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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收徒

收徒

案子一破,大家很高興的為土豆慶祝,阿才說要親自下廚,一早買好了菜就鑽進廚房裡開火。

土豆,木頭,杏花坐在院子中的石桌邊,桌上擺好了盤碟碗筷。

“這樣好嗎?”杏花說,“讓他一個人在伙房裡。。。。。”

“我剛剛進去馬上就被趕出來了,他不讓插手,說是會越幫越忙。”木頭無奈的說。

土豆像乖寶寶一樣坐在旁邊也不說話,只是時不時的看向伙房。

“上菜嘍。。。。”三人同時看向阿才,他一邊吆喝著一邊小心的穩住托盤。

“宮保雞丁,番茄炒蛋,魚香肉絲,再加上紅燒排骨。”阿才將托盤放在旁邊的地上豎起來靠著石桌,坐下後對三人說,“開動吧。”說著拿起了筷子。

“這。。。這些菜名我從未聽說過。”木頭看著這色香俱全的三道菜,吞了吞口水。

“這些是我家鄉的家常菜。”他拿手的也就這四道。

木頭詞窮不知道如何形容這些菜的美味,只能不停地說,“真好吃。。。”

杏花和土豆雖沒說話,但透過不停夾菜的動作也看得出很喜歡。

阿才拿著碗筷微笑的看著他們三人夾菜扒飯的吃相,讓他突生羨慕,有種家的感覺。為了每一個家庭成員,他們都會奮不顧身的保全他人。

“你,怎麼不吃?”土豆揪了揪他的衣袖,木頭和杏花也停下來看著他。

阿才笑著說,“我在吃啊。”然後夾了一塊排骨。他在品嚐家的味道。

在大家吃飽喝足後,杏花將桌面收拾乾淨,進屋洗刷碗盤,故意本著臉說誰也不準進屋,大家也就隨她去了。

“將來可有打算?”阿才問。

說起這個木頭一臉難為的搖了搖頭,一品樓關了,他也就失去工作了,帶著杏花和土豆到別的酒樓幹也不容易。

“要不,讓土豆跟我學做仵作吧。”阿才說,

“啊?”木頭吃驚的看著阿才。“這。。。土豆那麼笨。。。。他。。。。”

“誰說土豆笨的。”阿才故意冷臉說,“他只是比別人反應慢了一點,並不是智力有問題,像他這樣足夠專注的人,我想將來他可以做的很好。”

木頭眼眶泛紅,馬上拉著土豆跪在地上,一下下的磕頭,“謝謝。。快謝謝大人。。。”

嚇得阿才拽著土豆和木頭的胳膊硬是將兩人拉了起來,“快起來,這不折我的壽嗎你。你以為仵作是那麼好做的嗎,到時候土豆可辛苦著呢。”

“我不怕苦。”土豆突然開口說。

阿才驚詫的看著土豆,“你願意做仵作?”

土豆大力的點著頭,“恩。”

阿才笑說,“好,那從今天起土豆就是我的徒弟,以後要叫我師父。”

“恩,師父。”聽到土豆的稱呼,阿才心想,誰說這孩子反應慢的。

杏花從伙房出來站在一邊,聽到他們三人的對話,用袖子擦拭了眼角的淚水。他們苦了太久了。

“你們怎麼了?”高行一進院裡,就看到四個人兩個人哭的狀況,案子結束了,大家都沒事,不是應該高興嗎?

“我剛收了徒弟,他們感動的。”阿才說。

“你?收徒弟?”他看了看木頭,又看了看阿才,“這跨行也太大了吧,從伙伕變仵作?”高行詫異。

“我是收土豆為徒。”阿才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高行先是吃驚的“啊”了一聲,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尷尬的呵呵一笑,“額,不錯,不錯,仵作是個不錯的行當。”收土豆為徒?他在開玩笑嗎?

知道高行心裡的想法,阿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問,“你幹嘛來了?”

