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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胤禛赴宴

文嫻來找葉赫那拉氏的時候, 葉赫那拉氏也是剛剛休息好,正起了身在收拾梳妝呢。怎麼說一會兒要來的也是個皇子, 葉赫那拉氏身為主母還是得出面迎接一下的。況且葉赫那拉氏也是想要給文嫻長長臉面,省的文嫻被胤g看輕了, 以為家裡沒有堅實的後盾。

自古以來都是這麼的現實,特別是這些家族之間的聯姻,說到底就是一個利益聯合的問題。你若是家族勢力強大,那有的是人前來巴結,若是家族勢力不行,即使再如何也很難得到別人的尊重。這點葉赫那拉氏十分的清楚,想那葉赫那拉氏也是個八旗豪族出身, 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她心裡跟明鏡似的。這點葉赫那拉氏也跟鈕鈷祿·凌柱說過了, 這就是凌柱之所以大費心血來張羅這晚上的宴席的原因。一方面固然是為了好好的巴結下胤g,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顯示一下自己家裡的實力,免得被人看輕了。雖然自己只是鈕鈷祿家的一個分支,但是實力還是有的, 就看胤g能不能發現了。

文嫻幫著葉赫那拉氏梳完了頭髮, 然後就被葉赫那拉氏一把按在了梳妝檯前。葉赫那拉氏將文嫻的頭髮散開,看著那還有些溼潤的頭髮,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天氣已經涼了,你這頭髮還沒幹就到處亂跑,萬一受了風,可怎麼辦女人啊,就要愛惜自己, 身體才是我們的根本,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額娘,我知道啦。你別忘了我可是有仙人庇佑的,不會有事的,額娘就不要擔心了。”文嫻拉著葉赫那拉氏的手,撒著嬌。

“胡鬧,仙人庇佑那是你的福氣,怎麼能這麼隨意的亂說呢?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仙人不再庇佑你了,你要怎麼辦?到那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可如何是好?你要記得,你可以把先人庇佑當做自己的最後依仗,但也不能因為有仙人庇佑就如此張狂啊。你要記得,只有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其他的那些外物只能作為一時的手段,切不可太過依靠,否則早晚要吃虧的。”葉赫那拉氏聽了文嫻的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

文嫻吐了吐舌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說那仙人庇佑我可是隨身帶著的,到時候有了危險我就可以唰的一聲,直接躲進空間裡去?不過葉赫那拉氏的話也是提醒了文嫻,一直以來文嫻因為有空間作為依仗,總也是沒把其他人放在心上。覺得將空間作為自己的後路,可以萬無一失,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危機感。

如今讓葉赫那拉氏一說,文嫻才驚覺,都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的時候。中華大地繁衍生息了幾千年,不知道誕生了多少種詭異莫測的手段,自己能得這天大的機緣,可以踏上仙途,為什麼別人就不可以呢?若是自己仍然如此沒有危機意識,那到時候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自己當初就是因為得了空間興奮異常,沒有了危機意識,才導致自己車禍身死。如今,若是因為自己再大意導致死亡的話,不知道這空間還能不能再賦予自己新的生命了,想到此文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過這些目前都無法跟葉赫那拉氏解釋,無奈的文嫻只得說道:“額娘不要生氣,女兒知道錯了,女兒記住額娘的教導了,額娘請放心吧。”

瞧著文嫻那敷衍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呀,算了,說的再多也是沒用。等你經歷過了,就知道額娘今天說的話到底有沒有用了。”

看著葉赫那拉氏的樣子,文嫻心裡真的是有些酸酸的,文嫻知道葉赫那拉氏是真的關心自己,心裡一時間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不知從何說起。一時間淚水潤溼了雙眼,微微哽咽的說道:“額娘。”

看著文嫻那可憐的模樣,葉赫那拉氏笑著說道:“怎麼了?都已經是他人婦,還哭鼻子,若是被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話死你了。”

文嫻頓時破涕為笑,說道:“額娘,您就會笑話我。”

“好了好了,我來給你梳下頭吧。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給你梳頭了。”葉赫那拉氏傷感的說著,拿起了梳子,給文嫻梳起頭來。

聽了葉赫那拉氏的話,文嫻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也就沉默了下來。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那木梳劃過頭髮的聲音。葉赫那拉氏慢慢的給文嫻梳著頭髮,文嫻更是感到了其中飽含著的那濃濃的母愛。一時間,那溫馨的氣氛瀰漫在了整個房間之中,雖然其中夾雜著淡淡的傷感,二人也不忍心將其打破。

可惜頭髮總有梳完的時候,葉赫那拉氏將文嫻的頭髮給盤了起來,又插上了一個玉玲瓏的墜飾。瞧著鏡子中倒映出來的面容,葉赫那拉氏心底十分的滿足。這就是自己辛苦養大的孩子,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了,還如此的優秀,有哪個母親能不感到滿足呢?

