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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露一手

晚上分配住處的時候很是令人頭疼, 三十個人, 兩人一個帳篷,原本周曄的意思是他們幾個都還是高中生,君哲、沈墨文住一起, 宋欣研和莫湘一個帳篷,但宋欣研尋死覓活的不跟莫湘住一起, 要和沈墨文住,另外兩個女孩宋安妮和塔基拉都是有男朋友的, 自然跟男朋友一起。

這種極限活動本來就是很男性化的運動, 女生很少,再者這群人不重男女之防,平時男女光著身子在一個河裡洗澡都是常事, 也沒有考慮到這點, 周曄看著莫湘和君哲兩張面無表情的臉,再看看沈墨文一臉陰鬱的表情, 擺擺手,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他就回了自己的帳篷睡覺去了。

沈墨文此刻有苦說不出,他是真的不想跟這女人住一起,他怕晚上宋欣研狼性大發,把他給啃了,但他不敢吭氣啊, 他要是提出和莫湘睡一個帳篷,君哲非拆了他骨頭不可,莫湘根本就是寧可面對宋欣研也不願面對君哲, 他眼神太有壓迫感了。

四個人沉默良久,互相看著,宋欣研抱著懷裡的暖寶寶使勁瞪莫湘,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出個窟窿來。莫湘無奈的看了看沈墨文,道一句,“我睡覺去了。”轉身就走進一間帳篷,合衣躺下。

過了一會,厚重的毛氈門簾被掀起,冷風灌了進來,一個高高的身影走進來,擋住了帳篷內的火光,也合衣在她身邊躺下。

這個駐地是牧民臨時搭建的,再冷一點,這邊的草場的草全部枯萎後,他們就要趕著牛羊南遷了,所以帳篷都蓋的低矮狹小,尤其冬天,太大的帳篷不保暖,每間帳篷除了放下一個火爐,一張小茶几,就留下不到一米五的位置,只能容兩個人緊挨著睡在一起。

帳篷裡的空氣不算好,燒牛糞的青煙混著牛毛氈上的羶腥味,燻得她有些頭疼,晚上還沒有洗漱就睡覺,她這還是第一次,覺得渾身不自在,又不敢翻身,只能硬逼著自己睡。不曾想她很快就睡著了。

君哲真後悔自己沒和沈墨文換帳篷了,他這不是享受,純粹的是在找罪受,他寧可和宋欣研睡在一起也不想只能看不能碰、不能摸的躺在莫湘身邊,她身上的香氣在鼻尖縈繞不散,軟玉溫香就在身旁卻不能碰,其他女孩也就算了,莫湘他抱又不敢抱,打也打不過,真是夠憋屈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實在忍不了了,起身出了帳篷,夜空下點起一支煙,靜靜的抬頭看天,空氣冷的吸一口肺裡都有疼痛的感覺,漫天繁星閃爍,這是在城市裡體會不到的美麗。

月入中天時,君哲手腳已經凍的冰涼,四肢有些麻木,站起身走進帳子,隱約的光線下莫湘已經不是之前的睡姿,手腳都舒展開來,佔去了地鋪的大半,他小心翼翼的拿開她的手,臉衝著她躺下,不一會也沉沉睡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莫湘就醒了,以往這個時候她也開始從空間出來弄早飯準備上學,一睜眼一張放大的臉就出現在她面前,睡的很香甜,唇微微張開,眉蹙起。驚得她頭微微後仰,待看清周圍環境後才想起自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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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湘悄悄從裡面鑽出來,走出帳篷,其他人都還在睡,她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留了一抹精神力在外界,閃身進了空間,在草原上自然不可能有地方沐浴洗漱,有自帶空間用不著委屈自己,她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吹乾了頭髮,走到書房一看,蓬蓬也趴在書桌上睡覺。桌上擺著一大堆玉簡和古書,她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撿起來收拾好,把蓬蓬從桌子上捧起,放到臥室的床上。隨意找了點東西吃,在草原除了羊肉就是牛肉要不就是糌粑,她常這麼吃受不了,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莫湘現在對吃穿很注重,從不苛求自己。

貝貝一看見莫湘從竹樓出來,甩著屁股嗷嗷叫著奔過來,一把就抱把她個瓷實,使勁把大腦袋往莫湘脖子裡蹭,毛搔得她癢癢的很,拍拍貝貝的腦袋,點點它鼻子,笑道,“這不是跟阿布玩的蠻好的嗎?”

