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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從小, 她就和孃親相依為命。

三月的煙雨洇潤了江南岸的草木,使它們並茂叢生, 欣欣向榮地明亮了整個江南畫舫時,一位遊商家裡作妾的貧家漢族繡娘卻因為生產無人照看, 而在自己敗落的小院裡昏了過去,徒留方呱呱墜地、身上還連著染血臍帶的孩童在無助地哭泣。

許久無人踏入的小院裡已長了許多生草,方踏入人世的女孩兒可能也是預知到了自己今後悲慘無人問津的命運,所以啼哭的格外響亮。

也多虧了她一聲大似一聲的啼哭,才引來了不經意走過院落的灑水奴婢,進到庭院裡,發現了她們母女, 勉強保住了性命。

每每提及這些事, 她娘都會高興地感嘆一句,我家的雪兒就是懂事兒,尚在襁褓之中就知道心疼孃親了。

她聽了只能苦笑著應一聲,繼續坐在凳上專心致志地刺繡。若是慢了一些, 沒有按時把繡品交到繡莊裡去, 她們孃兒倆那個月就得餓死。

無可奈何,誰讓她娘雖說姿色尚可,卻不懂得取媚男人心,而她那個從生下她,就沒正眼好生瞧過她的爹,既好色,又喜歡兒子呢?

作為他已經降生的第四個女兒, 她其實已經好過許多,起碼還能和孃親有個破敗的院子可以容身,不似她後來的妹妹們,不是被送了人,就是與丫頭們一同住在下房裡,被府裡的下人們欺侮。

雖如此說,其實她們孃兒倆的日子也並沒好過到哪兒去,正房的大娘善妒成性,處處刁難那些姨娘和她們的孩子,以至於她小小年紀就不得不為了自己和孃親在府裡有立足之地而用盡了心思。

因了這個,她從小就明白“世態炎涼”這四個字的含義,也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感情”這種荒唐的東西,男子多薄倖,就使是女子,嫁與男子也多是以自己勢弱不得已為之。

所以,她一直相信,除了與她相依為命的孃親,這世上,人待她好,要麼,圖得是她的容貌,要麼,便是認為她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就比如她爹,是想把她作為禮物送給權貴才不得已把她養大的。

這世上,是存在“感情”這種東西的。有的,只是利用和利益。

她從未想過,她存了十幾年的信條,有一天會自己質疑動搖,且,讓她質疑動搖的人,還是兩個。

一個是錢玉,還有一個……卻是淳于敷。

不得已殺了那膀大腰圓的老男人從江南淳于府逃出來時,她一直擔驚受怕,生怕會有官軍過來找她,為此連她多年攢下的錢都不敢擅用,就怕自己被下獄後,她娘老無所依,隨便在青陽城外打了間茅屋,也是因著這樣做不顯眼,逃跑時也方便許多。

可提心吊膽地等了兩年,直到她嫁給錢玉,都沒等到過來追捕她的人。

先前她僥倖地以為是那些人並不知曉是她所為,及至遇到淳于敷,聽她冷嘲熱諷一番自己後,她信了是她爹勾結了當地的官員,所以沒把這事捅出去。

可是如今,看見錢玉眼睛裡藏不住的那種情緒和她熾熱看自己的眼神,她忽然心底就一陣發冷。

這種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在江南府,她每次與淳于敷打照面時,她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直看得她莫名其妙時,她才會輕笑一聲,與她打招呼說,四小姐安啊。

是的,四小姐。她幾乎從未喚過她別的稱謂,她可是名義上與她爹結了親的啊。就使她是胡人,這樣做,也悖了禮儀。何況她們淳于府在江南還是自詡為書香士族的大家族。

軟軟地躺在榻上,木雪一片神思恍惚,怨不得她說怎麼她殺了她親爹卻沒受到懲處,怨不得在江南府時淳于敷處處與她提點,處處幫襯她,原來,原來……

這樣就是喜歡麼?她們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你在走神!”

沒等她想明白,忽然聽見錢玉不悅的聲音,她張張嘴,方想說句抱歉的話,便覺胸前一點酥麻的痛。

她吃疼地輕呼出聲,低頭就見錢玉洋洋得意地銜著她胸前的一點,齜牙咧嘴衝她一笑,“看你還敢走神不!”

真是個小霸王一樣的性子。在不明白喜歡是什麼,以及你對我的這份喜歡是否會如黃花一樣凋謝之前,恐怕……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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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木雪虛虛笑了笑,略微抬手,順著她光滑的肩胛摸到她腦後,扣住她,往自己這邊壓,送上自己的唇舌。

她的主動取悅了錢玉,眼睛熠熠地望著她似乎能放出光來,看得木雪心中一跳,大呼不妙,每次她以這樣的眼神看她,就意味著她得遭殃!

