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當主角外掛被蝴蝶了最新章節列表 > 335、390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335、390

小雕像是駱元白的模樣, 雕刻精美,栩栩如生, 一看這精妙的雕琢感,便會讓人感覺得出是出自大師之手。看到雕像的時候, 駱元白還被驚豔了一下。

這……也太過精緻了些!

雕像上的自己的衣著就是現在的穿著,多添了幾分仙風道骨,其餘分毫不差,顯然就是這小姑娘看到自己之後著手進行雕刻的。但是這個速度……就算是用鼎爐去熔鍊,也需要不短的時間吧!

“小友用心了。”駱元白感嘆了一番,樂呵呵地接受了這別有用心的禮物。他作為一名八品煉丹師,什麼稀世珍寶沒見過?但是這般用心的小玩意, 還是難得見到。

這天樞的妹妹, 果真也不是什麼尋常人物啊。

“你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後了。”周祺然默默道,“美得你。要我說妹妹你就不用這麼去美化他,照實搞就對了。”

“天樞小友這是說的什麼話!”駱元白道,“令妹這般用心, 倒顯得我的見面禮寒磣了。”

因為看周祺妍是個金丹期的少女, 又有些畏縮之態,所以他拿出來的那小鈴鐺,是一個護身靈器,小巧可愛,既符合小姑娘的喜好,又能給其增加幾分保護。駱元白本來覺得自己這樣算是用心了,可誰知這女孩竟是拿出了讓他都覺得有些驚豔的小雕像。

“瑤光是吧, 是個不錯的道號。”駱元白樂呵呵的,就像是個慈祥的老爺爺,直接道,“老夫是清元,以後有什麼事,可直接來找老夫。”

這,便是許了一個人情。

周祺然卻是輕哼一聲道,“我妹妹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找我不就行了。”

“天樞小友固然資質卓越,才能名聲無一不缺。”清元淡淡道,“但是畢竟是獨門獨戶嘛,無華谷在中州,也還是小有話語權的。”

“我覺得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呵。”周祺然道,“沒有宗門拖累,也沒有顧忌,誰惹我不開心直接出手就是。我可比你自由得多。”

“這話倒是沒錯。”

天樞這難得的護犢子勁讓駱元白覺得看了個新鮮。畢竟以往他只聽說天樞對自己的徒弟有所維護,但是這麼明顯地護著某個人,不設距離感,可真的是難得啊。

畢竟,這小姑娘雖然模樣與其有所相像,但應該是個靈體吧。

本來在駱元白面前,周祺妍的偽裝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在剛剛製作小雕像的時候,周祺妍身上的靈體氣息終究還是洩露了些許,被駱元白察覺到了。不過他也不欲說什麼。

天樞是個奇妙的修士,他的妹妹也是個奇妙的修士,這很合理不是麼。

見面禮與寒暄就這麼揭過。駱元白拉著周祺然聊了聊在東域遊歷後的心得,周祺妍也看出兩人是熟識的關係——雖然哥哥看起來很不耐煩很嫌棄的樣子,就好像隨時準備離開那樣,但是交流還是十分自然的,顯然兩人都習慣了這樣的模式。

駱元白知道周祺然的性格,聊天的內容點到即止,隨後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徒弟——這般年紀便元嬰期了,雖然在中州不是獨一人,但也是非常可怕的資質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說起來,因為之前便認識兩人,所以盛行於東域的某套書裡的誤會,他可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是誤會了。

怎麼說呢,小有成就感吧。而且他也藉此知道周祺然多半是帶著自家徒弟去了那個秘境,不然他是不會放任這些書本的流傳的。事實也證明他的猜想是對的。

在某真君突然解開誤會又發售了一本……內容有些離奇的短篇後,熊老四就知道,天樞回來了,所以他立即來了這個書莊,如願找到了周祺然。

見駱元白有意拉秋博宇到一旁聊天,周祺然也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帶著自家妹妹離開。

“哥,那老爺爺人挺好的啊,怎麼你好像很嫌棄的樣子?”

周祺妍好奇道。

“嘖……那老頭很麻煩啊。”周祺然悶悶道,似乎是想起了不那麼愉悅的過往,“當初不過是喂了顆系統出品的丹藥給他解毒,到現在都追著我問是哪來的。我說路邊撿來的都不信。後來因為一些緣故和他一起研究小玩意,每次都會提起那件事,搞得我見到他就煩。”

“……奇怪。”

周祺然看向妹妹,“怎麼奇怪了?”

“照理說,就算再好奇,哥哥你那麼多次都不說,那個……清元道尊?應該知道從哥哥這裡是問不出什麼的吧,他怎麼還繼續問?”