許是因為聽了葉赫那拉氏的教導,或者是文嫻的心境得到了昇華,總而言之,端坐在那裡的文嫻,以前的那些少女的青澀之感是再也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高貴沉穩的氣質。葉赫那拉氏恍惚之間竟然看到了一幅母儀天下的樣子,這讓葉赫那拉氏心裡十分的高興,但更多的卻是滿足,微笑著說道:“我兒終於是長大了。”如此,葉赫那拉氏心底終於可以放心了,那雌鳥終於是長大了,要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了。

文嫻站了起來,扶著葉赫那拉氏的手,微笑著說道:“額娘累不累,坐下休息一會兒吧。”看著如此出色的女兒,葉赫那拉氏真是心懷大慰,隨著文嫻的服侍坐了下來。

葉赫那拉氏對著文嫻說道:“你那莊子的總管李富貴今天也來了,還送了一些新鮮的蔬菜什麼的,你是不是要見上一見?”

“李富貴也來了?那正該見上一見,說起來也不知道他把莊子打理的怎麼樣了。”文嫻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那可是自己策劃的第一個賺錢的地方,當然要見一見了。說著就派人去傳李富貴了。

不一會兒,李富貴就來了。那李富貴可是天天盼著能在見一下文嫻,對於這個主子,李富貴是徹底的心服口服了。如今莊子上新建的暖棚已經有了些成果,這讓以前對文嫻的計劃還有些質疑的李富貴可是徹底服氣了。如今發現了一些小的問題,自己無法解決,只能來求教文嫻了。而且文嫻另外的幾個提議,也需要開始試驗了,沒有文嫻的支援,李富貴覺得心裡沒底。如今聽說文嫻召見,馬上就過來拜見了。

李富貴拜見過了文嫻跟葉赫那拉氏後,就迫不及待的將莊子現在的狀況彙報了一番。因為是試驗,所以暖棚就蓋起了一座。因為沒有塑料薄膜那麼先進的東西,當初文嫻絞盡腦汁,才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讓李富貴找人用稻草編制了一些厚厚的草蓆,省去了那一層塑料薄膜,而是直接蓋在了大棚的外面,再讓人在棚子裡面弄了一個火爐,保持棚裡的溫度。然後在太陽好的時候,把草蓆掀開接受日照,這樣雖然接受日照的時間少了一些,但是條件有限,也只能如此了。現在看來,成果還是不錯的。

李富貴將自己的問題都提了出來,文嫻將自己能想到的都告訴了李富貴,至於自己也無法解決的,就只能讓李富貴自己去研究去了。說了半天,終於將李富貴搞定了。李富貴那問題叫一個多,問的文嫻頭都大了,最後不得不以累了為藉口將李富貴給轟了出去,搞的李富貴覺得十分的委屈。

這時候的天色已經晚了,文嫻陪著葉赫那拉氏又聊了一會兒,就聽見有下人在屋外稟告:“福晉、格格,老爺派我來通知,說四貝勒快要到了,請您二位去正堂等待,準備迎接貝勒爺。”

“我知道了,你去告訴老爺,我們這就來。”葉赫那拉氏說道,然後看著文嫻:“我們也準備下,就過去吧。”文嫻輕輕的“嗯”了一聲。

葉赫那拉氏看著文嫻,突然說道:“我兒要努力一些兒,早早的生個孩子,額娘可就徹底的放心了。”

聽了葉赫那拉氏的話,文嫻頓時不依了,羞紅了臉,拉著她的手,嬌嚷道:“額娘。”

葉赫那拉氏正色道:“我可不是在調笑你。你要知道,我們女人一生爭來爭去的,到底是爭的什麼?是男人的寵愛嗎?還是地位?這些都是虛的,世上的男人大多薄情寡義,沒有男人會一直疼愛一個女人的,只有自己的孩子才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像你額娘我,若不是得了文浩,你阿瑪也不會待我如此的客氣,我在這府裡也不會得到這麼多的尊重。孩子對於我們來說才是真正的終身大事,你可要放在心上,等會我給你個方子,你回去後要多多的服用,調理好身子,懷孕的機率會大大增加的。如今四貝勒府裡香火不旺,更是剛剛夭折了嫡子,這時候若是能早早的誕下一個兒子,那你的地位差不多就徹底穩固了,說不定還有提升份位的可能呢。”

