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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2

雲霄大比的決賽, 自然是不會像前邊的環節那樣敷衍應對……啊不是,是不會像前邊的環節那般簡明扼要。這決賽可就不是什麼同場單人戰, 而是切切實實的單人戰。

這也是許多修士的動力根本——在雲霄大比的決賽,可是有貨真價實的金丹元嬰強者觀看的場合!煉氣期是連入門也算不上的基礎階段, 可以說這個時候大家能使出來的手段都有些乏善可陳。若是得了一兩位高手的青眼,加以指導或是贈與什麼寶物的話,打了個好根基,說不得就是一步沖天。

特別是那種小門派的弟子們。他們深知自己出身不算高,僅僅比散修好上那麼一些。有些門派的掌門甚至都沒資格出現在上方的觀覽臺。能出現在那裡的門派掌門,不是擠入了中流門派大門的佼佼者,就是小門派之中的領頭羊, 和瓊霄派雲繡閣一比, 他們暗淡如圓月旁被遮住光華的明星,但是比之其他不入流小門派,他們已經排在前頭。

擠入決賽的這些人,不少是門派重點培養的角色, 如蔣天源這種狂妄之輩也是有的。

“現在場上在對戰的是散修秋博宇, 而他的對手是罡雷門弟子吳靖!”

有著傳聲陣法,說話之人不必聲嘶力竭便能讓全場觀眾聽到他的解說,只是為了調動場內的氣氛,那解說還是選了慷慨激昂式的解說。明明是兩個煉氣期弟子對打,被他解說得就像是兩個高手對戰不分勝負那般。

因為之前太過高調,甚至打敗蔣天源這個冠軍種子候補,可以說秋博宇的名字出現在對戰名單的時候, 就引起了其他人的警戒。當然,卓夜雪除外,認識秋博宇的她知道,除非自己將爹爹留給自己的保命靈器給激發了,否則是打不過這小子的。

但這只是一個競技比賽。她想證明自己沒錯,但是為了這麼一個比賽激發保命靈器,怎麼想都是一個虧字。

一個修士有天資有資源的同時,還有腦子,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與秋博宇對戰的是一名木水土三靈根的修士,本來在打聽到秋博宇可能是個火系天靈根的時候,他還是微微松了一口氣的。這修真界的靈氣,到了每位修士身上的表現狀態都不同,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系,五系之間相生相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由此帶來的相剋便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既然對面是個火系天靈根,那麼優勢突出的情況下劣勢也大,吳靖發現自己三個靈根之中,獨獨沒有被火系剋制的金系,反而有剋制對手的水系,雖然不是自己主修功法的主要屬性,但是也算一點點小優勢了。

靈根是吸收靈氣最根本的保證,什麼系的靈根會將修士吸收的靈氣轉化成什麼系。修真界普遍追求的是單靈根,但是單靈根難得一遇,不得不把要求降至雙靈根。究其原因,大多整理得出來的功法,基本是針對某一系靈氣的使用方法,這個時候多餘的靈根就會對修行帶來阻礙,如五靈根這種最常見的狀態,基本與修仙無緣了。因為你想要走得長遠的話,必然每個靈根都要照顧到,還要讓它們不互相阻礙其他系的靈氣的運轉。天靈根修煉一晚上的進度,你得用五個晚上才能補上,甚至還要更長。

但是天靈根還會遇上另一個方面的問題——他們憑藉靈根的優勢修煉迅速,但是心境往往跟不上修為的攀升,如此一來,渡劫的時候失敗甚至隕落的機率又太高了。

稍微有些遠見的門派都會囑咐門下的弟稍子不要盲目拼修為,先把心境鍛鍊出來再說。

天靈根出現的機率極低,所以那些觀眾也只是猜測秋博宇是單靈根——他有可能是與其他雙靈根或者三靈根弟子一樣,選擇自己靈根之中最強勢的那一支來修煉。這也是修真界的通常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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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吳靖氣勢很足,招招都把那秋博宇逼退了一些,看來他對拿下這名散修十分有信心啊!”那解說盯著場上的局面,情緒滿滿地解說著。“這秋博宇的名聲想必各位都聽說過了,從參賽一來,他便以強勢的姿態出現在場上,力敗對手,至今沒有敗績!更可怕的是,這麼一個強到可怕的煉氣修士,之前根本沒有半點名聲傳出來,彷彿橫空出世!”