周祺然頓了頓,似乎是有些不耐煩,哼道,“嗤,誰知道,和傻球一樣犯抽。”

而後周祺然帶著周祺妍,轉身就進了拍賣場。

心情不爽的時候,總歸是要搞搞事來舒緩一下情緒的。

這一邊,駱元白見周祺然離去,面上可沒那麼輕鬆了,他拉起秋博宇,到了一處沒什麼人的地方,隨手便佈下了禁制,阻止他人以神識查探。

秋博宇看出駱元白有話要說,便主動道,“師尊,可有什麼事要交代。”

秋博宇貼心的模樣,與到了元嬰依舊沒有改變的態度讓駱元白的心情有些放鬆下來,他丟出兩個蒲團,示意秋博宇在上邊坐下。

那蒲團顯然是靈器一類的事物,稍一接觸,便覺得有股輕靈之氣從接觸的地方傳入身體,上了頭,令人再精神了些。對於駱元白這般地位的存在來說,隨手拿個零碎東西出來,說不得就是要引起東域腥風血雨的存在。

秋博宇心態平穩,老老實實地根據駱元白的吩咐坐上去。見到自家徒弟這沉穩的模樣,駱元白便更加滿意了些。

“如今修為如何?”

“前些日子剛晉升至元嬰,近日已經將修為穩固。”

駱元白也伸手探了探秋博宇的修為,滿意地點頭,“不錯不錯,修為渾厚,基礎紮實,只要不驕不躁繼續修煉下去,你來日必將有大作為。那丹道修煉得如何了?”

“因為晉升元嬰的緣故,這些日子也是有所突破。前些日子,博宇已經煉出了五品丹藥滿神丹,想來已經能熟練煉製除了部分偏門丹藥外的五品丹藥了。”

說罷,秋博宇還講自己的成品遞上。

玉瓶中的丹藥泛著清香,雖並非上品,但是對於初涉五級的丹師來說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成績了。

“這滿神丹在五品丹藥裡邊也是有所難度的。特別是其中水屬的紋龜之眼與火屬的巖華漿,一為至陰至剛之物,一為至陽至柔之物,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互相衝突的,如何順著規則讓它們不排斥,難倒了不少丹師,也被稱為一個瓶頸。你現在倒是先突破了瓶頸,好,好!我果然沒看錯你小子!”

秋博宇斂眉,一副不驕不躁的姿態,只應了聲,“承蒙師尊誇獎。”

秋博宇進步喜人,駱元白自然是滿意的,登時取出了一枚戒指,樂呵呵道,“這戒指有溫養神識的作用,也可當儲物戒指來用,為師今天便將它贈予你罷!”

秋博宇看了眼。

溫養神識?

不對,這個戒指的造型……分明是原書之中駱元白落難之後藏匿神魂的那個戒指!

從這一點看,這戒指定然不是什麼尋常之物,駱元白肯將它拿出來贈給他,顯然是對他寄予厚望。

“為師還放了些東西進去,想來你以後煉丹時也用得到。”

駱元白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師尊,甚至可以說,他上一個的徒弟的悲劇,也有這幾分原因在內——他給得太多,看得太緊。

竟是生生養出一頭白眼狼。

秋博宇收下了戒指,並道,“所以,師尊是有什麼憂慮之事嗎?”

駱元白頓了頓,似乎也是沒想到秋博宇這麼敏銳——不對,這小子當年便擅於觀察細微之處。“就不能是我心血來潮,想拿些小玩意哄徒弟開心?”

秋博宇卻是看向駱元白,“那樣的話,師尊不必特意將我帶到這裡,並設下重重防護。”

駱元白看著秋博宇,不知為何,他竟然產生了些許違和——徒弟的氣質,與他以往表現出來的似乎不太一致,但是這違和感只是一瞬,馬上就消失了。一盞茶時間後,他微微一嘆,正色道,“博宇,你打算何時啟程前往中州?”

稍微有些志向的尋常修士剛到金丹期便會急不可耐地想要前往那個強大的所在,而秋博宇都已經元嬰期了,還是沒有要出發的意思。

“師尊。”秋博宇道,“博宇下一步並不想去中州。”

“為何?”

