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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204

第十章成為校園大佬心中的紅玫瑰(10)

陸悍抱著人在長椅上睡著了, 言蹊也沒想到原本只想著靠在陸悍的懷裡, 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男孩身上的皂角的清香,言蹊不知不覺間聞著聞著便睡著了。

陸悍將人抱在懷裡,下巴輕輕地摩挲著言蹊的頭頂, 一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抓了抓頭髮。

夜晚的靜感染者周圍的人, 陸悍也被言蹊的睏意感染,眼皮漸沉, 忽然襠部碰上異物, 瞌睡瞬間醒了。

言蹊原本環繞著他的腰,卻因為熟睡所以手往下滑不小心砸到了陸悍的身上,那個位置好巧不巧正好是臍下三寸。

陸悍瞌睡全沒了, 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正上方, 小貓爪罩在上面,不偏不倚。

一隻貓爪, 把陸悍這麼多年來不為人知的谷欠望勾了起來。

穿堂風掛過, 言蹊似乎有些冷了,往他懷裡縮了縮,貓爪子不自覺地蹭了蹭,把火給蹭出來了。

陸悍很想把言蹊給弄醒,但是一看到那張臉上甜美的睡意, 忽然又覺得這些什麼的都可以暫時忍忍。

可是他能忍,有的人卻不能忍。

正睡得香甜的言梅華被手機鈴聲吵醒,剛接到電話的時候那一肚子國罵噴湧地朝著電話那頭的人而去, 自己過癮了這才稍微有些清醒。

等聽到電話裡的那人說自己是警察,現在要她立刻趕到警察局的時候,言梅華這才真正清醒過來。

第一反應是她那不成器的兒子,一顆心懸在半空中,要下不下,能把人活活折磨死。

急忙忙地問是怎麼一回事,她要做什麼帶錢還是身份證,或者等下能不能接到人回家?

警察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言梅華這邊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結果聽到言蹊的名字的是,整個人的動作瞬間頓了下來。

一家子雞飛狗跳,居然是為了她?

還真是陰魂不散,明明已經搬出去了,卻還是能找到辦法折磨他們。

言梅華自從聽了是言蹊後,整個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如果不是警察說如果她不來的話,言蹊不能離開警察局,她才不願意去警察局撈人。

不過要是放任人呆在警察局,晏鎮這個地方,言蹊不要臉她還要臉過日子呢。

慢悠悠地趕到警察局,言梅華還以為會看到言蹊一臉驚慌失措,甚至是絕望地等待她的模樣,可惜她只看到在長椅上她睡得香甜的樣子。

看到言蹊靠在男人的懷裡睡得香甜,言梅華簡直沒眼看,還真是沒娘教的孩子,不害臊。

一想到自己大半夜不睡覺還要來警察局,言梅華氣沖沖地走到長椅上的兩人面前,大掌朝著言蹊身上招呼去。

言蹊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被人一巴掌拍醒,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的狀態。

陸悍沒有睡著,但是言梅華的動作實在是太過□□速,他還沒來得及阻止人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也已經把言蹊給吵醒了。

“我說你,學不好好上學,學別人去酒吧,還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言梅華頂著陸悍帶來的壓力,最後頑強的說了句,“還好你爸死得早,否則……”

“閉嘴!”

陸悍看著從他懷裡掙扎起身的言蹊,他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家庭環境才能養出這樣的姑娘,現在看來,這背後肯定有她不願意說的故事。

無論怎樣傷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開,這無異於將傷疤放在放大鏡之下,原本想要努力忘記的細節一一在腦海中回放。

言蹊不願意想起收到父親逝世訊息的那個夜晚,她努力想忘記,可總有人在把它從不見天日的荒野裡挖出來呈現在眾人面前。

言蹊低著頭,原本利落的短髮長長了不少,如今低著頭,頭髮垂在臉頰兩側,擋住了大部分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

陸悍心頭微緊,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看到言蹊忽然抬頭看向來人,勾唇一笑,“如果我爸不死,那你怎麼飛來一筆橫財?”

