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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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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為了讓大家看的更明白一些,我來註明一下,福爾康和紫薇的對話是根據原著改編,不過估計改動不小,但有需要的請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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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晴兒終於過上了夢寐以求的宅女生活。整天窩在屋子裡也不出去,反正太后已經說了,什麼時候等晴兒的傷好到太醫同意她下地走動了,她什麼時候再在人前現身。

於是,晴兒每天抱著古書猛啃,反正也沒事情可做,她還是多看看書,練練刺繡什麼的,反正她原來就很喜歡古韻文化,這些個附庸風雅的東西都有一點點的涉獵,這個時候稍微用心學習,還是能夠很快上手的。

不過,好日子沒過多久,給她專門診治的胡太醫就放話了,說是晴格格的傷勢已經打好了,是該四處走動走動,不要整天悶在屋子裡。這話一出,晴兒落寞了,太后卻高興了,當場就宣佈,今晚上在慈寧宮擺宴,宮裡的阿哥格格們都過來,她要好好的熱鬧熱鬧。

傍晚,諸位阿哥格格陸陸續續的,都進了慈寧宮,快到掌燈的時候,皇上也帶著皇后令妃過來了,皇帝一進門太后就笑了,

“我說皇帝啊,今兒是哀家請自個兒的孫子孫女吃飯,你怎麼也過來了?難道是要來蹭飯?”

“哈哈,皇額娘興致很高啊,做兒子的怎麼著也要來捧捧場啊。”乾隆大笑著來到太后身邊坐下,“聽說晴兒的傷沒什麼大礙了,想來皇額娘也放心了。”

太后微笑著點頭,“今兒上午胡太醫說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注意一下,估計過完這個月就能痊癒,只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些。”

“那可是恭喜晴兒啊。”乾隆在旁邊湊趣。

晴兒心裡無奈的犯了個白眼,還是站了出來,再次給乾隆行禮,“晴兒愧不敢當。”

乾隆滿意的點點頭,這個丫頭卻是不錯,言行舉止上是比小燕子強上許多。想到小燕子,乾隆下意識的掃了一圈屋裡的人,沒有?紫薇也沒見到,難道這兩個人還沒來?她們不是在淑芳齋學禮儀嗎,應該很早就過來的啊。怎麼還沒到,而且,五阿哥永琪也沒來、、、他們不會一起出去了吧,乾隆又看了眼令妃,發現令妃的額角已經出汗了、、、、

小燕子和紫薇五阿哥他們現在在那裡呢?其實他們已經回到宮裡了,今天是他們宮外的好友柳青柳紅開酒樓的日子,紫薇和小燕子怎麼也想去看看,親自道賀,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像李福晉請假,正在焦急的時候,慈寧宮那裡傳話,說是晚上宴請所有的格格阿哥,李福晉也就順勢說今日的課暫免了,讓兩人好好準備。

本來紫薇還不怎麼想出去,可是經不住小燕子左一句“江湖義氣”,又一句“曾經的同甘共苦”最後,紫薇被說動了,兩個人找到五阿哥一合計就出去了,只是沒想到,在那裡遇到了個身受重傷且武藝不錯的回人,小燕子一去結交就浪費了很多時間,匆匆忙忙趕回來,就被等在宮門口的小凳子告知宴會還未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的準備。

兩人回去後慌忙打扮,紫薇自然是比小燕子要快,她弄好後就說在外面等她,讓她弄好了就抓緊去找她。因為爾康想要和她“借一步”說話,這段時間剛剛好。

爾康拉著紫薇出去的時候,小燕子大笑,調侃的說, “你就跟他借一步說說話吧!等我弄好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足夠你們說很多悄悄話的了。”

小燕子一揮手,所有人都笑了,爾康沒理她,拉著紫薇就往外走。在慈寧宮外的一處假山後面停下。

“你看你這是幹嘛!待會兒我又會被小燕子笑!”紫薇滿臉通紅,羞得直跺腳。

爾康就默默的注視著紫薇,一句話也沒說。

“有話快說!小燕子馬上就過來了!我們還要去慈寧宮呢。”紫薇萬分著急的說。

爾康凝視紫薇,看著紫薇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地,終於開口了,“紫薇,自從太后回來,我就一直心神不定,覺得隱憂重重。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可是不說我又壓在心裡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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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被他嚴重的樣子驚嚇住了,慌忙問道,“什麼事?那麼嚴重嗎?”

