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現代 > 黃金黎明最新章節列表 > 63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63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姬泱 63)正文,敬請欣賞!

今天開始,娛樂新聞的頭版依次是:

喬深入圍奧斯卡已赴洛杉磯;et女星alice生擒喬深、在機場激\\情相擁被拍照;小天後蘇寧大婚。

我拿著報紙仔細看了三遍,沒錯,蘇寧大婚。

那個敬業守時、謙和安靜、從來不鬧緋聞,卻勾引走了本來要潛\\規\\則林歡樂的副導演,搶走了本來屬於她的機會,讓她在演藝圈像一隻灰溜溜的土撥鼠一般敗戰離開了的蘇寧,每次在我以為她死挺了之後,還能在男人身上重生的蘇寧,如今,她要大婚了,下嫁地產商夏老闆。

報紙上登載了她的一張照片,蘇寧穿著婚紗,美麗的好像一隻仙女,她的手指面對鏡頭,那是一枚8克拉的鑽石婚戒。

夏老闆包下ritz-carlton酒店,在江湖上廣發英雄帖,粉紅炸彈轟了娛樂圈。

一場所有女人都羨慕的盛大的婚禮。……除了新郎夏老闆長的過於那個啥,也過於像蘇寧的爸爸之外,這場婚禮就像夢幻中的灰姑娘嫁入王室——價值10萬的婚禮蛋糕,幾乎要高聳入雲的香檳塔,還有聚光燈下,一直閃閃發光的蘇寧左手無名指上的8克拉鑽戒。

婚禮過後,就是一場酒會。

夏老闆生意圈的人,娛樂圈裡面有頭有臉的人,所謂的頂層人士都來了。

蘇寧穿著verawang的羽狀拖尾長裙,戴著她那顆8克拉的鑽戒,像一個貴婦一般,滿場飛,笑的花枝亂顫。

“alice!!”

隔著老遠,她在萬千矚目中伸手召喚我,我只能走過去。

蘇寧排除萬難,走過來,抓住我的手,像閨蜜一樣遞給我一杯香檳,“我一直在找你,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我拿著香檳,眼前就是一晃,晃的我眼暈。

我抱怨,“哦,暈,你的戒指太閃了,像電燈泡一樣,閃瞎了我的狗眼。”

“是嗎?人家還覺得這個有些小呢!”蘇寧說著,又晃了晃手指,“我還想要大一些,上次看到一個12克拉的南非裸鑽,可是老夏說,我的手指太纖細,戴著那個太沉了,是一枚方形鑽,像麻將牌。”

我笑,“夏老闆是好人,他真疼你。”

是啊,那個老夏,在溫泉把2000塊現鈔甩我臉上,還要和我xxoo,雖然未遂,後來他就犯病了,要不是我救了他,他就會因為吃多了偉哥而心梗見閻王爺去了。他可真是好人啊,娶了你蘇寧,你們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歪鍋配上翹鍋蓋,夏老闆可真是行善積德了。

蘇寧拉我到長條的自助餐桌,見旁邊沒有人才壓低聲音說,“聽說你跟了喬深了?”

我知道,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到機場送機的照片已經在網站上炸開花,et宣傳很高興,勳暮生卻差點炸了,為了這個,他已經和我冷戰了18個小時。

這些都是et內部的事,面對蘇寧,我只能秉承季羨林大師的那句名言‘假話全不說,真話不說全’教誨,回答道,“你是說在機場的事情吧,我只是去送飛機。當時et的團隊都在。”

蘇寧笑的不以為然,那個眼神似乎在說,‘別欺騙我了,這個圈子,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她說,“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一些,知道勾搭喬深了。喬深雖然沒什麼身家,可他圈內天王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你跟著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於你們et的勳七少……那種男人只能遠觀,不能近前。你看看任子熙的結果吧。她比你強那麼多,任家原來還是世家,和勳家有交情。她被拋棄後,勳暮生對她連管都不管,她最後還是落的個吸毒被關起來的下場,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

我一愣,“任子熙吸毒?你哪兒聽來的?”

蘇寧鄙視的看著我,冷笑說,“你就裝傻吧,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你還能不知道?我認識幾個人,就曾經和她一起吸過粉,不過玩的沒有她那麼大。”

我,“哦。”

不置可否。

蘇寧又問,“你在et,聽說過康斯坦丁基金嗎?”