言梅華氣得手指亂顫,“你在胡說什麼?!”

言蹊從椅子上起身,雖然腿因為坐久了已經麻了,可她還是倔強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到言梅華面前,“我爸的錢,你不要想碰一分一毫。”

言蹊盯著她,“吞了我的,你都要給我吐出來!”

言梅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孩子給嚇住,可能是因為那雙眼實在是太像她死去的弟弟,那個從小就十分有主見,不顧家裡人反對硬要娶一個外地媳婦的傻弟弟,最後剋死在異鄉。

他多年的積蓄和出事後所有的賠償,都放在她這裡暫時為言蹊保管,說是等她上了大學就把錢給她,可是等她上大學至少還有三年,三年的時間足夠做很多很多事情。

到時候,哪怕再來要錢,也只能說是為時已晚了。

可是今天言蹊著實嚇壞她了,那雙眼看她的時候,還以為是她那個倒黴的弟弟,心虛的人總是有些不為人知的害怕。

“你、你你……沒教養的野孩子!”

言梅華眼見著指著言蹊的鼻子又要破口大罵,還在周圍的還在值班的警察及時趕來,成功止住了她的勢頭。

言蹊看著言梅華跟在警察身後離開的背影,忽然像是卸了力氣似的往後倒,正好靠在陸悍的胸口上。

剛剛伸出抓起抓人的小貓,現在卻像沒有任何威脅力的小奶貓,靠在他胸口的模樣簡直讓人心尖尖都是軟的。

陸悍見過言蹊很多面,狡猾的、生氣的、開心的,卻唯獨沒有見過這樣淡淡悲傷就像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的淺淡無痕,似乎只有她一個人才讀得懂這份悲傷。

“其實我不恨她。”言蹊忽然開口,“我只是討厭她,她的存在會讓我想到我爸爸。”

確實,言家姐弟兩長相上有些異曲同工的神似,讓言蹊每次看到言梅華都會想起她父親。

這也是她為什麼,一開始明明不願意住姑姑家,可是最後還是死皮巴拉地在言梅華家住了一段時間的原因。

因為那張臉,會讓她想起那個每天晚上夜班回來,知道她喜歡熬夜都會給她帶上路邊攤的小吃,有時候是一碗分量十足的清補涼,有時候是一份放了很多辣椒的燒烤,更多的是她享受了十多年的父愛。

可是一夕之間,父親沒了,她只能背上行囊重新回到了父親的家鄉。

雖然很討厭言梅華,可是因為她的長相,言蹊還是願意和她糾纏不休,就是因為那雙神似的眼睛。

“你不知道,他們兩的眼睛有多像。”

一句輕輕淺淺的話,卻讓陸悍這個一米八高的漢子硬是心頭一疼,不明顯,卻像是有人在用針尖刺著心口,一下一下,針扎得不深,卻頻繁得讓人心疼。

陸悍只能將人抱進懷裡,嘆了口氣,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言梅華辦理好手續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兩人已經不見了,頓時又是一陣氣得直跳腳,可惜她再氣,言蹊早就已經和陸悍離開了警察局。

本來留在那裡也就是為了折騰言梅華,目的達到了,言蹊也就不再委屈自己再看她的那張臉。

明明是相似的臉,可是言梅華的行為確實讓人不齒。

陸悍把人帶走,現在離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也懶得回去折騰,直接在酒店裡開了房間,兩人都沒有洗澡隨便洗漱了一下倒頭就睡下。

第二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

言蹊先醒來,這一晚上卻是睡得不怎麼好,稀裡糊塗地就過了陸悍的十七歲生日。

說起來陸悍生日,她不但是最後一個知道,而且沒有準備禮物還去了趟警局。

想想都覺得這個生日過得十分的刺激。

陸悍還沒有睡醒,言蹊也是第一次那麼安安靜靜地看著他熟睡的臉,沒有了平時的桀驁不馴,睡著的陸悍有種意外的少年感和青年的俊朗。

這是一張足以入圈的小鮮肉的臉。

言蹊的目光從陸悍的眼睛到鼻子最後到嘴唇,經過一夜,下巴上冒出了點星星的鬍渣,不醜,反而添了不少的男人味。

時間還早,言蹊的目光一直往下,從陸悍凸起的喉結滑到了胸口。

她睡覺想來不安分,原本是分開兩頭睡的兩人,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床上的被子都卷到了自己這邊,陸悍身上也就一個背心一條長褲躺在床上睡得沉沉。