文嫻很想反駁葉赫那拉氏,如今自己還小,還不到十四歲,晚婚晚育才是王道。可是想一想,如今的社會現狀,像自己這個年紀的女子,基本都嫁人了,生下孩子的更多,頓時就無法反駁了。只得低下了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葉赫那拉氏以為文嫻是害羞了,頓時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就是給你提個醒。這種事情急也急不來,命裡注定的,也強求不得。我們走吧,一會兒你阿瑪該等的急了。”說著,拉著文嫻的手就出了門,往正堂去了。

一路上行來,人人都是滿臉的喜氣,看著四周的裝飾,更是煥然一新。這讓文嫻心底十分的不平,這場面,比自己出嫁那天可是大了好多啊,不就是來一個皇子麼?也值得如此的興師動眾。葉赫那拉氏自是感到了文嫻的情緒,輕輕的拍了拍文嫻的手。

來到了正堂,看的文嫻是目瞪口呆。這正堂裝飾的更是豪華,所有的東西都換成了新的,仔細瞧那些桌椅,都是上好的檀香木,手藝也是出自名人之手。更多了一些兒屏風等裝飾,倆盞大紅的燈籠高高的掛在了門前,看起來更是喜氣洋洋。若是不清楚情況的人,還以為這家要辦喜事呢。鈕鈷祿·凌柱這時也端坐在正堂之中,一身華服,看上去可是年輕了許多,端的是老當益壯。

瞧見了文嫻二人到了,凌柱站了起來,走到了倆人面前,頗有些自豪的說道:“看看,怎麼樣,收拾的還行吧。”

二人點了點頭,文嫻忍不住說道:“阿瑪,貝勒爺可是出了名的節儉的,如此的排場,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

凌柱聽了,微微皺了皺眉。葉赫那拉氏說道:“無妨,如此才能顯示出我們自家的氣派。我們雖然只是一個分支,但也不能墮了鈕鈷祿家的威風。”頓了頓,葉赫那拉氏又委婉的說道:“只是我們身為大族,不僅要顯示出威風,更要顯示出我們的底蘊,有些東西,放的有些多餘了。”

凌柱哪裡聽不出來葉赫那拉氏的意思,那不就是說自己這番佈置,讓人看著威風有餘,卻是底蘊不足了。說白了就是有些暴發戶的嘴臉的,這讓凌柱感到有些尷尬。原本凌柱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只是難得的得到了如此的機會,想要請到皇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當今聖上康熙爺可是最討厭結黨營私的,想找個正當的理由結交這些皇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今這機會得來不易,這讓凌柱心裡有些患得患失的,才會如此。

得了葉赫那拉氏的提醒,看著還有時間,凌柱趕緊指揮人又重新調整了一番,將一些東西又搬了出去。調整過後,整個正堂顯得比以前寬敞了一些。看起來也樸素了一些,但是看看那些不多的裝飾品,都是難得的古物。如此一來,凌柱等人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樸素中透露出了大氣,這才符合一個大家族的樣子。

看著終於收拾完畢,凌柱松了一口氣,招呼著眾人坐了下來,休息一下,等著胤g的駕臨。凌柱早就派出了人,去探聽胤g的行蹤了,這會兒就等著下人的回報了。幾人只是閒聊了一會兒,就有下人匆匆的跑了過來,稟告說四貝勒爺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要到了。

凌柱一聽,連忙招呼眾人,準備前去府門前迎接胤g。雖然白日裡胤g尊稱了自己岳丈大人,可是凌柱可不敢擺岳丈大人的排場。文嫻目前只是個格格的份位而已,等時候成為福晉了,那時自己這個岳丈大人的稱號才能算是名至實歸的。

凌柱居中,文嫻與葉赫那拉氏落後一步,眾多下人簇擁著來到了府門前。一路上,早已經點起了兩排的長明燈,將府裡照的燈火通明。眾人來到府門前不久,就聽見有些空曠的路上傳來了一陣陣清脆的馬蹄聲。眾人心中一震,知道正主終於到了。這裡好多的下人還沒見過皇子長什麼樣呢,一個一個抻著脖子,想要一睹胤g的真顏。

遠遠的就見胤g帶著幾個隨從騎著馬過來了。這讓那些下人們是十分的羨慕嫉妒啊,皇子的隨從就是不一樣,比自己府裡的總管都更有氣勢。凌柱趕緊帶人往前迎了幾步,更有那有眼力見的上前幾步,幫胤g牽住了馬,凌柱看了讚賞的點了點頭,那小廝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將身後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自動的忽略了。其他的下人,特別是站的靠前的,更是捶胸頓足啊,這麼好一個表現的機會,就讓這個小廝給搶走了。不過,皇子的馬牽不到,那皇子隨從的馬也可以過過癮嘛。幾個反應靈敏一些的馬上就上前,將幾匹馬都牽住了。這讓凌柱十分的滿意,心裡盤算著完事以後如何打賞幾人。

