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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小包子的向日嬸嬸

“向日嬸嬸,不哭不哭,慼慼幫你~”

哭得形像實在是不怎麼好的少女傻傻的坐著,懵懵暈暈的任由某只小包子膩著自己,恍惚的以為自己在做夢。

“向日嬸嬸,是不是向日叔叔欺負您了?不哭不哭,慼慼幫您好不好~~”小包子很有正義感,很爽快的將疼她的向日少年給拉在後頭。

“……不是,只是因為他輸了,我難過……”直覺反駁的聲音,有些輕忽,顯然不在狀態內。

小戚微一聽,自以為瞭解的說:“哦,爸爸和向日叔叔他們輸了,慼慼也好難過!”小戚微扁扁嘴,跟著說:“喏~向日嬸嬸,慼慼想您了~~向日嬸嬸好久都沒來看慼慼了,慼慼很想向日嬸嬸,可是爸爸說向日嬸嬸好忙,讓慼慼不能去打擾您……可是,為什麼慼慼就可以每天見到向日叔叔呢……”

小戚微親親熱熱的說,抱著少女不肯撤手。而被叫“向日嬸嬸”的少女有種做夢般不真實的感覺。特別是這張近在咫尺的小臉,實在是太像某個少年了,對忍足侑士,因為某個原因,她可不陌生啊!

“ma,向日嬸嬸,和慼慼一起去找爸爸和向日叔叔他們好不好?”小戚微像只八爪章魚般黏著少女。

少女遲疑的問:“你……叫我向日嬸嬸?”說著,白淨秀致的臉龐轟的一聲紅透了,若是仔細看,說不定連腳趾頭都紅了。

小戚微疑惑的看她,“向日嬸嬸,您怎麼了?”

“我、我、我不是……”雖然她做夢都想著與某個孩子氣的少年有不純潔的交往,但也知道只是自個做做夢罷了,奈何現實太骨感,自個的性子也有點那啥 ,經不起考驗,所以只是幻想罷了。當然,這個長得很像忍足侑士的孩子莫明其妙的話讓她打由心底一千分的高興,但又想到自己才剛滿十五歲,被叫“嬸嬸”是不是太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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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青春期的少女糾結煩惱了!

“向日嬸嬸,您的臉好紅呢?難道……”小胖手摸著少女熱騰騰的臉蛋兒,小戚微蹙起小眉頭,好擔憂的看她,“喏,向日嬸嬸,您生病了麼?”說著,扭頭看向一旁盡職盡忠守在一旁完全不插嘴的完美女傭美娜,扁扁嘴,“美娜姐姐,向日嬸嬸是不是生病了?”

美娜不愧是跡部家專業首席女傭,當下眼皮也不撩一下,完全是一副正常的表情,柔聲說:“啊啦,慼慼小姐,請別擔心,我想這位小姐沒生病。”反而是被小包子太過理所當然的態度人搞懵了。美娜很淡定,因為這種事情她看多了,深刻理解了某只小包子的無知無敵,極少有人能招架得住的。

被小包子的話繞得腦袋瓜子暈暈呼呼的少女終於被兩人的談話聲弄醒了,當下懷疑自己應該是被這只小包子錯認了,不過她一口一個“向日嬸嬸”還是讓她心花怒放,害羞得難以自抑之下,怕自己在興奮之致之剋制不住的舉止驚嚇到小孩子,將懷裡的小包子挪開,匆匆說了聲“抱歉”便捂著紅通通的臉蛋跑了。

“……”

美娜看著那少女跳脫的行為,心道這“向日嬸嬸”和向日嶽人少爺倒是挺相配的。

小戚微有些茫然,然後抿抿唇,小臉很嚴肅的問:“美娜姐姐,向日嬸嬸不喜歡慼慼了麼?”

所以才會將她拋下麼?想著,小戚微低下小腦袋,揪著裙襬……

*********

當冰帝的少年看到原本應該被帶走去陰涼處休息的小包子很快又折回來,並且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衝動如向日嶽人當場就爆了。

“嗷嗷嗷~~哪個傢伙敢欺負我們家慼慼?竟敢不將大爺放在眼裡?滅了他!”

聞言,被剽竊了稱謂的跡部景吾滿臉黑線,忍足侑士瞥了他一眼,暗忖:難道這只終於被他們那位來自華麗星的大爺影響了,要從傲嬌的妹妹頭往自戀水仙花發展了麼?

