”

“我瞧著不是人家不肯聽,是你在外頭不知又做了什麼糊塗事,打量著不想讓府裡知道罷了。”二太太聽了,沉著臉說道。

“你知道個什麼事兒,還聽你姑媽的話兒,只當易哥兒的舅舅疼他是面子情,易哥兒離了府裡,便無依無靠著。我今兒把話給你說明白了,少聽她鬼扯,別眼瞧著易哥兒一聲不吭的,又是庶子,只是讀書能耐,可若論起本事,只怕兩府裡將來沒人比得過他去。”秦信神色凝重,不悅道。

二太太聽了,只疑惑不解道:“這又是哪一出,易哥兒有功名在身,自是有本事的人,論什麼將來,有什麼比的。再說著,我那姑媽也不是刻薄嫉妒的人兒,偏你覺的她不安分,她若真不安分,那府裡除了賢哥兒,別的哥兒能養下來。”說著,便搖頭笑了起來。

秦信只無奈道:“你也是世家出來的,怎麼想不透這理兒,你瞧我爹,再看看三叔,就知道為什麼能養下來了。”

“什麼為什麼的,不都是姨娘生的,只不過老爺養在老太太身邊的,三叔他是生母養大的。”二太太忍不住笑了,只說道,“你這話兒,好生糊塗著。”

秦信嘆了口氣,解說道:“都是姨娘生的,可也看是什麼姨娘生的,三叔他娘是丫鬟抬上來的,三叔再怎麼努力,也壓不過侯爺去。我爹是老太太養的,論身份倒不差,只是同樣養在老太太身邊,為什麼侯爺就是朝廷棟樑,而我爹就是個紈絝子弟,先皇為什麼又要賞個爵位給我爹,你還不明白嗎?”

二太太聽得心驚肉跳,只說道:“我說著,老太太那麼疼爹,為什麼也不管管他的荒唐事兒,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難怪著王姨娘沒了,留下個秀哥兒,姑媽不接手不說,也不放在其他姨娘那,雖是交給老太太養著,可也只是放在老太太院子罷了,原來根由在這兒。”

秦信嘆了口氣,又說道:“你再看看那府裡生了哥兒的姨娘,王姨娘出身低微,方姨娘是個丫頭,易哥兒的母親進府時,家裡敗落了還沒起來,等她生下了易哥兒,大將軍才從小兵升了個官。再往後,大將軍剛打了幾個勝仗,易哥兒就喪了母,這裡頭,雖沒你姑媽的事兒,可指不定她也插了句嘴。”

二太太那帕子掩口道:“我姑媽我清楚,有些算計不假,可真動手她沒膽子,也不敢這麼做,畢竟讓人揭出去,只會說周家的錯兒,沒人道秦家的不是。”有一句話,二太太沒敢說出口,順水推舟的事兒,她姑媽倒是喜歡做。

秦信沉著臉色,轉頭看著二太太道:“這些事兒,也只她自己清楚,我再勸你一句,少和你姑媽摻和著,你既不願放了權,平日也多照看些易哥兒的院子,不說以後,留個香火情,有什麼事兒,也走動一下。”

見著二太太有些不在意,秦信又低聲說道:“你道我為何讓你備禮,別瞧著爺的官職小,可在吏部訊息倒靈通著,別看著大將軍府,眼下不冷不熱著,手裡握著兵權,聖寵也冷了些,可到底簡在聖心,平日裡賞賜不斷不說,這回又有訊息說,大將軍一系的人裡,不知是誰,得了聖上的青眼,前程似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