“博宇遇見了過往的親人。”秋博宇微微低頭,擺出一副有些感傷的姿態,“他提供了我妖族血脈的線索,直言要查明妖族血脈的話,就要去南域。”

“中州是四域強者集結之地,不準備完全的話,說不得就要陰溝裡翻船,所以博宇決定先前往南域問明血脈,再前往中州。”

聞言,駱元白倒是能理解秋博宇的顧慮。

畢竟妖修本質還是妖,這種特殊的血脈再讓他們獲得不同於人的才能,同時也有一定的限制——不單單指血脈決定天賦,還有剋制問題。

有些妖獸會被某些特殊的靈植靈物給剋制,或者在遇到這一系更加強大的妖獸的時候,會因為遭到壓制而影響戰鬥力。

既然自己徒弟是妖與人結合誕下的後代,這些屬於妖的限制說不得會一同擁有——畢竟徒弟能成長得這麼快,說不得也有妖族血脈的加成。

這樣的話,確實要先弄清楚血脈所屬比較好,免得去了中州,在與人爭鬥的時候突如其來中招。

駱元白也找不出什麼理由催促徒弟趕緊前往中州,便有些無奈,接著道,“這一路上,你都與天樞同行?”

“是的。”

“天樞待你如何?”

“真君待博宇極好。”秋博宇道,“雖然態度彆扭,但是路上卻是處處護著博宇。”

“真君?”駱元白疑惑。

“這也是真君對博宇的優待。”秋博宇笑得開心,“真君體諒博宇,在晉升至化神後,允許我繼續以‘真君’稱呼他。”

“這般麼……”駱元白捋了捋鬍子,若有所思。

“師尊,怎麼了?”

“這一二書莊出了的《南蘿珠》,你有看嗎?”

“自然是看了的。”秋博宇道。

“那你……覺得如何?”

“一個令人遺憾的故事。”秋博宇總結道。“師尊,有什麼問題嗎?”

駱元白陷入了沉默。

這,有點不太好提啊……

“博宇,我知道天樞於你有恩,也多有照拂,就是……”

秋博宇見狀,聯想了一下駱元白剛剛到現在的反應。

關鍵點是《南蘿珠》。

秋博宇感覺有點奇妙……

“要怎麼說呢……”

駱元白也是第一次插手徒弟的情感問題。對於他來說,獲得一本《南蘿珠》不是什麼難事。問題是《南蘿珠》裡邊的故事情節……

男男相戀什麼的,雖然離奇,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畢竟修真界高修為的修士早都接受了子嗣艱難這個事實,這種時候與男子在一起……好像也沒什麼問題的樣子?事實上修士之中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男風,比如那種供人採補的爐鼎,有男也有女,採補男爐鼎的,不一定就是女修士。

出這書的顯然是天樞。

天樞為何要出這種書?

駱元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不斷追著他的自家徒弟。雖然天樞平素表現出來的是抗拒他人的態度,但是對自己的徒弟,好像是多番照顧?

天樞此人雖然有才能有地位,但是性格著實太過古怪,行事作風也太過非同尋常,萬一自己的徒弟被他當做玩具來擺弄……

這讓駱元白總覺得有些憂心。畢竟這徒弟才能太好了,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毀了,那就太遺憾了。

秋博宇猜到了駱元白憂心的地方後,突然有些無奈。

他師尊,竟然在擔心,真君對他有意思?

這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只可惜真君依舊留存著一些防備,讓人傷心。

“師尊,您是擔心真君對於我有……?”

未竟止語,不言自明。

駱元白大約也是覺得這樣的猜測有些尷尬,面上有些無奈,道,“畢竟天樞小友從來都不走尋常路。總覺得以他的性格,做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為師免不了就有些擔心了。”

“你看這《某真君》第十冊,特意解釋了你二人並非父子關系,這前腳出了這本,後腳就出了那《南蘿珠》,還多番加工。那上邊的陣法,不用說,肯定是他親自動手製作的。你可知道這在中州,是多麼駭人聽聞的一件事嗎?”

那唯一的專精符師,竟然在一批話本上製作陣法,一做還那麼多本!天樞的作品,即便是在中州,也是能賣出高價的存在啊!甚至哪怕實用性不高,只要冠上了“天樞”的名號,價值便要翻幾番!

天樞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動機實在是讓人懷疑啊!

秋博宇卻是苦笑,道,“師尊,《南蘿珠》是真君妹妹的主意。”

“嗯?”駱元白似乎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在他的印象中,這麼大張旗鼓地做放肆的事,從來都只有天樞,因此這次看到《南蘿珠》的火熱,便將其歸到天樞的頭上。那天樞為什麼要出這種書就很可疑了。

但是現在自家徒弟告訴他,這是那女孩的想法?

有點……萬萬沒想到?

“妹妹的想法師尊您也看到了,不多準備些手段,恐怕書的銷路並不好。畢竟這不是東域普羅大眾喜聞樂見的題材。”

駱元白陷入了沉默。

“真君十分疼愛妹妹,見狀,便多弄了些東西,讓那些人就算不看內容,也要搶購《南蘿珠》。”秋博宇道,“真君的性格師尊您也是知道的,他抗拒他人的親近,怎麼會主動萌生這種想法呢?”

