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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54

“其實也沒什麼。”秋博宇道, “我不想那家夥僅僅受到這等程度的懲罰,便將身上帶的丹藥混在攻擊中喂那人吃下去了。”

秋博宇也知道, 自己是在冒險。但是當時的他已經被怒氣沖毀了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 想到就出手了。

雲霄大比第二輪的規則是不能吞服丹藥,但並沒有說不能使毒。

所以真要說起來,秋博宇的行為算不上犯規。卓安和素潔也懶得追究這種小事。而周祺然,壓根就沒怎麼注意秋博宇的這個小動作。

“所以你是怎麼喂他喂得一手血的?”周祺然道,“要是毒丨藥反噬了,那畫面就精彩了。”

秋博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 “真君以往指導過我。這使毒在東域算不上什麼上得了檯面的手段。所以我不能將那動作做得太明顯。”

周祺然一聽, 也猜出這秋博宇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了——這小子估計是偷偷取出裝丹藥的瓶子,一把捏碎後把丹藥塞進了被毆打的炮灰嘴裡。但是因為用勁太大,玉瓶的碎片割傷了他的手,劃出了一片鮮血淋漓。

“嗤。”周祺然輕哼一聲, “你是不是傻。”

秋博宇對於周祺然這般鄙夷的口吻早已適應, 眼神一動,訕訕道,“誰讓那人毀了真君給我的裙子……”

“為了一條裙子要死要活,你眼界要不要這麼低。看到你這沒出息的模樣,你師尊得後悔到姥姥家了吧?”周祺然說完,取出了一團物事,就像是丟垃圾那般甩到秋博宇的身上。

秋博宇立時將那東西接住, 低頭一看,發現是一條方帕。

“擦擦乾淨,別把這裡搞髒了。”周祺然就像是要強調著什麼那般,“你不介意我可是介意得緊!”

秋博宇察覺到周祺然態度的軟化,頓時眼前一亮,就像是獲得了什麼珍寶那般,小心地用方帕將自己的傷口包住。而幾乎是在接觸到方帕布料的那一瞬間,秋博宇感覺手上的疼痛與血汙就像是憑空消失了那般,不由得有些驚奇。要知道即便是療傷的藥膏丹藥,也要留一些起效的時間的!

“這方帕是真君的作品嗎?”秋博宇大膽地猜道。

以他的經驗,這種不同尋常之物,定然與真君脫不了關係!

周祺然似乎是沒想到秋博宇會突然說這話,身體頓了頓,繼而有些不耐煩道,“你閒得沒事幹?想這個做什麼?”

那便是有些關係了。

秋博宇嘴角輕揚,為自己又發現了真君的一絲小彆扭而開心。

誰說真君難以接近?不過是要掌握正確的方法而已。

帶著一絲絲暗搓搓的心思,秋博宇開口道,“這方帕的效果真的是前所未見,能做出這種事物的真君果真是我等要崇拜的物件。真君,這方帕是算在靈器裡邊的嘛?”

周祺然嘴角動了動,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衝動。但是馬上他便長舒一口氣,道,“按照修真界的標準,這小方巾得算靈器,你賣身也買不起。”

“如此貴重之物,真君拿來給我包紮傷口,真君對我真好。”秋博宇笑嘻嘻道,面上是少年的一派純粹欣喜,但眼神卻不盡然。而周祺然與秋博宇保持距離還來不及,哪會回頭細細觀察此人的眼神。

“別想太多,我怕你把我座駕搞髒了。”周祺然道,“那方巾於你來說是珍貴的靈器,對我來說,不過就是準備好材料就能做出來的玩意。”

“丹師也是這般的存在吧?”秋博宇沒有順著周祺然的話茬說下去,而是轉向了另一個話題,“日後真君想要從我手中取得丹藥,儘管開口,博宇定然努力做出來贈與真君。”