我搖頭,“沒有,我聽說過康師傅香辣牛肉麵。”

蘇寧又鄙視我,湊過來悄悄說,“康斯坦丁基金是華爾街最賺錢的對沖基金,他的董事會主席是arthurhsun。他非常年輕,普林斯頓大學的數學神童出身,麻省理工的博士,做通訊高科技企業起家的,後來加入金融界,很傳奇,就是手段狠辣一些。2008年後,他吞了雷諾投行,股票價格逆勢上揚,現在基金還能保持25%的年盈利率,你不懂,這是相當不容易的。”

我點頭,“哦,所以你要退出娛樂圈,跟著arthurhsun去做基金?”

蘇寧自嘲,“我哪兒有那個本事啊。我想說的是,康斯坦丁的老闆是勳七少的親哥,卻比七少身家豐厚多了。拿七少的錢比他哥的身家,都比不了一個零頭。”

我大驚,“哇塞!真的啊!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七少更有錢的人?”

蘇寧瞥我,“又裝傻,是不是?”

我攤手,“我知道七少出身大家族,大家族的意思,就是一群有錢人在一起生活的意思。我也知道et有很大一部分股份屬於境外的一個基金,可這些都跟你、跟我有神馬關係?多說一句,人家口袋裡的錢也蹦不到你的口袋裡來。還有,你都這麼有錢了,已經嫁入豪門了,你又不缺錢,你說,你繞了三圈了,你到底想幹嘛?”

蘇寧說,“老夏有幾個朋友是做通訊的,想要接觸康斯坦丁,但是實在沒有門路,所以想從勳七少這邊探探,看看有沒有門路。我知道你認識勳七少,把他叫出來,一起吃個飯這個情面他應該給你,怎麼樣?你要是答應幫我,老夏給你20萬的現金做報酬。”她想了一下,又接了一句,“你陪七少上\\床,他出手,可都沒有這麼大方吧。”

我看著蘇寧,認真的問,“你說實話,夏老闆他們想要真心做通訊,做實業,還是只想著圈錢?咱們也算朋友,我真心說一句,做金融的,三更窮、五更富,就像上賭桌,不到最後,不知道最後一張牌,你永遠不知道是贏得天翻地覆,還是輸的十輩子不能翻身。康斯坦丁玩的太大了,實在太大了,你們那些錢扔在他們那裡,都沒個響聲。你想想任子熙,任家祖孫三代人經商,你家老夏改革開放才起家,任家比你們家底殷實多了。結果呢,他們家就跟著勳家做了一場期貨,就成了那樣了,你們……”

蘇寧心不在焉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戒指,細聲說,“不答應幫忙就算了,我找別人去。其實你說這麼多,我也知道什麼意思,不就是在勳暮生面前沒有那麼大面子唄!蕭容說et裡暗自都喊你做小老闆娘呢,我還以為勳暮生多寶貝兒你呢,現在看來,也就這樣。你慢慢喝吧,我招呼別人去。”

她又花枝亂顫的飄走了。

我吃了兩塊蛋糕,就看見廖安穿著一身酒紅色的長禮服,拖著裙襬,搖曳著過來,她看上去比平時高了10公分,我一看她腳上的恨天高鞋子,我差點暈了。

我趕緊過去扶她。

“旺財佛爺,您悠著點,別摔倒,扭斷脖子。”

廖安拿著她那個dolce&gabbana新款亮片手包扇了扇,喝了一口香檳,說,“我還以為我進錯地方了呢!這裡好像不是咱們娛樂圈的party,這群人都成了風投、銀行家了呢?一張嘴就是康斯坦丁,閉嘴就是arthurhsun,好像他們知道人家的名字就能自己把自己升格成曼哈頓名流了,他們的腦子沒燒出毛病吧。”

我一樂,“你聽到了?”

她白了我一眼,“聽到了。你應該把勳暮生拉出去吃飯,然後拿了20萬,你和勳先生對半分。”

我無語的看著廖安。

她又扇了扇,“好啦,我知道你不捨得讓勳先生受委屈。”

我,“我不能出賣朋友,我自己都不願意出去和那些人吃飯,怎麼能讓勳暮生去見他們呢?”

