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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52

那蔣天源被匆忙帶來後, 甲組的比賽也算是正式開始了。雖然被打了一拳,但是那蔣天源已經緩了過來, 又驚又憤,滿腔怒火無處傾瀉, 頓時都撒在了對手身上。那對手沒想到蔣天源剛開打便火氣這麼大,吃了幾招強攻後,便反擊回去。能留到現在的修士,誰沒有幾個拿手本事?雖然資源無法和門派弟子蔣天源比,但是戰鬥經驗,可是他們這種散修豐富得多。

本來遇上蔣天源,那修士也知道自己勝算不大, 便打算來一場漂漂亮亮的戰鬥, 以求有門派看得上眼,誰知道這蔣天源根本不給面子,招招直逼,打得他十足狼狽, 也是氣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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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靈氣對撞, 打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可惜,觀眾們的心已經不在他們上頭了。剛剛他們討論的是秋博宇的出戰機率,現在討論的,可是馬上就要上演的尋仙步!

那可是難得一見的劍舞表演啊!偏生今日就這麼給遇上了,可以說是血賺。

觀眾們對能給他們帶來如此福利的秋博宇可以說是十分欣賞。想那秋博宇,從千人混戰環節就給他們帶來了驚喜,力敗全場敵人, 一人晉級。現在更是兩輪淘汰掉所有的對手,讓瓊霄派與雲繡閣決定以尋仙步來填補空白時間。對於觀眾來說,這次雲霄大比,實在是太精彩了!

“那秋博宇會不會是天樞真君的徒弟?”有人突然想到。

“這麼說也有可能啊,那天樞到現在,有為其他人動身離開觀覽臺嗎?那少年吞下丹藥變得古怪後,他可是馬上就下來將其帶走了!”

“這麼說來我有印象了,我與那秋博宇有幾面之緣,他經常在茶樓之類的場所維護天樞真君,可以說是盡心盡力了!”

“看剛剛的情形,那天樞真君有恩於他嗎?”

“這到底是多重的恩情,才能讓他雲霄大比這樣的場合公開表示感恩呢?”

因為周祺然極少在公開的場合為了什麼人而出手,大多是突然出現突然搞事,以致他出來接走秋博宇的行為顯得十分突兀——那天樞,可是沒傳出過這樣的事蹟的!

“我倒是覺得不像是師徒關系啊,不然那秋博宇應該直接稱呼天樞真君為師尊,而不是‘真君’了。”

“這麼說來也有道理,看他那樣子,像是真君的崇拜者,而非徒弟。”

“我怎麼覺得如果那秋博宇真成了天樞真君的徒弟,得樂瘋?”

“……換做誰成為一位元嬰真君的徒弟,都會樂暈的吧?”有人反駁道,但馬上又思考了一下,肯定了前者的話,“不過以那秋博宇崇拜天樞真君的模樣,確實有可能樂到無與倫比。”

漸漸的,因為秋博宇的表現,觀眾們的討論中,他與周祺然的聯絡越來越緊密,甚至到了提一口秋博宇,話題不知不覺就會歪到周祺然身上的地步。

卓安看向周祺然,道,“需要控制一下?”

沒有人喜歡聽著他人這般議論自己,但是天樞此人十分不走尋常路,從未管過那些修士對他的抹黑。現在近乎全場討論的情況下,再怎麼說,他也該不悅吧?

要知道,作為一個元嬰真君,他是可以聽到全場觀眾的討論的。自己的道號這麼高頻地被提起,再怎麼樣都會有些不喜的吧?

卻沒想到那天樞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想說什麼關我什麼事?”