“內個啥,傻球輸了的話,他還能站在這裡對打嗎?”周祺然一邊懶懶地聽著,調侃道。

【……只是為了調動觀眾的情緒。】

系統只能給出這樣的解釋。

周祺然掃了一眼,果真看到許多修士認真地看著場上的比賽,看起來應該是被解說把情緒調動起來了。

周祺然嘆了一下,感覺有些無趣。這菜雞互啄有什麼好看的。他喜歡看的是點家文小說裡的高丨潮階段,也就是主角扮豬吃老虎的吃老虎階段。

可是現在呢,人家主角正在扮豬呢。

“這傻球心也有點黑啊,這場他是不是壓根就沒想著出力,單純用耗把對手耗死?”

【沒有小球的內心資料,無法給你準確的答案。但是觀察賽程,小球會選擇這樣的做法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看起來就是無聊啊。”周祺然道。“除非這傻球是準備把那對手一腳踹下擂……臺……?”

彷彿是聽到了周祺然的唸叨那般,那秋博宇終於出了力。憑藉詭譎難以捕捉的身影,他一把疾衝到對手的背後,對著對手的弱點,也就是腰腹側,狠狠地就是一腳,看起來是毫不留情了。那修士反應不及,似乎是沒想到秋博宇會用這麼粗暴又直接的方法來攻擊,一時吃痛反應遲鈍,被秋博宇給乘勝追擊,一把踹到臺下。

之前還是溫溫吞吞的你來我往,毫無秋博宇以往表現出來的銳氣。不僅是周祺然,有些觀眾都覺得太水了一些,覺得這秋博宇在留手。只是畢竟身周都是被解說給調動情緒之人,這時候太特立獨行不是什麼好事,便不開口說了。

而現在,秋博宇突然出手,打了習慣對戰節奏的吳靖一個措手不及,也給觀眾們送上了一個猝不及防。如果說之前的互相對招喂招算是可以歸入垃圾時間的前戲,秋博宇這突然的爆發讓觀眾爽得頭皮發麻。

“不會吧?”

“……剛剛發生了什麼?”

“天吶……”

“這小子也太厲害了吧???”

連那一直慷慨激昂的解說也愣了愣,隨後馬上反應過來,“啊……啊……秋博宇突然出手,一招定勝負!!本場戰鬥的勝利者,是秋博宇!!!”

觀眾歡呼,掌聲雷動。

在一片誇讚崇拜的目光之中,秋博宇不為所動,反而是看向了擂臺下,以詭異姿勢扭曲著的對手。

“開戰大約半個時辰,你便將你的弱點暴露無遺了。”

“哈啊……哈啊……”那吳靖喘息著,似乎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你……怎麼……”

他咬咬牙,似乎是想將“作弊”二字說出口

“凡事不是拿著武器對著對手喊打喊殺就能拿到勝利的,那是莽夫的做法。”秋博宇看出了他的意圖,無非就是覺得輸得太突然了所以意難平,毫無他在周祺然面前的乖巧聽話樣,目光深沉,涼涼道:“你上場就不斷抓住機會攻擊,連停下來思考一下對策都懶,輸是必然的事情。”

“你習慣用右手持武器攻擊,卻會鬆懈左手處的防護。你修煉的功法應該是不全的,因為你上身出招收招靈活,卻沒有相應的步法配合。而你出招的時候,想要衝刺的招數不少,所以應該是有相應的步法來增加它的攻擊力的,但是你沒有,所以只能用最笨拙的靈氣輔助速度,增加攻擊時的衝力。所以只要抓住你來不及呼叫靈氣的空當,痛擊你上下丨半身的連接處左側,也就是你一直沒注意的腰腹處,就能取到不錯的結果。”

“身為煉氣期,你對靈氣似乎只是理解為能增強身體的東西,完全沒有將體內的靈氣好好呼叫起來,甚至有時候你出手的時候,我都沒感覺到你刀上附著靈氣。”

秋博宇的話中滿滿的是鄙夷和嘲諷,但是他分析得頭頭是道,弄得吳靖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

“你觀察得這麼細?怎麼可能?”

秋博宇確實猜中了不少地方,但是這種事情,真的是一個散修看得出來的事情麼?說不得是有人在暗地裡相助吧!

“觀察細不細倒是其次,你蠢才是你輸的理由。”秋博宇道,“是不是覺得我身上有舊傷,攻擊傷口就有贏面?”

這時吳靖才覺得不對,“你!”

放在對戰時,那秋博宇的動作時不時一窒,隨後臉色煞白,看起來分明就是身上舊傷發作了的模樣。他見了自然是大喜,立時朝著秋博宇下意識護著的地方進攻。他就說嘛,之前秋博宇打得那麼拼,沒有遺留下來的傷怎麼可能!

現在想想,這難道是……裝出來的?