“空口白話,講出來最是輕鬆。”周祺然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這種開空頭支票的人他見得太多了,誰當真誰傻逼。

或認真或隨意許下的承諾,不論當事人再怎麼強調,都是空頭支票,想撕毀的時候都不用多費精神,翻臉不認就行了。老闆與初入社會的畢業生談夢想談未來,伴侶之間互許海誓山盟,還有各種林林總總的只談努力不談結果的餿雞湯,真心只是一張又一張的空頭支票。

當年陳勝主動表示“苟富貴,無相忘”,然後那些種田老夥計真的信了這話,去找已經發達的陳勝的時候,命都沒了。

正想著,周祺然突然感覺到身後似乎有奇異的規則波動。他立時回頭,見那秋博宇正是一副要許下道心誓的模樣。

道心誓,修仙者最為重視的誓言,一旦違反,不僅渡劫時會遭到天劫加重的懲罰,還會滋生心魔,影響修為,分分鐘前途就毀得一乾二淨了!

周祺然霎時出手,一掌打出,那秋博宇遭到了重擊,道心誓中斷。而他本人也被周祺然打出了傷,倒在小舟上,面色發白,嘴角血液流出。

周祺然感覺得到秋博宇身上氣血的奔流受到了影響,一時之間有些發矇,下意識將靈力輸入秋博宇的體內為其療傷。其手法之熟練,力道掌控之純熟,一看就是個熟練工。

但馬上他又意識到自己又雙雎哉饃登蛞丫芡痰ひ┱餳攏行┢艉艫厥棧亓櫧嬉饊土絲諾ひ┤角鋝┯畹淖燉錚笞凡還芰恕

秋博宇甦醒的時候,飛舟已經進入了汾安城的領域,仔細聽的話便能捕捉到些微的人聲。因為有著靈氣初步治療了一番,他很快就緩過了神,也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因為他是故意的。

沒錯,故意的。

少年眼神幽深。

他與真君的距離太遠,雖然他對自己的天資有信心,卻無法保證能總是獲得這般與真君獨處的時光。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可遇而不可得,所以秋博宇想讓周祺然留下對自己的印象。

不管是什麼樣的印象都要。只要在真君心中,自己是擺在特殊位置上的,就行了。

要讓這樣的深刻印象,撐到他能追趕得上真君為止。

秋博宇知道自己有些卑鄙,可是心有妄想的人,總歸是需要一些小手段的。

以修真界對道心誓的重視程度,基本上不會有人三番兩次要對一人起道心誓吧?

在不傷害到真君的前提下,稍微提升一下自己的勝算,不好嗎?

秋博宇以前立誓的時候,便被周祺然毫不猶豫地打了出去。真君似乎是討厭他進行這樣的行動,或者說真君不喜歡與人產生聯絡。

結合師尊的回憶,自己的觀察,和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秋博宇一點點摸出周祺然的小習慣小喜好。這種偷偷收集的資料讓他無比興奮,就像是在進行一項偉大而精彩的事業。

真君討厭與人產生親近關係。

真君被誇作品會開心。

真君……

看著周祺然的背影,秋博宇放低了聲音,道,“真君……”

對於秋博宇被自己打了醒來第一個反應還是叫自己這件事,周祺然顯得很煩躁。“再廢話把你丟下去。”

真君的話比誰都嚴厲,但是總是馬上心軟。

只是這心軟表現得不明顯,要細細地觀察挖掘,就像是淘金那般,淘到收穫的時刻總是那麼令人興奮。

秋博宇抬起包著方巾的手,就像是對待最為珍視之物那般,那眼神那神態,滿滿寫著對周祺然的親近。

而透過神識感知到這情況的周祺然,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個小子,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有必要嗎?!

