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一個灰姑娘有肉吃兩個灰姑娘爭肉吃(21)
房間裡的氣氛就像是一點即爆的燃料, 男女之間的張力就像是世上最強大的拉力, 明明兩個獨立的個體,在此時此刻卻像是被強力膠水黏在了一起。
言蹊看著床上的男人,不敢輕舉妄動。
蘇侯低頭看著一臉緊張的言蹊, 嘴角勾起一抹笑,單手撐在言蹊臉旁, 另一只手單手撫摸上她的臉。
言蹊後背雞皮疙瘩都止不住的冒出來了,將腦袋扭向一旁避開蘇侯的手。
只是側臉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蘇侯撐在她臉旁的手腕。
蘇侯這人的敏感點和常人不一樣, 像手腕這樣血管流經跳動的地方, 蘇侯比其他人更加敏感。
蘇侯原本只是想嚇嚇言蹊,卻沒想到她無意間的動作卻是讓蘇侯的小腹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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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驚恐地發現,身前的大兄弟愈發堅硬了。
她做錯了什麼?
言蹊側過臉不去看面前的蘇侯, 卻更受到了那漸漸逼近的呼吸, 以及越發粗狂的chuan息聲。
氣氛就像是化學藥劑倒入了催化劑,一下子蓬發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言蹊將臉扭正, 正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 嘴上一沉,眼前黑影侵襲上了她,正面攻擊一口叼住了她的唇。
恰好張嘴想說話,正好讓蘇侯趁機而入,他的舌鑽進了言蹊的嘴, 越過牙關和她的小舌一起共舞。
言蹊被迫加深了這個吻,忽然身前一涼,被子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 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
蘇侯捨不得放開言蹊的嘴,手卻得空一路向下,順便解開了身上的束縛,言蹊支支吾吾地含糊地說著什麼,卻怎麼也掙不開蘇侯的控制。
床底的衣服一件件堆疊,床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捶著大鼓的悶哼聲。
言蹊用盡全身的力氣伸出腿砸向床,蘇侯聽到聲音感受到了言蹊的抵抗,蘇侯微微往後退,言蹊終於能活動下嘴唇。
下一秒蘇侯又貼了上來,言蹊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猛地劇烈咳嗽起來。
生出股大力推開身上的蘇侯,言蹊抱著被子捂住胸口,“你別過來!”
蘇侯輕笑,“你在怕什麼?”
她怕自己被生吞活剝了!
言蹊曲起腿往後退,結果沒往後退兩步就抵住了後牆,已經無處可退。
蘇侯也不急,一點點靠近,言蹊被逼得退無可退只能伸出雙手推住面前蘇侯翅果的胸膛,“你到底要幹嘛?”
蘇侯但笑不語,手上卻微微用力,將胸前抵住的小貓爪子給扒拉下來。
言蹊自然抵不住男人的手勁,蘇侯抓住貓爪子拉到自己身下,低頭看著面前一臉驚恐的小姑娘。
言蹊肩膀一涼,衣服被褪下了一大半。
男女懸殊不單單在身體差距上,她的力氣對於他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樹,根本就動搖不了他分毫。
言蹊肩膀上、脖頸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紅痕,男人沒有留情,女孩如凝脂的肌膚上綻放出了一朵朵青紅的豔花。
床上的兩道身影纏綿糾結在一起,投在地上的影子難捨難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出誰是誰了。
房間裡溢位的聲音讓人聽了臉紅耳赤,蘇侯溫柔卻強勢不容她拒絕,言蹊漸漸迷失了理智,沉淪在他創造的快樂裡,與他一起共舞。
兩人坦誠相見,趁著言蹊意luan情mi的時候,小侯爺強勢沒入,言蹊尖叫一聲努力推開身上的蘇侯,卻沒想到蘇侯單手壓住身下不停反抗的言蹊,腦門上也逼出了一頭的汗。
言蹊壓根就沒有體會到快樂,因為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修理的馬路,不停的有鑽機一下比一下的打得深。
等這條路鑿完了,言蹊以為可以休息了,卻沒想到蘇侯打算一晚上鑿通喜馬拉雅山。
言蹊反抗無效,只能痛苦地接受蘇侯給予的一切。
等瘋過之後便是一片的狼藉。
言蹊已經累得連手指都不願意動一下,蘇侯卻是一臉滿足的將人小心抱進了懷裡。
言蹊到現在都還沒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樣就被吃幹抹淨的。
蘇侯看著懷裡的小姑娘,長腿一伸搭在言蹊的腿上,伸手抱著她,以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緊緊包裹著她。
就像她剛剛那麼密不透風地包裹著他一樣。
言蹊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蘇侯不讓她睡,“寶寶你沒卸妝。”
言蹊沒力氣說話,翻了個白眼過去,難怪剛剛不上臉,原來是因為她還沒卸妝。
蘇侯見懷裡的小姑娘的白眼,想起她巔峰時候被他弄得翻著白眼半死過去的絕豔,蘇侯又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言蹊一臉驚恐地看著蘇侯,這回他要是真那麼不知饜足地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給他看。
可是言蹊的動作對於蘇侯來說壓根沒有任何影響,在體力上蘇侯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嘭!”
