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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開幕

攻書學劍能幾何?爭如沙場騁僂j殖致壇燎顧鋪髟攏噠緞履ァ

堪羨昔時軍伍,謾誇儒士能多。四塞忽聞狼煙起,問儒士,誰人敢去定風波。

--------------------------------------《定風波》,敦煌曲子詞選

冰雪少女如凡塵 西子湖畔初見晴

是非難解虛如影 一腔愛一身恨

一縷清風一絲魂 仗劍挾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夢中 驀然回首萬事空

幾重幕幾棵松 幾層遠巒幾聲鍾

-----------------〈天仙子〉,謝雨欣

無視那個繃著一張俊臉的黑衣男子,一個紫衣孩童坐在拱橋上,迎著風輕輕哼著曲,那表情是那麼的逍遙自在。

俊美男子站在孩童身後,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老五。]

拱橋的另一頭,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向他們走來,衣服上那金色的彎月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

白衣男子與黑衣男子有著一張八分相似的俊臉,但多了庸懶的笑容。

就見紫衣孩童--赫連瑾扭頭望過去,給教主老爹一個笑容,[爹。]唉,這些日子下來,他老人家又惹了多少桃花了?

俊美男子--赫連廷淡淡的喚了一聲:[爹。]

赫連冠走到兩個兒女身邊,把女兒上下前後看了一遍,確定她絲毫無損之後才開口:[聽說,你被醫門的燕觀海欺負了?]

聞言,赫連瑾撇了撇嘴,[也不算是啦,不過是她稍佔上風罷了。]勝敗那兵家常事,不是說失敗是成功的娘嗎?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他笑笑說:[若不是尚雋及時出手,你今天就得負傷而回了。]

[是啦,我會多謝尚雋的救命大恩啦。]她聳了聳肩,[老爹,你不是說我的武功只比大哥略差一籌的嗎?怎麼還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呀?]

微微一笑,赫連冠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兒子,[老五,以你的武功可以和雲仲涵打個平手了。至於今天的結果,那是因為你缺少實戰經驗。]

[缺少實戰經驗。]她輕輕喃著這幾個字,突然雙眼一亮,[我知道了,以戰養戰。]

[好個以戰養戰。]赫連冠點著頭,訝然於女兒的領悟之快。

聽了她的話,赫連廷那雙平靜的眼眸閃過一抹吃驚,這個小妹果然很有武學的天分。

抬頭給自家老爹一個燦爛的笑容,[老爹,謝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武俠小說裡所寫的衝破瓶頸,她只覺得豁然開朗。

赫連冠笑了笑,那張帥得一塌糊塗的俊臉上看不到一條皺紋,[老五,醫門這筆賬,你打算怎麼辦?]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她不甚在乎的說:[我現在比較需要的是,找人陪我打架。]

聞言,赫連廷敲了一下她的頭,[是比武。]

她揉著被敲痛的頭,[哎呀,一樣啦。]

赫連冠望向兒子,[老大,這次回去,把那傳位的儀式辦了吧。]

望著拱橋下無聲淌過的流水,好一會兒才聽到赫連廷那微冷的聲音,[爹,你決定了嗎?]

微微一笑,赫連冠負手抬頭望向晴空,[將彎月教交給你,我也放心;之後,我就回國。]也許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回國?]赫連瑾一愣。

低頭看了她一眼,赫連冠再望回晴空,薄唇帶笑,[老五,空穴是不會來風的。]

吃驚過後,她撇了撇唇,[爹,我們真的是西域某小國的皇嗣嗎?]怎麼聽,就怎麼覺得很天荒夜談。

赫連冠只回她道:[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抿了抿唇,好奇心是可以殺死一隻貓的,所以還是不要再問了。

[你們兄妹聊吧。]他沒有再看他們,轉身就走。

赫連瑾伸著懶腰,[大哥,你剛才不是有話要跟我說的嗎?]老爹的態度有些奇怪,但他不想說,最好就別問。不然,被嚇到的會是自己。

望著那個肆意伸展的嬌小身子好一會,赫連廷別開了眼睛,望著被秋風吹著的菊花,[你怎麼認識歷家的人?]

[哦,你是說那個歷辰浪啊。]她仰著臉,閉上眼睛感受風吹在臉上的感覺,[不就是那個燕觀海的馬車差點撞上我,他救了我罷了。]

聞言,他皺起了劍眉,[你的武功自救有餘。]

[理論上是這樣的。]只是當時,她陷入了回憶,無法顧及那麼多。

[嗯?]