“哦,對了,”差點給忘了正事,看了木頭他們一眼,

木頭忙告辭說,“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土豆他。。。。”

“土豆繼續留在我這裡吧,我打算從明天開始教他識字。”阿才說。

木頭又是一陣道謝,然後帶著杏花離開了。

“說吧。”高行又看了土豆一眼說,“一品樓的案子是破了,可是那破廟裡的無頭屍案還懸著呢,所以想問問你有什麼想法沒?”

“沒有。”阿才說,驗屍記錄不是已經給他們了。

“你好歹也想想再回答我啊。”這麼應付他。

阿才故作沉思,三秒鐘之後,“。。。。沒有”

高行無語,鬢角三道黑線。

放下手中的文書,展景巖微微上翹的嘴角顯示出他不錯的心情。他很好奇什麼樣的環境能養出這樣的人來,也難怪他從一開始就對他有所期待。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好奇,興趣的時候,那麼兩人很容易譜寫一段纏綿的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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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興趣的時候,這已經預示了一種必然關係的發生。

阿才之所以收土豆為徒並不僅僅是同情他。作為仵作首先要具備“三心”:細心,耐心和專心。細心的檢查屍體的每個部位,耐心的完成所有過程,同時在屍檢時要保持絕對的專注。再加上對於所有的一切都要持有客觀的評判。那麼才有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仵作。

土豆年齡小,但因過早遇事,所以比一般孩子來的更懂事些,注意力更容易集中。雖然反應遲鈍,但他有耐性,平日並無任何消遣,即使幹坐著都能坐上一天。也許是因為受過傷害,生性敏感,所以對周圍的觀察也更加細緻。

綜合以上原因,阿才覺得收土豆為徒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現在有個大問題擺在阿才面前,回想起自己那手醜不拉幾的毛筆字,阿才心想還是不要害土豆了,找個先生系統教導土豆識字比較好。但是考慮到土豆現在的情況,要是在外面的隨便找個先生也不太合適。怎麼辦呢?

阿才很是頭大的坐在一間酒樓靠窗的位置上。

“這裡有人嗎?”一道男聲響起。

阿才託著腮看著窗外,不在意的說,“沒。”對方徑自坐了下來。

“近來可好?”

聽到問話,阿才這才轉過臉,啊?“。。。都還好。”怎麼會是他。

“客官要什麼?”一旁的小二問展景巖說。

“你吃的什麼?”展景巖問阿才。

“。。。。牛肉麵。”阿才答。

“一樣。”展景巖說,想起剛才從視窗看到阿才皺著的眉頭,“有事?”

“額,沒什麼事。”阿才撓了撓頭,他怎麼知道他有事?

“剛才看到你皺著眉頭。”像是知道阿才心裡的想法,“說來聽聽。”展景巖說。

阿才看了他一眼,對方表現出一副我願意傾聽的姿態。“額,我想給土豆找個先生教他識字,但是以土豆現在的狀況,不適合找一般的先生。”對阿才來說,現在的展景巖就像一個適合傾訴的朋友,在適當的時間,適當的時機出現,他很自然的把遇到的問題告訴了他。說完,他也覺得奇怪,明明才見過兩次面,但卻像認識有段時日似的。

“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幫忙。”展景巖說。

“啊?真的?額,你是先生?”看起來不像。

“我曾教過一些學生。”他當過皇子的啟蒙先生。

“啊?看不出來啊。”可是想了想自己跟他也不是很熟,雖被他救過命,那也是自己欠人家的人情,現在再麻煩人家。。。。。

“我會收工錢的。”看出他的猶豫,展景巖繼續說。

“啊?”他都說到這份上,不答應好像太拒他面子了吧?不過。。。“多少工錢?”這是重點,萬一超出他的支付能力怎麼辦。

“每月二兩銀子,每天一個時辰。”

阿才並不瞭解這個時代請一個家庭老師要多少銀子,不過對方開出的條件,他還是可以接受的,便一口答應說:“好。”

兩條偶有交叉的人生軌線,終於交纏在一起了。