趁著人還在睡覺,言蹊的目光放肆又大膽,劃過那凸起的兩顆小紅豆,更是一路往下,透過薄薄的背心看到了小腹處有力的線條。

再往下,那邊是男人身上唯一的優點。

都說女人身上有兩個優點一個缺點,男人身上卻只有一個優點,而那個優點就是用來彌補女人的缺點。

言蹊目光向下盯著陸悍的優點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過於放肆還是因為其他,陸悍的小兄弟漸漸甦醒朝她抬頭示意。

言蹊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晨bo,有些興奮,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

昨天陸悍十七歲生日她什麼也沒有準備,雖然陸悍可能不在意,可是她卻不能在知道他生日的情況下還什麼都不做。

顫巍巍地伸出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圈住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眼睜睜地看著它越發地精神抖騷,言蹊興趣盎然,□□的動作越發賣力。

陸悍還在做著一個帶著些許顏色的夢,在夢裡,一個揹著他的女孩,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可女孩脆弱的背影讓他忍不住想將人攬入自己的懷中悉心呵護。

事實上他確實也這麼做了,將人抱住自己的懷裡,卻不知道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女孩順著他的身子往下滑跪倒在他面前,臉對著他的小腹處,惹得他小腹猛索渾身僵硬。

女孩抬起頭,那張迷迷濛濛的臉似乎終於看清了,是言蹊。

只見言蹊朝他一笑,低頭一口咬住小陸悍,這個動作差點激得他繳械投降。

這一個哆嗦,整個人忽然醒了過來。

一睜眼,和夢裡十分相似的是,言蹊那張臉近在咫尺,趴在他身上盯著小陸悍似乎興趣十足。

“你在幹什麼?”

初醒的男人聲音還有一絲的沙啞,迷人卻不自知。

言蹊聽到聲音抬頭,朝他一笑,“你醒了啊。”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你……嗯!”陸悍的聲音一頓,愈發喑啞了,“你在幹什麼?”

言蹊歪著腦袋看著他,“再給你補昨天的生日禮物,慶祝我家悍哥十七歲生日。”

陸悍皺著眉看著她,正想開口止住她的動作,卻沒想到言蹊已經不滿意在外頭轉圈圈,直接鑽進了ku底一把握住了小陸悍。

陸悍不由悶聲一哼,“鬆手。”

言蹊嘻嘻一笑,“生日禮物。”

手上動作不停,言蹊看到陸悍難得的吃癟模樣開心得找不著北,卻發現現在開心了,可是最後悲催的卻是她自己。

“為什麼還沒有好?!”

言蹊覺得自己的手心都要磨破皮了,可是陸悍卻沒有一絲絲要結束的意思,忽然想起陸悍之前的話,瞬間覺得自己就是挖了個坑自己還傻不拉幾地跳了進去。

陸悍抓住言蹊想跑的手,“做人要有始有終,禮物哪裡有送了一半就不送的?”

言蹊嘴微微抽動,手上動作忽然加快,張嘴隔著一層布料咬了下去。

陸悍沒有防著言蹊這招,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言蹊松了口氣,終於好了,她的手怕是要廢了。

陸悍看著言蹊手心的粘膩。抽出床頭的紙幫她擦乾淨了手,看著小姑娘還有些懵然的臉忽然就笑了。

還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丫頭。

言蹊終於緩過神來,幽幽地抬頭看著陸悍,來了這麼一句,“你該不會是射手座的吧?”