重回城主府的小院後,周祺然將秋博宇隨手一提,隨手丟到房間後,便道,“我回去看看熱鬧,你自己找個地方待著。”

秋博宇擺出一副乖巧之態,回道,“真君慢走。”

周祺然的眼神之中寫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但是很快便收了回去,轉頭便馬上離開。

周祺然總覺得他需要遠離這小子來透透氣。明明只是個區區煉氣小鬼,卻老是搞得自己渾身不舒服,就像是過敏的人接近了過敏源,渾身都不自在。他是不想再搭理這小子的,但是身體總是先於想法去行動,搞得他很煩,非常煩,恨不得將這小子丟到一個遠離自己的地方,再也影響不到自己。

可惜,他又想現場圍觀點家文男主的成長史。對於現場圍觀打臉場合這種事也是十分有興趣。畢竟,看著文字腦補再多,也比不上現場親臨,如同看電影一般的爽快吧?

見周祺然迅速離開,秋博宇獨自坐在屋中。

房間還保持著自己上次到來時的模樣,顯然真君壓根沒讓其他人進入過這裡。他的領地意識很重,重到能放棄僕役的照顧的程度。如果連僕役這種有正當理由進入他領地的人他都拒絕,那麼想要走入他的領地,進入他的警戒範圍,又得需要什麼樣的理由什麼樣的身份呢?

秋博宇當初好奇過,他待在真君洞府的那段時間,見到的活物真的只有灰一灰二,最多再算上個開了智的七葉蓮,除此以外幾乎方圓百里以內毫無人煙。本來他以為這是元嬰真君洞府的通常慣例,但是仔細想想,那時候完全沒有其他修士經過,也沒有其他修士拜訪的真君洞府,是否也是真君領地意識的體現?

以及剛剛真君火速離開的模樣……

是自己出手太急,把真君逼得太緊了嗎?

單純只有崇拜時還好。可一旦意識到自己對真君的感情,這行動,便要多幾番講究了。戀愛是個拉鋸戰,太過自我只會像那個蔣天源那般,不但沒達成目的,還引來對方的厭惡。

秋博宇不敢想象真君真的討厭自己的模樣。也不願真君在提及厭惡之物的時候,“賭徒”“酒鬼”,後面還跟了一個他。

長舒一口氣後,秋博宇打坐運氣,給自己療傷。

因為有周祺然的緊急治療與後面給他塞的丹藥——那粗暴的手勁將秋博宇的牙都給按疼了,他的傷大體便緩和了下來。這時,他的目光瞥向某處。

與打坐過夜的其他修士不同,真君似乎還保留著睡眠的習慣?

以修真界的通常慣例,到了金丹期的修士基本就脫離凡俗欲丨望之擾了,不受五穀之困,也完全沒了睡眠的需要,單靠打坐來溝通天地促進體內靈力迴圈,補充的靈氣便足以撐住不睡覺的消耗。也因此,大多修士都是打坐代替睡眠的,畢竟修真界以實力為尊,能多一分修煉的時間就是多一分手上的資本。

周祺然至今似乎還是以睡眠來度過夜晚的。所以……

秋博宇縱身一跳,躍上了那床,抱著床上擱在一旁的薄被,瘋狂捕捉上方留存的真君的氣息。

躺在床上,他來回滾了好幾圈。

有點興奮啊。

真的。

秋博宇不知道的是,在他沒有記憶的時間內,他其實已經成功爬上來一次了。

而賽場這邊,周祺然帶著看熱鬧的心態回來,不過卻沒有看到他想要的熱鬧。

在他帶走秋博宇之後,赤陽門掌門也出面,將場上悽慘的蔣天源拉了回去。那小子如今氣息微弱,身體還時不時抽一下,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恐怖狀況之中,看得周祺然微微點頭

雖然這打臉的過程中出了點小問題,但是總體還是算打臉的。那系統早就給自己轉達了幾句那炮灰的心理活動,周祺然幾乎是捧著劇本等著好戲開演的。

卓安瞥見周祺然去而復回,立時踏空而來,道,“今日的比賽,可真是精彩啊。”

周祺然瞥了他一眼。

壓著打的戰鬥,很精彩?

