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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情敵,往事回憶

聽到那邊男子低沉性感的關西腔說著“小翎, 我醉了!”時, 霧司翎腦袋有些懵,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三十分了。

“小翎, 我不舒服……”

聽到那邊有些抱怨的低啞嗓音,霧司翎丟盔棄甲, 知道自己的喜怒哀樂還是為那人輕易地挑起,並且覺得這一切是心甘情願。霧司翎認命地換了外出衣服, 抓起手提包出門。

霧司翎並不知道這是忍足侑士藉此機會想見她, 一連幾天,霧司翎沒給一個電話,人也不出現, 再也耐心的男人也被她弄得抓狂。而忍足侑士可是忍耐了五年了, 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機會來了, 不抓緊就枉費他曾經的冰帝軍師的名頭了。

到了目的地, 霧司翎下車,付了車費後,攏了攏裙襬四處找人。

霧司翎穿著合身的粉白色襯衣,下身一條淡紫色的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腰間纏著一根編織腰帶, 襯得腰肢纖細婀娜,整個人女人味十足。在這樣安靜的凌晨時分,踏著夜色款款而來, 輕易吸引了從酒吧出來的那些男人的目光,甚至吹起了口哨。

忍足侑士靠在路邊的燈杆下,眯著眼睛看著匆匆走來的女子,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霧司翎走過來,發現靠在路燈下的男子已經摘下眼鏡,臉頰微紅,一雙眼睛格外的晶亮,根本看不出醉態。霧司翎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卻見他朝她慵懶地笑了笑,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裡,手臂緊緊地錮著她的腰肢。臉蛋撞到男人堅硬的胸膛,霧司翎痛叫一聲,懷疑這男人是不是醉得將她當成別的女人了,能隨便抱的咩?!!

“痛……”

“痛?怎麼了?”喝得腦袋不甚靈光的男人捧起懷裡女子的臉蛋,省視這張臉,一雙因痛而染上水氣的眼睛霧氣朦朦的,分外美麗,令他又有些口乾舌燥了。

他湊得很近,一陣酒氣撲鼻來,嗆得霧司翎有些暈眩,趕緊將他的臉推開一些。似乎喝醉酒的人,無論男女都是有些不可理喻的。忍足侑士皺著眉,將她的推拒的手握在手裡,另一只手的指腹輕輕撫過她的臉。

霧司翎有些不自在,他湊得太近了,酒味掩蓋不住男人身上那股濃厚的男人味兒,輕易搔動人心。

霧司翎揉揉撞紅的鼻子,反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做出什麼事情,在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硬是拉著他坐進去。

忍足侑士含笑地任由她作主,兩人並排著坐在計程車後。司機問地址時,霧司翎轉頭看忍足侑士,忍足侑士很爽快地報了住址,攤靠在椅背上,感覺熱了,扯了扯衣領。

霧司翎:→_→他真的醉了麼?

車子停在一處高階住宅區的一棟房子前,霧司翎認出這裡並不是忍足宅,應該是忍足侑士現在一個人住的地方。忍足侑士下了車,然後大手一撈,硬是將霧司翎給一起弄下了車,司機收了車費很爽快地走了,留下將一句“等一下,我還要回……”的話堵在嗓子眼的霧司翎乾瞪眼睛。

霧司翎正暗自無語時,那個一身酒氣的男人將身體挨著她,一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霧司翎單薄的身體實在頂不住差點一個踉蹌撲倒,還是忍足侑士眼疾手快地將人抱住。

一陣鑰匙互相扣擊的悉索聲,一串鑰匙遞到眼前。

“小翎,開門。”

霧司翎再次懷疑:→_→他真的醉了麼?

霧司翎的目光從那拎著鑰匙的手徐徐轉到靠著她的男人臉上,路燈的亮度有限,霧司翎瞧得不甚分明。最後,只能沒轍地接過鑰匙開了門,然後被不知道是不是醉得理智已降成小學生的男人半挨著推的一起進了屋。

摁開燈,一室亮堂,霧司翎沒空打量單身男人住的地方,在光線大亮的地方,方發現喝醉酒的男人此時滿臉泔潮紅,顯然是酒勁上來了。霧司翎問清楚他的房間,半拖半就的將人弄到房間裡,然後將人丟到了房間那張大床上。

霧司翎去衛生間打溼了一條毛巾出來,坐在床邊為床上的醉鬼擦擦臉和脖子,等給他清理得差不多了,霧司翎將毛巾丟回衛生間,自己也洗了把臉,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平復心情。

這次回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呢?