貝貝一聽就不樂意了,坐在地上就開始耍賴,它不要和阿布玩,它要莫湘帶它玩,這不是在家,她不敢離開時間太長,跟貝貝玩了一會躲貓貓之後,莫湘就偷偷溜出空間。

牧民們走出帳篷,甩著馬鞭,翻身上馬,驅趕著牛羊去草場。牛羊駿馬的嘶叫聲拉開了草原新一天的帷幕。

極限運動團的隊員們也陸陸續續走出帳篷,用自帶的水壺裡的水做簡單的洗漱,分發早點,周曄看到莫湘的時候還蠻驚訝,“你起的很早啊,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空氣很冷,呼吸的時候覺得胸口不舒服?”

莫湘笑笑,“還好,我蠻喜歡這裡,天高地廣,蒼茫遼闊。我們幾點出發?”

周曄啃著乾糧,說“看看吧,不能太早,山腳下零下幾度,到了山頂就是零下四五十度,不做好準備是會凍傷的。”說著又把一袋子乾糧扔向她背後,“你也起來了,給你乾糧,那邊爐子上有奶茶。”

君哲抬手接過袋子,轉頭問莫湘,“你那有水沒有?”

這是兩人從昨天開始說的第一句話,其實莫湘的熱水也用完了,還沒補充,估計君哲剛起來也沒洗漱,她本來想說沒有,又沉吟了會道,“我那還有點,你等著,我給你去拿。”

轉身進了帳篷,飛快的從項鍊裡摸出一個裝滿熱水的水壺,把空的裝進項鍊,出去後遞給他,“給!”

君哲接過水壺,分量很沉,滿滿一壺水,開啟蓋子一看,熱氣騰騰,笑著道,“謝了!”拿著水壺就走了。

沈墨文從帳篷裡出來走到周曄面前,道,“宋欣研病了!”

“病了?!”周曄一愣,“嚴重嗎?”

沈墨文點點頭,“怕是重感冒,凍得,估計有點嚴重。”

周曄抓抓腦袋,“這下麻煩了,得派車送她回去?”

沈墨文微微眯著眼,“那倒不用,我留下來照看她,你們去吧,要是真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你說呢?”

周曄想了想,點頭,“行,反正我們計劃最多在這裡呆三天就回去,我包裡有藥,一會拿給你。”說完就回頭取藥去了。

莫湘剛想走,卻見沈墨文抬頭對她笑了笑,笑容很怪,說不上的感覺,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沈墨文就掉頭走了。

就在眾人集合之前,沈墨文收到君哲發的一條簡訊,“從左邊數第三個帳篷後面。”

兩人匯合後,君哲側起耳朵靜靜聽了會,確認周圍沒人後,拿出一板藥,低聲道,“五個小時一顆,記住,這中間不能給她吃任何東西,水都不能喝,懂了?”

沈墨文接過點點頭,“知道了。”接過君哲手裡的藥和錄音筆,看了看手裡連名字都沒有的藥片問,“這個是什麼?”

君哲翹翹唇角,“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沈墨文挑眉,“說說看,別一下吃死了,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吃死不會,麻煩嘛,是有點,這是吐真劑!”

吐真劑?!中情局用來審特工用的吐真劑!藥物有極強的致幻性,一般人受不了藥物的計量很容易吃成精神分裂。

沈墨文張大眼像看鬼一樣看著君哲,“你瘋了?!”

君哲冷笑,“你什麼時候這麼仁慈了?”

“哧!”沈墨文不屑的嗤笑,“算了,吃出精神病也不關我的事,我走了!”

周曄和另外兩個外籍教練忙著分發氧氣瓶,這是後勤隊早上才送來的,每人兩個,還有幾瓶抗缺氧的高原紅景天。

每個人都揹著大大的登山包,穿起橘色防雪服,往山腳進發,冬天登雪山防凍是主要問題。

教練給每一個人講解登山裝置的使用和登山技巧,將二十八個人分四組,每組七人,從不同方向攀登,堅持不住的人可以提前放棄,畢竟山頂溫度極低,雖然高度只有五千多米,比世界屋脊低很多,但這是冬季,本身就是個挑戰。

莫湘認真聽著教練的每一處講解,她不想還沒登到頂就出點意外,技多不壓身,他們這組有周曄、君哲,還有那個日本留學生叫真野熊之的,因為有兩個不是團隊成員,他們在這組分到一個持有國際登山執照的教練。

教練看著莫湘的揹包,掂了掂,道,“你這麼點裝備能行嗎?要是不行堅持不住就要下來,否則是對生命的不負責。”

莫湘點頭,“我懂!”