“爸爸……”

聽到寶貝小公主的叫喚聲,忍足侑士差點沒心疼個半死,趕緊將小包子抱到懷裡惜惜,同時抬眼望向美娜,示意她解釋。

第二場雙打比賽已完結,此時已是第三場比賽落幕,青春學園的河村隆對上冰帝學園的樺地崇弘,可謂是一場力量與力量的比拼對決,在雙方所使的力量型的網球進入拉據戰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河村隆和樺地崇弘終於達到身體的極限,比賽終止,成了平局。在第四場比賽開始時,冰帝學園與青春學園的關東賽場上,分別是一勝一負一平持平著。

此時,樺地崇弘因為受傷被龍崎教練順手帶走了,芥川慈郎也被丟進球場被某位弟控一族的青學天才耍著玩,看著那只因遇著難得的對手而兀自歡樂的綿羊,跡部景吾著實是恨鐵不成剛,身旁是某只女控爸爸沒理智的哄女兒的話,實在讓大爺他很想不華麗的罵人了。

“ma~~慼慼乖喲~告訴爸爸,誰欺負我們小公主了?放心,爸爸一定會幫慼慼的~~”見美娜一臉古怪,欲言又止,忍足侑士心裡打了個突,嘴裡卻是甜言蜜語的哄著自家悶悶不樂的小包子。

“爸爸,向日嬸嬸不喜歡慼慼了!”

小戚微趴在忍足侑士懷裡,悶悶的說,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困惑與沮喪,聽得忍足侑士直皺眉。

向日嬸嬸?!

其餘的少年嘴角直抽抽,直覺的望向被小包子一句話由暴躁的紅毛猴子變成木頭杆子的向日筒子。

嗷嗷嗷~~~難道那神馬的“向日嬸嬸”終於出現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個爆力女……

——只能說,少年們,乃們太八卦了。

跡部景吾撫額,彷彿要將額上層起不窮的黑線抹掉一般,這個動作他最近做得很多,覺得太不華麗了。素來低磁華麗的聲線有些無奈,“啊嗯,美娜,給本大爺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吧!”

美娜看了眼陷在陰影處的某根木頭,條理清晰的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不意外得到了在場少年們亮晶晶的目光,特別是在眾人有意無意的掃視木頭狀的向日童鞋時,更是詳細的將所謂的“向日嬸嬸”的容貌道來——想來這群少年應該是極感興趣的。

“哦,原來嶽人的老婆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呢~~”忍足侑士慢慢的說,醇厚的關西腔有種性感撩人的味道,一隻手慢慢的拍撫著懷裡孩子的後背。

回過神的向日嶽人聽到這句話,不知怎地漲紅了臉,望向朝自己揶揄的搭檔很哀怨。

冥戶亮很不客氣的吐槽:“切,原來向日的老婆不只是個爆力女,還是個愛哭鬼!遜斃了!”

聞言,向日嶽人怒目而視:你老婆才是愛哭鬼,你全家都是愛哭鬼!

“啊喏……”純良的鳳長太郎眼見向日嶽人就要蹦蹦跳了,有心想勸架,但無奈聲調過於溫柔,根本沒人聽他的。

見這群鬧騰的少年,還有某只化身女控的狼時不時的煸風點火一下,作為部長自認為比較理智成熟的跡部大爺青筋爆跳。

“啊啦,你們是不是偏題了?”

說著,抬起下巴呶了下某只小包子。眾人一看,這才想起,某只敏感的小包子還在難過呢,再不寬慰一下,真的要以為她的“向日嬸嬸”不喜歡她而哭了。

“吶,我們家慼慼這麼乖的孩子,你的向日嬸嬸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不信你問你向日叔叔~”為了心愛的小包子,忍足侑士毫不猶豫的將搭檔給買了。

向日嶽人張紅了臉,幾乎要炸毛了:問他做什麼?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啊嗯,小慼慼,本大爺發現你很會亂想呢?你怎麼會認為她不喜歡你?”跡部大爺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的俯視某只包子,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某只小包子聽不聽得懂。

“喏,因為向日嬸嬸都不和慼慼說話就跑了,向日嬸嬸明明說過,只有壞孩子才會嚇跑人的……慼慼不是壞孩子……”軟軟的聲音有些受傷,聽得在場的少年的心霎時化為一片繞指柔,不由得瞪向某個有苦說不出的倒黴少年。

向日嶽人憋屈的看著這群同仇敵愾的隊友,甕聲甕氣的說:“關我什麼事?我根本沒有結婚好不好?”女人麻煩死了,他又不是某只狼,到處gd女人,他還是單身漢一枚呢!

