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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專訪(下)

沒一會兒, 手冢和不二兩個人各端了一盤杯子,不二親手將飲品放到井上和紗織面前。兩人連忙致謝, 小櫻自己從盤子上拿了一杯,“大家隨意。”

菊丸一伸手, 從手冢拿的那個盤子裡拿了一杯,他的動態視力可不是蓋的,剛剛可是有看見不二和小櫻兩個人交換眼色的。還是小心點為好。可是,看到手裡那杯豔紫紅色、粘稠稠的液體,菊丸英二失控大叫,“懲罰之茶!”大石保姆身體僵硬,除了乾神情自若地拿了杯, 慢慢喝著, 其他人的杯子都僵在手中。

“菊丸……”

“我去跑圈!”現在的菊丸英二寧可手冢罰他出去跑圈,也不要喝這個的。

“好了啦,別鬧了。”小櫻打圓場,“這不是乾的懲罰之茶, 是酸奶。我分別加了櫻桃汁和黑加侖汁, 想比較一下,這兩種味道,哪種放在酸奶裡比較好喝。”說完,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菊丸見狀,很不好意思,忙跟進,也一口幹了自己手中的飲品, “哇!好喝!”其他人也歉意地舉杯。不知何時,放下盤子的不二坐到了紗織的旁邊。等紗織將杯子放到嘴邊,張口要喝時,不二用手肘,找準角度一撞,整杯東西都灌進了紗織的嘴裡。

“啊,非常抱歉。這裡地方擠了點,我真是太不小心了。”不二微笑道歉。

“沒,關係……”再看紗織兩眼蚊香圈,向後一靠,不省人事。

正對面的乾早已放下杯子,將秒錶拿在了手裡,記錄資料。對青學的人來說,這個場景實在是太熟悉了,當然,對於熟悉青學的井上先生也是。

手冢將臉撇過一邊,低頭喝著自己手中的酸奶。幸村很好奇,“這就是青學著名的乾汁之一的懲罰之茶?”

“啊,我又做了些改進,還沒有機會測試,這次機會難得啊。”乾驕傲的答道。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艱難地吐出一句。

“太不華麗了。”跡部倒是說得很溜。

中場休息、娛樂活動結束。

“井上先生,我們繼續吧。”

“啊,這,紗織她……”

“我預估她將會在五十分鍾後清醒。絕對沒有生命危險和任何副作用,而且,可以增加抵抗力。請儘管放心。”乾出口保證自己的產品。

“還是您想現在就結束專訪了?”

“那個,我們繼續。請問柳生同學,對於今年的全國大賽,你認為哪個球隊比較有希望奪冠?”

屋子裡的空氣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依照實力來看,立海大的勝率比較高,希望最大。”

“可是,去年的全國大賽,立海大的勝算也是最大的,不是嗎?但你看好的卻是青學。”

“不是哦,全國大賽的決賽,青學和立海大的比賽,兩隊的勝率所差並不多。第一,幸村對越前,幸村君才剛剛動完手術,再怎麼復健也不可能馬上回到自己的巔峰狀態。這一點,在他與越前比賽的後半段很明顯的體現了出來。如果,幸村當時是以自己的巔峰狀態出賽的話,越前的機會並不多。再來,把仁王和哥哥這對立海大第一雙打拆開,讓仁王打單二,對付不二。我覺得,立海大有自毀長城的味道。仁王的單打實力總體上是比不過不二的。而雙打,雖然青學的黃金雙打的同調很厲害,可大石君的手腕的傷勢卻是致命的。這一拆分,等於是將兩場比賽的勝率轉向了青學。而現在的立海大,單打,幸村、真田、柳,雙打,柳生、仁王組和丸井、桑原組,正正好好,沒有弱點,很整齊。而青學,第二雙打仍然等同於放棄不是嗎?”

