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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91

第十三章論名姝被變態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13)

“我們好像沒有試過在外面?”

言蹊想掙脫, 可是男人的力氣卻不是她抵抗的, 動了動身子發現身後的壞東西越發堅硬,頓時整個人都不敢動了。

“剛剛十分抱歉,我就不打擾您了。”

言蹊說著伸手一根根地掰開男人攔在她腰間的手, 還沒掰松一根手指頭就聽到身後的男人低笑聲,“小家夥, 看清楚再說話。”

帝諾懷裡抱著人,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轉身, 矮矮的灌木叢後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右手無力的垂在一旁,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眼地裡滿是驚恐。

言蹊訝然, 身後男人淡淡道, “不自量力的東西,那雙手廢了。”

帝諾最討厭別人碰他的身體, 地上的女人跟了他一路, 等到這裡的時候終於按捺不住撲了上來,只是在他面前著實沒有什麼憐香惜玉,那雙手多半是廢了。

再加上他不喜歡聽那淒厲厲的叫聲,便讓她自己捂住了嘴,在不知名的旁人聽來還以為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言蹊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 只是當下卻不能承認,不然他抓住這個新賬舊賬一起算,她的下場估計會比躺在地上的女人更慘。

言蹊抵著頭沒有說話, 打算矇混過關,可她忘了以帝諾的性格,就算她打定主意當王八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這半年,玩得開心嗎?”

言蹊渾身一緊,果然,立刻就翻舊賬了。

言蹊不敢動了,帝諾低下腦袋貼得更近了,“有本事跑,那就要有本事承擔後果。”

這句話的含義頗深,言蹊嚇得要從帝諾的懷裡鑽出來,卻被人一手攔住,“還亂動的話,我不能保證不會發生點什麼。”

想到剛剛他說的話,言蹊抓著帝諾的手一滯,帝諾順手鬆開了她將人抱在了懷裡,兩人面對著面,帝諾低頭咬了口那念想了半年的唇。

風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除了不遠處女人痛苦的悶哼之外,還有嘖嘖的水聲,翻攪聲,其間還夾雜著細細的嬌喘。

言蹊原本死守著牙關,只是男人的手段卻不是她能抵抗得住的,那雙手透過衣物揉捏胸前的好物,讓言蹊不由驚呼張嘴出聲,大門敞開迎接他。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還有人的說話聲。

“蹊蹊哪去了?”

言蹊心下一緊,這聲音她不可謂不熟悉,這半年來她聽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聲音。

嘴裡攪動的大家夥頓了頓,卻又繼續下去,彷彿壓根就沒有聽到那越來越近的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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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臉她還要,言蹊伸出手捶著男人的胸口,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不想在這?”帝諾往後隨意瞥了眼,“那和我回家?”

言蹊胡亂地點頭,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相信他絕對有這個不要臉的本事,可是她又不是他,他不要臉可她還要。

帝諾挑了挑眉,五皇子啊……

扣著言蹊的腰,帝諾帶著人直直往來人的方向走去,恰好和奧萊碰上。

奧萊最先眼睛一亮,只是看到言蹊身旁的男人時,臉上的笑意凝固,他怎麼也想不到,言蹊會和他扯上關係。

“公爵,你們兩認識?”奧萊兀自道,“還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言蹊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就聽到帝諾緊了緊她的腰,“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

此話一出,別說是言蹊了,在場所有人都狠狠的一怔。

不顧這句話的震撼如何,帝諾將人半摟半強迫地帶出了皇宮,留下一地的驚疑。

“帝諾公爵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

在聖菲,無論多顯貴的貴族都會有一串惹不起的人的名單,這其中帝諾絕對是位居首位。

身份高貴且行事詭譎,大多數人都不願意惹而且招惹不起的人。

可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身份,帝諾可以說是帝都裡獨獨一份,他的婚事牽動著整個上流社會的目光。

在此之前,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帝諾有未婚妻了,如今彷彿憑空冒出來個未婚妻,這怎能讓人不好奇。

奧萊的臉色自從帝諾帶著言蹊走了之後便一直都不好看,他怎麼也猜不到,言蹊會和帝諾扯上關係。

馬車上,言蹊被帝諾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被牢牢禁錮住不得動彈,言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小家夥本事見長。”帝諾的語氣微妙。

