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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17

駱元白的到來讓長老們提起了一顆心, 而不了了之的寶物之約也被他們當做天樞真君給宮紅月撐腰的舉動——事實上是周祺然的目的就是看他們痛苦糾結的模樣,這幫人真要拿出什麼寶物來, 他也看不上,所以他也沒去催著要寶物。

秋博宇被周祺然帶到了散修盟之中一同留宿後, 不知不覺,散修盟的內部氣氛變得詭異很多。

以往金丹後期都算是頂尖戰力的散修盟,一下子坐鎮了兩尊大神。

按照常理,宮紅月在少盟主時期遭受了他們那麼多的非議,如今接任盟主,雖然地位穩固,但也免不了被架空的風險。但是在周祺然突然過來並把駱元白給喊過來之後, 這一切, 便不可能再發生了。

既然被叫了過來,駱元白自然不會敷衍過去。秋博宇自己掌握的基礎已經夠多了,他這個師尊要做的,便是指點迷津, 給自己的小徒弟講述一點過來人的經驗。

一連幾日, 他都在指導秋博宇煉丹之道。

另一邊。

宮紅月拭去眼角的淚水。

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定局了。

她可以在房內嚎啕大哭,但一切塵埃落定後,她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便要承擔起散修盟這個責任。

這是父親的……遺志。

她是個頭腦冷靜的女人,從小接收到的教育讓她明白自己該做怎麼,要如何做。在周祺然無意間給她帶來巨大的底氣之後, 她便大刀闊斧地展開改革了。

而預想之中的阻礙,半分都沒有。如今長老們可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縱然宮紅月本人不夠強大,但是一來她接收了散修盟的傳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散修盟盟主;二來,那似乎是站在她那邊的天樞真君與無名老者,不論哪個,都是他們抗衡不了的強大。

過分強大的實力,本身就被賦予了可以蠻橫行事的特權。

這邊是修真界的通識。

“嗤。”

秋博宇在接受駱元白的教導,周祺然倒是落了個空閒。無聊著在寧陽城晃的時候,他看到了暗地裡在哭的宮紅月。

m鳴的死亡,幾乎已經是成了定局的事情。連駱元白那老頭過來了,察覺到m鳴的情況之後也是搖搖頭。

救不回來,沒法救。

若是重傷什麼的,還能尋些“活死人肉白骨”之物,但是m鳴流失的是他的生命,就像是底部破了洞的桶,不管怎麼往裡倒水,最後都要流乾淨。

再厲害的修士,也做不到真的復活一個人,那是神的工作範圍。

宮紅月的迴歸和成功接收傳承似乎讓那父親放了心。風燭殘年的老者摸著女兒的頭,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修士逆天修行,不入輪迴。一旦在修仙途中隕落了,三魂七魄便會散盡,徹徹底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想要有所得,便要有所失。

獲得了可移山填海的強大能力,若是什麼都沒有付出的話,那也想得太美了吧?

看著宮紅月黯然神傷的模樣,他忍不住道了聲,“沒出息。”

周祺然沒有掩飾他的話語,宮紅月立時回神,將悲傷收斂起來,恭敬地道,“天樞真君?”

周祺然沒有回答,悠悠然地倒在小舟上。“明明你那爹也沒怎麼護著你,現在倒是如此真情實感地傷心,‘原諒’就那麼廉價?”

宮紅月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周祺然會突然說這種話,囁嚅了一下,而後神色堅定,“即便如此,他也養育我長大,傳授我知識與功法。因為我自身不足而遭受的挫折,不該歸在他的頭上。”

“他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又何談‘原諒’?”

面對周祺然,她沒有反抗的膽量,為自己的父親辯解差不多就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哪怕只是這樣,她也覺得心跳加快,如鼓一般咚咚作響——那是恐懼。

周祺然掃了一眼,這女子分明已經周身都在顫抖了,但還死咬牙站直身體,不願意露出怯態。

“照你這麼說,那為人父母,豈不是準備些吃食和功法就能讓子女感恩戴德了?”周祺然嘲諷道,“畢竟一切挫折,一切不滿,都可以歸為‘自身不足’啊。”

天樞真君是個不走尋常路之人,他有著驚世駭俗的想法。

這樣的傳言一直在東域修士之中流行著。之前宮紅月只是覺得天樞真君行事有些隨意,對待秋博宇的態度有些怪怪的。如今她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他不走尋常路的程度。

他以鄙夷的語氣說出來的那些話,不正是修真界公認的常理嗎?