秋博宇並沒有接著回答他,剛剛會搭理他只是覺得得讓對手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犯蠢,免得他出言不遜,當著真君的面罵自己,給自己添堵。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對方給詐了之後,那修士頓時氣血翻湧,竟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吳靖直接氣暈過去了,隨後被人帶了下去。秋博宇也抬起頭,看向已經毫無遮擋的觀覽臺,面上笑得十足清爽,毫無俯視手下敗將時的陰沉與鄙夷。

他知道以真君的實力,剛剛那番對話他是聽得到的。可是他要的,便是真君聽見。

這樣心裡才有底不是麼?

秋博宇知道,自己一路表現出來的形象是瘋狂崇拜者。可是自己並不完全是這個形象。若是單純以這個形象接近真君的,以後就要受這個形象所限。

在秋家的那樣的環境出來,還有無緣無故出現的知識與戰鬥本能,甚至之前還見到了一片陌生的回憶。事實上,意識到這些東西後,秋博宇便知道,自己的未來會因為它們而產生變數。

他問過當時在場的卓夜雪,對方表示她夢迴幼年,回到了當初被綁架,好不容易與那個內門弟子逃出惡人的魔爪,在外漂泊流落的時期。

連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當時是那麼害怕,那麼手足無措。她心心念念的父親母親一直沒能找過來,她當時甚至都覺得自己被丟了。

最後回到門派才發現是誤會,父親尋過去的方向與她被劫走的方向南轅北轍,不是父親沒有想著找她,而是從根本開始方向就錯了。

問完卓夜雪後,秋博宇悄悄找了幾個同樣經歷過小通玄陣法的修士,易容之後裝作請教和好奇的模樣,從那些修士的口中問出了情況,而那情況出奇地一致——他們都想起了不想想起來的事情。

那為何自己的夢境,是自己毫無印象的場面?

況且以當時那名男人的軀體看那小女孩的視角來判斷,他附著的,必然是一名成年男子的身體。

可他如今不過十六左右。

那是他的回憶嗎?還是不是?為什麼會出現?

諸番疑問無法解答,秋博宇只能暫時擱置。但是這些問題透露出來的問題卻是那麼嚴峻——他身上有自己都不瞭解的秘密,也就是說,他的未來有好幾個問號,而這些問號,很可能壓垮他想走的路。

不可控。

所以秋博宇乾脆不壓抑自己陰暗的一面了。他就是雙標,見到真君一個態度見別人另一個態度,有什麼不對嗎?說得其他修士能在對待元嬰真君和對待尋常修士的時候保持一視同仁似的。

好吧,說他惡劣就惡劣吧,他想著的就是把真君的底線循序漸進拉低一些,等到以後自己可能因為什麼因素做出不可控的舉動之後,挽救成功的機率大一些。

而周祺然沉默地看著那下面的秋博宇,眼神複雜。

“系統。”

【嗯?】

“我怎麼覺得這傻球拿錯成炮灰劇本了?”

【……】

“打敗就打敗了,還叨叨叨這麼一大堆,生怕人不知道反派向來死於話多麼?”

。雙方就這樣微妙保持在了一個微妙的點上。

【也許小球喜歡教育對手。】

系統無奈道。

“得了吧,前面打臉打得那麼乾脆,你見他指導過誰了?而且那是指導?我看就是嘲諷。”周祺然道,“別是真主角上線了,傻球就頭頂傻球光環了吧?”

這種劇情的書他也是看過的,掛更大的現主角去打臉掛不夠大的前主角什麼的。

【你的擔心……應該是不會發生的,除了你,這個世界並沒有其他額外加入的資料。】

“誰擔心他了,我只是怕新主角出來影響我吃瓜站隊的立場。”周祺然立時道,“等著主角扮豬吃老虎,結果來個扮老鼠吃豬的,太沒勁了好麼。”

系統選擇不和周祺然爭辯這種問題。

周祺然能有一百種方法拐走話題。

所以她這次主動換話題。

【根據資料,你要求我查的那些水果,應該是沒有原本的品種,但是有近似種。】

“近似種?”周祺然道,“怎麼個近似法?”

【綠皮,紅色果肉,富含水分,有黑色種子。味甜,解暑,清涼。】

“這不就是瓜嗎!”

【長在樹上。】

“……哈?”周祺然愣了愣,“長在樹上?”

【是的,此物在修真界名為青皮綠玉果,生長於青皮綠玉樹,成熟的時候會從樹上垂下來,連線青皮綠玉果和青皮綠玉樹的綠玉藤可以用於煉器。】

“原來就是這玩意嘛?”

周祺然對於修真界植物圖冊也是記得牢牢的,畢竟偶爾也需要一些植物提煉出來的汁液來輔助畫陣圖。對於這非常符合修真界起名風格的植物,他看了一眼就掃了過去,沒多去在意。

這不是什麼常見的品種,要去找的話好像要去秘境裡翻來著?