言蹊覺得自己又要再死一回的時候,門毫無徵兆地被從外面開啟。
蘇侯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扯過被子蓋在了言蹊身上,皺著眉看向門口的人。
門板打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像是開啟了這個曖昧封閉的小房間和外界的通道,提醒了醉生夢死的兩人什麼是現實。
言蹊恍惚,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是孫青和單欣瑤兩人在一起,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裡的他們。
兩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人偷了一樣,默契地把目光看向了被蘇侯遮得嚴嚴實實的言蹊。
看不清蘇侯身下人的臉,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卻能推出她的身份。
她們應該想到的,言蹊這樣出生的人吸引一個男人的手段無非那幾種。
孫青掏出手機對著床上的人一陣猛拍,單欣瑤也被身旁人出其不意的動作驚呆了。
蘇侯看著孫青的動作,將被子蓋住言蹊,確定她連一根都頭發絲都沒有露出來了,這才撈起身旁的褲子套在身上,翻身下了床朝著孫青走去。
這幾步路間,蘇侯的臉上陰沉得能滴出水裡,一向笑盈盈的人突然不笑了,給人的衝擊卻是極大的。
孫青一直都知道蘇侯是這一代中最神秘的,看似溫柔如君子,可他卻是家裡人再三交代不能招惹的人,直到現在她才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孫青原本站在門口不禁往後退了一步,蘇侯的臉色太可怕了,被家裡嬌寵著長大哪怕殺人放火都有人頂罪的孫大小姐,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害怕。
“把手機給我。”
孫青不想給,可是一對上蘇侯的眼神孫青莫名就不敢了。
手沒有伸出去可也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蘇侯從她手裡一抽就把手機抽走了。
看著手機裡還在錄著的影片,蘇侯臉色微沉,將影片刪掉之後,抬頭看向門口的兩人,“你們怎麼進來的?”
這裡是學校分配的房子,按理來說蘇侯等人的房子安全係數是最高的,怎麼可能會讓別人來去自如。
孫青本來不想開口,只是看到蘇侯那張冷凝的臉,心底一陣發虛,只能老實道:“是蘇伯伯給我的。”
蘇侯眉頭一皺,老頭子不辦好事,想來以給他添堵為樂。
“將房卡交出來。”
孫青不情不願地從口袋裡抽出房卡遞了過去,單欣瑤這一回是被孫青哄著來的,卻沒想到會看到剛剛那一幕,這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衝擊。
孫青看了眼旁邊一動不動的單欣瑤,後悔把她帶過來,本來還以為能有點作用,現在看來也就只是個會讀書的笨蛋。
單欣瑤的視線不由地朝著床上看去,床上的人似乎受不了被悶在被子裡,伸出了一小截如白蔥的細手。
原本被蘇侯蓋在被子裡,言蹊沒力氣也懶得去管門口的事,從蘇侯對她的小動作間,他雖然沒有說一句,但是她卻明白了他對她的心意。
不然剛剛那樣的情況下,蘇侯的第一反應就是扯過被子蓋住同樣是全身赤果的他,而不是將被子立馬扯過蓋在了她身上。
昏昏沉沉想睡覺了,言蹊卻差點被悶在被子裡悶過氣,這才伸出頭來透氣,結果一抬眼就和門口人的視線對上。
場面其實一度有些尷尬。
蘇侯順著身旁人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言蹊咕嚕嚕轉著的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只是很快就斂起,轉身對著面前的孫青,冷聲道,“這裡不是你的m國,在這裡你要是殺人放火同樣是要坐牢的。”
孫青不信,可是對上蘇侯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忽然信了。
就算她沒有殺人放火,眼前這個男人同樣能讓她把牢底坐穿,在這裡是他的地盤,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壓根就不是蛇都是一條龍!
孫青覺得她們家的人都小瞧了他,蘇侯根本就不是她能鎮住的男人。
那個女孩,不知道會不會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