“道友實在豁達。”卓安不得不感嘆周祺然的心胸之寬廣。

但是想想他又馬上意識過來了,那天樞對之前汾安城滿城亂飛的各種抹黑謠言都能無動於衷,何況是現在不痛不癢的議論?天樞此人一向拒絕他人的接近,除非是引起了他的興趣,想要折騰幾下,否則他人做了什麼,他都不會上心。

這樣的心態,可以當成是豁達,但與之更加貼切的,怕是冷情。

這天樞道友,果真是個不同尋常之輩。

而周祺然,十足淡定。

【有時候我覺得,你冷靜得過分,也任性得過分。】

系統感嘆道。

“系統你這就不懂了吧?”周祺然似乎從剛剛的糾結情緒之中脫離出來了,道,“這叫成年人。”

【……成年人?】

“對啊,人總是要成熟一些的。”周祺然道,“別人的腦子哪怕是個豬腦子,都是長在他身上的腦子,你使再多的手段都沒法讓豬腦子進化成人腦子。所以為什麼要關注其他人在想什麼說什麼呢?你想理解一頭待在圈裡的豬是怎麼思考的?”

【但是……他們議論得太過分,對你的風評影響很大吧?】

“所以豬在想什麼關我什麼事?肉好吃就是我對它最大的要求了。”周祺然面上輕鬆,但嘴中吐出的話十足殘忍,“豬一輩子只能待在豬圈裡,都那麼可憐了,拿出點作為人的大度好不好。”

似乎是為了擺脫剛剛糾結的情緒,周祺然解釋的話意外地多。而系統其實之前就知道周祺然不搭理那些流言是因為不在乎,所以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周祺然是覺得壓根沒必要去在意。

蔣天源的戰局很快就明朗化,他實力本就優於對面的修士,最終還是和前兩輪那般,成為最快解決對手的那一人。他下了擂臺,覺得心中鬱氣都發洩出來了,不由得有些爽快,面帶得意地往通道走去。

觀眾的氣氛十分熱烈,也讓他小小得意了一番,自己是甲組最亮眼的一個存在,也是本屆雲霄大比的冠軍熱門人選。觀眾那熱烈的聲音,在他聽來,就是給他的喝彩。第二輪和現在的第三輪的聲音熱烈許多,連在場上的他都感覺到了那份熱情,不由得有些飄飄然。

看吧,他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他目露野心,只覺得自己離那一呼百應,只有些許距離了,不由得有些飄飄然起來。

“蔣師兄。”

有人叫住了蔣天源。

蔣天源回頭,發現是赤陽門的師弟。他與自己在門派中的地位可不是在同一個層級,不過是一個勉強混進內門,現在被長老們帶來開眼界的人。見是他敢叫住自己,蔣天源臉上便帶了幾分不喜,道,“有什麼事嗎?我還要準備後面的比賽,沒有和你在這裡磨蹭的時間。”

那師弟也是知道蔣天源的性子,不免放低了身子,怯怯弱弱道,“那個……長老說,你可以先不用回休息區。”

“為什麼?”蔣天源一聽是長老的命令,終於勉強做出一副聽的模樣。要知道門內的長老可是一個賽一個地寵他,完全不敢隨意呵斥指使他,所以蔣天源對於長老也沒什麼特別的敬畏之心。

“就是……那個……”

小師弟被要求來蔣天源這裡傳話,本就緊張,眼下蔣天源態度十分橫,讓他更加緊張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就是……等一下有云繡閣的劍舞表演,長老說你可以不用回去,跟我們一起在觀眾席觀看表演。”

“和你們一起……?”蔣天源撇了撇嘴,眼帶幾分不屑。

小師弟最害怕的就是得罪蔣天源,登時便有些發顫,道,“不不不,不是和我們一起,蔣師兄您的坐席在長老旁邊!”

“這才像話。”蔣天源頓時感覺舒暢了,便由師弟引路,前往觀眾席。

也正如小師弟所說,他的位置在赤陽門長老的身旁,可以算作視野極為不錯的一片區域了。看著下方還沒有結束的戰鬥,蔣天源不免面有得色。

長老也是上來誇了誇蔣天源表現出色。但是蔣天源敏銳地感覺到長老的表情不太對。

不僅僅是長老,那後邊的一幫子赤陽派眾人,神色都不太好的樣子,看著他的樣子是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

這樣詭異的情況讓蔣天源察覺到了些許不對,他想了想,決定開門見山直接問長老。

“長老,發生了什麼事嗎?”他問道,“為什麼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對的樣子?”