最後,她聳了聳肩,[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赤瑾可以跟他們做朋友,但赫連瑾不可以。]

聽了,他沉默好一會兒,幽幽的嘆了口氣。

[老五,你,還是走吧。]

[走?]她一怔。

[嗯,離開彎月教,]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來很平靜,[去過你想要過的生活,不要再管這武林中的事。也不要管,我們曾經的誓言。]

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她轉頭望向身邊的男子,就見他直直的望著天邊。

他要她走,離開彎月教。

勾了勾嘴角,她能感覺出來他們之間的感覺變了。

是誰先改變了?

她不知道,可是這改變,不是他們能控制的。

他也察覺出來了吧,她閉了閉眼,掩去那抹痛楚,所以才要自己走吧。

不再見面,才能讓自己不再沉淪下去。

沒有說話,她拔出腰間的白玉笛遞到嘴邊,輕輕的吹起來。

〈天仙子〉,單純的笛聲,沒有加入吹笛人的一絲一毫的情緒。

赫連廷站在她身後,聽著單調的笛聲,那雙沉靜如海的眸子閃過一抹又一抹的痛苦。

讓她走,他也很不捨,胸口裡那顆心更是微微的刺痛著。可是,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微涼的秋風吹來,撩起二人的衣袖,那銀色的彎月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

笛聲突然停下,就見那紫色的身影飄下了拱橋。

[我知道怎麼做。]

淡淡話語隨著風吹進耳內,那紫色的身影就像一片雲,他忍不住伸手去捉,卻什麼也捉不住。

看著自己空空的手,他露出一個苦澀的淺淺微笑。

是自己放手的,他不得不放手啊。

站在拱橋上,他這麼一站就是整個下午。

夕陽一點一點的沒入地平線下,天邊只剩下幾縷彩霞。

[少主,晚飯時間到了。]尚雋來到他身邊。

眨了眨酸澀的眼,他頭也不回的應了一聲,[嗯。]

見他沒動,尚雋又說:[教主在等著。]

赫連廷轉頭看了他一眼,[走吧。]

讓他先行,尚雋跟在其後。

小橋流水,帶走的是什麼?

二人踏入飯廳,就見赫連冠一人坐在飯桌前。

[爹。]赫連廷走過去。

赫連冠回頭看了他一眼,拿起擺在飯桌上的紙張遞給他。

他接過,上面只寫了一行字。

[爹:

你說我缺少實戰經驗,我現在就去把它們累積下來,所以我先行一步,我們彎月峰再見了。

老五,瑾]

看罷,他微微皺起了劍眉。

[尚雋,立刻去將五小姐找回來。]他冷冷的下命令。

[是。]尚雋應聲。

[不用了。]赫連冠開口阻止。

尚雋望望他,又看看沉著一張俊臉的赫連廷。

[你下去吧。]赫連冠淡淡開口。

[是,屬下告退。]尚雋轉身走出飯廳。

拿著紙張,赫連廷走到飯桌旁坐下。

拿起酒壺給自己斟酒,赫連冠淡淡開口:[我不知道你剛才和老五說了什麼,但她既然決定這麼做,就由著她吧。]

沉默了一會,赫連廷才應聲,[嗯。]

是自己要她離開的,可是當知道她真的走了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捨不得她。

[從雲城到彎月峰也只有半個月的路程而已。]赫連冠可是一點也不擔心女兒會出什麼意外。

半個月,還有半個月他就可以再見她了。

可是,那丫頭這是第一次獨自上路,他無法不擔心。

[我已經吩咐下去,待回到了彎月峰,傳位儀式會在十月初一舉行。]赫連冠淡淡的說。沒了那個丫頭和自己喝酒,還真的有點悶啊。

[一切聽爹的安排吧。]赫連廷將紙張收好淡淡說。

話說離開了雲城客棧的赫連瑾,此刻正投宿於雲城裡另一家客棧內。

在客棧內過了一夜,一早她就離開。

換下了經常穿的紫衣,穿上了她覺得很自戀的白衣,戴上昨天讓鐵匠趕製出來的鐵面具,這樣就沒有人能認出她來。

易容的首要訣:完全的改頭換面,就連平時的小動作,口頭禪和身上的味道也要改變。

所以,她昨天泡在放了松香的水裡一個時辰,此刻一身的松香。

即使是少主大哥見了她,也會是見面不相逢吧。

她先是去醫門位於雲城的分壇,昨天那筆賬,即使自己暫時無法向燕觀海討,也要讓醫門人心慌慌一下。

街上的人見了她,都驚奇的多了兩眼。

抬頭望著那個牌匾,雲城醫門;好一會兒,她才露出一個微笑。

此時,一輛馬車在她身後停下。

[門主,到了。]