凡人家庭另說,修士修行看個人,父母過分愛護可能會毀了好苗子。且不說大多修士自己也要遊歷閉關,陪伴子女成長的時間很短。這樣的大環境之下,如她這般的修士子女,大多是獨自成長的,一旦遇到挫折,如散修盟內對她繼承散修盟盟主之位的質疑之聲,都會認為是自身的不足。

做得不夠好,所以要更加努力一些。

“那……那真君……”

不是所有人都有秋博宇那般面對元嬰真君還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質,更何況宮紅月心知肚明自己現在是在借天樞真君的勢進行散修盟的改革,萬萬不能得罪天樞真君。

宮紅月不敢去反駁質疑周祺然的那些嘲諷,只能弱弱地道,“可是……父親已經走了……真君您難道就沒有經歷過親人的離去……”

話未說完,宮紅月便看著周祺然突然陰沉下來的臉色,恐懼讓她失了聲,呆立在那裡。

“這種事?”周祺然面色陰沉,宛如萬年化不開的寒冰,盯著宮紅月的眼神彷彿要將其冰凍,“一個兩個都這樣,這種事很值得哭嗎?”

當年也是這般。

公園的長椅上,女孩子不斷地哭著,旁邊的青年沉默著,而後道:

“這種事,很值得哭嗎?”

不過是有些人走了而已。

後來所有人都走了的時候,他也沒哭。

沒必要。

那種廉價又多餘的東西,並不能挽回什麼。

情緒被勾起時,突然有一股壓力籠罩在身上,周祺然瞥過去,發現是那喜歡裝模作樣的老頭。

“呵,天樞小友,你都把人家小姑娘欺負哭了。”駱元白笑笑。

“清元大友你就老老實實回去教你的徒弟去。”周祺然撇嘴,“放養了那麼久,你這個師尊還真是好意思啊。”

被駱元白這麼一打擾,他的情緒也稍稍恢復了一些。

“秋小子的天資很不錯,讓我這個師尊都當得有些慚愧了。”駱元白捋了捋鬍子,笑呵呵道。同時他不著痕跡地將宮紅月隔離開,讓她避免遭到天樞的威壓壓制。

“慚愧就慚愧唄。”周祺然哼道,“就沒看你露出過慚愧的表情。”

“也不用這麼說嘛。”駱元白神色輕鬆,接著道,“說起來,天樞小友,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那當年的解毒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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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再見!”

周祺然聽到這個開頭,立時作勢要離開。

甚至在離開前,他再補了一句。

“再也不見!”

說罷,就像是逃跑那般離開了原地。

這都多少年了?!老是糾纏這個問題煩不煩啊!!

駱元白看著周祺然離去的背影,笑得高深莫測,看得宮紅月都呆了,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隨即駱元白意識到宮紅月還在場,便沉下身來,重新踩在地面上——習慣了御空與各種代步靈器,駱元白反倒覺得腳踏實地反而有幾分樂趣。

他來到宮紅月面前,態度溫和,不似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倒像是個鄰家長者,“天樞小友一向是那個性格,不過並沒有壞心。”

宮紅月立時反應過來駱元白是在寬慰自己,忙道,“我很感謝真君的寬慰。”

“哦?”駱元白似乎沒想到宮紅月會是這麼個反應,便來了些興趣,問道,“你覺得那是寬慰?”

“前輩,實不相瞞。”因為一直不清楚駱元白的準確修為,宮紅月不敢隨意稱呼,只能以“前輩”二字來稱駱元白。“之前我出外落難,幸得真君相救。真君救了我一命,給予了我那麼多幫助,沒有他我恐怕都回不來散修盟。”

似乎是有些感慨,宮紅月緩緩道,“真君心性不壞這種事我自然知道,會停下來救一個無足輕重的築基修士,不就是最好的體現嗎?”

“而且剛剛是我因為父親的離去而陷入消沉,真君的話聽起來傷人,但是那大概也是他在用他的方式寬慰我吧。”想到這裡,宮紅月苦笑一下,“倒是我,一時激動,冒犯了真君。”

“你如何覺得你冒犯了那小子?”駱元白神色輕鬆,舉頭投足之間自帶一股飄渺仙氣,見宮紅月觀察力不錯,便帶了幾分欣賞。

“是神情。”宮紅月嘆口氣,“真君剛剛的神情……大約只有像我這樣,失去至親的人才感受得到那份共鳴吧。真君的表情很可怕,但也很讓人……感覺到悲傷。”

“可能是我在妄加推測吧,真君可能……”

“好了,不用說了。”駱元白抬手示意,“說不定那小子正在哪裡聽著呢。”

宮紅月一驚,而後忙對駱元白道,“前輩,雖然不知您的名號,但是想必您和天樞真君的關係不錯吧?能否代我向真君轉達一下歉意呢?”