照理說自己的表現那麼出色,迅速解決了對手,不該是開心嗎?

“天源啊……”長老語重心長道,“咱們赤陽門,不缺那麼一口氣,所以你不要頭腦一熱,就做那等衝動之事,萬一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便是給他人獻笑料。”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搞得蔣天源一臉迷糊。他忙接著追問道,“怎麼了?”

“唉。”長老知道蔣天源是少年脾氣,便長嘆一聲,道,“待到表演開始後,再與你細說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擂臺上的戰局也漸漸決出了結果。在鐘聲想起之後,參賽者們陸續退場。而蔣天源因為赤陽門掌門跟卓安報名了,便不用回去參賽者的休息室,得以坐在席上觀看演出。事實上其他參賽者想要看劍舞表演的話,也是能來到這場上看的,只是離開賽區便視為棄權,安排好的對手自動算作勝利。

蔣天源看著參賽者們離開,分散開的擂臺全數合併,組成了一個大舞臺。舞臺上浮現出精緻細膩的紋路,看上去頗有深意,令修士們忍不住集中了精神。

第一聲樂音響起,就像是敲響了人心中的鈴,引得人心盪漾。不知不覺,觀眾席的聲音歇了下去,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專注地等著即將上場的表演。

雲繡閣的女修們盡皆入場。她們身著輕盈綴著薄紗的舞衣,華美而不累贅,在樂音繚繞之間,她們輕柔地舞動身體,帶出一道道極美的弧線。

領舞的是個築基女修。她的服飾比之他人的要更加華麗一些。與上場後與同伴配合搭舞的其他女修不一樣,她揮舞手中的雙劍,帶出一個個優美的身姿。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恰到好處,令人沉醉其中。她不斷變換著方位,帶領著眾女修變換不同的舞步。那身姿,完全稱得上翩若驚鴻,矯若遊龍。

尋仙步名尋仙,自然是與求仙之道有關。隨著樂音越奏越響,那領舞女修執劍的姿態,也有些些許調整。從最開始的柔美,到後來越來越有力,彷彿修士在求仙路上不斷變得強大的過程。樂音變得激烈,她就像是與人交戰,雙劍交擊,金鐵之聲清鳴;樂音變得柔和,隱有幽怨之意,她便收了劍勢,足尖輕點,步步生蓮,就像是哭訴命運不公的失敗者,不甘心成為輸家。

短短的一段舞蹈,將修士求仙路上的野心,激情,勝利之後的意氣風發,失敗之時的沮喪無奈,盡皆詮釋了出來,使人彷彿從舞蹈之中,見到了自己的過去。不論是喜悅的場面,還是傷心憤怒的場面。

蔣天源沉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想起了長老說的事情,忙回過神來詢問長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事實上他此時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這個時間,應該是乙組的戰鬥時間才對,怎麼放上了雲繡閣的劍舞演出?

長老修為比一干弟子們高,自是不會像他們那般沉入表演之中,只是看個心曠神怡還是可以的。見蔣天源再次發問,他便道,“現在本該是乙組的戰鬥時間。”

“我知道。”蔣天源隱隱有些不安,“那乙組呢?他們怎麼不上場戰鬥?”

“因為沒必要了。”長老道。

“沒必要?”

“乙組的優勝者已經決出來了。”那長老皺起眉頭,似乎是有些無奈,“現在乙組沒了戰鬥的必要,瓊霄派便換上了雲繡閣女修的表演。

“為什麼?現在不是才第三輪嗎?”

長老看了蔣天源幾眼,說了出來,“因為那乙組的優勝者,利用了雲霄大比的規則,在兩輪比賽內,打敗了所有的對手。”

“乙組的優勝者……那個秋博宇?”