“還好吧。”

卓安看了這麼多日,哪能看不出來周祺然還是關心那小子的,也就笑笑不說話,道。“那小子心中的成算,比之瓊霄派弟子也是不弱了。這般天資的少年,想必早有高人收下了吧?”

周祺然回來看熱鬧本就是想遠離秋博宇相關的事情,回來的時候還要被卓安提,忍不住就有些心煩,面上的表情也不甚好看,便道,“關我什麼事。”

說完,熱鬧也不看了,甩袖而去。

而卓安看著周祺然的背影,略一思考。

怎麼這天樞,不是與那少年特別親近,就是連提到少年都要擺一副臭臉色的模樣?

而後思考了一番,他突然意識到,這兩者某種意義上並不衝突——天樞完全可以在被少年接近的時候擺出一副臭臉色。

先不論天資與悟性,這秋博宇能惹得天樞這出了名不親人的元嬰真君擺出這番作態,已是一番創舉。而那名少年……

思及他與自己的乖乖女兒對話的時候,那繞得她頭暈腦脹的話術,卓安便嘖嘖兩聲,道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太過可怕。而且,汾安城突然出現的輿論反轉,他也有了眉目。

本來這樣突如其來彷彿沒有源頭的輿論反轉時間,是難以找出帶頭的人的。但是,在輿論轉換之前,在東域要找出一名天樞的支持者,那可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就算真有人認同天樞的行事作風,也不敢當眾說出來。

而這少年,似乎很樂於在公共場合表明自己的立場,毫不掩飾他對天樞的崇拜。

一名崇拜著天樞的,掌握話術技巧的少年。

這汾安城的輿論逆轉,帶頭者是誰,可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對於這兩人的糾葛,卓安覺得,在不影響瓊霄派的情況下,他還是樂於圍觀的。

天樞在東域之中不沾任何勢力,甚至有段時間成為一幹門派的公敵。可這般的存在,在東域攪了一通事之後,拍拍屁股就消失了,遍尋不得。有人說他歸隱去了,有人說他跑中州去了,眾說紛紜。而東域此時才意識到,這偌大的整個東域,竟是找不出半個與其相熟之人來談談他的現狀。

暫且不論性格,天樞的才華和實力,都能讓他成為眾星捧月那般的存在。但是他性子執拗難纏,拒絕與他人的親近。

這少年,能否攻破天樞的防線?

卓安帶著幾分樂見其成的態度。

煉氣期的少年,和性子難纏的元嬰期真君,誰都知道哪邊更好拉攏。如果那秋博宇成功親近天樞,有了比常人親密些的關係,那瓊霄派也能藉著他的關係與那天樞交好。

畢竟,沒人會嫌棄自己的人脈太多,不是麼?

而周祺然離了雲霄大比比賽的場所,便坐上了小舟,隨處飄蕩。

他一直跟自己說,那秋博宇說的話,作不得數。他的性格在原書之中便有了雛形,雖然與現在不是一模一樣,但是本質的性格應該是沒變的。就像是他帶來的蝴蝶效應搞亂了那麼多的劇情,那些角色的性格還是沒有太脫離原文的那個框架。

所以他知道,在有主角光環的情況下,那傻球,會按照原書裡的劇情那般,過劇情,換地圖,直至到達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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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現在的感情都是浮雲,他現在的承諾都是空頭支票,是來日無法兌現的存在。

只要保持著看戲的心態,便能從容地應對那小子拋過來的糖衣炮彈。

但是那傻球三番兩次將他的戲言奉若聖旨,讓他有些受不了。明明和以前一樣只是隨口說說,隨意逗一逗,可是那傻球近日來猖狂了些許——只要是他說的話,便認真聽從。而他各種惡言惡語,那小子卻如同沒聽到那般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甚至傻了一般,將他訓斥諷刺的話,理解成另一個意思。

周祺然不想再去期盼什麼,也不想再得到感情這種無形無蹤的廉價玩意。可是,他也不想成為那個男人的模樣。

糾結,糾結,糾結多了便是煩躁。周祺然已經數不清自己幾次想掐著那小子的衣領晃晃他的腦袋,看看能否聽見水聲。

為什麼呢?