陸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洗漱的時候才終於明白言蹊那句話的言下之意。

射手座,射手。

言蹊經過這次,再也不敢去招惹陸悍了。

畢竟射手座的男人,哪裡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她不想手再廢一次。

兩人磨磨蹭蹭,反正都不是什麼好學生,天塌下來還是要先吃飽了飯再說。

意料之中的遲到,言蹊去學校的時候看到在座位上趴著的楊雙雙,走過去道,“昨天回去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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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雙雙搖頭,“能有什麼事啊,又不是親爸媽,他們也就只能說我兩句而已。”

話雖然如此,可楊雙雙看上去卻沒有什麼精神。

言蹊也沒有想到,她們之前也不是沒有逃課晚上夜不歸宿,同樣也是去“蘊色”狼一晚上,可是昨天怎麼就那麼倒黴不但碰上舉報而且還被班主任找上?

言蹊怎麼也想不通,屈指點了點桌面,忽然開口問道,“雙雙,你有沒有覺得昨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去蹊蹺了嗎?”

楊雙雙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迷茫地“啊”了一句。

言蹊皺眉,想了想將事情捋清楚,“你想,我們出去玩了那麼多次,怎麼這次就那麼巧地碰上警察又碰上班主任?”

“而且你想想,班主任昨晚那架勢,分明就是來找我們的啊。”

楊雙雙也不是蠢人,經過言蹊這麼一點撥,瞬間整個人豁然開朗,“你的意思是,這是有人估計搞事啊!”

言蹊點頭,“警察那裡不好判斷,但是班主任那裡覺得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這一下,楊雙雙當即滿血復活,“我屮hu,mmp,這他麼誰誰背後陰老子?”

言蹊看著楊雙雙恢復了往常的模樣,終於是松了口氣,道,“這就要靠我們八卦小王子出面,柯南附體去找出事情的真相吧!”

楊雙雙躊躇滿志,“走,我們去找找是哪個小婊砸在背後陰我。”

楊雙雙號稱是八卦小王子不是白白得來的,她的情報網遍佈全校,學姐學妹學長學弟都是她情報的來源,這不隨便一問,就問到了一樓靠近大門的宿舍裡的小學妹。

小學妹正好昨天晚上回來得晚,她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一點了,還以為宿管阿姨已經把門關了,卻沒想到宿舍的大門沒有關,她正好撿了個便宜。

經過大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夏雅,當時她還好奇怎麼今天過了十一點還沒有鎖門,出去打水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夏雅和宿管阿姨的對話。

小學妹說,“那個女孩子我不知道是什麼名字,但是好像和學姐你們是同一個寢室的。”

這一聽楊雙雙震驚了,她們寢室裡因為都是不同的班級,所以相處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多大的矛盾,她之前晚上不回來睡也不是一樣就這樣過去了,怎麼就這次栽了個大跟頭呢?

楊雙雙實在想不出來她哪裡得罪了寢室裡的那些人,正一腦子漿糊的時候,言蹊卻已經有了頭緒。

這麼恨她們的人,除了夏雅不做他想。

楊雙雙掏出手機,翻到她們寢室的照片對學妹說,“來來來,看下是誰。”

小學妹一眼就認出了是在照片裡最角落的夏雅,“就是這個學姐,而且我因為好奇所以在阿姨縮了門之後,我還看到了這個學姐好像是打了個電話,至於電話內容是什麼我沒有聽到。”

言蹊和楊雙雙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裡看出了驚疑。

如果事情是她們想的那樣,那夏雅還真是讓人十分膽寒。

謝過小學妹,可接下來她們卻陷入了迷茫。

這些事情也只是她們的主觀猜想,法律上還講究證據,她們現在空口無憑,誰也不信她們。

“不對啊,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夏雅要這麼做啊?”楊雙雙自我檢討,“我自認為平日裡對她還算是和氣啊。”

言蹊撇撇嘴,“她不是針對你,她是針對我。”

“哈?”楊雙雙懵逼,“你才搬過來幾天,她針對你幹嘛?”