“是的。”

秋博宇的名聲在混戰之中可謂是迅速打響。那只餘一人的戰績足以讓他神氣到雲霄大比的結束。所以蔣天源見到自己與秋博宇分到同一天的時候,也是緊張了一瞬。但是馬上想起來那秋博宇是靠吞服丹藥才獲得那般強大的爆發力,他與其對上,不一定沒有勝算。

在蔣天源看來,那秋博宇說到底還是個自己打拼的散修,運氣好得了顆強力的丹藥,才能得到那樣的結果。如果那顆丹藥給他,他不一定做不到那樣的結果。

但是現在長老說出來這事,蔣天源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那般,問道,“那秋博宇兩輪內就解決了所有的對手嗎?沒吞丹藥?“

“你在想什麼呢?”那長老道,“百鳥爭鳴奪魁首環節,是不允許吞服丹藥的。”

蔣天源皺起眉,就像是在想什麼。長老哪能不瞭解他的想法,便道,“所以我跟你說了,咱們赤陽門不要糾結那麼點面子,你跟著賽程對戰就行了。你的實力我是清楚的,奪下這甲組第一,是沒問題的。”

“他秋博宇能做到,我蔣天源就不能做到嗎?”

果然。

長老最擔憂的情況果然來了。

蔣天源是門派傾斜資源養出來的弟子,平日裡習慣了成為萬眾矚目的第一名,本來參加這雲霄大比,赤陽門還是有著滿滿的信心的。築基期的弟子他們比不上雲繡閣與瓊霄派。但是這煉氣期是瓊霄派與雲繡閣不重視的環節,他們只要努力一把,未必不能奪下個第一,打響赤陽門的名聲。但是橫空出世的秋博宇讓赤陽門上下察覺到了危機。

這秋博宇的表現,實在是太強力了。誰與他分到了一組,彷彿直接宣告淘汰了。而事實也正是這樣,秋博宇爆發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強勁實力,在一個時辰的時間內,解決掉了所有的敵人。

蔣天源習慣了理所當然獲得第一的情況,因為參賽者是分批上場的,他並不清楚乙組的情況,也因為千人混戰場上秋博宇服藥的舉動對其頗有輕視。

長老現在怕的,就是蔣天源因為一時意氣,想要效仿秋博宇的舉動去連敗對手。但是蔣天源幾斤幾兩他是知道的,秋博宇這位少年能做到的事情,他還真的做不到!

好多歹說勸了半天,勸得蔣天源都沒心情觀賞雲繡閣的表演了,才壓下了他與秋博宇一爭風頭的想法。

而蔣天源也意識過來,自己上場比賽時,第二輪第三輪比賽,觀眾突如其來的激烈討論,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秋博宇那令人吃驚的舉動。而想得深一些,秋博宇甚至奪去了他人對自己比賽的關注!

蔣天宇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氣又怒,恨不得把那秋博宇抓出來打一頓。

而與此同時,參賽者休息室內,無奈接受霸王條款的卓夜雪,將自己的委託講了出來。本來為了防止自家老爹聽到,她還打算等比賽結束再與秋博宇商量,哪知那秋博宇取出了一個陣盤,在地上擺弄了一會兒,便道她可以說了。

“這是什麼?”

“真君所制的遮蔽神識的陣法。此陣一出,除非是真君親自窺探,否則其他人想要用神識攻破它的防禦,我馬上會接到反饋。”

“天樞真君對你這麼好?!”卓夜雪驚訝道。光是秋博宇說的這些,她便知道這絕對是個價值不菲的陣盤,雖然作為製作者,天樞需要的成本肯定沒有其他人付出的高,但是即便這樣,能將它送給秋博宇,也證明秋博宇在天樞真君心中的地位不低!

卓夜雪的話無意間戳傷少年的內心。

“是我師尊給我的。”秋博宇陰陰地道。

如果真的是真君給他的,他根本不會拿出來用好麼!要知道這種陣盤可是消耗品,用多了裡邊留存的陣紋便會潰散,陣盤便用不了了。

……

卓夜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馬上就發現自己好像惹秋博宇不開心了。被秋博宇的眼神一掃,她只覺得背後發冷,就像是被什麼可怕的存在盯上了,求生本能讓她馬上不糾結這個話題,道,“既然是真君製作的陣法,那我便可以信任了。”

秋博宇眉眼舒了一些,眼神也不再那麼攝人。

她深吸一口氣,就像是鼓足了勇氣那般,“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出瓊霄派的內奸……說是這麼說,其實我是更想要你幫我找出害我的兇手。”

“瓊霄派的內奸?害你的兇手?”秋博宇略一挑眉,“這可都是瓊霄派的家務事吧?”