眾人開始從山腳下往上走,前一千多米行進的異常容易迅速,風很冷,刮在臉上如刀割一般,天公作美,天晴朗有太陽,一千米往上就開始有冰凍的岩層,路也漸漸難走,莫湘跟在眾人隊伍中間,腳步輕快如履平地,無絲毫不適,整個隊伍中像她這般輕鬆的,五個指頭都數的過來,連外籍教練都伸出大拇指衝著她比劃比劃。

對於冰凍的岩層在雪山上很常見,如果是新手,這裡是最不好過的一個難點,看著平坦,實則踩上去就往下滑,要是再高一點,一個不小心就直接摔下山底,屍骨無存。

二千五百米的時候眾人取出各自的雪鎬開始敲擊冰層,空氣漸漸稀薄,寒冷的空氣大口大口的吸進肺裡就像是拿冰錐使勁插著肺部,莫湘裝著和別人一樣胸口劇烈起伏的樣子,一步步艱難的前行,其實她很想脫離大部隊直接狂奔上山頂,這樣一點點往上挪實在太沒意思了,她以前真的以為登山是好不得了的活動,現在看來還真就沒啥懸念,突然起了個想法,什麼時候去蹬蹬世界屋脊,八千多米啊,看看那上面站著是個什麼概念。

都說草原上的天是娃娃的臉,剛才還晴空萬里,到這會卻陰雲密布,此刻眾人已經行進了有九千多英尺,還有不到五千英尺就可以順利登頂了,然而此刻卻下起了雪,登山第一怕雪崩,第二怕的就是下雪,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大風捲起鵝毛般的雪片,能見度不過一米,整個隊伍就這樣停滯在半山腰,任由風雪襲擊,這才是真正的進退兩難,所有人都艱難的低著頭等待這陣暴風雪過去。

然而風雪並沒有要停的架勢,反而越來越大,隊伍裡那兩個女孩子已經凍得全身顫抖,幾乎要堅持不住了,也有幾個男孩也都面色蒼白,口唇乾裂,如果再這樣下去,弄不好會出人命。

莫湘倒是不怕冷,但這樣下去她的體力也消耗的快,還是平白浪費掉的,不划算。大雪對她的視力沒有絲毫影響,她眼睛像雷達探測器一般四處搜尋著,不久就看到前方大約五百米處有一個小山坳,雪堆積的不算厚,基本可以斷定那是個背風口,可以暫做休息,她從包裡掏出一個微型望遠鏡,戳了戳前面周曄的背,風雪大的讓人張不開口,周曄轉身,緊緊抓住繩索,擺了擺手,指了指耳朵。

莫湘把望遠鏡架在他眼睛上,指著那邊的那個被風口讓他看,果然,周曄眼睛一亮,也把望遠鏡架到教練眼睛上,指著那個山坳,兩人做了幾個簡短的手勢,艱難的挪著步子,舉起鎬錘在冰面上行進,身後的隊員跟著他們敲擊出來的抓手一點一點移動著身體,其他人都套上了氧氣瓶,連君哲都不例外,莫湘跟在最後,她不是很需要那東西,前面的君哲轉過頭來看她一眼,從袋子裡掏出氧氣瓶,不由分說的套在她嘴上,把她扯到他前面的位置,換成了他在最後。

莫湘無奈的嘆口氣,撥了撥嘴巴上礙事的氧氣罩,低著頭往前走,剛到山坳裡,那肆無忌憚的風雪便一下子小了許多,拗口深處竟然還有個不算小的山洞,真是意外驚喜,幾隊的人都接到了訊號,紛紛進到山坳裡來,眾人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有的人還拿出酒精爐點火取暖。

這時聽到有人驚呼,“杜斌、杜斌,醒醒,醒醒!不能睡啊,睡了就起不來了!”

周曄聞言驚得一下跳起來,匆忙趕過去看,那個叫杜斌的男孩子面色蒼白,呼吸短促,目光渙散,任別人使勁拍他的臉也無濟於事,幾乎沒了知覺,周曄大叫道,“醫生,醫生,隨行醫生呢?”

隊伍中一個金髮碧眼的男孩走出來,從包裡取出急救箱,拿出聽診器放在杜斌胸口處,細細聽了一會,又翻開他眼皮子看了看,忙道,“初步斷定突發性心肌梗死,需要急救。”

心肌梗死?!一聽這話周圍人都緊張起來,這個病需要立刻送醫急救,這種情況下怎麼辦?