我和廖安倒是喝了不少酒,不管這裡的人咋樣,至少酒水是真的好東西。不一會兒,廖安下一部戲的投資商過來了,找她過去仔細聊聊,我就看見蕭容挽著謝逸然過來,好,都是et的人。

謝逸然是崑曲大師的入室弟子,唱的是閨門旦。她一向和我們這些俗人不一樣。她壓根就不喜歡現在的時尚名品,今天party,她穿了一條象牙色的繡工精美的長裙,披著彷彿最上等黑貂皮草的頭髮,手腕上掛著一個緙絲的金邊絕豔牡丹的小手袋,活像從美輪美奐的崑曲中走出的杜麗娘。

一看穿著valentino高定禮服的蕭容,我就有些莫名的淡疼。老輩子都說,這小姑子和嫂子不好相處,可是我這轉世的嫂子和上輩子的小姑子,似乎還是不好相處。我不知道et有沒有八卦說我是‘小老闆娘’,反正蕭容告訴蘇寧這事,的確讓我很不爽。我覺得,蕭容看我不順眼似乎和她吃飯、睡覺一樣,都是本能。

我正要走,蕭容叫住我,“alice,一會兒咱們幾個聚一下,都是et的人,自己人,平時沒時間聚在一起喝酒,今天有機會了,別浪費。”

我張了張嘴,點頭,“好。”

誒,誰讓她是蕭商的妹妹呢?

即使我不再記得蕭商,可我的嫁妝還戴在蕭容的手指上,蕭容再不好相處,就算kindoffamily,勉強處一下好了。

謝逸然衝我點了點頭,對蕭容說,“我去找席傾城。”

席傾城也是et的一員猛將,她是國內超級選秀節目的總冠軍。單曲一向是流行音樂排行榜前十,據說擁有瑪利亞凱利一樣的音域,比日本音樂教父小室哲哉更敏感的聽覺,和一下子跨越8個鋼琴鍵的修長手指。當時,勳暮生為了能拿下席傾城的合約,不眠不休的在她家樓下等了三天三夜,這才感動了她,拿下她的合約,這是當年名噪一時的佳話。

不過席小姐這個女子也不太好心,她把自己的那個由名設計師alex設計的手鍊給我,讓我以為她是一個金色的姑娘,結果事實證明,我只是一頭蠢驢。那個手鍊是動物園批發市場弄來的,更不幸的是,我戴著這個手鍊被原設計師alex當場抓包,名聲在時尚圈子半年都沒有緩過來,連累的sin張三個月都沒有給我拿下一個飾品贊助的合約。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我心中一動,她要是去,我就不去了。

“她也去啊?”

我問蕭容。

蕭容的烈焰紅唇微微勾起,“她不去。”

我,“哦。”

蕭容,“她不太舒服,七少親自送她回去了。”

我,“哦。”

不去就好。

結果,我回味了回味蕭容的話,又看了看蕭容,和麵無表情的謝逸然,怎麼覺得,這話中有話呢?這下,謝逸然也看了我一眼,她好像上了濃妝的杜麗娘,絕豔,卻沒有表情。

party過後,我們三個,加上另外幾個et的藝人去了一個還不錯的ktv外加酒吧,大家邊聊邊喝,鬧著鬧著就high了,先是搖色子,接著就是真心話、大冒險。

我是既不想說真心話(她們變著花樣的想要問出我和勳暮生到底什麼關係),也不想玩大冒險(把自己脫的只剩bra和底褲跑到門口表演胸口碎大石),於是我只能喝酒了。

我被灌了半**子櫻桃伏特加,腦子都有些木,就跑去洗手間吐,結果剛清醒點,就被人駕著胳膊從後面的小門拎了出來,緊貼著高牆壓在上面。我眼前是一個男人,很高,比我穿著高跟鞋還高,我抬頭,看見了一雙藍色的眼睛,猶如忘川之水——閻王爺的特助,馮伽利略先生。

我大叫,並且擁抱他,“oh,myguardianangel!galileo!howareyou!longtimenosee!!”

他用力晃我,讓我清醒點,“你清醒點,聽我說話!”

我抓住他的手,“別搖晃我,你說,我聽的清楚。”

馮伽利略退後了一步,“勳世奉把對你的監視等級升級到3e-class,這個等級很高,高的離譜,僅次於他在家族內的仇敵——他三叔。”

我本來就喝茫了,現在又聽見稀奇名詞,“3e-class,那是啥?”