聽到這把有些熟悉的聲音,她不禁回頭望去。

就見一個穿著暗紅色衣服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那奇特的服飾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居然是他,她挑了挑柳眉,毒門之主楚陵睿。

對了,毒門與醫門可是結過樑子的。

見門口站了個白衣少年,楚陵睿微微皺了皺劍眉,只覺得那身形有些熟悉。

赫連瑾上前,就見一醫門弟子擋住她的路。

[你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藏在面具下的臉露出一個冷冷的微笑,她口氣狂妄的說:[踢館。]

[踢館?]弟子甲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點頭,[沒錯。]

弟子甲將她上下看了一遍,之後輕蔑的說:[就憑你也想來踢館,就未免太看不起我們醫門了。]

她冷冷的笑著,輕輕搖著手裡的紙扇,[我從來沒有看不起醫門。]

弟子甲覺得很受用的點頭,鼻子有點朝天的說:[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我是瞧扁了你們醫門。]看著他那副得意的模樣,她涼涼的又加上一句。

[你...]弟子甲怒瞪著這個戴著面具的少年,傻子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冷冷的一笑,出其不意的拍出一掌,弟子甲立刻傷在她手下。

[你...]弟子甲被震退幾步,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白衣少年。

她出手,快,狠,準,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動作。

另一個守門的弟子見她出手了,立刻跑進屋內,通風報信去了。

那雙明眸裡帶著輕蔑的笑意,她邁開步子走進門。

弟子甲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得了。這個少年的武功深不可測,只是一掌就能讓自己傷到如此。

[門主,]紅秋望著那個白色的背影問身邊的男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楚陵睿看著那個白衣少年走進醫門,嘴角勾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只是那雙眼裡沒有笑意,[進去看看。]

[是。]紅秋跟在他身後。

弟子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進去,而什麼也做不了。

赫連瑾這一路走去,可算是過五關砍六將,但她沒有殺人,只是傷了那些前來阻截的醫門弟子。

跟著進去的楚陵睿二人看到不少倒在路旁□□的醫門弟子,可沒發現有人死。

楚陵睿露出一個富有興味的微笑,這個白衣少年的舉動值得研究。既然是來踢館的,那麼死傷是在所難免的,可他只傷人卻不殺人。

有趣,有趣。

赫連瑾一路打得開心,教主老爹沒有騙自己,她的武功果然很高。這些醫門弟子還沒有出手,就被自己傷了。

不想殺人,即使她知道江湖仇殺,死人是正常的。可她,就是不想自己的雙手握殺了任何人的生命。

前世,她在二十一歲死於心藏病,知道生命的寶貴。

這一世,她會珍惜生命,不管對方是誰。

那個跑去通風報信的弟子帶著一群人跑來,每人臉上神色緊張,如臨大敵。

踢飛一人,赫連瑾抬頭望去,陽光照射在鐵面具上,那光芒竟讓看到的人心中一寒。

[壇主,就是她。]那弟子指著身邊的男子說。

那是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男子,五官端正,一身深海藍衣;那雙明亮的眸子此刻正緊緊的盯視著那個戴著鐵面具的白衣少年。

[大膽小子,居然敢傷我醫門弟子。]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中年男子大聲喝著。

抿唇冷冷的一笑,赫連瑾拔出腰間的紙扇,[啪]一聲的大開。

白色的扇面一邊畫著一副彩畫,漆黑的夜空上,一輪彎月俯首萬里河山。另一邊,寫著[彎月獨尊]四字。

眾人見扇而色變,吩咐倒抽一口氣。

[彎月。]其中一人喊:[你是彎月教的人。]

笑在鐵面具下,她輕輕搖著手中的紙扇,終於當了一回風流倜當的公子哥兒了。

眾人一聽,立刻像炸開了鍋似的議論不停。

後面跟來的楚陵睿二人聽了,也是不禁一怔。

帶頭的年輕男子望著這個戴著鐵面具的少年,微微皺起劍眉,[在下段醉淵,醫門素來與彎月教沒有仇怨,閣下為何一來就傷人?]

輕笑出聲,赫連瑾側頭望著他,聲音很輕快,[彎月教行事,無須理由。]

聞言,段醉淵俊臉一沉,[這麼說來,你是來挑場的了?]