要想表現出一個大家族應該有的氣派,那不僅僅要看排場,其他的細微處更能顯現出來,比如這些下人的素質就是一個直觀的反應。有著身後底蘊的家族,自有一番調教奴才的手段。那些真正大家族出來的奴才,自有一番自己的氣質。如今這幾個小廝的表現,怎麼能讓凌柱不滿意呢。胤g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心裡對於這鈕鈷祿一族的分支的印象提高了一些。

凌柱率領著眾人拜見胤g,雖然人多,但是聲音還是十分的整齊,顯現出了良好的素質,這讓凌柱心裡又更加的滿意了。稍微寒暄了幾句,凌柱就將胤g迎進了府裡。因為白日裡有些匆忙,胤g也沒有仔細的觀察,如今自然不會放過。一路走來,胤g不僅觀察著眾人的表現,也沒放過那些擺設的物品,心裡對於這家的評價也是越來越高了。看來以前自己小覷了鈕鈷祿氏的家族了,雖然是個分支,但是比起那些漢旗的家族可是高了不止一點,也許這家族會成為自己的一個好的助力也說不定。

這是胤g的一個弱項,自己就只有福晉烏喇那拉氏一個家族的支援,其他的幾個都是漢旗的,胤g都有些看不上。如今得了這個鈕鈷祿一族的,雖然是個分支,但是瞧那情況,還是值得自己考察一下的。若是可用,自己在提攜一下,估計即使達不到主脈一系的勢力,也不會差很多的。有了打算的胤g,對待今天的宴席就更加的認真了。

進了正廳,胤g照例還是被讓到了上座,寒暄了幾句,請示了胤g的意思,凌柱大手一揮,就見下人們將桌子擺放好,然後各種菜式一樣一樣的擺放到了桌子上,整整的一桌子滿漢全席。眾人忙而不亂,各司其職,井井有條,看的胤g更是大家讚賞。

酒菜都擺放完畢,大家分賓主落座,文嫻自然是坐在了胤g的身旁。胤g仔細打量了下文嫻,發現了文嫻的不同之處,之前的文嫻漂亮歸漂亮,只是氣場有些弱了。可今天的文嫻,仔細一看,一股雍容華貴的氣質撲面而來,讓人不敢輕視。

瞧著凌柱有些拘謹,胤g笑著說道:“此乃家宴,岳丈大人不必拘謹,隨意就好。”瞧那胤g的模樣,對這些安排還是很滿意的,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四貝勒嚐嚐,府裡的廚師比不得御廚的手藝,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一邊說一邊對著文嫻示意了一下。文嫻撇了撇嘴,伸出手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份蔬菜,放在了胤g的面前。胤g嘗了一嘗,發現還不錯,比自己府裡的也不遑多讓嘛。

當然不錯嘛,這可是凌柱派人快馬加鞭從文嫻那個莊子裡特意運來的,都是十分新鮮的食材。想那李富貴得了文嫻的吩咐,如今那暖棚也有了初步的進展,第一批蔬菜也日漸成熟了。像現在的時間,在這北京城裡,想吃到這種新鮮的蔬菜可是不容易的。胤g說道:“岳丈大人謙虛了,這廚師的手藝我看已經趕的上御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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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柱聽了,笑著說道:“貝勒爺過獎了。”開啟了場面,幾人就隨意的聊了開來。過了一會兒,葉赫那拉氏就推脫累了,向胤g告辭,要去休息。本來也是這樣,雖然胤g身份尊貴,但是葉赫那拉氏身為家裡的主母,面子上到了就行,自有凌柱作陪,自然是不需要葉赫那拉氏也一直陪著的。況且男人間肯定有事情要商討,身為女人也不好參與,於是就早早的告退了。

文嫻見葉赫那拉氏退席了,自己也起身向胤g告退了。那文嫻早就想退席了,文嫻可不喜歡這種純屬應酬的場面。胤g點了點頭,文嫻就追著葉赫那拉氏也出去了。

那凌柱也將多餘的人打發了出去,只留下了貼身的奴才服侍,胤g身邊自然也是少不了蘇培盛的身影的。無人打擾了,凌柱與胤g的談話也一點一點的靠近主題了。隨著二人相互試探,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後,這才開始真正的交流起來。凌柱有求,胤g也有意,二人一拍即合。而且倆人也算的上是姻親,也不怕別人的閒言碎語。

二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今各自都有了收穫,這才開始真正的吃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