果不其然,錢玉看她的眼神愈來愈火熱深邃,在她頭皮發麻地想要躲開時,她卻一把鉗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自己身下,雙腿緊緊壓住她的兩條腿不讓她亂動,熾熱的鼻息挾裹著溼潤的舌尖沿著她胸前的一點不斷地打轉,鋒利的犬齒磨在上頭,激得她渾身上下麻麻的,有氣無力地推著她,“嗯……癢……”

小聲呻/吟著,下/身芳/草/萋/萋的穴口也有透明的漿液不斷湧出來,兩片花瓣顫抖著,既癢又有些麻,折騰得她不得不抬起腰向錢玉蹭過去,雙眸已經融化成了一灘水,“難……啊……難受……”

“忍忍,馬上就不難受了。”含糊不清地安撫她一句,錢玉雙腿使力繼續把她壓緊,鼻息不穩地移開自己的唇齒,用嘴取下她一直戴在手上的玉石手鐲,使壞地放到她不斷流出透明漿液的地方,一會兒那手鐲便被打得溼了,化成了一小塊有潤澤光色的石頭。

將那石頭置放在她穴口邊後,錢玉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看起來硬邦邦的石頭在她壓上去時卻是軟得很,一邊抵著一個豆蔻,在她左右研磨時,使她們彼此的花瓣緊貼,不斷戳刺到她裡邊,讓她嬌媚地呻/吟不絕,“不要…慢點…”

“不要慢?”錢玉喘著氣笑,“這是你說的啊。”

說完,加快了研磨的速度,更多透明的液體從她們相合之處溢位來,底下的酥麻快/感也是一陣超過一陣,木雪搖頭,企圖從這折磨人的感覺中逃脫出來,錢玉偏不想如她所願。

研磨了一會兒後便將那石頭丟到一邊,抱著她泛著紅暈的身子,將她軟趴趴的身子翻轉過來,趴在軟榻上,拍了拍她挺翹白皙的臀,“乖,翹起來一些。”

木雪被折騰的昏昏沉沉地,已經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乖乖地順著她的話略微抬了抬身子,從錢玉這個方向望過去,只見她圓潤飽滿的胸被壓得從腰兩邊溢開,白皙緊實的臀因為方才的情事還在顫抖地一聳一聳的,活像是等人過來採擷的吐蕊蓮花。

錢玉看得心頭火起,左手順著她柔滑的腰線捏向她被壓擠得溢位來的豐滿,另一手卻順著她完美的脊線滑到她的兩股間,在她察覺到什麼,不適地想要掙脫開她時,那根修長的指尖便順著滑膩的漿液一鼓作氣地刺進了她的穴口。

“啊……”木雪眼神迷離地驚喘一聲,身子左右扭動著想要掙開她,錢玉不得不把自己身體更壓向她制止她的企圖,一邊卻加深了手上的動作。

指尖穿過褶皺,不停地摸索著點在一點上,木雪雪白的身子被刺激得彎成弓形,隨著錢玉的動作不停上下起伏,圓潤的雙腿無力蜷縮起來,向兩邊倒去,更能讓錢玉看清她兩股之間被暈荼得紅了的穴口。

“慢……嗯……”

她口中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昂著頭任由身後的人把重量交付在自己身上接受她快速的戳刺,俏臀一收一縮地承接著一波又一波的感覺,烏黑的髮絲被汗水沾在了後頸上,凌亂嬌媚的模樣讓錢玉愈發興奮,順著她的脊柱往上吻,溫溼的在她頸邊齧咬,下/身卻緊緊貼著她,隨著自己手指的起伏不斷運動。

最終,一股強烈的空虛麻癢後,木雪雙腿繃緊,身子繃直,神思凝制,顫抖著洩了身子,軟軟地趴在榻上不想再動彈了。

錢玉沒有收回還在她身體裡的手,下/身貼著她挺翹的臀,依舊一前一後的動作著,她還反應不過來,便又陷入一場情事裡,昏累沉浮。

少年人的熱情總是很難消受,一夜,錢玉想方設法地折騰她,直到外頭雞唱了曉,她才戀戀不捨地把泡得發白了的手指從她身體裡拿出來,放在嘴裡輕吮了吮,一邊感受著有些鹹有些苦的滋味在自己嘴裡蔓延,一邊笑著咬了咬她俏麗的下巴,“你先睡會兒,我去和錢多他們整好馬車,再喚丫頭給你梳洗,可好?”

木雪看都沒看她一眼,頭上佈滿虛汗,累得聲音都嘶啞了,在她放開她的那一瞬,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