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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36

第21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21)

言蹊不知道帳外還站著一個人, 在浴桶中將身上的汙垢搓下, 頓時覺得自己都輕了三斤。

等洗好了之後,言蹊拿起旁邊的赫連昌幫她準備的衣服,意外地發現居然是普通書生的衣服。

看似灰撲撲的衣物摸在手裡卻十分柔軟, 也是用了心準備的東西,要知道這裡可不是京城, 也不知道這是赫連昌從哪裡弄來的東西。

穿上身後大小恰好合適,就是胸口有點勒, 因為是晚上, 言蹊索性就沒有再綁束帶。

過了會,赫連昌從帳外走進,發現軟榻上已經睡著了的言蹊。

一襲墨髮垂在身後, 像是戲本裡吸人精魄的妖精穿上了書生服, 等著人願者上鉤。

赫連昌就是那個自願上鉤的人。

他本來是看著時間不早了,而營帳裡還亮著燈, 他在外面喊了兩聲沒有人應, 這才提步走了進來。

沒有料到一進來就看到如此銷hun的海棠春睡美人圖,只是更深夜露重,言蹊躺在軟榻上不自覺地蜷縮在一起,似乎是有些冷了。

赫連昌走到軟榻前將人一把橫抱起,輕手輕腳地將人放在床榻上, 拉過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赫連昌看著睡在他曾經睡過的床榻上,心口一熱,俯下身, 他的唇離她的只有一個手指的寬度。

言蹊在被子裡的手猛地握緊,呼吸微亂,赫連昌嘴角一勾,緩緩起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攻心為上,有時候,退一步反而能收穫得更多。

等人走了之後,言蹊這才緩緩睜開眼睛,聞著枕頭和被子上獨屬於他的氣息,言蹊以為這一晚她註定要失眠,卻沒想到這晚卻是一夜黑甜。

只是那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的觸感卻久久無法忘記。

言蹊是被軍中的號角聲吵醒的,呆在軍營裡那麼多天,她也知道這號角聲意味著什麼。

有敵襲!

言蹊以最快的速度將束帶緊緊地纏好,將所有東西收拾好了之後,言蹊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發現,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她差點忘了。

她的臉,現在還不能出現在旁人面前。

正當言蹊在門口徘徊猶豫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道似男非男的聲音,“李大夫您醒了嗎?”

言蹊想到能在這時候知道她身份的人,應該是赫連昌的心腹,出聲應道:“醒了。”

福全低著頭端著手裡的托盤走了進來,“這是皇上特地為您準備的,請慢用。”

言蹊朝他打聽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吹響號角?”

福全道:“匈奴奇襲,皇上已經帶兵迎戰了。”

言蹊喝粥的動作一頓,食之無味地喝了兩口粥,忽然想起一件事,“那皇上有沒有說我的東西在哪裡?”

福全搖搖頭,指了指桌上的盒子,“皇上只是讓我把這個盒子給您,說裡頭是他親手做的禮物。”

從始至終,福全都沒有抬頭一次。

言蹊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不置可否地點頭,思緒又開始神遊,等喝完粥後福全將托盤帶出去,留下了一個精巧的盒子。

言蹊開啟盒子一看,讓她驚訝的是,裡頭裝著的居然是人皮面具。

這個居然是赫連昌自己親手做的?

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材質,那張人皮面具剛上臉就十分服帖地黏在了臉上,言蹊看著鏡子裡頓時變得普通平凡的自己,不由感嘆赫連昌的手巧。

換了張臉的言蹊這才敢走出大帳,等走到軍醫帳的時候,發現裡頭居然全都是傷兵。

言蹊趕緊坐下接手包紮的事宜,問道,“這是怎麼傷得那麼嚴重?”

士兵喘著粗氣回答道,“這次率領匈奴來襲擊的是一個女人,古里古怪地,不少人都中了她的招。”

“女人?”言蹊重複道,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士兵點頭,記起那人的長相,“那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只是會操縱些蛇蟲,這讓我們吃了個大虧。”

言蹊猛地站起身,急聲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士兵一愣,努力地回想後才道,“我似乎聽到有人叫她、叫她……暮姬?”

