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麼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他平靜的握著我的手。
我忽然就生出一股不滿來……
我是太沒有魅力了嗎?
他怎麼就這麼老實啊?
這個年紀,就算再沉得住氣的,跟喜歡的女孩躺在一張床上也不能是這樣吧?
我忙扭頭看了他一眼,他不光是動作平靜冷清,就連表情也是正經的不得了。
我一下就自尊受損了,特有心問他一句,既然安排一間房了,為什麼還這麼晾著我?!
可我隨即一想,這不怨婦口吻嘛……我又不是那啥需求太強烈的人,這麼一問不就跟上趕著那啥了似的嘛……
只是這個情境怎麼想都跟吞了只蒼蠅似的。
要不就一開始就分房睡,要不就索性睡一起,我都豁出去了想在今天把自己交出去。
他這是做什麼?
顯得自己正人君子柳下惠嗎?
他肯定是注意到我的視線了,隨後他就轉過來,冷不丁的問我一句:“山上有酸棗,很好吃的,明天我去給你摘。”
那口吻就跟哄孩子一樣。
“哦……”我心慌意亂的,心裡很彆扭,我這還在為上床不上床糾結呢,他那已經琢磨明天幹什麼了……
我們是不是腦子從來都不帶同步的啊。
我正這麼憂心忡忡的想著呢。
他不知怎麼的忽然坐起身來,閉了閉眼睛,就跟穩定心神似的,隨後他就一邊起身一邊說著:“我再去要一間房……”
這話給我說愣住了,他這好好的怎麼又要分開睡了,我趕緊的問他:“怎麼了?”
他沒說話解釋,因為還握著我的手呢,他就直接抓著我的手按在他下半、身的薄被那。
我當下並沒反應過來,還在納悶他這是要幹嘛呢。
可也就半秒的時間,我就給反應過來了……就算是隔著薄被跟褲子呢,可觸感好像也很嚇人啥的……
我也沒經驗,不知道這種的該是什麼水準,或者是自己感覺錯了……
我臉燙的都能烤紅薯了。
他也沒再解釋什麼,已經在彎腰穿鞋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忽然的就說了一句:“別麻煩了,就一起……睡吧……”
其實我當時腦子裡亂哄哄想的,就是覺著這麼晚了,而且在這種陌生的地方,我真不想一個人睡……而且我也渴望一個懷抱……
“不行。”他卻明確的回答我道,“我會忍不住。”
我都納悶了,明明是那麼不好意思的話,他怎麼能說的那麼直截了當,就好像天經地義一般。
我臉紅紅的,特不好意思,就跟被他拒絕一樣……
不過也不能算是拒絕,他身體都有那個……反應了……
所以說起來他比我那個想法強多了……
我也就又一次鼓起勇氣的說道:“那、那就別忍了……”
他穿鞋的動作頓住了,隨後他就緩緩的轉過頭來,帶著淺淺的笑意,解釋著:“第一次對咱們很重要,我不想在這種環境裡做,何況我也沒有預備保險套……”
“就一次而且……”這話說的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我得表現的多飢渴啊……可我就是想跟他躺在一起……我來的時候明明都想好了的,鼓起那麼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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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非常肯定的告訴我:“如果做的話,就不止一次了。”
我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啥的,我再有勇氣也是紙上談兵啥的,他說的也對,這個地方是不合適,就一個普通的農家院,連個淋浴都沒有……
那還是算了吧……
我也就背過身去,主要是太尷尬了,都不敢去看馬千里,我就想裝著睡覺的樣子躺下啊。
只是我剛躺下,我就覺著身後一緊,好像被什麼摟著腰了。
而且溫熱的吻很快就親到了我的脖子上。
感覺很奇怪。
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脖子那麼敏感的,本來想脫開馬千里說一聲,你不是要走的嘛。
可也就被親了倆下,渾身就跟起了雞皮疙瘩一樣,整個人都是麻麻的感覺,沒有力氣。
“我不走了。”馬千里的聲音暗沉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欲。
我一下就緊張起來,知道他是忍不住了。
這是要做啊……
傳說中的做/愛啊……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身體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都不知道衣服是怎麼被脫光的。
然後就是親吻,很熱很強烈的感覺,還有微微的不適應感……
令我驚訝的是,馬千里一點都不像他說的那樣是個從沒談過戀愛,沒跟女人接觸過的生手。
他的撫摸還有親吻太熟練了,就跟能點火一樣。
被他撫摸過還有親吻過的地方,忽然的就飢渴起來。
就好像在海水裡起起伏伏,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無力的。
還有更多的慾望,一點點升騰著……
這種感覺讓我暗自心驚,我一直覺著自己對那種事兒不太熱衷的,至少不該是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生怎麼結束的,就知道馬千里沒做到最後。
就算中間我捧著他的頭,給他說沒事,他也只是壓抑的皺著眉頭的告訴我:“你會疼。”
不過除了那個外,我們似乎該做的都做了,肌膚相貼的感覺真好。
就是特別不好意思,剛才太瘋狂了,那種情、事後的餘韻還沒有消散呢。
馬千里肯定沒有盡興,可我能感覺到他,他剛才一直在努力的撩撥取悅我,讓我得到滿足……
夜已經很深了,我不敢面對馬千里的面孔,我一想到就是這個人,剛剛那樣這樣對我,我就特不好意思。
我也就背過身去。
馬千里單手摟著我,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我,他:“你在不好意思……”
我悶悶的嗯了一聲,身體是愉悅的,可心裡卻有了個疑點,處男可以做到這樣的嗎?
還是馬千里私下研究過□□什麼的,不都說處男很笨的嘛?
他現在這樣,簡直比我自己都要瞭解我的敏感點了……
還是男人都是這樣,無師自通什麼的?
估計是我的表情讓馬千里注意到了。
他半坐起來,一邊親我的額角一邊問我:“在想什麼?”
我遲疑了下,現在要問他那種話,是不是太煞風景了,可是不問,我心裡又跟堵了塊石頭似的,我也就想了下,繞著圈子的說道:“沒什麼……就是覺著你技術好厲害……那個不都是說你們男的第一次會……”
“找不對地方?”他每次說這種讓人尷尬的話時,都是一副理所應得人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就算剛才做的事兒很過分啥的,可是用這麼直白的話討論那啥還是蠻尷尬的,我也就哦了一聲。
他笑著看向我:“別亂想了,就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