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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21

第8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8)

赫連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後一秒, 聽到了一道軟媚嬌啼的聲音喊著他。

言蹊看著紗那頭忽然昏迷的人, 這才意識到,那人嘴裡問的就是他自己。

人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昏迷,言蹊以往只知道大概心臟或者神經上出了問題, 都有可能造成人突然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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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聽對面那人的聲音,也不像是身子有虧空的模樣, 直到剛剛毫無徵兆的昏迷,她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

明明看那人的脈象強健有力, 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昏迷的那一下可把她嚇壞了, 想也沒想出聲喊人,一把撩開紗簾翻起男人的眼皮,發現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郝眉看著言蹊的動作, 不由擔心地問道, “言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言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因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男人到底是翻了什麼病。

還真是個疑難雜症。

言蹊心底燃起了征服的谷欠望, 這麼多天來,她終於碰到了一個棘手的病例了。

恰好屋外的郝詹聽到了屋內傳出的聲音,推門而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旁的言蹊。

言蹊趁著人昏迷,對著他左弄弄右捏捏, 雖然時下不拘束男女大防,只是言蹊已是人婦,對一個陌生的男子這樣做卻也不大合適。

言蹊不查, 落在郝詹眼中便是十分的礙眼,上前出聲問道,“這人怎麼了?”

郝眉見自己的哥哥來了,終於是露出了解脫的神色,急忙解釋道,“哥哥,這人也不知怎麼突然就昏迷了過去,言姐姐正在看呢。”

郝詹緊皺的眉頭沒有鬆開,走到言蹊身旁,“夫人,要不讓我來吧。”

言蹊正好在扒拉開赫連昌的手,聽到身旁的聲音抬頭看向郝詹,一向冷淡的臉上倏地露出了一抹輕笑,道,“你又不是大夫,給你看有什麼用。”

眼角流露出一絲的笑意,就像是早晨嫩葉上滑落的第一滴晨露,清新純淨。

郝詹眼神微怔,看著言蹊便不再說話。

若是言蹊和郝家兄妹的瓜葛,倒也巧,當初郝詹上山打獵不慎落入山崖,正好碰上了在採藥的言蹊,這便湊巧救了他一命。

郝眉和郝詹兩兄妹不是京城本地人,具體是哪裡人言蹊沒有打聽過,只是知道他們家就他們兄妹兩相依為命,若不是言蹊那日正好救下郝詹,郝眉便會成為孤家寡人。

這讓郝眉對言蹊一直心懷感激,再加上相處之後,郝眉發現言蹊雖然面有缺陷,看上去不好相處,可實際上卻是一個內心十分柔軟的人。

郝家兄妹這幾乎都要成為藥房了,這附近的老百姓若有個什麼頭疼腦熱,上這裡來言蹊都會十分耐心地幫他們看病,而且看病的錢都收得不貴,對比起城內那些醫館,可以說的上幾乎是白送了。

這讓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郝家,卻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言蹊一手一腳促成的。

不得不說,雖然宋家對她做的事不太地道,可在物質上沒有缺她少她的,再加上可能是因為心中有愧,她每個月的月錢著實不少。

言蹊把宋家給她的錢都攢了起來,她吃穿都不用自己花錢,久而久之便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將這其中的一部分收好,剩下的便是全數用來置辦藥材了。

這日子一天天過去十分充實,言蹊也沒有心思去想宋府那些事,等風頭避過之後,再回去便是她和宋家了結的時候了。

言蹊現在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拿著宋府的錢做善事,也算是為他們行善積德了。

自從知道是言蹊救了郝詹之後,郝眉便成了言蹊的小跟班,事事以她為先。

郝眉站在一旁,將兩人的動作都看在了眼底,就連她哥那一閃而過的恍惚都看得一清二楚。

先不提言蹊的臉,他們也不是那麼注重外表的人,可言蹊身份確實不適合,畢竟言蹊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哪怕她再喜歡,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哥泥足深陷。

畢竟無論怎樣,郝詹哪怕再喜歡,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則便會萬劫不復。

郝眉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哥哥受那麼大的苦,所以哪怕她再喜歡言蹊,也不願意撮合她哥。

郝眉上前湊到言蹊面前,好奇道,“言姐姐,這人真的昏過去了?”