“徒兒這話言之有理。”駱元白道,“是為師想岔了。”

天樞看起來那般護崽,為了提高書的銷量而在上面佈置陣法什麼的……果然十分合理。他就說嘛,天樞那人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怎麼會覬覦自家徒弟呢。

但是……對徒弟多有照拂,並且特殊對待這件事,又是事實。

“是啊,師尊您想反了。”秋博宇道,“有不軌心思的,其實是博宇。”

“這樣啊……”

“……”

“……?!!!”

即便是駱元白,也被這發言驚了,睜大了眼看向自己的徒弟。只見這俊朗的小年輕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多麼驚人的話語。

“博宇,你……”駱元白訝然道,“認真的?”

駱元白以前便覺得自家徒兒太過執著於追逐天樞了,不過這也合情合理,天樞那時候給了他很多幫助,甚至他重返仙路的根基,也就是那炎靈根,都是天樞給弄出來的。要是自己來,不說本來就被排斥,就算是成功了,也至多弄個尋常天靈根出來,哪兒想到還能弄成變異天靈根!

可以說如果自家徒弟不對天樞懷揣著一股感恩之情,他也是要被駱元白厭棄的。畢竟他先前便吃了白眼狼的虧,對這種人提不起好感。

秋博宇太過執著,也能說是這小子一股赤誠之心,不是什麼壞事。

現在徒弟告訴自己,他對天樞有想法——還是在自己先懷疑天樞有什麼想法之後!

駱元白突然覺得,雖然已經到了大乘期,但是這個世界,還是有些讓人承受不來。

有些,混亂。

見到自家師尊一副訝然到失神,久久沒反應過來的模樣,秋博宇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去了南域之後,下一步定然是中州,不先和師尊通通氣,在中州,可不就不方便了麼。

至於師尊接受不接受?

能和真君成為友人,就足以證明這老者有一顆開明的心,要是是個迂腐的老頑固,定然對真君這種人相看兩相厭,有多遠避多遠。

駱元白可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反轉來得來過駭人了些。良久,他終於回神,深深地看著自家的徒弟。

“徒兒,你確定……是你想象的那種感情,而不是單純的恩情?”

雖然自家徒弟一臉精明的樣子,但是萬一在這方面不開竅,想岔了怎麼辦。那天樞能是隨意應付的人嗎?如果這期間出了岔子,惹到天樞的自家徒弟,定然是一身的麻煩。

駱元白不是嫌棄秋博宇,只是覺得這種不安定因素,還是盡量避免,能拉回來就拉回來。

“博宇十分確定,對真君是愛戀之心。”提起周祺然,秋博宇的眼中都多帶了幾分光彩,“越是與他接觸,我越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師尊的憂心之處博宇同樣十分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博宇一直在努力,期望成為他的身邊人。”

“可是……那天樞,可是很討厭與人親近的。”駱元白勸道,“你別看他折騰的時候看起來很隨和,事實上這些年他都是獨來獨往的,就算是我,偶爾想與其交情再深幾分的時候,都能察覺到他的排斥與抗拒。”

“這點博宇十分清楚。”秋博宇道,“但是師尊不覺得,如今的真君發生了點變化嗎?”

“變化?”駱元白想了想。要說變化,那確實有。最大的變化就是,獨來獨往的天樞帶了個小姑娘,還護犢子。

不過……他的氣質與狀態,確實比消失之前好了很多。先前他身上有的那股壓抑感,也彷彿消失了那般,整個人都輕快了起來。駱元白本來認為這是因為奇遇的關係,現在看自己徒弟的模樣,難不成這其中還有隱情?

“事實上博宇與真君落入了西域,真君惹上了心魔,不過之後便看破了並且修為也有了突破,再接著,真君找到了妹妹。”秋博宇悠悠道,“人不是一成不變的存在,在那之後,真君的態度已經軟化了很多,這給了博宇希望。博宇覺得,只要繼續努力下去,遲早有一天,真君會接受博宇。”

說罷,他道,“當然,在那之前,我需要在修為上追上他。”

避免被他註定的條件反射攻擊擊成重傷。

這不是因為他不想受傷或者害怕疼痛,只是因為真君似乎對這有心理陰影。要是因此讓真君有所畏懼的話,那就與他的目標不符了!

他不想讓那人徒增心理負擔。

“你……”

看著秋博宇的狀態,駱元白覺得自己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怎麼說呢,有個目標還是挺不錯的。自己這徒兒哪裡都好,怎麼就看上了……天樞呢?

“你若是心裡有數,便去行動。”最終,駱元白悠悠道,整個人彷彿多蒼老了幾分——愁的。“我只能說,天樞性格古怪,你……諸事小心,若是惹了他,師尊會護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