井上頻頻點頭。立海大三大巨頭互相看了一眼,幸村以立海大網球部部長的身份很鄭重的問:“小櫻,能不能請你作我們網球部的參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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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很忙的,會累壞身體的。”手冢首先提出反對。

“那就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的決賽的出場陣容,請幫忙把關,拜託了。”

“吶、吶,小櫻如果要幫立海大把關的話,那也要幫我們參謀參謀的。”

“菊丸!”

“難道不是麼,手冢。相比立海大陣容整齊,缺少雙打二的我們才更需要注重出場的排兵佈陣。”

“柳生櫻是冰帝的!”向日忍不住了,“要幫,她也應該先幫我們冰帝!”

“沒有跡部和忍足的冰帝,今年能不能打進全國大賽都是個問題,何必要浪費小櫻的時間。”

“你!……”

“菊丸,道歉!星期一晨練,先罰跑十圈,我會跟大和部長說的。”

“對不起。”其實,剛剛話一出口,菊丸就已經後悔了。這話雖然是事實,但卻很傷人。

屋子裡的氣氛一陣沉悶。跡部和忍足有些落寞。

小櫻想了一下,“井上先生,可以請問一個問題嗎?”

“當然,請問?”

“全國大賽,為什麼只有團體賽,沒有個人賽?”

“個人賽有啊。是按年齡來分的……”

“我說的不是去年切原打的那種個人賽。而是和團體賽一起的那種個人賽。”

“和團體賽一起的?能不能請你詳細說一下?”井上精神大振。

“該怎麼說呢。我覺得,許多學校都有優秀的網球運動員,可是就是因為他們總體的實力不行而錯過了和高手較量的機會。比如,跡部,難道你不想和幸村交手?但是因為冰帝被淘汰,而不能達成。平時的練習賽,雖然也可以,但感覺上應該是完全不同的吧。還有真田,你們打校內的排位賽時,雖然也很認真,可是,自然而然的有所保留,或者說是點到為止,不會百分百發揮,如果在幾萬人面前的正式比賽,你們會怎麼樣,想想。像菊丸、向日都是雙打選手,就算是練習賽應該也沒什麼機會和柳這些單打選手交手,若是他們參加了個人賽,運氣好的話,這就成為了可能。”

整個客廳的溫度持續升高。小櫻周圍的都是些熱愛網球的人啊。

“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的話,在中學生網球大賽團體賽的同時,可以舉行個人賽,也列種子選手,其他的參加循環賽,這種制度,你們應該都比我清楚。”

“如果,有球員明知道自己學校總體實力不行,放棄團體賽,而參加個人賽的話,團體賽的質量會下降的。中學生網協是不會同意的。因為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培養團隊精神。”

“那很簡單,要求參加個人賽的球員必須參加團體賽就可以了。第一屆,就直接淘汰賽,前十名或二十名列為下一屆的種子選手,不用參加循環賽,直接進入第二輪。如果有種子選手缺席,就下一個補缺,而且他的種子選手的身份不保留,再下次參加的話就要以非種子選手的身份從頭打。我想,除了立海大校長外,全日本的中學校長都會支援的吧。”

“怎麼說?”

“因為立海大要拿的全國冠軍又多了兩個,困難度加大了。如果,他們只拿到了團體賽的冠軍,而丟了個人賽的單打或雙打冠軍。就會有人說立海大總體實力很平均,沒有特別冒尖的,不是嗎?而其他學校,比如冰帝,如果跡部拿到了個人賽的單打冠軍,他們會認為是跡部一個人的榮耀嗎?不會,因為,跡部是冰帝的學生,這足以讓校長們炫耀,培養出如此出色的球員,而且他們也可以證明冰帝的網球部並不是個弱旅,因為有這樣出色的球員。這是相互的。對於你們,則有了更多的機會和經驗,體驗與高手、與夥伴在萬眾矚目下,作為對手的感覺。”看了一下周圍人,柳生櫻的目光停在了跡部的身上,“怎麼樣?跡部,有沒有興趣在日本的網球歷史上留個名字?”

“我?”