當年,因為忍足夫人的請求,所以她可以裝作不認識他,看著他近在眼前,卻只能壓抑著心情不能告訴他自己的心情,也不能讓他知道十五歲那年的事情,更不能做出令他懷疑的事情。

“小翎,小翎……”

突然聽到叫聲,霧司翎猛然回神,扭頭瞪大眼睛看著出現在衛生間門口的男人。那人皺著眉看她,略長的瀏海劃過眉眼,眼睛有些迷濛,動作卻是毫不含糊,看到她,馬上進來將她拉了出去。

“你不是睡了麼?”霧司翎給他抓著,發現掙不開後便妥協了。

“你不在……”沙啞的聲音有些含糊,更是任性。

走到床邊,男人頎長的身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連帶霧司翎也被拖到了床上,驚叫一聲,然後那人一個翻身,霧司翎整個人瞬間被籠罩在男人的懷裡,濃重的男人味道將自己覆蓋。

忍足侑士是真的醉了,只能儘可能的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將人緊緊地抓在手中,順著心意抱在懷裡。忍足侑士抱著她,將臉埋在她脖子裡,呼吸著她身上的淡淡的四季桂的味道,暈眩的腦袋舒服多了。

霧司翎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地任由男人像個孩子一般將臉湊到她肩窩邊,炙熱的呼吸輕輕地拂過肌膚,雞皮疙瘩瞬間跳起。

“小翎……”沙啞的聲音飽含著剋制的感情,“你回來了,真好。”

“……也許,我還是要走的呢?”霧司翎輕輕地問。

“……你是在考驗我麼?”

“不是。”

霧司翎知道,感情是從來經不起考驗的,只有傻瓜還會吃飽沒事幹去考驗感情。她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在他身邊呆多久,那一晚,他說“我們交往吧”,她很高興,卻又感到難過。他沒有說喜歡,沒有說愛,可是,會不會當她以為他們可以在一起的時候,他又將她忘記了?

“小翎,我是真心的,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性感的唇輕輕地蹭著她的脖子,在這樣的夜色中,沙啞的關西腔撩人心絃。

霧司翎拍拍他的後背,一如十五歲那年,倚在他懷裡,柔聲說道:“侑士,睡吧!”

這一晚,忍足侑士抱著她一起睡,什麼都沒做。只是每每在霧司翎覺得他已經睡著的時候,他會睜開眼睛,小聲地叫著“小翎”,語氣間的不確定令她心軟。

霧司翎將臉輕輕地貼在他胸膛上,心裡難過得想哭。

她一直是個孤單的人,生命中有太多人來了又走,被迫看淡事情,被迫適應一個人的生活,不能言愛,一切隨緣。直到十五歲那年,有一個天使一樣的小女孩來到她的生命中,然後還有他,那時,她以為她得到了整個世界的幸福,媽媽沒辦法做到的事情,她做到了。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霧狩家的血脈。

慼慼最後還是走了,然後,他也忘記了她。

這次為什麼回來呢?是因為早年叛離霧狩一族去了加拿大尋找霧狩一族秘密的小阿姨說,“其實霧狩金眼的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時,所以她匆匆忙忙逃離了日本,在花了五年的時間找到那枚肜石後,她決定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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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知道自己又做夢了,夢到一個和他長得十分相像的小女孩,她有金玉色的眼睛,乾淨燦爛的笑靨,小小軟軟的,像天使一樣無瑕可愛。

那個小女孩撲到他懷裡,軟軟地叫著他“爸爸”。、

夢裡,忍足侑士發現自己十分寶貝喜愛那個孩子,將她舉高高,逗她開懷笑,親吻她紅蘋果般的臉蛋,溫柔地叫她“慼慼”,欲將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的疼愛。

然後,情景一轉,忍足侑士發現天使般的小女孩哭了,金玉色的眼睛蓄著眼淚,小小的孩子哭得很傷心,讓他心疼得要命,帶著五個肉旋窩的小手揉著眼睛,朝他喊,“爸爸,為什麼要忘記慼慼和媽媽呢?爸爸不要慼慼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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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想張口反駁,說他並沒有忘也不會不要慼慼的。然而,又有些困惑了,明明知道自己很在意,卻記不起“慼慼”是誰,慼慼叫誰媽媽……

忍足侑士頭痛欲裂,掙扎著醒來時,發現窗外太陽正烈。

手掌揉著太陽穴,忍足侑士償到宿醉的痛苦,決定下回去喝酒,絕對要將那幫傢伙整回來。突然,忍足侑士想起昨晚被他趁機一起捎回家的女人,顧不得宿醉的痛苦,馬上跳起身。

“小翎!”

