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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手銬的用處有很多

“為什麼又是素菜粥!”

坐在輪椅上, 克勞德死死盯著羅馬利歐剛送來的午餐盤子,狠狠的磨著牙, 恨不得張嘴咬那個盤子幾口,“我已經連續兩天三餐都吃的這玩意了, 我已經連續兩天三餐都沒吃到肉了!為什麼這樣!我要吃肉啊!!”

“那要問你為什麼在剛能站起來的第二天就又坐回輪椅上了。”

羅馬利歐面不改色把素菜粥從食盤裡端出來放在桌上,然後正色摸了摸克勞德的腦袋,就像是摸小狗那樣的摸了摸,一臉同情說,“為了你著想,在傷口癒合之前你只能吃素,不要挑挑揀揀了, 下次記得節制些, 快吃吧。”

傷口?還能是哪裡的傷口?!

克勞德動了動身子,立刻被身後結痂處癢癢麻麻的感覺刺的全身一哆嗦,不爽的用指甲磨了磨桌子,再不甘不願的拿起勺子, 他勺起一口素菜粥放進嘴裡。

雖然是肉湯打底的, 雖然粥熬的很好吃,雖然,雖然,但是果然吃的不是肉心裡就難受啊!!

克勞德決定,吃完飯一定要去找那個罪魁禍首算賬。

一刻都不能等了,絕對要跟那小鬼好好談談關於“節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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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羅馬利歐把粥碗連帶著食盤一起收走了。

房間裡沒人在, 克勞德坐著輪椅轉到牆邊,試著扶起牆來,然後向前邁開一小步。

其實在雲雀透過彭格列一世家族的認定的當晚,裡包恩就透過迪諾知道了這個訊息,並在當時就表示,既然克勞德的身體已無大礙,那希望他和雲雀能儘快的返回日本,隨時準備回去十年後。

本來裡包恩的計劃是很周詳,卻不想因為某個晚上的運動,造成克勞德舊病未愈又添新傷,第一天剛能下地走第二天就又坐回了輪椅上。

這樣的克勞德當然沒辦法立刻回去日本,所以他跟雲雀就又在義大利多滯留了兩天。

雖然雲雀沒說,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對把克勞德弄的血流成河這件事有那麼些歉意,但就從他天天鑽研那個被一世雲守燒過的彭格列匣子看來,克勞德也能明白,雲雀是很想快些回去並盛的。

所以沒人在周圍的時候,克勞德會扶著牆適應走路,多練習練習,希望自己可以快些好起來。

“嘶……”

才站起身來,克勞德立刻就覺得有股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開始、順著脊椎一路竄上他的後頸,一手撐在牆壁上,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克勞德朝著露臺拉門的位置邁出一小步,身後傷口結痂的地方因為他的動作互相磨蹭著,使得那不疼不癢的感覺更甚,讓他腿打了個顫,差點就軟倒下去。

“靠……”克勞德立刻就頓住了腳步,保持著站定在原地的姿勢停了下來。

因為十年後雲雀給的那顆藥的緣故,克勞德的傷口癒合的很快,可是大家都清楚,傷口癒合結痂時的那種疼癢實在讓人很難忍受,尤其還是傷在那種地方……

再次深吸一口氣,克勞德努力不去在意那種撓心的感覺,再次向著露臺邁出一步。

流竄在神經中的酥麻疼癢不是說不在意就真的能完全不在意的,尤其是在那種地方。

過嫩的皮膚經由硬痂的摩擦有種曖昧的痠疼,偏偏硬痂周圍卻又因為這種摩擦緩解了抑制不住的癢,摻雜了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克勞德再次邁出一步的後果,就是讓他發覺了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產生了某些變化。

“該死的……”

克勞德立刻就不敢亂動了。

任何一個男人,在站立的狀態下,後面傷口未愈前面又起變化,他都不敢隨便亂動的。

偏偏在這種時候,露臺的拉門被人從外拉開,雲雀手上捏著彭格列匣子,一臉深思的走進門來。

“你在做什麼?”一抬頭,雲雀立刻看到某個閒不住的傢伙,面對著牆壁雙手扶著站在那邊,站立的姿勢看起來還挺奇怪的不太自然,於是立刻皺了皺眉。

眼神一掃,再看到被那家夥丟在一邊的輪椅,剛皺起的眉變的更甚,雲雀向著克勞德走過去,邊走邊說,“那面牆有哪裡讓你這麼感興趣嗎?”