“哦……”忍足侑士雲淡風情的應了聲。

向日嶽人差點內傷:你拉長個聲音算神馬啊?不由得也埋怨上未來將會成為自己老婆的少女,跑什麼跑,他們家慼慼這麼可愛的娃,難道你還嫌棄不成?

於是,某位可憐的少女,躺著也中槍了。一個無意之舉,完全被心心念念的少年惦記上了。不過,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惦記方式了吧?

“不過,為什麼她要哭得那麼傷心呢?”鳳長太郎有些不能理解那個少女的行為。

忍足侑士摸摸下巴,猜測道:“啊喏,不會是她今天特地來看嶽人的比賽,然後因為我們輸了,所以難過得哭的吧~嶽人,看來你老婆很惦記你呢,改天將她帶來給我們認識認識吧~~”說著,彷彿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神情已經是無比的篤定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要笑不笑的,憋得差點內傷。

看著這群絲毫沒有同伴愛的傢伙,向日嶽人簡直要抓狂了,又窘又惱,然後傲嬌的轉身看比賽,不理這群沒有同伴愛的傢伙。

***********

話說,另一邊,腦袋發熱的少女還沒跑出關東大賽會場,便被尋來的人攔下了。

“啊啦,花白,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不會吧,你哭了?!!”最後一句撥高了聲音,淺葉水白出離的憤怒了,看著雙胞胎的姐姐眼睛腫得像核桃,直覺被人欺負了,馬上挽起袖子,想回家找他們青梅竹馬的發小亞久津仁幹架去,欺負回來再說——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雖然兩姐妹鬧鬧騰騰的,但到底是從小長大的雙胞胎姐妹,感情羈絆還是很深的。

淺葉花白趕緊抹抹臉,擺著手說:“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太難過了,因為他輸了……”說著,眼眶一紅,又要哭了。

“……”

淺葉水白無語凝噎,不過是輸了嘛,又有什麼好哭的?或許,她太小看向日嶽人在花白心目的地位了,當年,能因為他一句要變厲害就讓花白不畏困難去學古武術的孩子,比她這個雙胞胎的妹妹更能影響花白,簡直是匪夷所思。或者,也是她太小看了自家這笨蛋的執著心了罷。

“……我一想到他那麼努力,一直夢想著要打進全國大賽,贏得冠軍,笑得那麼自信好看,卻在關東大賽第一場就輸給了青學,心裡就……”

看到笨蛋姐姐真的哭了,淺葉花白真是頭疼——她只不過離開一下子,為毛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啊?為毛啊?那個向日嶽人有什麼好,讓她家花白惦記了這麼久?不就輸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翻了個白眼,聽著遠處球場上傳來的歡呼吶喊聲,淺葉水白看了眼天空,幾朵烏雲緩緩而來,知道也許要下雨了。

想著,一手搭著淺葉花白的肩,淺葉水白極有目的性的將笨蛋姐姐帶離關東大賽的網球場,邊轉移話題:“輸了就輸了唄,反正還有明年呢~~我比較想知道的是,剛才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不會生病了吧?”

說到這個,淺葉花白不由得想趣了剛才那個長得很像忍足侑士的孩子,想到那孩子衝自己叫“向日嬸嬸”,臉蛋轟的一下又紅透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沒事了,只是……剛才看到一個長得很像忍足君的孩子叫我、叫我……”

最後幾個字就像在嘴巴裡含著一般,比蚊子叫還細,淺葉水白根本聽不清,“她叫你什麼?”不就是長得像忍足侑士的女孩子嘛,這有什麼好激動害羞的?

“……她叫我向日嬸嬸啦!”捧著紅通通的臉,少女傻笑起來。

或許只是認錯人了呢?這個世界上姓“向日”的人多得是,巧合還是挺多的!

看著自家傻樂的女孩,淺葉水白很有理智的閉了嘴,趁著某只腦袋暈暈乎乎的,趕緊將人帶回家算了,免得呆會碰到冰帝那群少年累得自己也丟臉。

淺葉水白嘆息,自家的女孩太早熟了,感情開竅得太早,而被她惦記了十多年的少年至今仍是那個少年,一點也沒變,根本是個孩子心性,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就是一杯具啊!根本不可能的!

她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家的笨蛋姐姐忘了那個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