“這裡有哪個人,有這個財力和能力幹這件事?如果你的小組精英們效率高的話,在全國大賽開賽時,第一屆個人賽也可以同時進行的。因為第一屆沒有種子選手,而且時間緊迫,直接淘汰賽。雙打的個人賽可以明年開始。只要按排的好,時間上應該來得及。不過,這一屆我不希望有參賽者必須參加團體賽這一條,可以預告,放到明年。因為有些球員可能並沒有參加團體賽。最主要的是,我希望跡部和忍足都參加個人賽。”

“這……”

“跡部,你很清楚,個人賽,你也不可能參加三年,高三後,跡部伯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讓你出國留學,順便管理在那裡的海外公司。而現在,這也是個機會,展現你組織能力的機會。你可以做個方案和伯伯談談,請求他的贊助或是廣告,還可以發動學校的後援團們捐助,我連口號都想好了,‘少買件衣服,多看場比賽’,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希望你們兩個參加個人賽。如果你們參加,我想就算讓冰帝的後援團們少買十件衣服,她們都願意。還有,決賽或是半決賽的門票。這些收入都很可觀。第二屆成熟之後,廣告商們自然就會自動找上門的。如果你現在決定,井上先生的專訪正好可以免費幫你打廣告。”

忍足深吸了口氣,“小櫻,你不經商真是太可惜了。”

“沒興趣啦。要我出點點子,可以,要我真的去做,我沒興趣的。”

正這時,紗織的□□聲傳來,她醒了。小櫻看了乾一眼,時間估計錯誤。乾點點頭,會再做改進的。然後,柳生櫻很可親的問:“紗織小姐,你感覺如何?”

“還有點頭暈,我這是怎麼了?”

“不清楚呢。你一下子昏了過去,下了我們一大跳。是不是你櫻桃之類的過敏?我有聽說過有人是奶製品過敏的。如果你早說,我一定不讓你喝的。真不好意思呢。”一臉歉意。

“我也不清楚,平時喝牛奶也沒事阿?”

“是麼。還是小心點為好。我建議你去醫院作個詳細的檢查。正好忍足君也在這裡,讓他幫你介紹個好醫生。”

“謝謝你的關心。”紗織非常感動。

“不客氣。”

惡魔,而且還是高段數的惡魔!幾個單純的人臉上直接反應了他們的想法。

“既然你不舒服,那讓井上先生早點送你回去吧,反正,採訪也差不多結束了。”

送走井上他們,大石欲言又止。菊丸看到了,嚷嚷,“大石,你要說什麼?”他還沉浸在柳生櫻剛剛個人賽的構想中。

“你們這樣對紗織小姐,似乎不太好。”

“怎麼會不好?好處多著呢。第一,如果紗織小姐去做檢查的話,就替忍足的醫院增加了收入;第二,他們還可以把那份檢查報告作為科研的資料,如果,乾以後要讀營養學的話,你們的資料就是非常珍貴的資料;第三,她這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大石君。難道你希望網球部的球員喝沒有測試過的乾汁?現在可是犧牲了她一個,救了整個青學網球部呢。人要懂得變通。”

“可是……”

“好啦,這次她不是沒發現麼,大家就當沒發生過不就好了。跡部,你怎麼樣?”

“我會回去寫份計劃書,和父親談談,明天或後天給你答案。”

“我只是出個點子。怎麼做還是要看你的本事了。”

當送走所有人,收拾客廳時,手冢突然問,“小櫻,你研究上碰上難題了?”

“你怎麼知道?”

“你一向有分寸,不喜歡被人整,所以也不太會去整人。想到要整紗織小姐,一是你不喜歡她,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二就是你心煩,之前,你不也說研究做得頭暈了。”

“哇,表哥你還記得我說的話阿。沒事了,我現在心情好多了。知道你縱容我,不過再這麼下去,你娶表嫂的時候,我一定會哭的。”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手冢看了這個小表妹一眼,不再說什麼,安靜地收拾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