言蹊把她和夏雅之間發生的是都告訴了楊雙雙,順便還把她的猜測告訴了她。

“我日!”楊雙雙一想到有人在自己床前,半夜盯著自己看的時候渾身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言蹊想到自己偶爾間看到夏雅手腕上的刀痕,忽然有些愣怔。

“你別說,這還真有可能。”

和一個神經病住在一起,尤其是還是她心目中的假想敵,楊雙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為言蹊默哀。

“那現在怎麼辦啊?”

言蹊想了想,道:“既然我們沒有證據,那就蒐集證據就好了。”

至於收集證據的裝置,言蹊直接找大粗腿陸悍要,意亮誦砭茫沼誚嗍悠靼蒼諏慫約旱拇餐罰苷盞降姆段w苄。簿橢揮興拇採險庖壞愕愕胤健

畢竟整個宿舍,也就只有這裡才是屬於個人空間,如果夏雅要做什麼,也就只能在這裡下手。

平日裡,楊雙雙估計問言蹊,“陸悍是不是很兇啊?”

言蹊餘光看見夏雅經過,故作嬌羞,“沒有啦,他其實很喜歡我,就是吻我的時候太用力了,有點不舒服。”

“咦!”楊雙雙一臉嫌棄,“拒絕狗糧!”

言蹊發現夏雅整個人的氣壓似乎低了不少。

等了幾天,楊雙雙還在鬱悶夏雅怎麼沒有動靜的時候,夏雅終於行動了。

楊雙雙看著影片裡,夏雅從一個黑色的袋子裡掏出白色的物體,將那上面的東西抹向言蹊的床,一開始她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等定睛一看,發現夏雅居然是往言蹊床上抹姨媽血。

“臥槽,好噁心啊!”

言蹊也被噁心到了,這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噁心的辦法都能想到?

可是如果只到這裡還沒完,夏雅又從口袋裡掏出什麼,一根根地插在了言蹊的被子床單上。

“她又在幹什麼?”

言蹊仔細一看,發現夏雅在那些細針上抹姨媽血,如果被這些針扎那該多噁心人。

楊雙雙也算是看明白了,忽然有些慶幸還好裝了攝像頭,不然的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樣的針扎該多噁心啊。

做好這一切,夏雅收好袋子悄悄離開了言蹊的床,如果不是她們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完全想象不到,一向文靜話不多的夏雅居然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楊雙雙看完後,沉默了許久,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言蹊呼出一口濁氣,“既然有人辛辛苦苦做了那麼多,我們也就配合她演戲吧。”

兩人回到寢室,看到了床上一片血腥的慘樣,言蹊小心地捻起一角,果然發現了床上許多細小的銀針。

忽然想起一個細節,夏雅在給這些針抹姨媽血的時候似乎格外小心翼翼,是那種帶著過於謹慎的小心。

言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敢再直視這張床了。

“怎麼了?”楊雙雙不解地問道。

言蹊白了張臉,“你說夏雅的姨媽巾是從哪裡來的?”

楊雙雙搖搖頭,猜測到,“可能是從垃圾堆里弄來的?”

言蹊搖頭,不可能會有那麼湊巧,她床上血跡不少,而且夏雅掏出的姨媽巾似乎是有人特地為她準備好了。

楊雙雙想上去看,言蹊一把攔住了她,“別亂動,這床上的血,說不定不乾淨。”

楊雙雙被言蹊的態度嚇住了,重複了一句,“不乾淨?”

言蹊點頭,“這個事情必須告訴老師,鬧得越大越好。”

言蹊拉著楊雙雙離開了宿舍去找老師,走在半路,楊雙雙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血,可能有病?”

現在很多病都是靠血液傳播,例如某個y大頭的病。

言蹊不想以最壞的想法去推測別人,可是對於夏雅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來說,她能做到哪一步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

比如,往別人床上抹姨媽血是她這輩子都想不到的損招,可夏雅卻做到了。

言蹊找到了教導主任,這件事情在晏鎮一中也算是獨獨一例,看了言蹊手機裡的影片,老師現實沉默了許久,然後才跟著她一起去了宿舍。

教導主任是個四十歲多歲的女人,看到言蹊床上的情況都有些受不住,準備伸手碰被子的時候言蹊卻制止了她。

“老師,你最好不要亂動,扎了手可就不是小事了。”

教導主任也是人精,立刻就聽明白了言蹊的言下之意,更是重視起了這件事。

立刻把夏雅叫道了辦公室。

夏雅不愧是做出這種事的人,哪怕是被叫到了辦公室還是那樣不緊不慢,文靜得讓人意識不到她的存在。

教導主任單刀直入,“言蹊床上的血,是不是你塗上去的?”