“不是,沒有,停!!”克勞德欲哭無淚,身子不由自主更貼近牆壁一些,就怕那個起了變化的地方被那小鬼看到,他覺得自己真窩囊,但此刻沒有更好的辦法又不能回頭,克勞德只能試圖用語言打動雲雀,“我只是在練習而已,練習走路!”

“練習走路?”雲雀腳步頓了頓,上下掃了一眼克勞德,然後又再次向著他邁開腳步走過去,“你準備走到牆上去?”

“不是啊……死小鬼!”克勞德內心立刻欲哭無淚,但卻做出一臉的惡狠狠回頭齜牙咧嘴,“你敢再過來試試看。”

雲雀眉頭一挑,突然勾起唇角,帶著那種讓克勞德膽戰心驚的鬼畜笑容,腳步頓都沒頓道,“好啊,那就試試。”

眼看著雲雀一步步靠近,克勞德急了。

他眼神飛快掃了掃左右,左邊是輪椅,坐在上面什麼都曝光了肯定不行,右邊……右邊是那小鬼剛剛走進來沒帶上的露臺拉門,對,就是那個了!

然後他跨出右腳,向著露臺拉門的方向邁開一大步,接著“嗷~”的一聲,身子一麻膝蓋一軟,克勞德“噗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

當克勞德抖抖索索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雲雀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起來。”雲雀低頭,瞧著面前那個縮在地上不肯站起來的人。

克勞德堅定的搖頭,低著腦袋,一手指著露臺,“你先出去。”

雲雀一皺眉,二話不說彎腰拉起克勞德的膀子直接打算動手把他拽起來。

克勞德一驚之下條件反射抬頭,雲雀立刻就看到了克勞德臉上不太正常的紅暈,再聯絡剛才他說話時有些顫抖的聲線,還有現在似乎在努力壓抑的喘息,雲雀一愣,目光隨即向下滑過去。

“死小鬼你看什麼看!”克勞德沒什麼底的惡狠狠,只不過在伴隨著他抑制不住的小聲喘息,這種威脅的話反倒像是調情一樣。

“嗯……?”雲雀臉上那種鬼畜的笑意更甚,原本抓在克勞德膀子上的手鬆開,克勞德立刻不受控制的向下跌,條件反射的抓住雲雀的手保持自己身體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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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應過來自己條件反射做了什麼動作之後,克勞德又強迫自己站好,然後鬆開手,順帶惡狠狠的拍了一下雲雀扶住自己的那隻手以示不滿。

雲雀也沒在意,只是一挑眉,緩聲問,“憑你現在的狀態,應該走不起來吧。”

“管你什麼事!”克勞德撇過頭,看東看西就是不看雲雀。

然後下一個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突然橫著懸空了起來。

驚大了眼,克勞德也不敢太大掙扎,只能沒什麼威脅性的嚷嚷,“你幹什麼死小鬼!”

雲雀不搭理他,輕輕鬆鬆橫抱著克勞德,轉身往樓上走。

在意識到樓上只有兩人的臥室之後,克勞德立刻感到自己背後冷汗涔涔,不敢置信道,“你上次弄的傷口還沒好呢!”

“你以為我會幹什麼?”雲雀撇了克勞德一眼,用腳踢開克勞德臥室的門,然後把他丟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一恢復自由,克勞德立刻捂著pp齜牙咧嘴,雲雀雙手抱臂靠在一邊,臉上依然是鬼畜的笑。

“死小鬼……”克勞德見雲雀沒有靠近過來的意思,立刻又神氣了起來,“看來你比禽獸稍微好點兒。”

“嗯?你在說什麼?”雲雀昂了昂腦袋,“你再說一遍?咬殺哦!”

“……”克勞德抖了下,蔫了,不甘不願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我說,你剛才在外面幹嘛呢?”

雲雀突然笑了下。

不是那種鬼畜的笑,就是一般、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時不由自主露出的那種表情。

克勞德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不過沒等他確認,雲雀的笑容就隱去不見了。

“我在看這個。”雲雀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了剛才拿在手上的彭格列匣子,亮給克勞德看了看,“我很好奇那個人對這東西做了什麼。”

“你是說阿勞迪?”克勞德想起來,在阿勞迪說過承認繼承後,他似乎彈了一個小火星到這只匣子裡,於是立刻也好奇起來,盯著雲雀手裡的匣子問,“那你看出什麼結果來了?”