那個醫生男孩拿出氧氣罩蓋在杜斌臉上,取出一小瓶藥水,吸入針管,注射進杜斌的手臂處,解開他的衣服使勁在心臟處一遍又一遍的按壓,但杜斌的眼神漸漸變得越來越渙散,呼吸幾不可聞,眼看生命力在一點一點消失,狹小的山洞裡氣氛安靜的落針可聞。

“杜斌,杜斌,醒醒!”周曄急得大呼,和杜斌一起的男孩也紛紛過來,拍臉的拍臉,晃身體的晃身體,拿氧氣瓶的拿氧氣瓶,一個個焦急的呼喚著。

金髮男孩無力的放開自己的雙手,衝著眾人搖搖頭,他實在無能為力,心肌梗死的死亡率相當高,就算及時送醫也不見得能馬上搶救過來,腎上腺素已經注射,但目前看來毫無用處。尤其這種高寒缺氧的突發性心肌梗死,幾乎必死無疑。

此刻,山洞內的氣氛陰雲密布,沒想到出師不利,剛上山就遇到暴風雪,這下再搭上一條人命。

“請.....請問,我可以試試嗎?”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到五分鐘,那個叫杜斌的男孩孩就是屍體一具,莫湘雖然心腸不算太好,但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

聲音不算高,只是平淡淡的開口問一句,幾個男孩子轉過頭來看她,相互很有默契的站起身讓開地方讓莫湘過來,周曄對著她點點頭,無論怎樣,死馬當活馬醫了。

莫湘從包裡摸出她的針盒,用英語對金髮男孩道,“酒精給我用用。”

金髮男孩從一旁的急救箱裡拿出酒精遞給她,好奇的看著莫湘的動作。

山洞外暴風雪依舊呼嘯著,山洞裡面卻安靜極了,每個人都把目光盯在莫湘身上,只見她從針盒裡抽出一根細細長長的金針,用棉球仔細擦過,閉著眼睛用手在杜斌胸口處左右比劃一下,找準位置將手中的針輕輕旋了進去,竟是直直刺在心臟處,下針的位置連滴血都沒有流出來,莫湘的手繼續徐徐捻動著,足有一尺長的金針竟然下去了一半,幾乎把人插個對穿,可她的手依舊沒停,還在繼續往下戳。

一時間,二十多個人,只餘輕微的呼吸聲,有的甚至還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幾個沒見過針灸之術的老外驚得目瞪口呆。

莫湘閉著眼睛在看,她把自己的精神力順著針刺下去的方向慢慢輸入病人體內,像觀察自己身體內視一樣,察看他心臟每一處靜脈、動脈血管,古老中醫有內家功夫叫聽針,非內家功夫大成者所不能,還必須熟諳醫經,知人體氣血肺腑靜脈順逆,古醫書《靈樞九言》道,“刺之要,氣至而有效,效之信,若風之吹雲,明乎若見蒼天,刺之道畢矣。”大意是,針灸必須配合內氣,針到之處風吹雲散,若無內力相輔,任你醫術背的滾瓜爛熟,舌燦蓮花,也不過一介凡醫,達不到神醫、醫聖的高度。

莫湘用的不是內力,而是精神力,但與內力作用是一樣,甚至還要更高一籌,完全掃描了他身體任一一處病變,輔助內力衝開阻塞的血管,將氧氣輸送進心臟,那心臟處的搏動在她內視之下,一點一點由緩加快,隨之漸漸開始正常工作,血流湧入心室,病人的心跳恢復正常,在她抽出針的同時,躺在地上的杜斌開始□□出聲,漸漸的睜開眼。

許久,眾人都不曾有所動作,地上躺著的杜斌緩緩的坐起身來,揉著胸口疑惑的看著周圍直勾勾的看著他的人群。

這就好了?

眾人驚訝的張大嘴,有人驚呼道,“哦,我的天吶!”那個日本的留學生更是死死盯著莫湘手裡的那根金針,恨不得搶過來研究一下。

莫湘收回盒子,看著地上坐著的杜斌問,“你之前是不是已經有點身體不好的預感?”像他這樣嚴重的心肌梗死不是突然發作,肯定在之前已經有過暈厥的前兆。

杜斌摸著胸口,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是,暈過去兩回,我以為是累的,沒有注意。”

“你如果繼續參加這樣的活動,估計要提前準備棺材!”莫湘的話毫不客氣,不留一點餘地,不過這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指責,反而紛紛圍上來詢問她各種各樣的問題。中醫在別人看來都是玄妙的,某些東西聞所未聞,但死人救活就不是玄妙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她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所以根本不願出手的原因就在這,一根針就能扎好一個幾乎嚥氣的人,這樣的東西誰信啊?那些老外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中醫就有這般神奇?如果都這樣,西醫不要混了,那個金髮的醫生男孩更是亦步亦趨的追在莫湘身後要拜她為師,學中醫。惹的莫湘煩不勝煩。

周曄更是恨不得直接把莫湘拉入他們團隊,強悍的身體素質,還有這手絕活,不把這樣的人才留住,他就是傻子!極限運動誰能保證沒有個三長兩短的,隊伍裡兩個醫生才有保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