不過修真界果然是神奇啊,西瓜都能長樹上了,下次有人跟他說老母豬上樹了他也不奇怪。

……等等,這修真界有種存在叫妖修,所以老母豬還真的可以上樹。

各種意義上的上樹。

這番聊天的時間過去,下邊早已換了對戰的,周祺然頓時又覺得無聊了。

好歹傻球那一場雖然無聊了大半天,但最後來了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的騷操作,震驚了一眾觀眾,也讓他察覺到了幾分趣味。可是這其他人的對戰嘛……

卓安眼尖地發現周祺然似乎是情緒有些不對,想到這位主一貫的搞事風格,他傳聲過來問道,“天樞道友,感覺如何?”

“不如何。”周祺然說得直接,“也難為你們每次都看這麼多菜雞互啄。”

“……任何強大的修士都是一步步走出來的,他們現在稍顯弱勢,不過是積累不夠,待來日……”

“鯉魚躍龍門後化龍。”周祺然斜眼道,“所以它化龍前就不是區區一條鯉魚了?”

“道友說得有理,可是這雲霄大比本就有一部分目的是挑選沒有門路卻有亮點之處的修士。”

“看出來了,你們這些大門派的煉氣期,完全是丟上去見識一下場面的。”周祺然毫不避諱地將他們的安排道出,“你們在築基期的比賽裡排出名次後再挑精英送來參賽,煉氣期則是敷衍了事,送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小鬼上去體會一下什麼叫世界的惡意。

是的,大門派的弟子出現在混戰場,從來都是被群起攻之的命運,這些上去的是戰鬥不怎麼樣的中下游弟子。周祺然估摸著,不說其他門派,光瓊霄派和雲繡閣,派出一堆煉氣期一流戰力是沒問題的,但是估計那批人是作為築基場的苗子來培養的,畢竟兩次比賽間隔時間長,上次能參加雲霄大比的,下次可能就不能參加了。

這些門派先在門派內小比的真正原因,是給弟子劃分階層,高階的作為築基期賽場的預備期留著,中下流的挑一些人出去見見世面,所以混戰場上的瓊霄派弟子雲繡閣弟子反而不是什麼強勢的存在。卓夜雪是個例外。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等築基期再上場。

本來一開始這麼安排的時候,還有人嘲諷大門派青黃不接,但是後來發現上築基期賽場的全部都沒有在煉氣期賽場出現過,而出現在煉氣場的弟子大多未來平平,也大致察覺到了這些門派的安排。

不過是要煉氣期賽場空出位置,留給有才能的小門派修士和散修。

“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周祺然不知是誇還是嘲地道。

卓安淡然,“不過是祖師爺的安排,我等後輩遵從罷了。”

“那不談這個了。”周祺然道,“這幾日,除了傻球,還有什麼亮眼之輩嗎?”

“傻球……”卓安默默消化著這非同一般的暱稱,雖然知道這個稱呼指代的是誰,但是能被天樞起如此親暱的外號,那秋博宇究竟是做了什麼啊……

“並無,除了秋博宇表現亮眼,其他修士都和以往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反正沒多少人是真的一腳把對手給踹下去的。

“沒有嘛?”周祺然問道,“你讓人查查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實力突飛猛進,或者性情突然大變的人。”

“實力突飛猛進的話,怕是只有那秋博宇。”卓安道,“他的晉升速度,對比大門派弟子也不讓分毫了。但是這性情大變之人,我就不清楚了。”

“咱們都這麼好的交情了,你幫我查一下唄,這進入決賽的人,有沒有人是實力突飛猛進,和以往生活有些脫節,或者是性情突然大變的人。”

“你這說得,怎麼和奪舍一般?”

“如果那手段應了的話,倒也和奪舍差不多。”周祺然無所謂地道,隨即見到那邊的卓安一臉嚴肅。

卓安正色道,“天樞道友,你是得到了什麼訊息嗎?”

周祺然這才想起來,奪舍在修真界是很嚴重的問題。

“沒有。”周祺然擺擺手倒,“只是突然想知道這批人裡邊有沒有這樣的人。”

“我明白了。”卓安就像是悟了那般,“我馬上安排人去調查!”

周祺然看著卓安一臉謹慎地叫來弟子吩咐著什麼的模樣,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狀態。

【你果然在擔心小球。】

“誰擔心了。”周祺然撇嘴道。

【但是如果是問資料的話,我這邊就可以查詢解讀……】

“那系統,你告訴我,傻球現在在想什麼。”

周祺然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

“你再說說我讓卓安查的原因。”

【……】

“明白了嗎?”

【……明白了。】

她無話可說。

周祺然在說,她接收的資料是有限制的,這確實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