夏雅一臉懵然地看著她,咬著嘴搖了搖頭。

教導主任將手機裡的影片放給她看,夏雅終於變了臉色,嘴唇被自己咬得青白,頭低得更下了卻還是倔強得一句話都不說。

教導主任也看出來今天夏雅是打定主意不說話,可這樣的學生留在學校就是一個□□,言蹊這樣學生雖然不是什麼好學生,可她們至少心思不壞只是不愛學習而已。

可夏雅這樣的,可是真的能害人的。

“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教導主任說,忽然想起什麼,“這次的事,你……好自為之。”

言蹊自那天之後,便沒有再見過夏雅,那張床上的東西雖然都收拾乾淨了,可她還是不願意去那裡睡覺,每天都和楊雙雙擠在一起,每天晚上兩人都熱出一身汗,誰也沒睡好。

陸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

陸悍和言蹊還有楊雙雙一起吃飯,說到興頭上的時候,楊雙雙也不知怎麼就扯到了陸悍給她們的監控器,也正是這個監控器才讓她們拿到了證據。

陸悍不解,“什麼證據?”

楊雙雙嘴上沒有門把,霹靂噠噠把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沒有看到言蹊在一旁不停地對她使眼色。

“夏雅?”陸悍努力回想。

楊雙雙說完言蹊都已經放棄掙扎了,只求楊雙雙不要再坑隊友。

“對啊,就是她。”楊雙雙說上癮了,“還好蹊蹊機智,不然的話就中了她的招,我們都覺得夏雅腦子有點問題,否則哪個正常人會去弄別人的姨媽血往床上糊,還撒了一床的針。”

陸悍在道上混了那麼久,比言蹊和楊雙雙知道的多,臉色突然一變,抓住言蹊的手問,“你沒有碰那個床吧?”

言蹊搖頭,她又不傻。

“雖然都沒事,但是後遺症就是蹊蹊每天不願意回自己床上睡覺,硬是要和我一起睡。”楊雙雙回答道,“悍哥你說,兩個人睡那麼小的床怎麼可能睡得好,看我家蹊蹊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濃得都化不開了。”

言蹊一把拍開楊雙雙的手,她算是看明白了,有人嫌她了想把她踢皮球踢走了。

陸悍看著言蹊,沉聲問,“這些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言蹊覺得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就沒必要弄的人盡皆知,陸悍這裡她還沒想到怎麼開口,楊雙雙便已經幫她把所有的都說了。

楊雙雙眼見著氣氛不對,三十六計先走為上,一溜煙地跑走了。

言蹊這頓飯確實吃得不好,索性道,“為什麼要告訴你?”

陸悍反詰,“我女朋友的事還要從別人的嘴裡才能知道?”

言蹊抱胸笑了,“我什麼時候是你女朋友了?”

“在你摸它的那天起就是了。”陸悍抓著言蹊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了某個地方。

言蹊一頓,沒想到有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陸悍嘆了口氣,當時他還說言蹊找他要監控器幹嘛,本來想著她會告訴他原因,現在看來,如果不是楊雙雙不小心說漏嘴,她還能瞞著他更久。

至於夏雅,他似乎記得這個名字。

陸悍拿眼前的小丫頭實在是沒有辦法,一把將人摟進了懷裡,“去我家住吧。”

言蹊有些懵,“哈?”

“我家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你不要擔心。”陸悍頓了頓,“我會陪在你身邊。”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麼。

他會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

喜歡她,保護她,和她一起長大。

解決了夏雅,下章甜甜甜~

不行了,我要暈厥了

三章合一

晚安寶寶,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