“就是勳氏家族內部,對於一切監視物件處理的等級,換句話說,不用緊急暗殺,但是如果有異常情況,你的任何資訊可以直接呈報勳世奉本人,並且由他自己決定,是不是對你進行人道毀滅。”

我大腦處於燒焦狀態。

“人……道……毀……滅……?”

“啊啊啊啊啊!!!人道毀滅?!他以為我是收容所沒有人領養的貓狗嗎?還是他以為他是天地神佛,可以執掌生殺大權?!不是,他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哪裡得罪他了我?!”

馮伽利略用那雙看淡人世千年的眼睛看著我,“你讓他緊張了。”

“神馬?”

“你讓他太緊張了。”

馮伽利略解釋道,“他唯一的弟弟、平時不會對他的意志有任何異議的勳暮生為了你和他頂撞了三次;他把你所有的資料,當然,是我給你的殼子的全部資料,從出生到現在,任何細節都沒有放過的查了三遍,可是,你在他面前的表現讓他感覺與紙上的資料完全不吻合,這讓他有些困擾。

你是他弟弟對家族說要正式交往的女朋友,但是你表現的完全不像勳家需要的那種女人,並且,不像還不是最重要的,更糟糕的是,他弟弟對你的感情使你與他們勳家太近了,你知道的太多,已經接近了讓人能容忍的邊界線。

一旦越界,要麼,你成為勳家的‘自己人’,要麼,你就得去死。”

“最糟糕的是,你根本無法越界。你的前世是一條紅色高壓線,牽扯到勳暮生,一旦有任何關聯的人或者事情的出現,勳世奉會在第一時間剪除。所以,為了你自己,收斂一些。今生今世,你就是一個小暴發戶的女兒,你爸因為後媽生了兒子而放棄了你,你自己一個人,目前還未成年,會一些英文,但是不會古董鑑賞。你最大的失誤,就是在勳世奉面前鑑定那貼王獻之的真跡。你表現的都太不尋常了,普通人看不出來,沒關係,可你面對的是勳世奉!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愣怔的看著他,我的這個類似守護天使的傢伙,在地府是閻王爺的特助,在人間是精神病專家,幾乎要前知500年,後算1000年。

我認真的問他,“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馮伽利略理所應當的說,“我瞞著你的事情太多了,我腦中的信息量異常巨大,即使用一千萬臺人間最先進的電腦也無法處理,要是都告訴你,你的大腦就燒燬了。”

我揪住他領子,“我就問你一件事,我的死是不是跟勳世奉有關?”

他不為所動,“上次我們一起喝茶,你也說就問我一件事,你問我你轉生忘記的是什麼,我告訴你了,你還記得嗎?”

我怎麼不記得?

我,“愛情。”

馮伽利略,“只此一個問題,別的無可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我怎麼想象的?”

馮伽利略,“就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象的是什麼樣子,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想象的是什麼?再說,你說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麼我想象的又是什麼樣?既然連我想象的都不能說清楚,怎麼又說不是想象的那樣?”

馮伽利略,“……lto:_~~~~

_~~~~”

我嘆口氣,“不說我了,我說你總可以吧。”

他一擺手,請說的手勢。

我,“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來北京開g20神經病專家峰會?”

聽我這麼問,他撐起手臂,扶住牆面,嘆了口氣說,“我本來不想說,這樣會增加你的心理負擔。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實話實說吧。我是從東京偷偷跑過來,暗自警告你的。按照我們地府的規則,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能做。今生今世,我都應該跟你完全沒有關係,可是我實在不想看到你一下子又死了,搞的我們白忙一場。”

“東京?”

“嗯,日本東京。我藉著到日本出差的機會,暗自跑到北京來的。這些都是絕密,瞞著所有人,包括被安插在你周圍監視你的傢伙。不然,勳世奉肯定知道我到了中國,他讓我查你,我不能讓他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你是勳世奉的打狗隊長?這麼聽他的?”

馮伽利略,“不,我是康斯坦丁的律師。”

我,“律師?!你不是神經病專家嗎?你怎麼還能做一個律師?”

馮伽利略,“小艾!我在人世已經超過千年,我看過這片土地上每一朵花開,也看過每一次日升日落,每一個生靈的一生。我還看過每一部法典,每一個案例的判立,我熟知人性,掌握生死,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我更適合做一個律師?”