“我想,我們已經這麼好了,彼此都不該有秘密。”爾康看似遲疑的看著紫薇:“又怕你胡思亂想,弄得本來沒事,反而變成有事…”

“你快說明!你這樣吞屯吐吐的,我更加會胡思亂想了!最近,我就覺得你有心事,你就坦白說吧!”紫薇著急的盯著他,有些害怕起來。自己那麼多的努力,最後還不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她海枯石爛都不敢“與君絕”的男人。

“是關於一個人,一個現在在宮裡面很重要的人,太后身旁的那個晴兒!”爾康衝口而出,只是那滿臉的愁苦讓人看了心有不忍。

紫薇大震,身子搖晃了兩下,不解的驚叫,“晴兒?”

“是!”爾康深深的看著紫薇:“就是這個晴兒。晴兒的身份,你已經瞭解了。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六格格去世之後,在幾年前,皇上曾經想把我指給晴兒,當時,晴兒還小,這只是一個提議,誰也沒有認真。不過,這件事總是一個事實…如果別人告訴你,就不太好,所以,我寧願自己告訴你!”

紫薇心中猛的一抽,眼睛睜大了,定定的看著爾康,過了一會兒才用沙啞顫抖的聲音問道,“你為什麼從來沒說過?”

“它從來不在我心裡構成什麼,我以為皇上也忘記了這件事情,那樣的話我又何必去說它呢?”爾康按著紫薇的肩膀低叫。

“那麼,你現在為什麼又要說呢?”紫薇緊張的看著他,有些東西她也是有所感覺的。

紫薇著急的想著,眼前,立刻浮起那天受罰時坐在太后身旁的那個身影,腦海中浮起晴兒那張白皙嬌美的臉龐,那對清明通透的眼睛,還有…她那清脆說耳的聲音…以及在老佛爺心中的地位。她晴兒就好像是皇阿瑪心中的自己一樣,她是老佛爺的心頭肉。而皇阿瑪又是個至孝之人、、、、

“可見,她在你心裡還是有份量的,是不是?”紫薇急問:“你跟她有‘過去’嗎?一 定有,是不是?我明白了,我們交往的這段日子,她去了五臺山,她離你很遙遠,我離你很近,你忘了她。但是,現在她回來了,那些個‘過去’,就也跟著回來了!”

“你在說些什麼?”爾康大驚。“我向你發誓,我跟她什麼都沒有,老佛爺家教森嚴,也不允許有任何事…”

“難道你家不是‘家教森嚴’,你和我還不是發生了感情?‘家教森嚴’又有什麼用?”紫薇一急,嘴裡的話,不經思索就衝出了口。

爾康瞪著紫薇,看似很是生氣,“你這是什麼邏輯?怎麼可以用我們的故事,去套在別人的身上?你這樣硬栽給我一個 ‘過去’,實在太不公平了!你簡直辜負我的一片心!辜負我特地告訴你這件事的誠意!”

爾康一生氣,紫薇就慌了,立刻後悔了,聲音就軟弱下來,馬上就承認錯誤了:“對…對不起,我…我有一點失常!那個晴兒,那麼漂亮,那麼會說話,在老佛爺面前,那麼有辦法…還救過老佛爺,在老佛爺心裡的地位一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比過的,我覺得…我覺得…她是我的威脅,我在她面前,好渺小…我怕…”她吞屯吐吐的說到這兒,眼淚就不爭氣的滾落下來,為了強忍著淚水,紫薇這能將頭低下。

爾康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但還是伸手握緊紫薇的手,並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擁著她,嘴裡一迭連聲的喊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實在不該跟你說這件事!更不該跟你大聲,你別哭,我要跟你說的,其實好簡單,就是請你信任我,不管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心裡只有一個你!真的,永遠只有一個你!你不要伯,誰都不會成為你的威脅,誰都不會!”