言蹊再不著調也清楚現在她被捏在手心裡,後背莫名一涼,一雙手爬上了她的脖頸,渾身一顫軟在了帝諾的懷裡。

“現在怕了?”他的手一直沒停,“可惜晚了。”

馬車一路到了帝諾在聖菲的房子,車剛挺穩,帝諾就抱著懷裡的人徑自進了屋。

一腳踢開房門,帝諾將懷裡的人丟在床上,言蹊剛一碰床就縮到了床角離他最遠的地方。

帝諾沒在意,單膝跪在床上從一旁的床頭櫃裡抽出個小盒子,一把拽住言蹊的腳踝,將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啊——”

言蹊細細地叫著,緊接著腳踝一涼,一根纖細小巧的腳鏈扣住了她的腳脖子,男人微抵著頭看不清神情,低頭在她的腳踝處輕輕留下一吻。

言蹊嚇得眼睛倏地瞪大,在現在這個時代,男人送女人腳鏈並且替她戴上就相當於求婚,拴住女人的一輩子不放開。

“小家夥,別跑了。”帝諾抬頭看向言蹊,“再跑的話,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都跑不。”

言蹊嚇得一顫,她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到。

還沒從腳鏈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言蹊就感受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來不及阻止,嘴就被人狠狠叼住說不出話來。

床下的衣物越堆越多,言蹊之前還有力氣伸手推著身上的人,可後來哪怕還沒開始真刀實槍地幹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思緒飛散,壓根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闊別半年,帝諾只覺得那能活活把他夾斷,進入極為困難卻又這別樣極致的感受。

這一進一出便是半日的光陰。

最後還是以言蹊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帝諾這才暫時偃旗息鼓,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那對小兔把玩,滿手滑膩。

言蹊早就撐不住睡了過去,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時候男人對她做了什麼。

言蹊本來以為這件事還沒完,她擅自逃跑如今被抓回來,帝諾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她。

可實際上,除了每天晚上的有些過於頻繁的某事之外,言蹊倒沒有遭受到什麼非人的待遇。

言蹊不動聲色,某天帝諾不在,她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收拾好自己後準備出門。

剛到門口,去路就被兩個粗壯的婦人攔住。

“夫人,您這是要去哪?”

言蹊皺眉,對於她們對她的稱呼沒有追究,開口道,“新故事要拿去排版,我要出去一趟。”

兩婦人似乎對她手裡的紙稿不意外,輕聲道,“您的書可以交給我們,我們可以幫您把書送到書局。”

言蹊試探道,“我想自己去,不行嗎?”

婦人沒有可以也沒說不可以,“關於這件事我們可能需要請求公爵大人的意見。”

言蹊只能作罷,目前的狀況她很滿意,暫且沒有招惹帝諾的打算。

老虎在打盹的時候,她就不要做那個撩虎鬚的人好了。

言蹊只能將手裡的紙稿遞了過去,然後又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房間。

當天晚上,言蹊洗完澡趴在床上畫著人物關係圖,因為是偵探懸疑小說,比起一般的小說要更費腦,她又是做事喜歡精益求精的人,整個故事裡力求不要有太多的漏洞。

這一點就要求在落筆之前,所有的人物關係都要想好,每個人都要有血有肉,她習慣將所有的大綱都寫在紙上,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的小習慣就是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帝諾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過膝的睡裙已經滑到了腿根,言蹊勾著腳時不時屈腿,就是不知道在塗塗寫寫些什麼。

帝諾提步朝著她走去,沒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將那本本子抽了出來,隨手翻了兩頁可越看臉上的表情越嚴肅。

言蹊有些惴惴不安,她沒聽到帝諾進來的聲音,那本本子裡有許多她想的故事,其中單死者的死法她就列出了不下十種慘絕人寰的死法,這讓別人看到指不定在心裡怎麼想她。

言蹊咬咬牙,伸手搶回了拿本本子。

“這些都是你想的?”

言蹊低頭不語,只是在想著本子上她應該沒有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吧?

“現在聖菲人手一本的《華爾街三十六號》。”帝諾低頭,湊近說道,“你的小腦袋瓜子裡到底都想了些什麼?”

“不過不管怎樣,你都不可能再逃出去。”

言蹊撇嘴,手裡的本子被人抽走放在了一旁,整個人往後倒在了大床上,金色的發鋪在暗紋白色的床單看上去純潔又誘人。

夜深了,可人卻未眠。

嘎吱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