“誰知道呢。”駱元白微微一笑,“天樞小友要是想躲人,那可是很難找的。”

宮紅月聽罷,有些失落。

駱元白過來這裡,不過是剛剛給秋博宇指導的時候,發現靈氣的異常波動。過來這邊一看,天樞正在對個築基小女孩發飆。他還能怎麼辦?趕緊給攔下來啊!

他來的路上可是聽說了,他家徒弟和那個小女孩混得不錯,有英雄救美在前,相互陪伴在後,雖然天資略遜一籌,但是資源上來了,哪還有堆不起的修為?

他不是什麼迂腐老頑固,正相反,因為修煉到了這樣的層次,他深知仙途之上有人陪伴,是多大的一份幸。

抱著這樣的想法,發現天樞有為難人家小女孩的舉動,他可不就得出手了。

想到這裡,駱元白尋思了一下,他剛剛那句話是天樞的死穴,一旦問出口,短時間內別想找到他了。現在機會正好,他轉頭看向那個他眼中的小女孩,問道,“說起來,宮盟主對小徒印象如何?”

駱元白來到散修盟,什麼都沒透露,只說了自己是秋博宇的師尊。

宮紅月一個激靈,想起來秋博宇不管是在雲霄大比還是在之後救了她前往永西村的時候,身邊都沒有這名老者出現。甚至秋博宇話語之中也很少提到他有這麼一個師尊。東域之中也有人懷疑過天樞真君就是他的師尊,卻因為不明原因而不承認。

下意識的,她便認為這是師尊來考察許久不見的徒弟的情況了,忙答,“秋道友天資極佳,悟性極高,一路下來幫助晚輩良多,晚輩自愧不如,現在準備以秋道友為目標而努力。”

客觀,公正,且正面,十足的滿分回答。

駱元白一聽,微微皺眉。

奇怪……這小女孩回答的模樣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

他這徒弟長相天資都是極佳,悟性也不錯,照理說沒有狂蜂浪蝶,也該有一兩只小蝴蝶翩翩起舞吧,可是據他這幾日教導之餘與徒弟談心的時候,徒弟滿心滿眼都是“真君……”“真君……”“真君……”

絲毫沒有蝴蝶的影子。

這看起來像是蝴蝶的小姑娘,好像也不是的樣子。

駱元白何等境界,自然是看出了宮紅月雖欣賞秋博宇,但只是單純的欣賞——一點點其他想法都沒有!

帶著這樣的疑惑,駱元白回到秋博宇那邊。

“師尊,是真君出了什麼事嗎?”

駱元白還未落地,秋博宇便急忙問道。

“……”駱元白沉默了一會兒,道。“天樞小友與那小姑娘發生了一點衝突,看……”

“那應該是宮紅月的一些行動觸動了真君的興趣。”秋博宇立時道。

駱元白多看了秋博宇幾眼。

這小子……當初天樞的性子還是自己告訴他的吧,他現在怎麼比自己還清楚了?“

不過看到徒弟那求知慾旺盛的眼神,身為一名良師,駱元白還是說出了秋博宇想知道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小姑娘失去父親躲起來哭了,天樞小友便過去說了些話。我本來以為他是在難為那小姑娘,不過現在看來,倒不是什麼大事。”駱元白感嘆道,“也許只有經歷過差不多處境的人才能體會到差不多的傷痛吧。”

天樞那模樣,明顯也是經歷過的。

“真君?!”秋博宇面露擔憂,“真君經歷過失去親人之事?”

秋博宇的關注點偏離了駱元白的想法,但又很奇妙地在他的意料之中。

為了讓自家徒弟好好鑽研丹道,他並沒有將宮紅月父親逝世的訊息告訴他。正常來講突然聽到這種話語,關心的應該是稍顯弱勢的小姑娘吧?

雖然知道自己的徒弟因為救命之恩的緣故對天樞很是關注,但是都到了這種程度嗎?

“天樞小友的過去很神秘,我敢說不管是東域還是中州,都沒多少人知道他的過去。”駱元白道,“其實也有些修士猜到,天樞小友這番性格,定然有他過去的經歷在裡頭催化。只是他的過去,就像是無根浮萍,怎麼追查都追查不到。”

駱元白知道的訊息,可比秋博宇多多了,這讓秋博宇立時拿出了小冊子出來做筆記。

“其實也有點小道消息啦。”駱元白看到徒弟這模樣,也忍不住多講些事情,“當年有個魔修,費了大力氣取得了天樞的衣物,使用追根溯源陣法去探查天樞小友的出身。但是突然就被陣法給反噬,耗盡全身氣血而死。有些有心人順著那陣法最後給出的地點找過去,發現不過是東域裡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秘境。”