兩個人正膩歪的時候,遠遠的傳來的小燕子壓低聲音的呼喊,“紫薇,紫薇,你在哪兒?”

紫薇一驚,就想掙脫爾康,“小燕子來了,我們要去慈寧宮了,我地離開了。”

爾康在匆忙之中,抱緊紫薇,輕輕的吻了她嘴角一下。匆匆的說:“記住,千言萬語,只是一句,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唯一!”

紫薇感動的眼淚汪汪,看了爾康一眼,掙脫了他,跑走了。

爾康再次彎起嘴角,用手子摸了摸自己的嘴,看著紫薇很邪惡的笑了一下,只可惜天太黑,紫薇有是背對著他,所以,她只是懷揣著一顆燃燒起來的心奔向了正在找她的小燕子身旁。

可當兩人趕到慈寧宮的時候,還是晚了。

經通報,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進去了、、、、

她們不知道,就在她們進門之前,太后已經發了一通火了。

乾隆在看出令妃的失措後,就知道一定是那兩個丫頭又出宮了,於是他就一個勁兒的找話題和太后聊天,希望能夠拖延一些時間,讓那兩個丫頭趕過來,可是,五阿哥都來了老大一會兒後,那兩位已然沒來。太后也被乾隆皇帝纏的不行了,而且,小一些的阿哥格格們也說餓了,沒辦法,開席唄。

可往上一座,空出了兩個位子,一問,原來是那兩位民間格格沒來。

“這李福晉不是在教她們規矩嗎?難道沒有提前告知她們,讓李福晉帶人過來?”太后的臉陰沉了下來。

“回老佛爺,李福晉上午得了信兒後就放了兩位格格一天的假,又說這是老佛爺請自家孫子孫女的飯,她也就不留下了,說是過兩日那回疆的和卓就進北京城了,他們家的大爺還有的忙呢,所以她就趁這會兒功夫回家準備準備去了,老奴原想著這也是正常的,就還沒來得及回您呢。”桂嬤嬤在旁邊回話。

“小燕子和紫薇到底去了哪裡?”太后有些著急的問,不管怎樣也是宮裡的人,怎麼能不過問呢?

“回老佛爺,兩位格格出宮去了。”令妃怯怯的回答。

“什麼?怎麼身為格格,竟然可以私自出宮?令妃,你也太縱容她們了吧?”太后震驚的問。這都是些什麼事,宮裡的人就這樣的隨便進出,還是在她說過要宴請的時候。

“臣妾知罪,是臣妾沒有考慮周到。”令妃誠惶誠恐的回答:“她們只是去福倫家,臣妾想,自家親戚,多多走動一下也好!”

“話不是這麼說,不管去哪兒,都不可以!有規矩的格格,絕對不會隨便跑出去,你看哀家的晴兒,什麼時候自己跑出宮去?”太后黑著臉說。

“是是是!臣妾以後,一定嚴格管教!”令妃不住的認錯,心裡把那兩個丫頭罵了個遍,她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出去了,只是聽身邊的宮女說還珠格格在她休息的時候把她這裡的令牌給取走了。

乾隆忍不住為那裡兩個辯解:“皇額娘別在意,小燕子和紫薇,曾經得到過朕的特許,只要報備過,就可以出宮走動走動。因為她們兩個是民間長大的,膚不願意用許多宮裡的規矩,把她們兩個給拘束了!”

令妃感激的看了乾隆一眼。皇后不動聲色的撇撇嘴,沒說什麼,可太后卻介面說,“皇帝錯了!管格格和管阿哥不一樣,就算阿哥,也不可以隨便出宮,何況格格?萬一有個什麼差錯,誰來負責?永琪,她們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嗎?”

“回老佛爺,是!”一旁坐著的永琪起身施禮回答。

“真的去了福倫家?”太后盯著永琪。

“、、、是!”

“去做什麼?”

“回……老佛爺,兩位格格不過是去和福晉談天。爾康和我去郊外騎馬了。”

“啊?是這樣嗎?”太后一點也不相信。

正說著,太監的聲音大聲響起:

“還珠格格到!紫薇格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