“一開始,我發現匣子打不開了。”雲雀看著手中的匣子緩聲說,“嘗試了好幾次,火焰都被匣子吸收的一乾二淨,但匣子卻一動都不動。”

他突然再次緩緩露出那種鬼畜的笑容,同時點燃了自己右手上的彭格列指環。

“跳馬說的沒錯,想要火焰的力量變強,最重要的就是怒意,而一次次的開匣不成功,成功的讓我憤怒了。”彭格列指環上,紫色的死氣之炎開始慢慢變大,顏色更加純淨,那種純淨的紫色,看起來就像是有什麼液體在其間流動般透明。

雲雀用這樣的火焰狠狠蓋上彭格列匣子的開口處,隨著匣口散出了通透的光芒後,一隻眼睛亮晶晶的小刺蝟懸浮在了半空中。

“它……有什麼變化?”克勞德好奇的打量著那只小刺蝟,小刺蝟同樣好奇的打量著克勞德。

雲雀轉頭看了看那只刺蝟,介紹道,“它叫小卷。你們以前就見過。”

“小卷……?”克勞德抽了抽嘴角,對雲雀起名的水平不置與否,然後換個話題問道,“阿勞迪對小卷做了什麼?”

雲雀看著克勞德,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一個“1”字。

“這是什麼?”克勞德不明所以。

“小卷,形態變化。”在聽到雲雀命令的同時,小卷“嗷”了一聲,團成一個刺團,同時身上燃起了紫色的火焰。

紫色的火焰團緩緩下落,落在了雲雀伸出的那根手指上,待火焰漸漸熄滅之後,雲雀的手上,留下了一幅燃燒著紫色火焰的手銬。

“這……是什麼?”克勞德抽了抽嘴角,“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的匣兵器?”

“你想試試嗎?”雲雀向著克勞德那邊走過去兩步。

“不用試我也知道,我還沒聽過有人用手銬做兵器的,我只看過警察用手銬拷犯人啊!”克勞德指著那只手銬,雖然直覺有些危險,但想打擊雲雀的慾望此刻勝過了一切,“喂,小鬼,你不適合這個,真的,你不適合拷人,你倒是比較適合被人拷起來。”

眼看著雲雀走到床邊了,克勞德才想到自己的人身安全,手撐著床單一邊往後挪了挪,嘴裡還不罷休的繼續說,“你就是個不良少年,是個流氓,你跟手銬這種正義的象徵完全搭不上關係啊!”

“哇哦……我是不良少年?我是流氓?”看著雲雀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克勞德擺了擺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時不能接受事實,那我們不說這個,話說回來手銬這種東西真的沒辦法做武器用吧?”

“用來對付你已經足夠了。”雲雀伸手,手銬“咔噠”一聲拷上了克勞德的手腕,克勞德還沒反應過來,再一聲“咔噠”,他的雙手都被拷在了手拷裡。

“死小鬼!”克勞德一愣,立刻不爽了,抬頭盯著雲雀,“你用彭格列匣子來對付一個友盟的情報人員?!”

看著雲雀笑容不對頭,克勞德再一愣,突然間反應了過來。

他剛才還有不對勁的反應,現在就被抱到了床上,還被手銬拷住了雙手,無處可逃。

拷住他的那個人,正在明顯不對勁的笑著,一臉篤定的站在床邊看著他。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現在這是什麼狀態?

“小、小鬼……其實我剛好想找你好好談談的……”克勞德覺得情況不妙,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哦?你想談什麼?”雲雀站在床邊,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克勞德。

“談談關於‘節制’的問題……”腳蹭了蹭床單,克勞德向後挪了一下。

不過剛才已經平息下來的感覺,卻因為他無意中向後挪的動作,再次騰升起那種痠麻感,令克勞德不由自主倒抽一口氣。

見雲雀只是笑不說話,克勞德豁出去了。

“我再提醒你一遍,我的傷口還沒好啊!”克勞德一縮脖子,先威脅後商量,“要做什麼等我徹底好了再說,現在你再來真的會死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