“話是這麼說。”卓夜雪看起來有些氣餒,“但是我根本不敢讓瓊霄派的弟子去調查。”

“因為擔心遇上真兇的手下。”

“秋博宇,我覺得你可以架個攤子給人算命了。”卓夜雪道,“絕對賺錢。”

“感謝建議,但是我覺得我這樣的能力能用在更賺錢的地方。”秋博宇略一回應,“比如,和你交易。”

“……”

卓夜雪眼前一亮,“你要求的報酬是金銀財寶?”

“為什麼不能是靈食加金銀財寶?”秋博宇略微一笑,“據我所知,這兩者並不衝突吧?”

“很衝突。”卓夜雪癟嘴,帶著幾分小不爽。

“也正如你所說,我小時候被綁出門派外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什麼異樣,爹爹當時也徹查了門派內外,找不出有外人的痕跡。”

“內賊。”

“是的。”卓夜雪道,“爹爹很忙,為了給我找真兇,他耽擱了非常非常多的事務,瓊霄派也草木皆兵,人心惶惶。那些長老動搖不了爹爹的想法,就統統來我這邊,讓我勸爹爹冷靜一些。”

“長老們天天跟我說,那綁人的內賊固然可怕,但是完全沒有爹爹現在不顧一切查真兇的狀態對瓊霄派的影響大。他們讓我去勸爹爹讓門內警戒一下就行了,不要太過大動干戈。”

“所以你聽了?”

“不然我能有什麼辦法啊!”卓夜雪怒道,“那幫老不死的,仗著我爹爹沒時間常來看我,天天換人來勸,軟的硬的,哄的罵的,什麼招都使出來了。我當時想安靜一下都不行!”

“嗯……然後你怕卓安掌門與長老們起衝突,就順著他們的意勸卓安掌門息事寧人。然後當事人都說沒事了,卓安掌門再想折騰,也佔不到理了,追查行動只能草草結束。”秋博宇推測了一番,道,“是這樣嗎?”

“沒錯。”

“然後你心理還是不平衡,想找機會追查兇手,本來是沒有機會的,但是這段時間你發現瓊霄派內出現內奸了,而且極有可能與當年的事情有關。於是你很興奮地想追查下去,結果發現內奸在門派內已經小有勢力,而你不能分出與自己關係好的那些弟子哪些是內奸的人手哪些不是。然後你本來還在苦惱中,就見到了我,覺得我能幫上你的忙,便試探了我一段時間。最後你覺得我沒有門派勢力的牽扯,實力又夠,說不定還考慮了我與真君的關係,覺得我能幫上你,於是就來找我了。”

“……秋博宇,你真的,可以去算命了。”卓夜雪訝然,“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

“很簡單啊,說到底就是細節的歸納。”秋博宇,並不當這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你想聽的話,我可以講出每件事是從哪些特徵上推測出來的,但是我懶得說。”

“總覺得你有些可怕……”卓夜雪道,“幫不幫?”

“報酬足夠可以幫。”秋博宇給出了結論,“同時我會以真君那邊的情況為優先處理項。”

換句話說,如果卓夜雪和周祺然兩邊都有事找他,那秋博宇會優先跑到周祺然那邊。

卓夜雪難得被人這麼忽視得這麼徹底,但是被忽視著忽視著,她也就習慣了。不如說秋博宇現在真君優先的態度反而讓她放心,因為這樣能證明秋博宇是個局外人。

【小球和卓夜雪達成交易了。】

“理所當然的事情。”周祺然感嘆道,目不轉睛地看著下方的表演。

【同時他說,以你的事情為優先。】

“……”

周祺然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

“那傻球,永遠那麼想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