言蹊點頭。

郝眉扭頭看向郝詹,“哥,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壞不快把人搬到床上去。”

郝詹看了眼趴在桌上的人,沉默著將人一把背起,好在他常在山間跑有一身力氣,否則的話,還真扛不動這人。

看上去高高瘦瘦的,可卻有了一身結實的腱子肉,體重著實不輕。

言蹊看著郝詹將男人搬到了屋內的床上,取出她特地委託工匠打造的銀針,小心地插入了男人的頭頂。

那邊郝眉在說又有人來看病了,言蹊也沒有看清楚男人的長相,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

郝詹見言蹊走了,也沒有在留下的想法,轉身離開了床邊。

赫連昌再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看了眼外面的日光,發現似乎距離他昏迷之前並沒有過太久的時間。

不由心下一驚,要知道他一旦昏迷,至少是兩個時辰。

因著以往那是在夜間不知不覺間的昏迷,也是福全夜裡守著他,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才發現了。

之後斷斷續續發作過,這病起因不詳,發病的時間也絲毫沒有規律,若說其他倒也沒有什麼影響,只是半夜裡會睡得十分的沉,怎麼也喊不醒。

這個病來勢詭異,赫連昌暗地裡尋遍了各大名醫,可惜都沒有一個能真正治好他的病。

這個病如果只是夜裡發作,那可能還好,只是那日在長公主府毫無徵兆地發作,讓他不知怎的就昏迷在了半路,這一點便是他最擔心的。

除了那次之外,赫連昌在之後的白日裡又昏迷了一次,只是這次也巧,是在自己的書房之中批閱奏章之事發作,除了福全倒也沒有其他人察覺。

倘若在朝廷之上,他的病忽然在文武百官面前發作,剛穩定的新朝將又陷入動盪之中,最最受苦的還是剛剛結束戰亂的無辜百姓。

所以,哪怕他不為自己,為了好不容易剛安定下的社稷江山,這個病在治好之前永遠都只能是秘密!

赫連昌想起剛剛自己不由自主地發病,看著周圍的環境,想起昏迷之前的那道女聲,摸了摸臉上的面具,眼地裡一閃而過的殺機。

正好言蹊看完了病人,想起屋內人頭頂還插著她的銀針,這才疾步走進屋,看到原本昏迷的人已經醒了,松了口氣走過去,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赫連昌垂在身旁的手虛虛握拳,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正準備抓上去的時候,卻被那塊肆意的大黑斑所震懾,動作一頓,言蹊便已經走到了他面前。

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呆滯的目光,言蹊面無表情地走進,伸手拔去了他頭頂的銀針。

赫連昌見言蹊的動作,身體下意識地要動,卻被言蹊的一句話制止住。

“若是不想死就不要亂動。”

赫連昌極力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看著言蹊的手越過他的頭頂,從他的腦袋上拔下了一根銀針。

在現在這針灸之術還沒有後世那麼發達,針灸還只是一派十分偏門的醫術,赫連昌沒想到自己居然那麼湊巧正好碰上了一個會的。

看著言蹊一根根地拔下他腦袋上的銀針,赫連昌的目光無處安放正好落在了言蹊的臉上。

平心而論,眼前人的五官生得極美,可惜那大塊黑斑將這份美感破壞的一乾二淨,讓人看了忍不住退避三舍。

言蹊專心幫赫連昌取下頭頂的銀針,雖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倒也沒有在意,等所有的銀針都取下來了,這才分了神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只一眼,言蹊便發現了這人的眼睛生得極其好,和那平凡粗糙的面孔十分不配。

言蹊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男人在問,“大夫,現在距離我昏迷過了多久?”

言蹊收好那包銀針,回答道,“不過半盞茶的時間。”

赫連昌很好的掩去眼底的驚駭,無論是白日還是夜裡,他一旦昏迷過去沒有兩個時辰是絕對不會醒過來的,可這次卻例外了。

這其中的緣故,應該就在這人稱活菩薩的女人手裡。

言蹊不知道身後的人看她的眼神,正踮著腳將手裡的銀針包放在高出的抽屜裡。

只那抽屜的高度距離她的身高還有不少的距離,言蹊踮起腳尖,伸直手臂將手裡的銀針包放在裡頭。

因為墊腳,女子完美的線條暴露無遺,加上抬手的動作,廣袖順著手臂滑下,露出一截賽雪欺霜的皓腕。

白得發亮,就像是黑夜中瑩瑩發光的夜明珠。

赫連昌不由輕眯起眼,這一身肌骨無疑是極品,可臉上又醜如夜叉,偏還有一手神秘的醫術。

赫連昌閉上眼睛躺在床上,鼻尖似乎縈繞了一股記憶深處的清香。

只是等他細想,卻又消失不見了。

那股香,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