我,“勳世奉為什麼找你做律師?”

馮伽利略,“因為我是曼哈頓最頂尖的律師!”

我,“你為什麼給他做律師?”

馮伽利略,“我無聊……”

我搖頭,“除了醫生和律師,那你還做過什麼?”

他一笑,“我還做過布爾什維克,詩人,學者和民主戰士。”

我,“……”

然後,他又拿出當時勸我放棄寫文的勁頭來勸我回頭,好像一個老父規勸女兒不要賣\\身,早日上岸,從良去吧。

我疑惑,“既然你這樣反對我與勳家人交往,當時為什麼要催眠林歡樂,偽造她的記憶,讓她藉機把我帶進娛樂圈?娛樂圈中就必然會遇到勳暮生!”

馮伽利略,“催眠林歡樂?你知道了?”

我,“林歡樂說很早就認識我,可是她去英國之前讓我看手機中我與她一起玩樂的照片,我就發現其實我們所謂在一起玩樂的照片是不存在的。說明,她的記憶是假的。太顯而易見了,只能是你做的。”

馮伽利略不再辯駁,他說,“好吧,我承認,我讓你進娛樂圈,沒想過你還能遇到勳暮生,我是為了讓你認識一個人。”

我,“誰?”

馮伽利略,“喬深。”

我疑惑,“喬深?為什麼?”

馮伽利略一挑眉,“根據我的資料,他是與你今生今世最有可能成為戀人的傢伙。”

是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是真有這個福氣,和喬深睡一覺,我就……

我就,我也不知道我就啥了。

聞言,我笑眯眯的摸了摸伽利略好看的髮型,“承你吉言啊!”

伽利略滾了之後,我想要回去找蕭容和謝逸然,不過我想著她們也喝多了,一定也不知道跑哪裡去鳥。於是我自己叫了出租回家。一回到家,就著喝水的空擋把新聞臺開啟了,裡面有突發事件:

——有人報案,本市xx酒吧發生了惡性強\\奸案件,受害人為女性,19歲,非京籍,疑似演藝圈人士。

我一看,xx酒吧,不就是我們剛才喝酒的地方嗎?

螢幕上是有記者冒死偷拍出來的照片,受害人穿了一件和我差不多的裸粉色長裙(雖然已經殘破不堪了),手中卻拿著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亮片手包。

半**伏特加讓我神智恍惚。

我仔細看著電視,其實也沒有看明白。

我酒勁還沒過,剛喝完第二大杯涼水,在我遲鈍的感知中,我的手機就要炸了,一直響,於是我按下了手機的靜音鍵,關上電視,去洗手間把臉上的殘妝卸掉,就蒙著被子去睡覺了。

半夜似乎有人砸門,似乎,一會兒就安靜下去。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2點。

我迷糊著從被子裡爬出來,拿過手機一看,327條未接來電,其中大多數都是勳暮生的,剩下幾條讓我仔細一看,是sin張的。只有他們兩個,木有別人,連我們昨天一起喝酒的女人們都沒有一個電話過來。

我按回撥鍵給勳暮生,嘟嘟兩聲,接通。

勳暮生劈頭蓋臉的就吼過來,“你死哪兒去了?”

我嗓子太乾,嘶啞的聲音咳嗽了一下才說,“就在家,我昨天喝多了,睡覺。怎麼了,找我這麼著急?”

“沒事,你繼續睡吧。”

“怎麼可能沒事?”我又咳咳兩聲,終於聲音順滑了,“300多條未接來電,就算你那條黃金獵犬走失,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沉默,半晌,勳暮生問我,“你看新聞了嗎?”

新聞?

我,“我昨天去蘇寧婚禮了,後來跟她們出去喝酒,沒看新聞聯播。”

勳暮生,“不是新聞聯播。昨天,就在你們喝酒的酒吧裡,有個女孩兒被強\\奸,從新聞圖片上看,穿的衣服和你一樣,我怕是你,打電話問一下。不過後來從醫院方面得到訊息,受害人是別人。”

“我……?被強\\奸?”

我知道不是時候,不過忽然想到前些天關於喬深的笑話,我就樂。

勳暮生怒火隔著時空燒過來,“你樂什麼?像個白痴!”

我腦子也不清楚,就說,“我想著,要是能被喬深強x,我覺得這輩子都沒白活。”

……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