[沒錯。]她笑著應,這人還蠻通趣的嘛。

[他們是你的同伴嗎?]段醉淵望了望楚陵睿二人。

回頭望了一眼,她漫不經心的說道:[哦,他們啊,不認識。]

楚陵睿望著她,怎麼都覺得這個少年很是傲慢。

看了她一眼,段醉淵對楚陵睿二人拱手道:[兩位,不好意思,今天本門有事,怒不能待客。兩位,請回吧。]

紅秋看了楚陵睿一眼,繼而望向段醉淵,[我們門主聽說,你們燕門主來了雲城,特地趕來一聚。]

聞言,段醉淵微微皺了皺好看的劍眉,[那麼兩位來遲了,門主昨夜已經離開了雲城。]

楚陵睿有些訝異的挑了挑劍眉,[難道燕觀海怕了我楚陵睿嗎?不然怎麼我去到哪,她就立刻逃跑呢?]口氣帶著淡淡的嘲弄。

眾人一聽楚陵睿三個字,臉色盡變。

段醉淵看看赫連瑾,又看看楚陵睿二人。今天,大禍臨頭嗎?

[毒門楚陵睿。]赫連瑾搖著紙扇轉身望過去,淡淡說:[你是踢館的話,請排隊,因為在下比你先到。如果你是專門找那女人麻煩的話,請轉身,門口在那邊。不送了。]

這態度,傲慢得可以,完全可以把聖人激怒。

而楚陵睿只是微微的一笑,對生氣的紅秋說:[我們走。]

[是,門主。]紅秋瞪了她一眼,跟著他離去。

[無關人士走了,我可以專心踢館了。]赫連瑾轉身望向段醉淵。

望著這個白衣少年,段醉淵只看到一隻冷冰冰的鐵面具,那雙唯一看得見的棕色眸子卻平靜如湖。

不見一絲精光,不是親眼見她動手打傷了那些弟子,他不會想到她會武功。

[段壇主,在下要動手了哦。]赫連瑾自認很有禮貌的打聲招呼。

[請。]他冷靜的出聲。

二人隔著一丈的距離,互相對望著。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

那雙棕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跟著白衣少年將紙扇往上拋,就見她化作一道白光射向段醉淵。

好快,段醉淵心下一驚,連忙舉手成掌相迎。

四掌相接,段醉淵被震得後退三步。現在他才知道,這個白衣少年為何可以如斯的狂妄,她的確有狂妄的本領。

站著沒有再出手,赫連瑾伸手接住落下的紙扇,[啪]一聲合上。

觀看的醫門弟子臉色數變,望望她,又看看段醉淵。

[多謝段壇主相讓。]她笑著,運扇為劍向段醉淵的面門刺去。

壓下奔騰氣血的段醉淵絲毫不敢放鬆,身子微微一偏,閃開扇子。左手成刀由下往上劈去,成功化解這一殺著。

赫連瑾知道自己缺少實戰的經驗,所以更加小心沉著的應戰。

越打,段醉淵越覺得吃力。這個少年的武功絕對在自己之上,自己輸是遲早的事情。

紙扇點在他的手臂的穴度上,赫連瑾舉手成掌,隔開他的另一手,運了五成功力打在他的胸膛上,借力往後彈開。

[噗。]段醉淵噴出一口血。

[壇主。]那些圍觀的中年男子立刻衝到他身邊。

他舉了舉手,止住了這些人的話語。

[醫門以醫術為主,]赫連瑾拍著身上的塵土,漫不經心的說:[你在武功上有此般的修為也算是不錯了。]

段醉淵望著她,總覺得這個少年手下留情了。

望著這個男子,她就好心一回吧。[彎月教入主中原武林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你們醫門。]語氣,淡得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

聽罷,在場人都嚇到了。

段醉淵卻笑了,一點也不意外的說道:[彎月教的魔掌,終於向中原武林伸來了嗎?]

她笑,那雙棕色的眸子閃爍的笑意眩了他的目,[是啊,終於到了這一天。]她期待著將來,彎月教的輝煌。

他抿了抿唇,運內力壓下翻騰的氣血。

[今天也就到此為止吧。]說罷,她開啟紙扇轉身離去。

[你到底是誰?]段醉淵在她身後喊。

停下腳步微微回頭,卻沒有完全回頭,她一邊繼續走一邊說:[赫連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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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瑾!]

眾人倒抽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她在彎月教是什麼地位,但肯定跟赫連冠有著密切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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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賣關子,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ok?

這章,小五帥嗎?

終於到了這裡,小五戴上鐵面具了說

最佳鬱悶ing,幾天都沒爬出一章來;再這樣下去,很有斷稿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