有必要嗎?

秋博宇聽到窗外的響動的時候,已經是入夜時分了。

圓月缺了一塊,不及之前那般完美圓滿,夜幕之中稀稀拉拉地掛著一些星星,就像是誰隨手灑的一把芝麻。

秋博宇看著那人從窗戶進入,沒來得及從床上爬下來並收拾現場,便見到那人愣了愣,似乎也是沒想到他會待在這個方位。

而後,一陣無言。

那人有著一雙彷彿盈著水的桃花眼,有些暗淡的月色為他的身體鍍上了一層銀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是那般出塵飄渺,看得秋博宇呆了一會兒。

不管什麼時候看,那人永遠是這般好看。

若不是因為怕冒犯到真君,他能夠天天欣賞真君的臉,不會覺得膩。

那人伸手,靈力將秋博宇包裹起來,而後隨著他一同離開了房間。而後等秋博宇被放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坐在了小屋的屋頂上,一旁是那人。

“真君……?”

“沒什麼。”周祺然這時比起以往,顯得冷靜許多,“只是覺得這裡比較適合。”

“適合?適合什麼?”

“秋博宇,我發現我總是想不通你到底在想什麼。”周祺然也坐在屋頂之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被對方那眼神盯著,秋博宇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逐漸加快。

“你應該知道吧。”周祺然接著道,“你靈根重塑後,有了好天資,有了地位高資源多的師尊,也有其他七七八八的奇遇什麼的了。那你有想過未來要怎麼走嗎?”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這個問題有些複雜,他又換了換口吻,道,“你想要走什麼樣的一條路,以後想做成什麼?”

秋博宇敏銳地察覺到,此時真君的狀態不太對。

怎麼說呢……他有種,一旦回答錯誤,便會一切皆空的感覺。

“我……”秋博宇斟酌了一下,便道,“我想去探索我想知道的事物。”

見果真是符合原書的回答,周祺然又接著問道,“那你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秋博宇低頭想了想,道,“未知。”

這是一個突然浮上心頭的答案。它一出現,秋博宇想的其他措辭似乎都失了顏色。

“真君所能看到的世界,師尊所能看到的世界,有太多我不知道不能理解的事物。我想要探索這樣的事物。”

“那……”聽到那小子又唸叨自己的名字,周祺然目光黯了黯,道,“雲霄大比結束之後,你準備做什麼?”

“雲霄大比結束後嗎?”秋博宇想了下,“我答應了瓊霄派的大小姐要去助她,等到她的事情處理完了,沒什麼意外的話,我會去參加丹師的比賽。”

“師尊總在我面前誇耀中州這個存在,所以我想在進入中州前,多做幾手準備。”

尋常煉氣弟子,都在想破頭腦忙活著築基。主角卻已經開始謀劃有金丹這條准入線的中州。這大抵便是眼界問題了吧。

少年眼中的野心毫不作偽。

那麼圍觀這樣一個性格的主角搞出不同於原書的新路線,也是有戲可看……的吧?

周祺然解釋不了自己現在的心情。

莫名糾結,莫名不爽,最後化作一聲長嘆。

“你蠢成這樣,莫不是想太多。”

“不是有真君在嘛!”秋博宇笑得眼眯眯。“既然我很蠢,那真君以後在我犯蠢的時候敲醒我就行了。”

周祺然一時無言,斥道,“我身價很貴的,指望我在旁邊給你糾錯,你請得起嗎?”

“博宇願傾盡所有。”

少年認真道。

“哦。”

周祺然一揮掌,將少年拍到屋下。

“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