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衣服,忍足侑士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不是衣冠不整有損形像,拉開房門,邊叫著邊找人,心裡埋怨起這房子實在是大了些,當初上了大學為方便決定搬出家在外頭住,姐姐惠裡奈為了讓他住得舒心,很王霸之氣地買了這片高階住宅區的房子,說先給他住著,等他以後工作了,掙了錢再還。

“哎,我在廚房呢……”

霧司翎的聲音從一樓傳來,忍足侑士馬上跑下去,見到正在廚房中忙著榨豆漿的女人,心裡松了口氣。

霧司翎皺眉,對他的緊張有些不能理解,竟然就這樣穿著皺巴巴的衣服,光著腳就跑下來了,雖然這樣看起來,有種頹廢的性感,讓人很想噴鼻血順便將之撲倒,就地正罰=__=

忍足侑士耙耙頭髮,動作很流暢優雅,轉移了話題,“呵呵,你在做什麼?”

“做早餐呢,正在榨豆漿,雖然現在早餐時間已經過了!”霧司翎朝他扁扁嘴,“你不會是想讓我餓肚子吧!”

忍足侑士訕笑,發現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想來是昨晚就這樣睡了一晚,還沒來得及整理話說這裡也沒有衣服給她換。若是有第三者在,這就是赤果果的奸/情啊。

“忍足君,你身上的酒味很重,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霧司翎沒法忍受他身上的味道,昨晚某個醉鬼醉成那樣,根本沒法自理,霧司翎更不可能搬得動一個男人,只能忍受著他身上的酒味被他抱了一晚,睡眠質量嚴重下降。

忍足侑士這下子真的尷尬了,“嗨~”了聲,很聽話地上樓去洗澡清理自己了。

霧司翎剛將鮮榨好的豆漿裝杯時,門鈴響了。

霧司翎看了看樓上,等門鈴聲響了第二遍時,終於洗乾淨手,慢吞吞地去開門了。

門開後,無論是屋裡的人還是屋外的人都愣了。

兩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是你?霧司翎!你怎麼會在這裡?”

姬川流香的震驚可想而知,這個人不是消失了麼?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並且還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這裡,一身皺巴巴的衣服,顯然是在這裡過夜了一樣……

姬川流香不願再想下去,不願正視霧司翎出現在這裡的意義。可是腦袋卻清楚地提醒一個資訊,這個女人是強故,是她要防範的對像,她可以輸給任何人,絕對不能輸給她,不能在她面前輸了自己的氣勢和驕傲。

霧司翎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姬川桑,好久不見了。”

姬川流香暗暗握緊拳頭,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她又清楚地明白這個女人在忍足侑士心目中有著特別的地位,也許忍足侑士不知道,這些年來,他流連花從,以為自己是個花心濫情的人,可惜,每每在看到金色眼眸的女性時,失神的片刻神色悵惘,然後很快便同交往的對像分手,一直如此循環往復。

姬川流香如何不知道霧司翎,十五歲那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大街上,她挽著忍足侑士的手臂,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漫不經心一句“失敗者的叫囂我不會放在心裡的”徹底的將她的驕傲自尊踩在腳下。如果只是這樣,她還不至於太難過,可是,忍足侑士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這個女人,為什麼要讓她絕望地發現,忍足侑士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並且縱容那個女人的小性子,縱容她給自己難堪?

她失去的不僅是感情,更是身為女性的驕傲。

然後,十六歲高中一年級時,霧司翎終於出現在冰帝學園,並且和忍足侑士成為同班同學,可是姬川流香卻發現,忍足侑士與她兩人的相處彷彿陌生人一樣,忍足侑士看向霧司翎的眼神陌生而客氣,再無那天大街上的默契與感情。

忍足侑士忘記了霧司翎!

當從忍足侑士那裡知道這個訊息時,姬川流香高興得無法自持,差點笑出了眼淚。不管忍足侑士為什麼忘記霧司翎,姬川流香都不介意,既然霧司翎讓她那麼痛苦,霧司翎就要付出代價。

然後,高一下個學期,霧司翎突然消失了,能影響忍足侑士的女人終於不在了。

現在,為什麼隔了五年後,在她好不容易一步步接近忍足侑士,成為他不可或缺的夥伴時,霧司翎又出現了?

種種想法,不過腦中轉瞬一遍,姬川流香憤怒地瞪著霧司翎。

“小翎,誰來了?”

男主人的聲音響起,也讓屋外兩名女性齊齊地望向走過來的某個……剛沐浴出來的男人。

藏藍色的中長髮半溼半乾,有幾縷伏貼在英俊的臉頰邊,臉頰帶著溫潤的水氣,紅潤而性感,穿著寬鬆的米色家居休閒服,領口略低,露出精巧的鎖骨,腳下搭拉著一雙室內拖鞋,施施然走來。

穿著皺巴巴衣服的女人,剛沐浴出來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姬川流香備受打擊地看著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