言蹊想起來了,系統給的提示太過模糊,加上這本書的年代實在太過遙遠,她也是聽到女主的名字才想起來這本書的故事。

苗疆公主在十年前愛上了當時少年英雄的赫連昌,只是神女有情襄王無意,苗疆公主之後便懷恨在心,趁赫連昌不備的時候給他下了情蠱。

情蠱在赫連昌的身體裡潛伏了十年,這十年內若赫連昌動了情便會直接斃命。

而赫連昌征戰多年沒有閒情逸致談情說愛,這情蠱便拖到十年之後。

十年之後的情蠱從沉睡中甦醒,一開始的昏迷也是這情蠱造成的,此時赫連昌若是動了情,一旦觸發了情蠱最後便會受到心絞劇痛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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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解毒的方法倒也簡單,便是苗疆公主極其她至親血親的一碗血便能解這蠱毒,只是苗疆國早在十年前便國破家亡,苗疆公主也不知生死。

而這個故事中的女主便是苗疆的小公主暮姬,她和赫連昌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場戰爭上,暮姬對赫連昌一見鍾情,之後死纏爛打一直纏著赫連昌。

只是之後的話,兩人之間還有著不少的陳年恩怨,牽牽扯扯之後,最終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換而言之,言蹊這次的攻略目標就是赫連昌。

不知為何,言蹊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如今估計暮姬已經見到了赫連昌並且鍾情喜歡上了他,言蹊想起書中暮姬是當世第一美人,伸手摸了摸臉,也不知道,她們兩誰更略勝一籌。

如今弄清楚了原劇情,言蹊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只要不給暮姬纏著赫連昌的機會,拿著這樣一來,只要女主不能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那女主的氣運就是她的了。

言蹊想明白了這點,便低頭給傷員包紮傷口,男主和女主的見面她已經無法阻止,她還是先把她能做的給做了。

言蹊剛放下手中的紗布,抬頭就看到了福全一臉急色地在找什麼的模樣。

福全看到言蹊身上熟悉的衣物之後,這才松了口氣似的走到她面前,“李大夫,貴人有事找您。”

言蹊皺眉,卻還是跟著福全走到出了軍醫帳,跟在他身後不出意外地又回到了赫連昌的營帳中。

看著床上的人,言蹊不由一愣,“這是怎麼了?”

福全“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在戰場上遭人暗算,還請您施以援手。”

言蹊沒理福全徑自走到了床邊,發現床上的人一臉潮紅,額間不停滲出豆大的汗珠,言蹊伸手抓住他的手像把脈,卻被男人一手拉過,整個人都往床上栽去。

赫連昌動作敏捷地將床邊的人拉到自己身上,又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觸及言蹊身上滑嫩涼涼的肌膚,整個人恨不得全部貼上去。

言蹊整個人的動作受限被人壓在身下,感受到了身下一根大鐵棒抵住了含羞的貝殼,隱隱有大軍直下的趨勢。

言蹊一嚇,赫連昌這模樣不像是中了毒,更像是中了春yao.

“夫人、夫人……”

赫連昌抱著懷裡的人,熾熱的唇漫無目的無意間貼上了言蹊細嫩敏感的脖頸,就像是咬住了兔子不撒嘴的老鷹,一大口叼住她脖頸上的肉,含在嘴裡用牙尖摩挲。

言蹊哪裡受過這樣的架勢,冷不丁之下一出一句嬌盈盈的呻yin,聽得旁人臉紅心跳。

福全這個去了勢的假男人都聽得心下一跳,頭也不敢抬,垂著腦袋離開了帳內。

言蹊記得原來是沒有這一出的,赫連昌身上的情蠱是苗疆最神秘的一種情蠱,十年之間赫連昌沒有愛上任何人情蠱並不是不存在了,而是在十年後漸漸甦醒。

若是在他心中已有意中人的情況下,赫連昌一旦遇上下蠱之人或者她的血親姊妹,那蠱毒便會成為世上最烈的春yao。

這一點,也曾經是赫連昌喜歡上暮姬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如今按理來說,赫連昌是第一次見到暮姬,他不可能那麼快就喜歡上了她,可他的情蠱卻還是發作了。

這其中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愛上了別人,催動了情蠱,這才在遇上暮姬的時候把他折騰成這個模樣。

在言蹊思考之間,赫連昌已經憑藉著男人的本能將懷裡人的外衣撕了隨手丟在一旁,言蹊肩頭一涼,這才回神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

“赫連昌!”言蹊轉身想逃出他的包圍,“你看清楚,是我!”

赫連昌聽到了言蹊聲音時動作一頓,猩紅的眼盯著眼前的人,似乎在認真地打量著她。

只是看了好一會,似乎發現她並不是他想的那個人,拎起言蹊的衣領就要往床下扔。

掙扎間言蹊出了一身冷汗,一縷青蓮香鑽進赫連昌的鼻間,眼神中有了一絲清明。

“蹊蹊,我好難受……”

赫連昌一手撕下言蹊臉上的面具,一手牽著她的來到了聳起的高處。

“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