“不過這個訊息也不一定是真的。”駱元白道,“中州那裡,天樞小友可是個大名人,性格乖僻又神秘,有關他的小道消息還是不少。”

秋博宇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而後繼續記錄著。

他與真君正面接觸的機會並不多。這些他所不知道的有關真君的訊息,全是靠師尊才知道的。也因如此,他才能靜下心來研究丹道,而不是想著去找真君。

他很想參與真君平日所接觸到的那個世界。

所以,現在還不夠,他還需要繼續成長。

周祺然果斷地逃了。

其實也不是那麼怕啦。

他當年解開了駱元白身上的毒。從此製作那解毒丹的丹師就成了駱元白的執念。該怎麼說呢,好像是因為駱元白的徒弟下夠了血本,讓駱元白中了品級極高的毒丨藥。那樣的毒,即便是駱元白自己配解藥也少不得費些時日。但是周祺然一個偶然路過的修士,隨隨便便給了顆丹藥,便完全解開了那烈毒,毫無殘留!

駱元白回去整治完勢力之後,一回味起來便驚為天人,以為是有不出世的丹師高手藏在東域。

周祺然第一時間表示自己不修丹道,是個純正符師。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後發現,天樞確實對丹藥之事不甚了解。於是他覺得,天樞背後一定有位不知名的給他提供丹藥的丹師。

於是那段時間,駱元白經常來找周祺然,到了一個月一次的程度——簡直比女孩子的姨媽還準。周祺然煩不勝煩,不巧的是打不過駱元白,於是見到他就跑。

後來發現駱元白能一起開發研究道具靈器,他的態度才好轉一些。但是聽到駱元白不死心地詢問當年解毒丹的事情,他就想翻臉走人。後來駱元白不常來東域之後,周祺然除非必要,否則絕對不會去拜訪他。

到了如今,聽到解毒丹就轉身走人似乎成了周祺然的條件反射。

有些……莫名的不爽呢。

【其實有時候,哭出來會比較好。】

系統忍不住道。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周祺然確實經歷了親人的死去。而且還是以希望破滅的姿態,猶如墜入火中的飛蛾,化為飛灰。

“都說了那東西沒用了。”周祺然鼓囊道。

“一個兩個煩死了。”

散修盟內,秋博宇大約是察覺到了駱元白不斷的試探,嘴角一勾,決定說一些事情。

他正了正色,嘆了口氣。

“徒兒,怎麼了?”駱元白見狀,立時問道。

“師尊,其實實不相瞞……”秋博宇目光閃爍。

他簡單地講了自己的過去。這是以前他便與駱元白說過的事情。當時他便表示要等自己成長之後親手報復回去,駱元白對自己的徒弟有信心便答應不插手。現如今秋博宇舊事重提,駱元白便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

“師尊你也是知道,我是人修和妖修的混血。前些日子救下宮姑娘後,我發現與她一同待在村子裡的,還有一條星羅蟒。”

“星羅蟒?”駱元白自然是知道這妖修中的高階血脈,疑惑道,“東域會出現星羅蟒?”

“是的。弟子當初也疑惑這件事,便忍不住去關注它。然後……”秋博宇面露苦澀,“那條星羅蟒,似乎對弟子父母的遺物有反應。它不是什麼等待化形的妖獸,他是重傷的妖修。而且傷了他的,可能就是秋家。”

重傷到無法維持人形,那得是多麼嚴重的傷啊!

秋博宇將這些事情說出來,駱元白幾乎是馬上聯想到了不太好的方向,“你……難道?”

“是的,弟子懷疑,那星羅蟒與我母親有關係。但是真君說,這些事情還不是我該知道的時候。”

“畢竟你如今修為尚弱,知道太多反而對修行不利。”

“弟子明白。”

說了這麼多前情,秋博宇終於將最後的,真正想說的事情說了出口。

“對了師尊,宮道友與星羅蟒關係深厚,星羅蟒救回了落難的宮道友,宮道友也貼心周到地照顧重傷的星羅蟒,若不是傷重,星羅蟒也會跟著護送宮道友。想到星羅蟒可能與弟子有所親緣,還請師尊多多照顧宮道友。”秋博宇長舒一口氣,眉眼之間都是憂心,似乎是真切地為那兩人考慮。

這要求提得合情合理,而且也不難,甚至駱元白聽完之後,都在琢磨要不要去一趟那什麼村,給那星羅蟒治療一下了——丹藥不起效,天材地寶他一大把。橫豎是難得的與自家徒弟有所關係的人物,總歸要愛屋及烏一下吧?

但是很快,駱元白又覺得不太對。

看自己弟子的意思,是準備把那小姑娘和星羅蟒湊一對?

嗯???

這小蝴蝶都還沒飛的跡象呢,就要被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